福湘兒收到了喀多爾的吩咐,她仔細打扮著自己,希望能帶給未來的家人一個好印象。
低頭走進了正應,福湘兒不敢貿然抬頭,微微地欠了欠身。
「湘兒見過王爺、小叔。」兩眼盯著裙,她感覺到迎面射來一道灼熱的目光。
「她……她就是……」喀爾格瞠目結舌,不敢相信眼前所見。
「她就是你的嫂子,福湘兒格格。」喀多爾一點都不驚訝弟弟的表現,倒是對他肆無忌憚地打量著福湘兒的眼神感到有點不悅。
「怎麼……怎麼會跟畫像上的醜女子一點都不像?」雖然是大嫂,但是喀爾格還是忍不住被吸引了。
「看夠了沒?」喀多爾走上前擋在福湘兒面前,有一種獨享權利被奪取的不滿。
「啊!對不起,大嫂,我叫喀爾格,妳真的太漂亮了,害我一時失了神。」喀爾格不吝於對美女表示讚賞,他閃開了喀多爾的阻擋向這位新嫂子表示善意。
「妳可以回房去了!」喀多爾擋在兩人之間,冷冷地說。
「王爺,你可不可以讓凝雪陪在我身邊?」福湘兒感覺到喀多爾的不悅,婉轉地避開了小叔的友善。
「凝雪?妳從宮裡帶來的宮女嗎?」
「是的,求求你。」福湘兒滿懷期待地說。
「只要妳乖乖待在房裡,我就答應讓她陪妳。」喀多爾知道這是孤立她的大好機會,但他實在狠不下心拒絕那雙哀求的眼神。
「謝謝王爺!」福湘兒一時興奮,不自覺地拉著喀多爾的衣袖。
「好了!要感激就到床上去感激,別在這裡賣弄風騷。」喀多爾表面上殘酷嘲諷,但心裡竟然出現一絲憐愛。
「湘兒失禮了。」又被潑了一頭冷水,福湘兒垂頭喪氣地退回房裡,不過能夠爭取回凝雪,她已經很滿足了,不會計較喀多爾的羞辱。
依戀地盯著嫂子纖弱的身影消失在眼前,喀爾格心中大歎可惜!
「大哥,嫂子真的很美,美得讓人心動。」喀爾格從不曾遇過這般美麗的女子。
「你可以先收回色迷迷的眼神了吧?別被她的外表給騙了!」喀多爾不能表現出醋意,只好把罪名全加在福湘兒身上。
「你說的是那幅畫?」喀爾格依依不捨地收回目光。
「沒錯!她知道我是被迫成婚,所以猜想我一定會故意選擇最醜的格格來表示抗議,刻意謂畫匠將自己畫成大醜女,而我千算萬算卻沒算出宮裡竟然有這麼工於心計的格格!」喀多爾認為福湘兒沒有替自己辯解,正是默認了他的想法。
「我想不至於吧?就算她真的這麼厲害,你又沒損失!反正一切還不是因為太喜歡你的緣故。」喀爾格實在很欣賞這位新嫂子,也知道只有她才配得上自己的英雄大哥。
「喜歡不能當成心機的借口!總之,我絕不會被外表迷惑,她依舊會被我趕出喀王府!」喀多爾的態度依然強硬。
「我知道你不是貪戀美色的人,如果你不要,我倒不介意接收,可惜叔嫂戀情有違道德倫常!」喀爾格看得出大哥只是硬要面子,故意挑釁。
「你這麼快就被她給勾走了魂啊?她居然想挑撥我們兄弟的感情,真是太可惡了!」喀多爾橫眉豎目地瞪著弟弟。
「為了跟皇上鬥氣失去了美嬌娘,唉!不值得喔……」喀爾格搖頭晃腦地笑著離開,看來福湘兒勾去的不是自己,而是老是一臉冷冰冰的大哥!
喀多爾緊握雙拳,額際間浮出了青筋。她竟然在自己面前誘惑了喀爾格,他非得好好馴服這放蕩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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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夜的激歡狂情讓福湘兒每天都昏睡到晌午,直到凝雪聲聲呼喚才緩緩睜開眼晴。
「格格,您今天要回宮裡,王爺已經在大廳等著了。」凝雪攙扶起全身無力的主子,她真不瞭解,王爺的胃口有必要大到這種程度嗎?
「是啊!我怎麼睡到現在?妳快幫我準備。」
自從前天見過小叔喀爾格之後,喀多爾就像發了狂似地指控她不守婦道、勾引小叔,毫不憐惜地瘋狂佔有她,每晚都直到天色微白才放過她。但是她不打算告訴凝雪,免得回宮中說漏了嘴。
短短三天就失去了血色,福湘兒望著鏡中蒼白的倒影,不斷地用胭脂遮掩著倦容。
「格格,我看您根本承受不了王爺的索求無度,乾脆請皇上讓他多娶個側福晉算了!」凝雪很擔心主子的身子受不了。
「凝雪,我知道妳是為了我著想,不過這是我的義務,也是王爺的權利;況且,我不知道自己是否有這種雅量包容另外一個女人分享王爺。」福湘兒光是聽到凝雪的提議,心就揪痛了起來,更不敢去想像那種殘酷的可能性。
「凝雪說錯話了!格格別被我這多嘴給壞了今天的氣氛。」凝雪自賞了兩嘴巴子,氣自己竟然傷了格格的心。
「別這樣,我們是好姊妹,妳也是因為擔心我才這麼說的,如果真要賠罪,就快點幫我梳理,免得王爺等太久了。」
凝雪一刻也不敢耽擱,細心地幫主子盤起了髮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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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湘兒在凝雲的陪伴下來到了正廳,凝雪悄悄在她耳邊讚揚,「今天王爺好俊挺喔!」
高大身軀穿著威嚴的官服,不怒而威的氣勢更顯得他的出類拔萃,福湘兒的心跳忍不住跳漏了兩下,對有此夫君感到驕傲。
「大嫂今天真是美得讓人驚心動魄啊!」未施胭脂的她已經夠驚為天人了,沒想到淡抹薄妝更是美到不可言喻,喀爾格由衷地讚美著,目光也沒忽略一旁嬌俏可人的身影。
「小叔別開我玩笑了。」福湘兒瞥見喀多爾的怒顏,迴避了喀爾格來到他的身邊。
「大嫂,這就是妳說的凝雪?」喀爾格毫不保留自己欣賞的眼光,還真是凝雪似雪的脫塵美人,美貌跟福湘兒不分軒輊。
「王爺、格格,差不多該出發了。」凝雪狠狠瞪了喀爾格一眼。
「凝雪就留在府裡吧!」喀多兩突然有些嫉妒福湘兒跟凝雪的深厚感情。
「王爺,我不……」凝雪才不想跟喀爾格獨處,但話沒說完就被打斷。
「今天是我陪格格歸寧之日,妳不需要跟著去!」喀多爾平和地說,語氣中卻帶著不容反駁的威嚇。
福湘兒以眼神暗示著凝雪,凝雪不想主子為難,只好勉為其難地說:「是。」
一行人浩浩蕩蕩朝王宮前進,轎子裡的福湘兒一路上都在試圖保持身體的平衡。
「妳一直動來動去幹什麼?」喀多爾發覺福湘兒怪異的舉動。
「我……我擔心自己一直滑過去。」福湘兒小心翼要地說。
「妳比我輕,轎子當然會傾向我這邊,這跟妳挪來挪去沒有關係!」
「可是這樣會擠到你……」
喀多爾淡淡一笑,伸手一拉讓她坐在自己身上。「這樣不就解決了嗎?」他很喜歡這種感覺。
「可是你的腿會酸。」福湘兒因他罕見的溫柔而慌張起來。
「如果會酸,這兩天早就酸了。」喀多爾兩臂一收,議她的嫩臀緊貼著他……
隨行的侍衛聽到轎內傳出的聲音,大家都識趣地保持著距離,王爺跟福晉的恩愛讓所有的人都感染了好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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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湘兒走入後宮,雖然才短短三天,但感覺似乎離開了好久,她急著想見慈祥的皇太后。
「王爺請留步,皇上、皇太后希望能與湘格格先閒話家常一番。」皇太后身邊的嬤嬤恭敬地擋下了喀多爾。
「我去跟皇上說說。」福湘兒看見喀多爾臉上的不滿,急欲緩和氣氛。
喀多爾雖然心裡很不舒服,不過畢竟是皇上的旨意,他點了點頭。過沒多久,嬤嬤果然就出來請他入宮。
「湘兒,妳陪著皇太后到花園逛逛。」皇上婉轉地支開皇太后跟福湘兒,他只想跟喀多爾私下談談。
「妳陪皇太后去吧!相信皇太后一定很惦記妳。」喀多爾接收到福湘兒的詢問眼光,淡淡地說,福湘兒這才換著皇太后的手在宮女的簇擁下離開。
「湘兒似乎很怕你,是不是你對她很凶?」乾隆皇帝從湘兒的緊張表現看出了端倪。
「出嫁從夫,是皇上管教得好!」喀多爾承認福湘兒對自己的確百依百順。
「這裡只有我們兩個,我也不想老用皇上的地位來壓你,在大殿上我們是君臣,關上門卻像父子一樣,對吧?」
「蒙皇上厚愛,臣惶恐。」喀多爾認為皇上此話必有用意。
「朕對湘兒的疼愛超過其它的格格,所以有一事希望你能答應朕!」皇帝雖沒聽到湘兒抱怨,不過見她才三天就憔悴成這個樣子,實在頗為心疼。
「皇上請說。」喀多爾洗耳恭聽。
「也許這種要求對你很不公平,對喀王府也算過分,但朕希望你別納側福晉!」皇帝明白這種要求很唐突,可是為了湘兒,他必須自私一點。
喀多爾雖然從沒考慮過這種問題,不過皇上的要求卻激起了他的反抗,他冷笑不語。
「其實朕也是經過深思熟慮之後才提出的,你能答應朕嗎?」皇帝拋開尊貴的身份,用著慈父般的態度徵詢著。
「是湘兒跟你要求的?」喀多爾猜測著。
「她沒有要求過朕,別誤會。」皇上知道福湘兒的個性雖然柔順,但實際上卻相當執著,就算受盡委屈也會自己吞進肚裡。
才新婚幾天皇上就提出這種要求,喀多爾聯想到柳大人提議之事,莫非事情這麼快就傳出府中?還是福湘兒聽到了風聲感到威脅,趁著歸寧日求皇上開金口?他認為後者的理由最為可能。
「皇上,臣以為這是喀王府的私事,不值得皇上如此操心,況又臣已遵照約定娶了格格,皇上不應該再繼續諸多刁難。」娶妻要管,納妾也要管,不如乾脆連自己吃飯都管算了!喀多爾不滿地抗議。
「湘兒生性恬靜,更是拙於爭寵奪愛,朕只不過是擔心她的將來。」知道喀多爾擺明著不同意,皇上還是試圖說服他。
「將來?皇上不是已經幫她安排好了將來嗎?喀王府一定會道照皇上的命令,照顧好格格的將來,至於其它的事,皇上還是讓臣自行決定比較好!」高壓只會讓反彈變得更大,喀多爾不吃這一套。
乾隆皇帝也知道這種要求實在太苛刻,他不希望自己的好意反而影響到福湘兒的幸福。
「喀多爾,朕希望你能明白湘兒的好,千萬別傷害她!」拍了拍喀多爾的肩膀,看來自己也只能點到為止了。
「皇上,如果沒事了,臣想早點回去王府。」
「天黑前趕回去也好,去吧!湘兒應該跟皇太后在花園裡。」
看著喀多爾退下,乾隆皇帝心裡很明白這種男人絕非柔順的湘兒能夠掌握的,難道自己讓湘兒嫁入喀王府是件錯事?但他已經來不及反悔了,只能盡力保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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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格格早就在御花園裡等著福湘兒的出現,喀多爾最後被她搶走,她此時己成大家的公敵。
「各位格格好!」福湘兒雖然在皇太后身邊,還是感受到大家的敵意。
「妳們都在等湘兒嗎?看到大家都能夠接受這樣的結果,實在令人欣慰啊!」皇太后也知道格格們不甘心,只不過沒人敢當著她的面給湘兒難堪。
「其實大家都知道王爺根本就不是心甘情願的,所以我們也特別擔心湘妹妹在王府的生活,畢竟是一家人嘛!」玉格格挖苦著。
「姊姊們不用擔心,王爺對我很好。」福湘兒沒想到大家竟然如此關心自己,感激地回答。
「是啊!我們都相信王爺會對妳好,畢竟妳有辦法讓王爺選上,心機之重非我們所能及。」珠格格出言譏斥。
「別胡說!湘兒從來都沒跟妳們爭過什麼,這一次是老天賜給她的好姻緣,妳們幾個不檢討檢討自己,竟然當著我的面教訓起她來了?」
皇太后聽不下去了。
「皇太后,湘兒她買通了畫匠在畫像上動手腳,宮裡上上下下都在傳,您不會這麼偏心吧?」傳言中福湘兒買通畫匠將大家畫得很醜。
「是嗎?湘兒不會做出這種事的!」皇太后拉著福湘兒的手,表示自己的信任。
「皇太后請原諒!湘兒確實在畫上動了手腳,不過請您聽我解釋。」福湘兒沒想到事情會傳遍宮裡,她雙腿一跪,懇求皇太后的原諒。
「承認了吧?妳這種女人為了要嫁給喀多爾,有什麼做不出來的?」珠格格火上加油。
「湘兒妳……」皇太后實在不敢相信福湘兒會做出這種事。
「請皇太后聽我解釋……」福湘兒正要說出拜託畫匠將自己醜化的理由,卻被身後冷酷的聲音給打斷了。
「皇太后,這件事情臣早已知道,但湘兒成為喀王府福晉亦是事實,請皇太后別再追究下去。」喀多爾早就聽見了格格們的對話,本想由著她們羞辱她,但不知道為什麼,一見她那張楚楚動人的小臉就忍不住跳出來維護她。
「喀多爾,你可以休了她啊!」幾位格格恨不得事情還有轉圜的機會。
「喀多兩,如果你接受這樣的結果,外人當然不能夠替你決定什麼,不過,我相信湘兒無論做了什麼事,她的出發點都是好的,希望你能夠相
信自己的妻子。」皇太后終究還是選擇相信福湘兒。
「臣知道,時候不早了,喀多爾是來接湘格格回去的。」他維護她只是不想外人欺負喀王府的福音,但他依然無法釋懷。
「也好,有空多帶湘兒進宮。」皇太后交代著。
「皇太后您要自己保重。」福湘兒低頭掩飾著不捨。
「皇太后,臣告退!」喀多爾沒空理會那些格格臉上的失望。
看著這對璧人一前一後地走出御花園,呈太后對著身邊的嬤嬤低聲吩咐了幾句。
自己雖然年紀大了,眼睛也不太好,但是她的心可沒糊塗,她感覺這件事情會在喀多爾心裡留下疙瘩,她必須將畫匠找來問個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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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的四個輪子快速馳進,車上的轎內氣氛顯得詭異,從離開宮中到現在,喀多爾一直沒有吭聲,從他目不斜視的僵硬神情上,福湘兒看出他不高興,只是原因並不清楚。
「王爺,你是不是又在生氣畫像的事?」這是她唯一能想出的理由。
喀多爾沒作聲,他確實在意畫像的事,不過想靠皇上逼他不能納側福音這種行為,更是讓他不能接受。他不會原諒這種女人,原來表面怯弱的女人比毒蛇更加可伯!
「別生我的氣,我真的不是故意這麼做的,那全是因為……」
「我不想聽!」喀多爾不想聽福湘兒的謊言。
又被打斷了,連想解釋都這麼困難,福湘兒好無奈。
「我決定了,等我們新婚滿一個月後,我要納柳廣之大人的女兒為側福晉!」喀多爾賭氣地說。
「柳大人的女兒?」喀多爾沒頭沒腦的一句話讓福湘兒一時來不及反應。
「我不是徵求妳的意見,只是尊重妳所以通知妳一聲。」喀多爾的態度十分強硬。
「可是我們才……」福湘兒強忍著胸口的隱隱作痛。
「妳給我聽清楚!福晉的名分是皇上給的命令,妳不過是我被迫所娶的妻子罷了,我不會計較妳在畫像上動手腳,因為無論我今天娶的是哪一位格格,都休想操控我的自由!」喀多爾用著森冷又威凜的語氣打斷她的話。
福湘兒瞪著大眼呆滯地望著前方,心被刺得干瘡百孔,眼淚幾乎奪眶而
「我知道了……」她的呼吸幾乎因心痛而停止,她默默承受著殘酷的現實,這是身為喀多爾妻子該有的心理準備。
「希望妳別用小手段來對付妳的新『姊妹』否則後果自負!
回到了王府,兩人都保持沉默,雖然福湘兒低著頭,但是喀多爾仍然從顫抖的身子看出她正強忍著委屈。
「大哥,還好你趕回來了。」喀爾格迎向了喀多爾。
「怎麼了?」喀多爾的眼睛一直沒有離開福湘兒默默消失的身影。
「阿瑪說要你帶著大嫂過去江南一趟。」喀爾格將雙親的來信交給喀多爾。
「真是多此一舉,誰知道這婚事能維持多久,何必大老遠跑一趟?」喀多爾根本就不打算讓福湘兒見到公婆。
「對於你成婚的事竟然不通知他們,阿瑪很不高興,我看你就當去遊山玩水一趟好了!」喀爾格相信這一趟肯定能讓夫妻感情加溫。
「這一來一回要花大半個月,我還要前往厄魯特呢!」喀多爾不希望福湘兒得到大家的喜愛,尤其是雙親的疼愛。
「你怕自己會愛上她,是嗎?」喀爾格不相信有人會討厭這位新嫂子。
「胡說八道!我又不是你。」喀多爾的恐懼被說中了,他馬上駁斥。
「那就去給我看啊!回來就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把持得住。」喀爾格使出激將法。
「好!明天一早就出發到江南。」喀多爾不服輸地答應了。
「那需不需要多一些人陪著你們啊?」喀爾格壞壞地笑著。
「你又想幹什麼?」
「你這麼好強、又愛面子,多找幾個人盯著你,你才不會輸呀!我這也是為你好啊!」喀爾格一心想逼喀多爾跟嫂子獨處。
「不用你的假好心,帶一群人反而拖拖拉拉,浪費時間。」他可不想花太多時間在去返的路程上。
「既然這樣,那我也就不用替你擔心了。」喀爾格很滿意這樣的結果。
喀多爾冷冷瞪了喀爾格一眼,這才發覺自己好像上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