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小安是殺了人才躲到這個雪山上來的,他進來了就沒想活著出去。
一場突如其來的暴風雪橫掃雪山,自己帶來的墨鏡也已經被風吹沒了。眼前一片明晃晃的白色,陸小安知道雪盲症找上了他。本想在大雪下來前找一個山洞什麼躲藏一下,現在這種狀況,他已經沒有了向前移動的必要,眼睛看不到了,能走到哪裡去?
陸小安原地坐了下來,把自己縮成一個團,即使這種時候,知道自己必死無疑,他也不後悔殺了那個混蛋。
那個混蛋雖說是繼父,可是他經常打罵自己的母親,等妹妹大了他又想強暴自己的妹妹,有一次正好被陸小安撞見了,推搡中恨極了的陸小安,從廚房拿了刀子就把那混蛋給殺了,母親哭著把手裡僅有的一些錢給他,讓他跑。
陸小安想到雪山,是因為他是個登山愛好者,而且死在雪山上還可以落下一個萬古長存,死在這雪白的天地裡,也比給那個混蛋償命值。
陸小安是笑著失去意識的。
醒來還是看不到東西,這種情況要持續幾小時甚至幾天時間,摸了摸身邊沒有雪,風聲也停了,根據情況判斷,自己被人救了,現在應該在山洞裡。
「有人嗎?」
陸小安叫了幾聲,聽到有人過來的聲音,但是沒人說話,有人掰開他的手塞給他一個鳥蛋,還是溫的。
「謝謝你救了我。」
對方沒說話。
陸小安敲開鳥蛋開始吸食裡面的蛋清蛋黃,雪山上最好的食物了,雪山上一般下過雪樹枝將會很難找到,吃雪身體會發冷,溫熱的鳥蛋既可以解渴又可以抗餓。
雪地裡走了一路,一旦停下來才感覺全身發冷。陸小安把自己蜷縮成一團,有些哆嗦。突然一個溫熱的皮毛東西靠過來,把他抱進了懷裡。
雪地裡擁抱著取暖也是個辦法,只是陸小安有些吃驚地發現,抱著他的人出奇的高大,把他抱在懷裡就像是大人抱著小孩一樣,那人的外衣似乎還是翻毛的,軟軟的,非常暖。
陸小安安心地聽著耳邊的心跳聲。
「你是附近的住民嗎?怎麼不說話?」
陸小安只聽到呼吸聲,可抱著他那人,始終沒開口。陸小安想也許救命恩人是個啞巴。
「謝謝你救了我。不過我想下輩子才能報答你了,我殺了人上山是來等死的,我寧願死在雪山上,也不想給那個畜牲去償命。」
陸小安說著自己的經歷,慢慢睡去。看他睡了,抱著他那人,嗯了一聲。
全身披滿雪白毛發,身高三米的一個深山雪人懷抱著陸小安,坐在那裡,歪頭仔細在研究懷裡的小人,摸一摸跟他一樣光滑的臉頰,脖子上沒毛,手上也沒有,身上的東西也很怪,同類嗎?他的聲音很好聽,樣子也很可愛,同類伴侶。
「咕咕!」
雪人嘴裡發出奇怪的聲響,他很興奮,他決定了懷裡這個是他的伴侶了。
抱緊、保暖,讓他休息起來後他就要開始求愛。雖然這個小個子發育得似乎不怎麼好,不過通過氣味辨認是個成體。
陸小安再次張開眼,眼前還是模模糊糊的,隱約看到洞口站著一個非常高大的男人,揉揉眼睛這次看清楚了。
「啊!」
毛茸茸高達三米的一個雪人擋在洞口。陸小安慌張地站起來後背貼上了洞壁。
那雪人似乎沒發現陸小安的視力已經恢復了,看他醒了從洞口進來把暖在腋下的鳥蛋拿出來,小心地放到陸小安手裡。
手裡的鳥蛋還是熱乎的,讓陸小安明白是眼前的雪人救了他。
現在說什麼都是多余的,何況他說了雪人也不一定聽得懂。
陸小安坐下來吃掉了手裡的鳥蛋,雪地靴在雪地跑了幾天沒有烘烤有些潮濕,穿在腳上不暖反而冰人了。
陸小安脫下靴子打算風干一下也是好的,好在早上的陽光還不錯。
雙腳凍得有些發紅,陸小安冷得用手搓揉著,不能讓它凍僵,雪地裡凍傷很不容易好的,看看四周只有一些干草似乎是雪人做的窩。
陸小安把自己埋進草裡,用草包住腳說實話不怎麼暖,自己的背包裡倒是有睡袋的,可是不知道背包哪裡去了,可能雪人救他的時候把背包留在原地了。
看他又縮成一團,雪人靠過來,把他抱到懷裡,把他冰涼的腳放到了自己大腿內側,陸小安看到雪人也畏縮了一下,他也感覺冷吧,可還是毅然地用自己的體溫溫暖著自己。
「謝謝!」
知道雪人也許聽不懂,陸小安還是說了謝謝。
雪人的皮毛很軟,身體這樣靠著很溫暖,等腳暖過來,陸小安決定跟雪人談談。
「你看到我的背包嗎?」
陸小安用手跟他比劃著,四方的一個東西。
「咕咕!」
雪人說著什麼走出去,從洞口邊拉進來一個東西,陸小安上去掃掉上面的雪,是自己的包。
打開包檢查一下,東西都還在。
防潮墊羽絨睡袋放好了才想鑽進去暖和一下的時候被雪人拉住了,雪人堅持地抱著他不讓他被那個怪東西吞進去。
雪人帶著陸小安遠離危險品。
「那是我的睡袋不是妖怪,我鑽進去就可以不分走你的體溫了。」
雪山上,食物、體溫是活命的本錢啊。
雪人摸了摸他,感覺溫暖過來了,而且看他剛才行動自如的,也在想他是不是恢復了。
雪人把他放身前左看右看,陸小安肯定雪人在笑,雖不好看,可是嘴巴咧開了,臉上的肌肉也鼓起來,笑容還是很明顯的。
陸小安也對他笑。
「我沒事了,謝謝!」
雪人低頭從胯下拉起來一根東西捏了捏,對著陸小安搖了搖,陸小安張大了眼睛,好大的一根陰-莖啊,像他坐著進山的騾子那根一樣粗大。
陸小安尷尬地笑了笑,不明白雪人什麼意思,以為雪人在告訴自己它的性別。
「我也是男的,雄性。」
陸小安對他點頭。
看到陸小安點頭,雪人興奮地撲了上來。
對著自己看上眼的伴侶人選擺弄自己的性-器官,對方如果點下巴就表示同意,所以雪人不客氣地壓上去拉扯陸小安的衣服。
在雪人面前,陸小安是渺小的,掙扎中,衣服褲子被撕扯下來。
雪人的手握著他的腰就把他的人舉來舉去的對准了自己巨大的性-器。
陸小安的屁股碰到了雪人巨大的性-器官,巨大的尺寸、火熱的溫度讓陸小安心慌地劇烈掙扎起來。
「你想做什麼?放開我!」
「咕咕!」
雪人也正在興奮中,不過顯然也是一個生手,放下去不對,移個位置還沒進去,突然地掰開陸小安的雙腿,想了一下,洞口應該在兩腿之間的位置啊,前面是性-器官,那麼洞口應該在稍後一點的位置。
雪人把陸小安舉起來,陸小安用胳膊攻擊著雪人的上身,雪人的頭被手肘撞擊到了一邊。
雪人搖搖頭。被打了,自己做錯什麼了嗎?
「呱呱!」
他是第一次交配嘛!總要給他個摸索的時間,做什麼這麼凶啊?
「嗚嗚!」
雪人感覺到自己找到位置了,他的性-器官前端已經伸進去一點兒了。真緊啊。
卡著陸小安的腰用力向下按。
「啊!」
陸小安一聲慘叫感覺到自己**裂開了。劇烈的掙扎只會讓自己更疼。
陸小安抓住了雪人頭上的毛,用力扯著。
「嗷嗷!」
雪人被拉疼了,疼痛與興奮交織在一起,發出高亢的叫聲。
火熱火熱,又熱又緊。
「呼呼!」
雪人興奮地喘著粗氣,發洩著原始欲望。
陸小安像一個破布娃娃一樣始終處在雪人的掌握裡,他們的身材還有力量都相差得太過懸殊了。
陸小安身下的血染紅了雪人與他相連的下-體。
雪人在他體內持續進出的動作持續了大概一個小時左右,雪人濃濃的、灼熱的液體撒進了他的體內。
雪人巨大的性-器官撤出來以後,陸小安甚至可以感覺到自己的後-庭有液體在持續外流,滾燙的液體有他的血還有雪人的精-液。
紅白相間的液體,沾染在雪人跟陸小安的下身上。
發洩過後,雪人緊緊的把陸小安抱在懷裡,陸小安癡呆地看了很久山洞的石壁,等到恢復一點體力就慢慢地挪動仿佛被汽車壓過的身體,一點一點地挪出了雪人的懷抱。
陸小安拿到了自己的背包,從裡面掏出來一把割肉的刀子。陸小安本想要殺了雪人。
看著雪人雙臂環胸,維持著擁抱自己時的姿勢。陸小安想起了自己失明時擁抱自己的那個溫暖的懷抱。
自己本來是上雪山尋死的啊,是雪人救了他,雪人是個畜牲,可自己不是,雪人也許不知道他對自己作的事情是強暴,可是自己知道雪人是他的救命恩人,如果雪人不救他,那個暴風雪的晚上自己已經死了。
想到這裡,陸小安拉過已經被撕扯的快要不成樣子的衣服穿上。背上背包,忍著下-體的劇痛,舉步艱難地走出了洞穴。
一個旋風吹過,雪人覺得懷裡有點涼,張開眼,兩只手臂張開再合上的想了一下,自己懷裡的寶貝丟了。
雪人一骨碌站起來,追出去,他看到了雪地裡的滴滴鮮血。
「呱呱!」
雪人著急地大叫,他看到血。既然他看到,很快雪山上的猛獸也會看到尋過去的,而他的寶貝不是那些家伙的對手啊。
陸小安走出山洞不久,本想翻過一個山頭躲開那雪人就好了,可是走著走著突然發現自己被狼跟上了,連跑帶走的又走出一段,回頭看到了自己身後的點點血跡,知道是血的味道把狼招來的。
跑得再快也跑不過狼啊,而且現在自己又是這樣的身體狀況。
實在沒有體力的陸小安靠到身後的一塊石頭上,手裡握著刀子,決定最後一搏。
四周陸續露出狼的影子,自己被包圍了,包圍圈在慢慢地縮小,突然一聲極其刺耳的尖叫傳來,狼群慌亂地散開了。
雪人迎面跑過來,一邊大叫一邊揮舞著雙臂。目光如炬地看著在遠處觀望的狼,對著狼群叫:「呱呱!」
滾開,他是我的。
雪山上的動物有著很好的默契,狼知道它們不是發狂的雪人的對手,轉身而去。
雪人走上來,大大的手掌摸了摸陸小安的頭頂。不解地看著他。
為什麼要走呢?馬上天就要黑了,外面很危險。
陸小安癱倒在地上,他真的好累,本來身體就極度的不舒服,又在狼的威脅下倉皇地奔走了很長時間。
雪人看到他倒下,彎腰把他抱起來,向著山洞的方向走去。
「咕咕!」
你餓了吧?是餓了吧?才會出來找東西吃。
陸小安知道雪人也許在跟自己說什麼,可惜自己聽不懂。
「把我放在這裡讓我死吧。」
陸小安有點絕望地想到,自己若是下山,故意殺人也是一死;在山上,人類遠不是雪山動物的對手,而且自己連一個同伴也沒有,不管是寂寞還是雪山上惡劣的生存環境都可以把自己逼入絕境。
雪人仿佛沒聽到,執著地把陸小安抱回了自己的洞裡。
陸小安躺在那裡休息的時候,雪人不知道從哪裡拉出來半只山羊。扔在陸小安眼前,然後拿出兩塊石頭用力地磨著,石頭中間夾雜著幾屢稻草,不一會兒燃燒起來。
原來雪人也會簡單地使用火。洞裡的稻草不止是睡床還可以做燃料。
烤好的羊肉被雪人硬扯下來一大塊捧到陸小安眼前。
「你要讓我先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