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什麼?」
雖然喘得要命,急著想要呼吸新鮮空氣,但向予恩還是費勁的喊出這句話。
雷靳聽了他的話,露出一個陰鷙的冷笑。「我在做什麼你還不明白嗎,向先生,這件事不是你做過千百次了,怎麼還問我?」
在脫去他身上的衣服時,雷靳驚訝的發現他身上竟然沒有留下任何情事過後的痕跡,而身後的秘穴也緊窒美麗,絲毫沒有被蹂躪過的情況,即使身材清瘦了點,但像這樣肌膚白嫩的絕世美人,以及那宛如處女般的身體,讓他不禁在A+上又打了好幾顆星星。
真是撿到寶了!呵……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笑得更是猙獰可怕。
雷靳雖俊美,但在這一刻,他的笑容看在向予恩眼裡,簡直就像恐龍般令人害怕。
平常向予恩連碰到陌生人的手都要立刻洗手了,現在竟然有人膽敢侵犯他的嘴,還吻了他,當然是死都不能忍耐的事。
「走來!」向予恩氣得對他揮手怒吼,並想推開他。
見床上的美人掙扎著起身,雷靳不費吹灰之力便壓制住他。
「想逃?哼!也不看看自己現在是什麼樣子。」說著,雷靳還故意摸了他白嫩的屁股一把。
「啊!」隱密的地方居然被摸了!這一刻,向予恩才赫然發現,他居然赤身裸體的和這個男人貼近,他的下腹還火燙的貼著自己……
那種不知如何形容的失控感讓他害怕不已,幾乎是立即的,他顫抖的身子一下子無法控制的抽搐起來。
他好害怕,從來沒這樣子的害怕過。
「有感覺了嗎?」
見到身下的美人臉色一下子漲紅,白嫩的肌膚變成粉紅色的美麗,雷靳知道自己的愛撫必定讓他有感覺了,心中正得意要更進一步的疼愛他,難知道床上的美人竟然驚嚇得抽筋了。
「啊……」向予恩閉上眼,身子不能控制的抽搐,口中因為痛苦而狂叫,仰著頭,沒多久他竟然休克暈了過去。
「喂!」
雷靳一見到身下的美人竟然因為自己的愛撫而抽筋,原以為他或許是故意要騙自己而演戲,等到他翻白眼暈過去,叫半天也叫不醒,他才知道事情真的大條了。
竟然有人因為和自己做愛而驚嚇到暈過去?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他不是一個能接受男人的Gay嗎?怕他咬到舌頭受傷,雷靳立即將布團塞進他嘴裡,再把他輕放回床上。
雷靳頭痛的看著他,拿起手機打電話要傑森叫醫生進來。
傑森一接到他的電話,立刻找了醫生過來。
看了躺在床上昏迷過去的大美人一眼,雷靳心中五味雜陳。
照他的經驗看來,他的樣子絕對不像癲癇發作,倒像是被他的愛撫給嚇暈過去。
但邊穿回衣服的雷靳,心中的疑惑卻越擴越大。
雖然情報上顯示,向予凡跟自己的男寵蘭斯玩了一夜,照理說他應該很熟悉男人的身體才對,但他卻覺得他像是第一次遇見這樣的事情。
不然他怎麼會被嚇暈了?滿肚子疑惑的雷靳翻開茶几上的護照,再次仔細的看了一遍那張相片,不知道為什麼,他竟然覺得照片中的男人應該不是床上的男人。
是直覺吧,他就是覺得兩人的氣質有那麼一點點的不同。
會不會……根本不是同一個人?靈光乍現,雷新轉頭抓起放在一旁的隨身行李,見到一個隨身的皮製提包,雷靳粗暴的將包包裡的東西都抖出來,另一本護照夾著機票從提包內掉出來——賓果!匆匆翻開護照見到另一張相仿的照片,雷靳一眼就認出是他。
「向予恩?」念著另一個名字,雷靳恍然大悟自己犯了什麼錯。
他真的不是向予凡,而是另一個男人,自己果然猜對了。
看來向予凡和向予恩應該是一對雙胞眙兄弟,但是向予恩為什麼要冒充向予凡來澳門呢?轉頭見到茶几上的古董表,想到經理告訴他的話,雷靳稍一動腦筋猜出了七、八成,再抽出那張機票的日期,更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他是冒充向予凡來領這只表的,沒想到卻陰錯陽差的掉進自己的懷中。
走到床頭邊,雷靳望著眼角還帶著淚水的向予恩,忍不住彎下腰吻他白皙的額頭,心中有些微興奮。
雷靳肯定向予恩是第一次和別人做這件事,但看來他比一般人還要更怕人,或者說是保守,所以才會嚇暈過去。
他應該是連跟女人發生關係的經驗都沒有吧?這樣一來,自己不就是他的第一個男人……想到這點,雷靳忽然覺得興奮不已!無論如何,他要定向予恩了!他雷靳想要的東西,絕對不可能讓他從手心溜走,他要讓向予恩成為他的人。
唇邊浮現了抹陰鷙的笑,雷斬再次彎腰將自己的唇對上向予恩的唇,萬分興奮的舔吻著……他要定向予恩了!
∼f∼a∼n∼j∼i∼a∼n∼
向予恩覺得自己一定是在做惡夢。
夢中的惡魔竟然將自己的衣服脫光,然後伸出手,笑得好yinhui的接近自己。
天啊!他想摸自己,還想對自己做出那種yinhui的事……
「走開!」
向予恩拚命揮手要他走開,但那個惡魔不但不走開,反而還越來越接近他。
「不要!」
向予恩狂叫著,揮舞著手用最大的力量將惡魔趕走,但是惡魔卻怎麼也不放過他。
「別怕!」
直到一雙溫暖的手將他的手給包覆住,才將他拉出惡夢。
「啊……」喘著氣的向予恩汗涔涔的醒來,但眼前那張放大的臉卻又讓他嚇得驚叫:「是你!」
「醒了嗎?」雷靳見到向予恩終於醒來,微笑著替他拭去額頭上的汗水。
向予恩發現自己的手居然被握在夢中惡魔的手中,慌忙抽回手從床上坐起來,退到床角去,「你想幹什麼?你是誰?」
看見向予恩對自己一副警戒的模樣,雷靳也不以為意,在向予恩面前的椅子坐了下來,雙手交叉,漾著一臉俊帥的笑容,然後神情閒適的開口。
「向先生,首先我必須為我剛才冒犯你的行為道歉,但如果不是你真的太美,我不會那麼衝動想要抱你……」
油嘴滑舌的說了一堆像是奉承卻又讓人哭笑不得的話,雷靳邊說,眼光像是穿透向予恩的衣物般,梭巡著他的身體。
「你……你真是莫名其妙!」向予恩被雷靳灼熱的眼光一看,下意識的揪緊手中的被子往胸口蓋,想到不久前這男人還赤身裸體的跟自己相貼,意圖要強暴自己,他不禁臉色蒼白。
雷靳看向予恩害怕的模樣,決定早點將事情解釋清楚,好讓他對自己解除心防。「我看過你的護照了,你是向予恩,不是向予凡。」
「你怎麼知道?啊!」
竟然有人能一眼就發現自己的身份!向予恩嚇了一大跳,下意識的脫口而出,但才一說出口,他就知道自己麻煩大了。
自己就是為了領那只該死的表,所以才會冒充予凡的身份來澳門,但這個人又是怎麼知道的?
「你覺得奇怪為什麼我會發現嗎?」
見向予恩詫異的臉色,雷靳有些得意的抓起那兩本護照在向予恩面前打開,指著向予恩脖子上幾乎看不到的痣。
「除了這裡不同,散發的氣質也下同。予恩,你這麼憂鬱,看起來像株因為缺乏愛情快要渴死的玫瑰,等著拯救你的騎士出現,我怎麼會看不出來你和他的分別。」
「你……你亂說什麼?」
聽到雷靳說著肉麻兮兮的情話,向予恩一張小臉紅透了,尷尬的張著粉嫩的紅唇想要責罵他,但無論怎麼反駁看來都屈居下風,他只好恨恨的低聲罵了句「下流」,便咬著下唇繼續狠瞪雷靳。
雷靳看到向予恩氣炸的嬌嗔模樣,心裡更是騷癢不己,好想立刻再將他壓倒一親芳澤,但想到向予恩剛才才因為被自己壓倒在床上而暈過去,就不敢這麼大膽妄為了。
還是先把話給講清楚好了。
一向作風毒辣的雷靳,竟然有一天必須壓抑住自己嗜血的本性做事,沒有立刻強要了向予恩,這根本是不可思議的事。
但遇上向予恩,雷靳卻是心甘情願的這樣做,雖然說不出為什麼,但他總覺得向予恩值得他這樣對待他。
「你到底是誰?為什麼出現在我房間?你想要幹什麼?」
無緣無故被壓倒在床上已經夠衰,這個凶神惡煞的男人似乎還不肯放過他,會不會是想跟他要錢?還是……向予恩轉頭看向茶几上散佈著自己提包中的東西,又見到錢包被丟在一邊,他的臉有些變色了。
看到向予恩的眼神,雷靳明白他在想什麼,打開西裝,他拍拍自己的槍袋,瀟灑的對床上臉色更加蒼白的向予恩道:「我叫雷靳,不是什麼小賊,原本要抓的人是你的兄弟向予幾,因為他跟我有點過節。」
聽到這裡,向予恩終於恍然大悟。
「予凡?你要找的人是他!為什麼?」
難怪自己會莫名其妙被這男人壓制在床上,原來自己是代罪羔羊。
但雷靳接下來的活更讓向予恩錯愕。
「他睡了我的男人,你說我該不該找他出點氣呢?予恩。」
雷靳的臉色看起來有些鐵青和兇惡。
「嗄?」向予恩驚愕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