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降
我不是臣服在你的愛情裡,
我只是不想再傷心,
不想再傷神,
所以,
我容許我自己心軟,
暫時接受情欲的洗禮。
「你放開我、放開我,你聽到沒有?」恬恬大聲、傷心的抗議。
閻峻業在攝影公司向恬恬告白,他絕不會放過她之後,他就強行拖著她離開那家攝影公司,而恬恬身上的白紗禮服,他爽快的付了帳一起帶走了。
「閻峻業,你到底想做什麼?」恬恬被強行拖了一段路,好不容易看到了一根電線桿,她死命的抱住電線桿不放。
她現在寧可丟臉,也不願意再讓閻峻業牽著鼻子像猴子般任他耍弄。
「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很孩子氣?」他氣得反笑。
「孩子氣總比被人利用,或是當成猴子耍來得強吧?」恬恬根本就不在乎閻峻業的嘲諷的話語。
「我已經打定主意,絕對不再理你了。如果你識相的話,你就該離得我遠遠的,別再來招惹我。」她斬釘截鐵的宣示她的決心。
她的意志十分堅決,不是任何人可以憾動的。
「你不要逼我做出令你難堪的事。」
閻峻業看她一副視死如歸的凜然表情,忍不住出言恐赫恬恬,逼她就范。
但恬恬根本就不甩他。
「反正那天在電視上,我早就已經丟盡臉了,不差今天這一次。」她抱著壯士一去兮不復返的悲壯心態,堅決的說。
「是嗎?」
閻峻業不以為然的挑眉輕笑,他那冷列的神情看得恬恬全身立刻泛起雞皮疙瘩,直覺的有了不好的預感。
「你想做什麼?」
看他的身子趨近向前,恬恬的呼吸已在不知不覺中亂了頻率。
「反正你都說不在乎了,那你干嘛還管我要對你做什麼?」閻峻業的大手攫住括恬的下巴,抬高她的小臉,低頭掠去了她的唇。
「啪」的一聲,恬恬立刻賞了他一記「鐵沙掌」。
「不要以為相同的戲碼,你可以賣弄兩次。哼!我告訴你,今非昔比,我方宜恬雖然上過一次當,但也學乖了,我不會再癡心妄想你愛我,你省省吧!」她才不會因他的一個吻,就忘了自己是誰。
恬恬舉起手臂,用力的抹去唇上的濕濡。
她不准自己的唇上有閻峻業的味道存在,從今以後,她要很用力、很用力的去討厭閻峻業這個浪蕩子。
恬恬抬頭挺胸的去迎視閻峻業的怒容,以示她的不畏不懼。
「你知道你這樣像什麼嗎?」閻峻業的怒顏裡似乎有一點看好戲的戲謔在。
「像在跟丈夫鬧脾氣的小妻子啊!」
他的雙手環胸,那副吊郎當的態勢,仿佛像是個正在應付耍孩子脾氣的小朋友一樣。
恬恬鄭重的告訴自己,別去理會閻峻業說了什麼,因為,在閻峻業的細胞裡具有顛倒是非的壞因子,她絕不能再上他的當。
問題是,她有警覺性不再上閻峻業的當;但是,圍觀的群眾可沒有!
一大群人在看熱鬧之余,還不斷的議論紛紛。
有人問:「這是不是攝影公司的宣傳手法?」不然,怎麼會有人穿著新娘禮服在街上亂亂跑?
有人猜測。「或是電視在制作整人游戲,想看看我們的反應?」
也對噢!現在的整人節目那多,一個不小心就可能上巴視當主角,面對這種不可思議的現象,大家還是明哲保身、維持氣質,別多管閒事要緊。
也有人稅:「准是小兩口鬧意見了。想當初我跟我家那口子還不是這樣,光是挑禮服就吵了不下十次的嘴,他們兩人鐵定也是這樣。」
「不是、不是,」恬恬拚命的搖頭,想跟圍觀的群眾解釋,「事情不是你們想的這樣,我跟這個人根本沒有任何瓜葛,我根本不認識他。」她趕緊撇清立場。
「可是,你剛剛在跟他吵架的時候,叫了這個男的名字啊!」如果她不認識這個男的.那她怎麼知道這個男的叫什麼?
圍觀的群眾中,有人站出來替閻峻業打抱不平。
恬恬一時語塞,不知道該怎麼自圓其說?
「走吧!他們是不會相信你的。」閻峻業笑著在她耳邊低語。「現在,你是要自己跟我走.還是要我抱你?」
他可是很有良心的新好男人,一向尊重女權,所以他讓她二選一。
恬恬自知自己斗不過閻峻業,只好乖乖的任他擺布。
「你到底想做什麼?」
回到閻峻業的住處,恬恬整個人開始不自在。
在這間屋子裡.有太多她跟閻峻業的回憶,待久了,她會情不自禁的想起他曾對她說過的山盟海誓,於是,她像一只刺謂似的,努力的防護自己別再掉入情網裡。
她戒慎戒恐的模樣令閻峻業不禁歎了一口氣,語氣黯然的說:「如果你曾經是所有人嘲笑的焦點,如果你的母親曾經在你面前跳樓自殺,如果你的生命曾經像我一樣,充滿了陰晦的一面,那麼,你就能諒解我今天為什麼會這麼殘酷的報復閻家。」他試圖在對恬恬解釋他的所作所為。
問題是,恬恬根本就不想聽。
「你要怎麼去報復閻家,要怎麼為自己的人生討回公道,全部都不關我的事。閻峻業,讓我再一次清楚的告訴你,我再也不想涉入你的生活圈,所以,你是好是壞,對我而言一點意義都沒有。」她冷冷的告訴他,也……告訴她的心。
「是嗎?」
他是好是壞,真的對她一點意義都沒有了嗎?
閻峻業才不信呢!他帶著邪氣的走近恬恬。
恬恬心慌意亂的只想往後退。
閻峻業早已看穿了她的意圖.一個箭步向前攫獲她的手臂,將恬恬納在他的懷裡。
「如果我是好是壞,對你真的一點關系都沒有,那你為什麼一看到我,就像是耗子見到貓一樣,拔腿就想跑?」
他邊說邊嗅聞著她,這樣的動作今恬括的寒毛不禁聳立。
她別開臉,不想看閻峻業臉上的邪氣。
閻峻業輕輕的笑出聲音。「你真的以為不去正視我,你的心裡就會沒有愛?恬恬!」他叫她的聲音又輕又柔,充滿了感情。
恬活的心口一麻,臉上拒絕的神情很明顯的已有了波動。
閻峻業低下頭,試探性的吻了她。
恬恬的心軟了;但她僅有的理智與驕傲一再的提醒她,她若再次淪陷在閻峻業的吻裡,她會連剩余的自尊都遭到他無情的踐踏,於是,恬恬忍不住又反抗起來。
「我不想再這樣下去了。」她不要再繼續跟他維持這種不清不楚的曖味關系。
問題是,閻峻業根本不想放她走。
「如果我說我是真的愛你,那你肯原諒……我當初對你的欺騙嗎?」他忐忑的問她。
恬恬的小瞼上卻寫滿了不屑。
「這樣的話你說過很多遍了。」但卻沒有一次是真心的,這是最讓她傷心的。
「我這次說的是真的。」他已經沒有在利用她的感情了。
「問題是,我不再相信你的話了,行不行?」她不想再傻一次、再笨一回、她想遠遠的離開他,這樣可不可以?
她控制不住的嘶吼。「我已經讓你傷得遍體鱗傷了,你還要我怎樣?」面對恬恬聲嘶厲竭的指控,閻峻業倏地以吻封緘,吻去了她的喋喋不休、聲聲控訴。
但恬恬拒絕接受這樣的妥協,她拚命的揮動拳頭,使力的反抗閻峻業。
論身高、力道,閻峻業都遠遠勝過恬恬好幾倍,他一反手、一用力,恬恬便輕而易舉的陷在他的懷裡。
他將恬恬的雙手反剪於後,狂亂的吻如雨點般落在恬恬裸露的肌膚上。
雞皮疙瘩霧時竄上閻峻業烙吻的每一處,恬恬恨極了他又用這種「卑劣」的手法讓她臣服在他的西裝褲下,不禁大聲抗議,「你不能用性來奴役我!」
「但這是目前唯一能讓你接受我的方法了,不是嗎?」他坦白的承認。當言語不能溝通時,身體上的接觸可以輕易的傳達內心的思想。
「刷」的一聲,閻峻業已拉開恬恬身上的白紗禮服。她裸露的胸脯立刻大剌剌的展現在他的面前。
「你沒穿內衣!」他忿忿的抗議。
恬恬根本不想再跟閻峻業說話.但他的話、他的眼神像是在暗示她沒穿內衣是早有預謀與他發生曖昧關系似的。
她不願讓閻峻業有這樣邪惡的想法,只好開口解釋,「我沒穿內衣是因為這件白紗禮服是裸背,根本沒辦法穿,而且禮服本身就有塾胸。」所以,她有沒有穿內衣,根本就無關緊要,因為,根本就沒人會發現嘛!
閻峻業的眼神倏地轉暗,流露出濃濃的情欲。
他張口將恬恬胸前的乳蕾含住,用舌尖去挑撥她胸前的頂端,直到那花蕾為他變得又挺又硬。
「你好甜,你知不知道?」他誘哄道。
「不知道。」
恬恬拒絕被他煽情的言語誘惑,她趁閻峻業陷在情欲裡,正在意亂情迷的時候,雙手使力一推,一把推開閻竣業的身體,自己則飛快的想逃離他的身邊。
但很快的,就在恬恬要逃下床的時候,閻峻業一個伸手,就拉住恬恬的腳踝。
恬恬踉倉得向前撲倒,毫無預防的跌到地毯上,高聳的「內在美」立刻與地面正面接觸。
閻峻業忍不住取笑道:「原來你喜歡在地上做啊?」他一邊笑她.一邊把恬恬禮服撩高……
一陣熱流竄過,他倆同時達到了欲望的高峰,趴在他身上的恬恬虛弱的在閻峻業的身上不斷喘氣。
「你還是愛著我的,是不是?」閻峻業邊舔去恬恬胸前的汗珠,邊得意的向她求證。
恬恬用力的搖頭否認。
「我還愛著的是你……的身體,不是你的人。」她這麼告訴閻峻業,也同時要自己記住,她不愛閻峻業,一點也不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