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香塵身上穿著黑色的皮衣以及皮短褲,頭髮則是挑染成紅色的。她和朋友在KTV的包廂裡,點燃了手中的香煙,用力的吸了一口,白色的煙霧再從她的口中緩緩的吐了出來。
冷眼看著她的「酒肉朋友」,他們有幾個正在這間小包廂裡調情,而這間包廂裡除了音樂聲外,還夾雜著男女輕歎、喘息的聲音。
他們是這間KTV的常客,每次來的時候,總是將包廂弄的一團亂,地上散落著衛生紙和用過的保險套,酒杯、啤酒罐散落在桌上,整間包廂全都是刺鼻的煙味和酒味,令別的客人都不敢進入他們使用過的包廂,他們老早就被KTV的經理列入黑名單之中。
但是基於「花錢是大爺」,而且他們這種服務業是打開門做生意的,也不可能禁止他們進入,只能將所有的氣往肚子裡塞。
「阿香,一個人在這裡抽煙喝酒真的挺無聊的,要不我們像阿德和小麗一樣,也來玩一下,舒服、快樂一下……」一名長相還稱的上是不錯,但是說出來的話卻和長相成反比的男人,指著一旁的景像說道。「要不要?來爽一下?別拿著麥克風了。」
坐在沙發的另一頭,一個女人跨坐在男人的腹部上,並不時的發出輕喘的聲音,而她的臀部則是不停的扭動著。他們在做什麼大家都心知肚明,更何況還那麼的明顯。
「去!」單香塵捻熄了煙,放下了手中的麥克風,她從沙發上起身,走到那對男女的身旁,用力的甩了他們一巴掌。
「哦……」女人痛呼了一聲。
而男人則是由銷魂的境界回過神來。「阿香……你幹什麼啊你?你是不是吃錯藥!」男人不悅的說道。
「做什麼呀!阿香,你發什麼神經吶……」
「拜託你們好不好?這是什麼地方吶?你們還以為是飯店還是小酒店呀……要做的話不會看看地點?等你們回到家、旅館後,高興在哪裡玩、叫到死都沒有人會理你們的,就是不要在這裡,吵得我耳根子都靜不下來!叫的像殺豬的一樣!難聽死了。」
其實原本她是不會這樣的,就算是他們一群人一起,她也懶得理他們,只是坐在一旁,也不加入那種「運動」。
但是今天不知道怎麼搞的,她就是十分的心煩,想找人出出穢氣。那日閔籬那樣對她,她還狠狠的記在心上,找不到罪魁禍首,所以那一對就很可憐的讓她看不順眼而成了出氣筒了。
「阿香,你怎麼這麼說呢?你平常不是無所謂的嗎?」男人問道:「是不是需要發洩啊……要不要我和你……我們來一次?」
「別在我面前做那檔子事,看了就嘔心。」單香塵扁扁嘴,萬般不悅的說道。「還有你呀,小麗!別一臉發情的臉,看了就直反胃,讓我東西都吃不下去。」她用手指戳了戳小麗的額頭。
「阿香,你又知道嘔心了?要不我們一起來一次吧!」男人笑嘻嘻的說道。
「去!」單香塵的眼角掃到了男人的身體,「將褲子穿上吧!難看死了。」她再望了那名女人,「還有你,將褲子穿上。」
「阿香,你今天到底是怎麼了嘛!大白天就吃錯藥……」女人咕噥了幾句穿上了褲子。
「以後別在我面前做這種事!」
「好……既然我們的大姊大這麼說的話,那我們當然是得遵守的,下次會找個好一點的地點,不會再在這裡了。」男人無所謂的說道。「對了,最近怎麼沒有看到你那個大塊頭保鏢?」
「甭提了,上次被人一腿就踢飛出去,真是沒用!」單香塵說道:「那種保鏢也沒啥用了。」
「那麼厲害?你那個保鏢已經夠厲害了,竟然還有人能這麼輕易地將那個大塊頭踢飛出去,肯定不是普通人!」
「別說了!越說越是一肚子鳥氣。」天知道,她多希望將那個男人的眼睛給挖出來!那對瞧不起她的眼!
「那歌還唱不唱?」
「你們想唱你們就繼續唱好了,我是沒那個興趣了。」單香塵揮揮手,又點燃了另一枝香煙抽著。
「那就走吧!」
走出了KTV的包廂,單香塵與一班朋友站在KTV的門口,等著阿德開車來接他們。
突然,一輛賓士車從他們的身旁駛了過去,停在KTV的門口,而KTV的經理也走出來迎接。
「乖乖,這是什麼大人物哇……」
「排場這麼大!」
「是呀……連KTV的經理都出來迎接……」
「我還是第一次看到他們KTV的經理出來迎接耶,像我們這種老主顧,他們連一盤水果都沒送了,那個人一定是大有來頭。」
「看一下就知道了。」單香塵道,雙眼緊盯著從賓士車下來的男人。
是他!那個她深惡痛絕的男人。
單香塵的眼瞇了起來,緊緊的盯著已經下了車,穿著黑色西裝的閔籬。
「好酷喔……」小麗的雙眼冒出心型,讚歎著。「我還是第一次遇到這麼酷的男人,要是能和他來一次的話……不知道那種男人是什麼感覺……」
「你發什麼神經啊!又在發浪發春了是不是?看到長相酷的人就想上床,你實在是發春吶你!」
「嘖嘖……真是冤家路窄吶……」單香塵的嘴角逸出個笑容。哼!既然敢說她妓女?還不配碰他?
好!很好,真有他的!
終於讓她找到機會了吧……她會好好出一下那日的穢氣的。
武力無法取勝那又如何?反正她只要整到他,她的心就暢快、愜意了。
而且她會讓他知道,對她出口不遜得付出的代價。
讓他知道她單香塵不是省油的燈。
「怎麼了?」
「你們不是想看看是誰修理那個大塊頭的?」單香塵的眼角瞄瞄KTV的門口,「看到剛走進的人沒?就是他!」
「看起來不太好惹。」
「是呀……」
「就像是混黑社會的,惹上黑道人物不是普通人能玩的起的。」
「還是不要好了!」
「對呀,他又長的那麼酷……」小麗的手絞著衣服說道。她的眼仍直直的望著閔籬消逝在KTV門口的身影。
天吶!若他是她男朋友的話,那有定是會十分有面子的,小麗不停的在心裡想道。
此時,阿德已將車子開了過來。「上車。」
「我改變主意了,如果你們不打算幫我報仇的話,那你們就先走!」單香塵雙手交疊在胸前說道。
「報仇?」小麗不解的問道。
「為什麼要報仇?」
「因為他就是那日讓我吃鱉的人。」
「什麼?是他?」
「不好吧!」
「萬一他真的是混黑道的,那我們不是吃不了兜著走?」
「對呀!阿香。」
「那你們先走。」單香塵不悅的說道。真虧她平日對他們幾個這麼好,才一點事要找他們幫忙而已,就一大堆藉口。
哼!單香塵冷哼了聲。
單香塵心裡的不悅充分的寫在臉上,而五、六個人在互相看了一眼後,才勉強的點點頭答應。
「你想怎麼報仇?」
「你們去拿個工具什麼的,我要好好的在他那輛賓士車上做文章。」整不到他,拿他的車出口氣也好。
「如果出事了怎麼辦?」
「有什麼好怕的?難道你們怕了?吃喝玩樂時就沒有看你們這麼畏縮。」單香塵嘲諷的看了他們一眼。「而且我老爸有的是錢,出事了頂多賠他一輛新的賓士車,這又沒什麼!」
「當然沒有!」阿德挺起胸膛說道。
「那就去找,我在這裡等你們,快一點!」
「好。」
幾分鐘後,一群人拿了一組工具箱來。
「現在怎麼辦?」阿德問道。
「你們兩個負責將賓士車車頭的標誌給鋸斷,那個還可以拿去賣錢,而我和小麗則負責將四個輪胎給戳破,剩下的人就負責將幾片破璃給敲破。」單香塵指揮著。
「反正我的最終目地就是要讓這輛賓士車報廢,然後送入汽車報廢場就行了。
「如果有人來的話怎麼辦?」小麗擔心的問道。
「那就快跑!這樣明白了吧?」單香塵問道。
「明白了。」眾人說道。
這家KTV表面上是正派經營——其實也算是內外都是正派的,但它的後台可是硬的很,幕後的大老闆就是「鷹盟」少主閔籬,不過這件事鮮少人知道。只有那些看這家KTV生意很好而想分杯羹,強收保護費的地痞流氓在受到閔籬的關照之後,才知道自己瞎了狗眼去惹上了冷面修羅。
從此這家KTV沒有人敢說要關照它,而且也鮮少有黑道人物進出這家KTV滋事……等等。
「少主,您的車子被群小鬼給破壞了。」KTV的經理滿頭大汗的連忙走進了閔籬的包廂說道。
「那幾個小鬼走了嗎?」閔籬不甚在意的說道。只是輛賓士而已,他還不看在眼裡。
讓他動怒的是竟有人敢和他作對,明知道車主是他還敢亂來,他會好好的招呼這群小鬼的!
「還沒!」由於KTV的停車場有監視系統,所以一發現有偷車賊或是有人破壞的話,就可以馬上出動人員將停車場關閉。
「捉到他們了嗎?」
「還沒。」KTV的經理拿著手帕,不停的擦拭著額頭所冒出的冷汗。「我想先請示少主的意見。」
閔籬啜了口白蘭地,「那你們的動作未免太慢了一點。」他的語氣雖然平穩,但夾雜著一股威嚴。
就是如此,閔籬天生有般不怒而威的王者氣勢,令眾人望之生懼。鮮少有人可以在他的注目下不移開雙眼或是冷汗涔涔的。
「對不起!」KTV的經理彎了下九十度的腰,連忙說道。
「還不快去?」閔籬的眼瞇了起來。
「是!是!」KTV的經理連忙退了出去。
「有人來了!」手中拿著賓士標誌的阿德,一發現有人走了過來,於是連忙說道。
聽到阿德的話時,單香塵剛好將四個輪胎全戳破,她趕緊揮了揮手,要大家趕快逃。
「快走!」
「走!」看到單香塵的手勢後,阿德低吼道。
一時之間,六、七個人同時開始往停車場出口處跑,但是出口的門卻在一瞬間被關了起來。
單香塵咒罵了聲。
「怎麼辦?門關起來了!」小麗喊道。
「爬牆吶!你們怎麼那麼笨呀!腦袋裡究竟裝些什麼東西啊……阿德,你快蹲下來!」單香塵說道。
「做什麼?」阿德不解的問道。
「你問那麼多做什麼!蹲下來就是了,不然的話我們都要被捉了。」單香塵不悅的給了阿德一個白眼。
「是。」阿德靠在牆邊蹲了下來。
「來!」單香塵向小麗招了招手,「快一點,我們踏著阿德爬過去,他們男的會自己爬的。」
「這個……我穿裙子耶……」小麗為難的說道。
「穿裙子又怎麼樣?」單香塵發覺自己遇到一個白癡了,現在都什麼時候了,還想到自己是穿裙子!
「會被別人看到。」
「拜託!現在是什麼時候了,你還怕被別人看到。」
「就是嘛……小麗快一點!別浪費大家的時間了。」蹲在地上當腳踏板的阿德說道。
「還是不要啦……」小麗搖了搖頭。
「你都敢在KTV裡頭做了,還怕被人看到?」單香塵嘲諷著。「你早就被別人給看光了好不好?」
「那不同的。」小麗還是搖了搖頭。
「有什麼不同!如果你再在那裡扭扭捏捏的話,我可不管你了。」單香塵踏上了阿德的背,準備翻牆而過。
和小麗拉拉扯扯一大堆,實在是浪費太多時間了,「不要為了你一個人,而害我們一群人都被抓到。」
「這……」小麗還是有些猶豫。
單香塵的手攀住了圍牆,正準備翻身而過時,小麗突然開口喚住了她。
「阿香!」小麗可憐兮兮的喊著。
「你又怎麼了?」單香塵不悅的轉過頭,發現有六名男子架住了小麗和其他同伴。
「我們……我們被捉了……」生性十分膽小的小麗鼻子一皺,眼淚便流了下來,哭哭啼啼的說道。
「小姐,是要我們請你下來,還是你自己下來呢?」KTV的經理不悅的說道。要不是因為她,他今天也不會被難得來KTV一次的少主給嚇到!他在心裡想道。
「我自己下來就行了。」單香塵無所謂的說道。而阿德也在單香塵的腳離開他的背部時,站了起來。
「嗚……阿香……我們怎麼辦……」小麗的淚水仍不停的落下,「慘了!我早說不要了……現在被捉到了……」
「閉嘴啊你!」
「你不要一直哭好不好?要不是你的話,我們又怎麼會被捉到?」阿德指著小麗的鼻子罵道:「你還真是沒用!有胸部沒大腦的女人就是像你這樣,只會讓男人騎騁而已,什麼都不會!」
他們這個圈子是屬於濫交的,只要是這個小團體裡的人,幾乎都和小麗有過肉體上的關係。
「我……我……」她哽咽的說道。
「再說!我就好好的扁你一頓!」阿德說道。
「算了,事情都已經發生了,罵她也沒有用了!」單香塵揮了揮手,轉頭看向KTV的經理。
「你們想怎麼樣?要我們賠嗎?我老子有的是錢!」
戳破幾個車輪、打爛幾輛賓士車,她還不看在眼底,反正她老爸單仇有的是錢,好好的處理一下就沒事了。
「你帶頭的?」KTV的經理看向說話的單香塵說道:「小姐,你不知道這是不對的行為嗎?」
「不對?呵……我高興!要我賠嗎?反正我又不是賠不起!」單香塵昂起了小臉,絲毫沒有任何畏懼的看著有著「地中海」髮型的經理。
「你破壞的若是別輛車的話,也許可以賠賤了事!但是你今天破壞的是我們少主的車,對你的任何處罰都將由他來決定。」
「少主?」阿德重複了次。
「我們少主是黑道上響叮噹的人物。」
「什麼?」一旁悶不吭聲的阿傑和阿男同時說道。
「阿香,早就叫你不要了……你看!惹到黑道上的大哥了……」小麗一聽到是「黑道大哥」後,眼淚掉的更凶了。
「就只會哭而已!」阿傑狠瞪了小麗一眼。
「錢?很抱歉,我們少主多的是!你再怎麼有錢,也不可能會比我們少主還多。押他們走。」KTV的經理說道。「現在你們最好祈禱他會原諒你們愚蠢的行為。」
「不用了,我自己會走的。」單香塵倨傲的說道。
「少主,人帶到了。」KTV的經理輕敲了門板,恭敬的說道。
「嗯。」閔籬應了聲。
「帶進來。」KTV的經理對對著門口說道。
為首被帶進屋內的是單香塵,接下來是阿傑、阿男、阿德、小麗、小玉等五人。
「你想怎麼樣?」單香塵對著坐在沙發上的閔籬,傲慢的問道。
哼!果然,一看他那種樣就知道是混黑道的。
原本有些漫不經心的閔籬,在聽到熟悉的聲音時,抬起了頭。
「原來是你。」他的音調有些揚起,今日是他第二次見到單香塵,這幾日他忙壞了,根本無暇去顧及單香塵的事。
所幸醫院的殺人犯終於揪出來了,這也令「躍奇」的人全鬆了口氣。
「沒錯!」
「破壞我的車好玩嗎?」他刻意放柔了語氣,拿起酒杯,輕輕的搖晃幾下後,才啜了口。
「感覺還不錯。」單香塵無所謂的說道,只是閔籬如鷹一般銳利的眼神令她十分的不自在。
「是嗎?」閔籬看了眼頭部低垂的單香塵,「怎麼?敢做不敢當是嗎?抬起頭看著我!」他命令著。
「要多少的修理費,我老爸會賠給你的。」聽到閔籬的話,單香塵鼓起了勇氣看向閔籬,平穩了自己有些紊亂心的心跳後,她如是的說道。
「單老的錢我是不會收的。」
單老?單香塵震了一下,他怎麼知道她姓單?「你認識我爸?」既然他和她老爸認識的話,那也不怕他敢對她做什麼事了,單香塵在心裡得意的想道。
「見過一面。」
「哦?是嗎?」
而其他五人則在看到單香塵與閔籬似乎熟識後,於是便叫單香塵告訴閔籬,要他先放了他們。
「先放了我朋友。」單香塵說道。
「破壞了我的車子,你想我會就這麼輕易的放走他們嗎?」閔籬輕拍了拍手,幾個「鷹盟」的兄弟便開門走了進來。
「少主,有何吩咐?」
「將他們的車子砸爛。」閔籬冷冷的說道,轉頭看向單香塵,「我們『鷹盟』做事的原則,一向是『以眼還眼』。別人對我們好,我們還一倍,但反之的話,則奉還十倍。而且,我閔籬做事從不賣人情!」
「那你到底想怎麼樣?你已經吩咐你的手下砸爛我們的車子了,難道還不夠嗎?而且我的父親可是單仇。」
「單仇又如何,拿鞭子來!」坐在沙發上的他,伸出了手。
「不……」幾個人一時之間全都嚇到腿軟。
「怕了……當初做的時候,怎麼就沒想到後果。」閔籬的嘴角露出嗜血的笑容,那抹笑容教單香塵看了有些心驚膽顫。「我管你的父親是誰,就是天王老子也沒有用!」他冷聲說道。
「那全都是阿香啊……我們只是聽她的話行事而已……」幾個膽小、沒義氣的人將責任全往單香塵的身上推。
「反正都有份不是嗎?你們可好了,有福一起享,有難當然一同擔了,這才是朋友不是嗎?」閔籬看著單香塵,「等一下就輪到你了,我不會賣你父親面子的,將他們幾個男的衣服剝掉。」
「是。」
阿傑、阿德、阿男被推靠在牆上,身上的衣服應聲被撕了下來。
「不要啊!我們只是聽阿香的話……」阿傑害怕的手腳發軟。「要怪就怪阿香好了!」
「是呀!」阿男也連忙說道,那條鞭子細長的像條蛇一般,一揮下去的話豈不是皮開肉綻?
「台灣是有法治的社會,容不得你私下動私刑的!」阿德也跟著吼道:「我要告你!」
「法治?」閔籬雙手交疊,「和我談法治豈不笑話?而且你們所做的事,就合乎法治了嗎?」
「不……不要啊……」天性較為膽小的小麗早已哭的泣不成聲了。
「少主。」「鷹盟」的兄弟遞上了鞭子給閔籬。
閔籬接過了鞭子站起身,走到他們三人的面前。「看清楚。」他對著單香塵說道。
鷹眼眨也沒眨地,握著鞭子的右手便住他們三人的背部揮了過去,而在鞭子落下之時,也同時劃開了他們的皮膚,血汩汩的流了出來。
可以想見閔籬的力道有多麼的大,三人在一陣的哀嚎之後,便因為禁不起疼痛而昏厥了過去。
「接下來換誰?」閔籬揮了揮手,手不便將三人給抬了出去。「是你?還是你?」他指著小麗和小玉。
在看到三人背部被打得皮開肉綻後,小麗和小玉早已嚇得兩腿發抖,癱軟的跪倒在地上了。
「不要啊……」兩人哭喊著。
「將她們的裙子給我脫下來。」閔籬再次的甩動著皮鞭,皮鞭劃過了空氣,發出了咻咻的聲音。
「對我來說,凡是惹到我的人,不管男女都是一樣!」
「是我!所有的事都是我做的,你想怎麼樣就衝著我來好了。」正當閔籬的手下將小麗和小玉推到牆壁之時,單香塵開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