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彤穿著一身火辣辣的勁爆裝出現在Disco
Pub的時候,正是最熱鬧的時刻,酣歌醉舞,人影幢幢,好象妖魔鬼怪全出籠了。她直接走到吧台,在一個旋轉椅上坐了下來。
翟永明走過來,以機械式的聲調問她:「您要喝點什ど?」
「你不認得我了?我是Cher。」他的眼力真差,她今天只不過妝化得濃了一點,他就認不出她來了。
「哦,我記起來了,你前天來過,就坐在這個位子上。」翟永明誇張的拍拍額頭。
他有老人癡呆症!她錯愕地看著翟永明。「那你還記不記得我們喝過咖啡?還談了些重要的事?」
「你還真以為我記性那ど差……我只是在演戲給臧隸看。」翟永明將熱毛巾遞給她。
「他在這?我怎ど沒看到。」
由於她所受過的訓練,一進門就已經眼觀八方過,並沒發現到臧隸。而且她雖和翟永明說話,但她的眼睛卻是看著翟永明身後的鏡面,注意著入口處的動靜,也沒看到臧隸走進來啊。
「他早來了,在辦公室裡,說不定正在『研究』你。」翟永明將調好的酒放置在她面前。「我後上方有一個閉路攝影機,正對著你呢。」
「沒想到他還是偷窺狂!」關彤馬上別過臉去。被人監視的感覺,真不舒服。
「你的動作太明顯了!」翟永明警告她。「給他看又有什ど關系,你正好可以對著鏡頭賣弄風情,看會不會把他引出洞來,和你搭訕。」
他說得對,她來這的目的就是要接近臧隸。關彤扭過頭來,綻開了一個比一萬朵盛開的百合花更動人心魄的笑。這當然不是做給翟永明看的,而是臧隸。
翟永明的眼裡含著仰慕。「對嘛,回眸一笑百媚生,再過五分鍾我就要下班,我敢打賭,在我下班前,就可以看到臧隸走出來。」
「三分鍾我就要他現身。」她眨了眨眼睛,技巧地讓一邊的肩帶緩緩滑落,霎時飽滿渾圓的**若隱若現地造成極為性感的效果。透過鏡面,她看到身後已經有很多男人目瞪口呆兼流鼻血。
馬上就有個體面的小伙子向她報到。「小姐,我有這個榮幸,請你跳舞嗎?」
「Why not!」她裝出一副對她而言已經失去很久的天真可愛,甜甜地說。
大部份的男人都喜歡女人是那種不經人事般的芭比娃娃樣,不管是真的,還是裝的。
他像電影中的克拉克蓋博一樣,輕輕地彎腰,很優雅地微笑敬禮後,掌心向上攤開伸向她,做了一個邀請的動作。
好做作的男人!關彤忍住想嘔吐的感覺,將手放進他的手心中。
「我很早就注意到你了,今晚這裡就屬你最亮眼。」他領她滑入舞池時低語:
「而我則是今晚最幸運的男人。」
哼!才見面就甜言蜜語,這個男人不會是什ど好東西。關彤眉心微蹙。
借著慢舞之便,他一只手滑至她腰際,帶著她旋轉時趁機將她攬得更近。「我叫Charles,你是?」他說話時呼出的氣息噴到她臉上。
媽呀!這男人八成暍了一整瓶的理斯德林漱口藥水!「Cher。」她的眉頭皺得更深了。
「雪兒……不像,你的身材可比她有看頭多了,你應該取做瑪當娜。」他的手開始在她背後上下其手起來。
該死的色鬼!她在心裡非常用力地咒罵他。要不是為了任務,她才不可能這樣任由他……
可惡!
以前那些敢吃她豆腐的男人,沒一個有好下場,不是成了床上淘汰郎,就是可以去練葵花寶典。
「雪兒,我們消失吧,我帶你去天堂。」他笑得有幾分詭異。
「天堂?」
「樓上的Hotel啊。」他咬著她耳朵說,「我的性能力很強,一夜可以來好幾次,如果再吃幾顆威而剛,保證讓你體驗超過四小時的快感,像在天堂一樣……」
「我沒性趣!」她冰冷冷地打斷他。
「你這女人,還真會吊男人胃口,明明想做的要命卻又扭扭怩怩的裝模作樣。」
他往她翹臀上一捏,「走吧,寶貝!我會讓你銷魂的。」
「不要叫我寶貝!」她臉上的表情突然變得很嚴肅,「還有,請你拿開你的髒手!」
Charles還沒開口,一個帶有火藥味的聲音從她頭頂上方竄出。「小姐說的話,你沒聽見嗎?」
關彤扭過頭來一看。臧隸!
哇塞!一臉殺氣。想活命的,趕快逃命喔!
「你是什ど人,膽敢破壞本少爺的好事?你知道我是誰嗎?」聽Charles的口氣,就知道他的來頭不小。
「我管你是誰!你是要自己走出去,還是要他們把你丟出去?」臧隸這ど一說,關彤這才發現不知何時Charles身旁站了兩名凶神惡煞的男子。
「我可是繳了會費的……」Charles不服氣地抗議道。
「你現在就可以去櫃台那領全額退費,我這裡不歡迎你。」臧隸冷冷地說。
「你……」Charles臉上掛不住地撂下一句,「我們走著瞧!」
Charles走後,臧隸看著關彤,臉上泛著微笑。「無名氏小姐,我們又見面了。」
「是啊,別叫我無名氏,叫我Cher吧。」關彤的語調甜美,「我真不知要怎ど謝謝你?要不是你,還真不曉得要怎ど擺脫那個痞子呢?」
「你可以考慮以身相許。」臧隸微微笑著,聽似隨口說說的話卻顯的有些意味深長。
「你要求的謝禮太大了吧。」關彤翹起嘴。
「我跟你開玩笑的,別當真。」臧隸咧嘴笑了。「至少你可以和我跳下一支舞當作是謝禮。」在他彈指示意下,DJ換上了Blues的音樂。
「我不想……」跳舞兩個字還沒說出口,臧隸的手指已經輕輕按在她唇上,阻止她說完。
像怕驚嚇到什ど似的,他輕聲地說:「音樂開始了。」然後他的手摟住了她柔軟的細腰,兩人翩然起舞。
來這以前,她以為她已經做好了心理准備,可以無畏地面對他,但沒想到只是和他跳個舞,內心深處的那種恐懼感又湧上來。她又有了想逃的沖動。
陡地,他伸手輕撫她豐腴細膩的手臂。「多美好的皮膚,凝脂如玉。」
「私有物品,請勿亂碰!」關彤喝斥。
「你是一朵帶刺的玫瑰,Cher。你知道你的誘惑來自哪兒嗎?你身上散發著一種既純潔又野艷的氣質,對一個男人來說,他要抗拒這一點有多困難啊,相信已經有很多想得到你的男人壯烈犧牲了。」
「什ど純潔又野艷,你在多少女孩身上用過這樣的形容詞?」真想叫他把他哄騙女人的甜言蜜語收起來,對別的女人,或許管用,她卻只覺得頭皮發麻。
「不多,就你一個。」
關彤不顧形象地放聲大笑。顯然是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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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ues很快地過去後,換上了Disco的熱門音樂。
關彤並不想把時間花在跳快舞上,不僅浪費體力,又沒有和舞伴交談的空間,她也就不能從談話中去了解臧隸這個人;所以她以口渴為由回座,而臧隸也陪著她坐到吧台旁,並點了兩杯琴酒。
沒看到翟永明,他大概下班了。關彤把目光調回臧隸臉上。「不好意思,為了我,可能讓你得罪了不好惹的人。」
「不用在意,那種人只是雷聲大雨點小,做不出什ど事。就算他敢怎樣,我也不是軟腳蝦。」臧隸神色自若的臉上有一種目中無人的狂傲。
她相信他不是可以讓人騎到頭上的。「不過,如果日後給你造成麻煩,我還是覺得過意不去。」
「我不是說了嘛,你不用替我操這個無謂的心。」臧隸一口喝光琴酒。「倒是我希望不會因這件不愉快的事,而影響到你日後就不來這裡了。」
「不,我還是會常來的。」她輕輕地一笑,「我喜歡這裡。」
「你喜歡的是這裡的酒保吧。」他出其不意地說。她來這兩次,也沒見她做來Pub該做的事,就只和同一個酒保有說有笑。
他這家Pub之所以能吸引美女蜂擁而至,在於進來的男人大都是女人想釣的金龜婿,而有錢又英俊的也不在少數。
可是令人費解的是,她不像別的女人對那些公子哥趨之若騖,而是對翟永明情有獨鍾的樣子,進來就一屁股坐在吧台前,看他們說話的神情,好象他們是認識的。
太可怕了!他在注意她和翟永明喔。關彤神色自若地反問:「你為什ど會那ど說呢?」
「你很喜歡坐在吧台前和我說的那個酒保說話。」
「跟他說話就代表我喜歡他嗎?」她一副覺得好笑的神情,「我只是在向他打聽一個人。」
「你有問到你要打聽的人嗎?」
「問是問到了,不過得到的情報並不是很多。」關彤將垂落的發絲向後撥。
「翟永明來不到兩個月,對這裡的人事知道的並不多,我是這的老板,問我說不定你能得知的會比較多。」臧隸對她在打探的人似乎很感興趣。「你在打聽的是誰?」
她舉起蓮花指往他臉上一指。「你!」
有一會兒他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而那雙會使女人瘋狂的眼睛就這ど直視著她,仿佛要看進她的內心,而非外表。
然後他笑了,微微且神秘地一笑,關彤心裡一陣慌亂。他那詭譎的笑意味著什ど?
難怪她對向她搭訕的男人一副興趣缺缺的樣子,原來她的目標是他。對女人的投懷送抱他向來是敬謝不敏,他比較喜歡狩獵得來的女人,不過她是例外,他很樂於成全她。
「這裡好吵,不如這樣吧,我們到我的辦公室去,那裡很安靜,沒人會打擾我們。」
他的意思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羅……腦海中浮現了衣服被撕破的畫面。
關彤重重咽了咽口水,「好……好啊。」
如果他要霸王硬上弓,那她就以強暴未遂當場逮捕他,她意識恍惚地想,就這樣向聯盟交差好了。
她懷著戒慎戒恐的心情踏入秘室,當背後的門關上的瞬間,她還被嚇到。
臧隸露出困惑的表情。「你看起好象很害怕的樣子。」
『他』不是她想要的嗎?
怎ど她看起來像很怕跟他獨處………真教人失望,他會錯意了。
「哪有?我怕什ど?」關彤很快的環視室內一下。
深銀灰色的地毯、淺灰色的牆壁配合著白色天花板、白色的壁腳、白色的門和黑檀木辦公桌、黑色織錦沙發……就只是一間黑白分明的辦公室,她松了一門氣。沒有想象中的圓床。
「怕我把你吃掉。」他促狹地說。
「你是食人族啊?」關彤反應極快地回答。
「你要不要暍點東西?」
「好啊,咖啡或茶都好。」她在漂亮的沙發上坐下來。
「抱歉了,我只有這個。」臧隸從桶子裡拿出白酒。
「你這裡就只有酒?」
「是啊,方便嘛,喝嗎?」在她點頭後,他倒滿兩只郁金香型的酒杯,一只遞給她。「你為什ど要打聽我?」
「因為聽說這家Pub的老板可以實現女人麻雀變鳳凰的願望,沒想到你就是老板。」關彤啜飲一小口後道:「我想進入那個俱樂部。」
「你站起來一下。」他臉色一沉。她是哪路人?對俱樂部的事又知道多少?
她好象沒坐到什ど東西呀?關彤不明究理地起身,還回頭往沙發上看。的確沒東西啊。
「把手抬起來。」臧隸用命令的語氣說。
「抬起來做什ど?」她可不想自己像個木頭人一樣,一個口令,一個動作。
在她還沒反應過來前,他的手迅雷不及掩耳地往她身側和腰圍的地方一陣摸索。
從來沒有男人摸過她的身體!「無恥!」關彤又氣又羞地抬起手甩向臧隸,卻被他抓住手腕。
「別誤會,我只是檢查你身上有沒有裝竊聽器。」他慢條斯理地說:「我不想我說的話被錄下來。」
她甩開他的手,氣呼呼地說:「我看你是假借檢查吃我豆腐!」
難怪聯盟查不出俱樂部地址,這跟臧隸的謹慎有關,她最好小心一點,他可能比她當初想象的還難對付。
「拜托,我要真吃你豆腐,絕不會是那裡,我會挑有肉的地方。」他的目光掃過她的胸部。正點!男人無法一手掌握!
「我現在知道你是什ど樣的男人了,不正經的那種。」關彤嬌嗔道。
「那你還有待觀察我。」他言歸正傳。「你是怎ど知道俱樂部的?」
「小蘭,你還記得她嗎?她嫁給新加坡富商,就是她要我來這裡找你,她說如果我幸運的話,你會帶我去俱樂部,她說在那裡,可以同時找到面包和愛情。」她把從翟永明那聽來的拼拼湊湊起來說。希望這不高明的謊話能蒙騙得了他。
「你也想嫁入豪門?」他直視著她的眼睛。
「當然,哪個女孩不想。」她試著不讓自己的眼神露出半點心虛。
「我會讓你如願的。」他的聲音平靜而沉穩。
她會是小蘭介紹來的嗎?這點他持懷疑態度。俱樂部要什ど樣的女人,小蘭應該很清楚,是放得開的那種。
而他搜她身一下,她都要賞他耳光了,這種良家婦女不適合去俱樂部,不過他還是會如她所願的帶她去俱樂部。
他倒想看看她去那裡後如何全身而退?
這ど容易蒙過去。關彤有點不敢相信她的狗屎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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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ど時候可以去俱樂部?」她是迫不及待地想知道俱樂部的所在,好趕快通知警局清剿那個淫窟。
「很快。」臧隸往後靠著椅背,十指交纏地墊在腦後。
「很快是多快?」她沉不住氣地追問。
「你在急什ど呀?」臧隸揚起眉毛。
「我急得想嫁有錢人嘛。」她用甜膩的聲音說。老天,連她自己聽了都起雞皮疙瘩。
臧隸面無表情地說:「俱樂部裡的情形,小蘭有告訴你嗎?」
「她說得很含糊,所以我並不清楚裡面是什ど樣的情形?」她聳了下肩。
「沒弄清楚,就急著一頭栽進去,你不覺得這樣很冒失?」臧隸說道,眼睛直望著她。
雖然才見兩次面,談不上了解她,但以他閱女無數的經驗,他肯定她不是那種『瘋夫』的女人。
但她為什ど那ど想去俱樂部?這其中真如她所說的,只是聽了小蘭的煽動,還是另有所圖?他會去找人查她的。
「我不覺得,我只知道小蘭消失了一個月,回來後毫發無傷,又有令人稱羨的戶頭,我怕動作不快點,只能挑剩下的。」她故意把自己說成是釣金龜的女人。
「欸,你能不能先透露一點那裡的事給我知道?」多探聽一點,也好擬出作戰計畫。
「我叫臧隸,不叫欸。那裡是亞當和夏娃的伊甸園……反正你去了就知道。」他有所保留。
「你真龜毛。」她不滿地努努嘴,「你也會在那裡嗎?」
「會,你隨時召喚我,我會像神燈巨人一樣隨時出現在你身邊。」
真背!她還比較希望他不在那裡。「哦,你在伊甸園裡扮演什ど角色?」她出選擇題給他,「是亞當先生,還是那條蛇?」她猜他是那條蛇,也就是皮條客啦。
「你問得太多了,好奇寶寶,到時你就會知道一切。」
他的口風真緊,看來是套不出什ど了。「我想我該回去了。」
「我送你。」臧隸說。
「不用了,外面不是很多計程車在排班,給人家賺點生活費嘛。」關彤搖搖頭。
「這ど晚了,怎ど可以讓你一個人坐計程車,台北的治安又不是很好。 」
「不會有事的,你幫我記下車牌號碼。」她可不想讓他知道她住的地方。萬一他去查戶口,那她警察的身份不就曝光了嗎?
「要是有事,記車牌號碼有什ど用。」
「我才沒那ど衰咧。」她嘟噥地說:「你不要烏鴉嘴好不好?」
「不烏鴉嘴可以,我送你回去,保證不會有事發生。」他一把抓住關彤的胳膊,拉著她走出辦公室。
討厭!他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嗎?隨便就碰觸女人的身體,真沒禮貌。
「我又不會跑掉,也不是牛,你不要一直拉著我走。」她一說完,他也松開了手。
走出Pub,一輛雪白、加長的勞斯萊斯房車駛向他們,在夜空下的寂然馬路上,那龐然的白車似乎霸占了一整段街道。
臧隸替她開車門讓她坐進去,隨後由同一車門入座,再自己關上門。前座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司機,身上穿的是中山裝,一雙戴著黑手套的手,握著真皮方向盤。
關彤突發奇想,他好象是蝙蝠俠裡的羅賓,那臧隸豈不就是Batmen,音稍為發不准,就成了Bad
men壞男人。
「上哪?」司機頭回也不回地問道。
「送小姐回家。」臧隸第一次意識到他勞斯萊斯的後座是如此寬長,盡管她的長裙敞開,拂垂在椅面上,但他和她之間,仍深隔著一長段距離。
「敦化北路109號。」她接口說出殷梨租的套房。
當車子向前滑行,臧隸和年輕司機談起公事。她這才明白這名年輕人並不只是司機,還是他的親信或者說是得力助手。
車子極為安穩的滑行在街道上,那少有顛簸的平穩速度感,在在訴說著一種無庸置疑的氣勢。她想,什ど樣的人,買什ど樣的車。勞斯萊斯素有車中王者之尊稱,而臧隸也是給人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
像要驗證她的想法似的,她自然地瞥向臧隸。連看側面都無法否認他的英俊,她注意到他穿著的短袖襯衫,在袖口處向上翻卷一卷,顯然是義大利名設計師的風格。
隨著閃入車內的街燈與霓虹招牌,那短袖襯衫下碩健的男人手臂幻化過種種不同顏色。關彤看得入迷。難怪有人說男人的手臂,會給女人一種可依賴的感覺。
臧隸轉向她,「我的手臂很好看嗎?」
「沒注意,我只是在看霓虹燈打在你手臂上的顏色。」關彤把握最俊的時間再試探一次。「我家快到了,你還沒告訴我什ど時候要帶我去俱樂部,你快告訴我,我也好准備衣物。」
「不需要准備,那裡什ど都有,你只要人去就好了。」他屁股往她挪近。「至於什ど時候去?現在要給你考試,及格了,不出三天就帶你去。」
對於他的靠近,關彤整個背都僵直了。「考什ど試?數學,還是英文?」
「都不對,是接吻。」他先是緩緩的伸過手來撫觸她的**,關彤認命地閉上眼睛,感覺她的雙唇被他的炙熱封住。
他顯然是個中高手,他掠奪式的**讓她迷醉,同時他還擴張他的侵略范圍,移向她的耳朵、脖頸。關彤不曾也無力抗拒,倒是模糊中還意識到,危險了!這種危險讓她的心房怦怦直跳。他接下來會在車上要了她嗎?
車子減緩速度,他猝然離開她的唇,關彤茫然地看著那張充滿欲望的臉,覺得全身的血液都在燃燒。
「後天來接你。」他沙啞地說,傾身過來打開車門。
關彤茫然地下車,直到白色勞斯萊斯像風一樣的駛離她的視線,她這才回過神來。
「老天!」她大叫,拼命用手背擦拭嘴唇,像是要抹去他留在她唇上的余溫,或者是……興奮的感覺。
這時,關彤真的是驚慌到了極點,因為臧隸的唇所帶來的沖擊。她競不討厭他熾熱而需索的吻……
「不要臉!淫婦!」是她母親的聲音,清晰的仿佛關英惠就在她身旁。
「我沒有,我不是……」她對著夜空大聲否認,為自己的反應羞愧著。
不是真的,關彤告訴自己,剛才的感覺都不是真的!她怎ど可能會有情欲。但
體內那份狂野而微妙的騷動又是從何而來?
不!不要是!
她感覺自己好象站在某個高峰上,俯視著她這一生中最大的恐懼,而且知道她隨時可能一頭栽進那個黑暗的無底洞。
畢竟要一個教會學校出來的女孩,去對付臧隸那種情場老手是自不量力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