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男與女的喘息聲繚繞著,房間內充滿激情的氣味。
“諾……把人家的手放開啦,這樣綁著我好難受。”梁樂樂痛苦地扭著身軀,被綁在床柱上的雙手已經勒出一條條紅痕,全是她掙扎的結果。
她可憐兮兮地乞求著,就連眼睛也被蒙上一條黑布,什麼都看不見,只能無助地感受著一波又一波的刺激。
“你別掙扎就不會難受了。”
齊子諾玩得欲罷不能,說什麼也不願意幫她解開束縛。
“況且這樣的你好敏感,才稍微一碰就濕成這樣。”他用手掬起一把愛ye,長指湊到梁樂樂的唇邊,她倔強地不肯張開小嘴,但齊子諾就愛看她這副無助又無奈的模樣。
看她掙扎著甩頭,看她不得已地張開小嘴吮住沾了愛ye的長指,看她害羞又無奈地蹙緊了眉頭……齊子諾帶著邪佞的淺笑,就愛看她的一切,也愛極了她的一切。
“我好愛你,你知道嗎?”
男人低聲呢喃著不知道第幾次的告白,隨著告白而來的,是一次比一次更火熱的深吻,梁樂樂迷失在這激情的浪潮中,覺得全身的火焰在此刻同時被引燃,光是這熱吻就已經讓她虛軟。
“你放開我,我也想摸你……”粱樂樂激烈地喘息著,嘴裡鼻間全都是他的味道。
她不喜歡被綁著雙手,她喜歡抱著子諾,喜歡摟著他,喜歡感受他全身的肌膚,喜歡依偎在他的胸膛上。
她喜歡透過掌心去感受男人的愛和溫暖。
“我好想抱著你,諾,我好想摸摸你,放開我嘛……”
梁樂樂的軟語呢喃讓男人幾乎想投降。即使她提出的邀約多麼誘人,但是為了今天的新游戲,他說什麼也要堅持下去。
“乖,等一下我就放開你。”他誘哄著,從枕頭底下拿出今天剛送到的情趣禮品——當然是他瞞著樂樂去訂購的驚喜。
齊子諾挑了一個看起來刺激性較低的東西,就是怕梁樂樂不接受,他才故意蒙上她的服睛。
“你在拿什麼東西?”因為看不見,梁樂樂只聽見沙沙的聲音,卻不知道男人在做什麼。
直到一個冰涼的物事碰上她火熱的小核,而且還感受到它在小核上激烈的震動,梁樂樂驚訝地想收緊雙腿,但卻被男人限制住無法動彈……
客廳突然傳來大聲且清晰的誦佛聲,而且還是CD版本,透過重低音環繞音響回蕩在偌大的室內。
“子諾……”梁樂樂感覺到老公一陣僵硬,什麼欲望都霎時冷掉。“你別跟老爸計較啦……”
無視於粱樂樂的求情聲,齊子諾憤怒地抽離她的身體,三兩下穿上衣服和褲子,准備出去找臭老頭決一死戰。
“諾,拜托你先幫我解開。”梁樂樂慌亂地懇求著,也沒想到老爸會出這一招。
“乖,你乖乖在房間等我,等我出去把音響砸爛,把臭老頭趕去公園之後,我們再回來繼續纏綿。”
順手解開愛妻的束縛,齊子諾雖然說得雲淡風輕,但任誰都聽得出他話裡的肅殺之意。
沒等梁樂樂回應,齊子諾已經怒氣沖沖地沖出房門。
“臭老頭,你到底什麼意思?”他看見端坐在客廳裡的罪魁禍首,怒氣激烈地燃燒。
“佛音一出,什麼奇怪的聲音都聽不見了,果然是佛法無邊呀。”梁啟文還在說著風涼話。
“你……”齊子諾氣得幾乎說不出話來,“你跟我玩狠的就是了?”
“誰教我有一個不肖女婿,對著岳父大人叫臭老頭,一點都不敬老尊賢。”
“是你先找我麻煩。”
“我只是一時佛心大起。”
“你……別逼我。”
“我沒有。”
齊子諾氣得咬牙切齒,什麼都不想再多說。他拿起手機,按下了快捷鍵撥給助理小王。
“喂,小王。”他喘著氣平撫心緒,“我抽屜深處有個信封袋,裡面有一張很重要的相片,請你直接幫我寄給八卦周刊。”
齊子諾瞪著梁啟文,嘴角漾著冷笑,“對,就是那個封住的牛皮紙袋,裡頭有一張攸關某位董事長外貌形象的重要相片,請你幫我轉交給八卦雜志。
很高興看見梁敵文變了臉色,齊子諾繼續冷笑,他是真的很不想用狠毒的招數對待一個年過半百的老頭,真的。
但是,誰教梁啟文先對他不仁,他只好對岳父大人不義。齊子諾望著臉色大變的岳父大人,等著他的反應。
“等等。”終於,岳父大人開口了。“有事好商量,你答應過要當一個守口如瓶的女婿。”
“你也答應過不找我麻煩。”
“你不可能會有相片。”粱啟文咬牙,不願相信。
“你要不要賭賭看?”齊子諾只是冷笑,笑得梁啟文心驚,兩人隔著十公尺的距離對望著,梁啟文終於退讓。
“我去公園晃晃,三十分鍾後回來。”
“不,兩個小時。”
“……”
“樂樂,來陪爸爸喝杯酒。”
“沒事喝什麼酒?您明知我不愛喝酒的。”
“沒關系,就咱們父女倆。就算你說出什麼不該說的話,爸爸也會當沒聽見的。”
“……您希望我說什麼?”
“臭小子總會有把柄吧?”——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