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的計劃,是在武林大會之前趕到,先偷偷摘了少林寺的招牌,讓老和尚們丟臉。
現在?當然要更改了。
想想,當你建立了一個門派,而且憑空多出一個可以想睡就睡的可愛徒弟時,為什麼要風餐露飲,日夜兼程,翻山越嶺地趕路呢?
矯健的馬匹,飯菜可口、服務一流、床鋪豪華的客棧,才是最好的選擇。
至於武林大會,就慢慢地悠閒地一路逛過去吧,反正還有時間。老實說,一群會丟臉的少林寺老和尚,又不能拿來睡,當然遠遠比不上新入門的徒弟有趣。
如果說這個玩具有什麼缺點,那就是——太聒噪了。
像今天,盛劍清不過對他隨身攜帶非常重視的小包袱看了一眼,隨口問了一句,結果就一發不可收拾了……
“……這是南海劍派的門徒證明,這是當陽教的門徒證明,還有這個,是鍾老堂的門徒證明……”打開小包袱,裡面除了那本讓盛劍清笑掉大牙的“大俠紅棗自傳”,就是一堆奇怪的紙片和木牌。紅棗對這裡的每一樣東西如數家珍,“還有這個,師父你看,崆峒派的門徒證明,這是個南山派的門徒證明,南山派最近收門徒很多,開門徒證明居然要一兩銀子,真是不應該……”
“你到底拜了多少次師啊?”怪不得拜師宣言一篇接一篇。
“數不清了,能拜的我就拜。”
“那你拜入了南海劍派門下,怎麼一招南海劍派的招數也不會呢?”截斷紅棗又要開始的滔滔不絕的宣言,盛劍清懶洋洋地挑起書桌上一大堆“寶貝”中的一件,上面斗大南海兩個宇,不用說就是什麼南海劍派學徒證明。
“他們不教我功夫。”紅棗憤怒,“讓我去掃地。”
“崆峒呢?”
“他們不教我功夫。”紅棗也憤怒,“讓我去端茶。”
“你也拜了峨嵋啊?”
“他們……”
“我知道,他們不教你功夫嘛。”盛劍清恥笑他,“活該,那裡一群女人,你拜進去當娘們嗎?”
紅棗哭喪著臉,“她們收了我的學費,但是不許我進去山門,派我看門口。”
清秀的臉皺成一團,難過傷感沾了一臉。
這個表情可愛極了。
盛劍清大覺有趣,美其名曰關心徒弟,故意將桌子上面的東西一件一件調了來問,果然不出所料,每問一樣,紅棗就越難過一分,到了後面,幾乎泫然淚下。
盛劍清笑得前俯後仰,揉著肚子問:“你除了送學費,掃地端茶看門口外,還有沒有干過別的事?”
“有。”
“有什麼?”
“在東山門的時候,師父派我去養豬。”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盛劍清笑得更厲害,“你拜了這麼多師父!居然沒有學到一招。”
紅棗漲紅了臉,“我學過招數的!”
“哦?”
“我在武當門下的時候,師兄教過我一招,真正的武功招數,就是這個,師父你看。”
說起武功,紅棗認真的精神無人能比,立即站起來,拉開架勢,凝氣靜神,有模有樣地使了一招,“就是這招,師父你看我練得不錯吧?”收招後,回頭去看盛劍清,“這一招叫猴子偷桃。”紅棗得意洋洋地說:“本來,師兄說還會繼續教我的別的,誰知……”不知想起什麼,小臉的笑容忽然一掃而光,露出又氣憤又沮喪的表情,握拳道,“那個可惡的心理變態的太監小賊,居然偷了我們武當山的招牌!師兄就下山和師伯們追小賊去了……咦?師父,你為什麼臉色這麼差?”
盛劍清當然臉色不善。
他想起來了,開始不就是因為紅棗自傳的那句荒謬推測,才把他引下樹來,和眼酸的小子狠狠練了一番“睡功”嗎?
哼,因為睡得太滿意,居然忘了和這小子算這筆賬。
“師父?”紅棗看著沉默的師父,忽然若有所悟,表情緊張起來,烏黑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不安地問,“難道……難道我們**教的招牌……也讓那個死太監小賊……”
“你說誰是太監?”
隨著一聲壓抑不住的低吼,紅棗衣襟被猛然拽起,人已經到了半空。
迷惑不解的眼神,對上一雙危險的泛著精光的眸子。
糟了,師父那麼生氣,一定是我們**教的招牌也遭了小賊的毒手……
“我說的是偷招牌的那個太監。”紅棗猶不知死到臨頭。
“誰和你說偷招牌的是個太監?”磨牙的聲音傳進耳裡。
“這個嘛,是徒兒的私人發現,自從武當招牌被盜後,徒兒就特別注意偷盜者的心態問題,所以……咦?師父,你干嘛脫褲子?”
“握著!”不由分說的,一個熱熱的粗東西挺過來,盛劍清命令紅棗握住,好好感覺它的熱度和粗大,冷冷地問,“這是什麼?”
“呃?”紅棗當然知道這是什麼,這幾天來,每天練入門的睡功就靠這個啊,“師父,我們要練功嗎?”努力練功也是對的,練成之後,就去找敢偷我們**教招牌的小賊算賬。
“等一下自然會練。師父先問你,這個大不大?”
“大。”
“粗不粗?”
“粗。”
“挺不挺?”
“挺。”
“放屁!應該是很大,很粗,很挺!”盛劍清聲音還是冷冷的,“以後說起師父這個地方,一定要贊美到位,再敢說錯一個字,就逐你出師門。”
紅棗大驚。
天啊!要被逐出師門!
他可是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個可以學到武功的門派,而且一學就是高深的指風,還有指望學本門最高秘籍……
紅棗哭喪著臉,連忙加勁奉承,“是,徒兒明白。師父不愧是師父,時時刻刻努力復習本門基礎的睡功,把練功的地方磨練得這麼大、粗、挺……”
“放屁!什麼磨練?這是天生的!”
又說錯話了?紅棗冷汗潺潺而下,“是,徒兒明白了。師父天賦異稟,天生就是練我們**招數的骨骼體質,哇哇,師父啊,你老人家不要逐徒弟出門啊,那個秘籍我還沒有學呢,嗚嗚嗚……”看著盛劍清臉色沒有絲毫轉佳的傾向,紅棗心裡一寒,又撲通跪下,抱住了盛劍清的大腿,幾乎痛哭起來。
盛劍清臉色鐵青。
怎麼會臉色好嘛?灼熱的器官一直被紅棗聽話地握在軟軟的掌心裡,已經迅速漲大,他這樣一跪下抱著自己的大腿擺頭,來回掠過的發絲又開始挑撥竄動的情欲了。
“起來,練功。”咬緊的牙關吐出斬釘截鐵的四個字。
忐忑不安的紅棗如逢大赦,猛然仰起臉,“師父,你答應不逐我出師門了?”
“哼,給你一次機會。”盛劍清把徒弟從地上拽起來,直接扔到軟綿綿的被墊上,雖然下腹火熱,不過要說清楚的問題一定要說清楚,“好好記住師父的天賦異稟,把你那個該死的什麼偷招牌的人是太監的推論給我抹掉。翻過身去,張開腿。”
紅棗翻過身,褲子被盛劍清熟門熟路地輕松剝下,**柔弱的器官落入盛劍清掌中。他後仰著脖子,微不可聞地**了一聲,又疑惑地問:“偷招牌的太監和師父的天賦異稟有什麼關系呀?”
“因為你師父我,就是那個把各門各派招牌摘掉的人!”
“啊?”
“啊什麼?”
“為……為什麼?”
盛劍清危險地打量著身下震驚的紅棗,不一會,邪魅的笑容泛上唇角,“因為我喜歡。怎麼?你想打抱不平?”
“至少……至少武當那個……”不應該偷啊……好不容易等到有一個好心的師兄肯教我武功……
“武當那個最應該摘!都是欺世盜名之輩。”盛劍清一眼就把紅棗肚子裡面的嘀咕給看透了,不屑地冷笑,“你不就是心疼自己沒了一個學武功的機會嗎?告訴你,你在武當學的那唯一一招,根本就是錯的。”
你是我的徒弟,除了我親自教的,別的都不許學。
“錯的?”
“錯得離譜,用出去簡直就是丟臉。從今以後,不許你再用,否則丟了我們天下第一大教的臉面,立即逐你出門。不過……你也不用傷心!”嚴詞恐嚇了可憐的紅棗後,盛劍清注意力轉向被他握住的可愛的器官,壞壞地笑起來,“師父我來教你真正的猴子偷桃。”
粗糙的指尖極有技巧地往傘狀頂端一搓,觸電般的感覺竄過紅棗下身。
“嗚……”紅棗頓時大口喘息起來。
絲毫沒有常人遮遮掩掩的習慣,情色的表情爬滿可愛的臉蛋。
盛劍清當然不會讓紅棗獨樂,“你也來,好好跟著師父學。”一把拉過紅棗的小手,讓他握住自己的碩大,壞心眼地問,“你學這一招時,有學口訣嗎?”
“有,嗯……”師父發話,就算正在無限舒服的時候,紅棗也謹守弟子本分,有問必答,輕輕**著說:“師兄說……自下而上,先取後摘,重在最後一擊……啊!師父……嗚嗚……不要松手,再上去一點,師父……”
“錯了。連基本的口訣都是錯的,怎麼可以練好武功?”根本不知道為人師表為何物的盛劍清故意放慢手上的動作,欺負情欲極易沸騰的紅棗。
果然,紅棗立即就忍受不了似的弓起了身子,“師父……師父……”
“乖徒弟,和師父念正確的口訣。”盛劍清在他耳邊低笑,“自下而上,回圈往返,舉重若輕,柔而有剛。”低沉的聲音分外性感……
紅棗癱軟下來,過於刺激的快感還未消散,好一會,他除了交媾的仿佛在天空飛翔的余韻外,沒有任何其他感覺。
“不是很好嗎?哭什麼呢?”盛劍清抱住他,伸出舌頭,情色地舔去紅棗無所知覺下滑落在臉頰的眼淚。
“師父,我練成了嗎?”紅棗喘息著,小聲問。
“當然練成了。猴子偷桃,深入淺出,都練得不錯。”
“這個武功,也是用指風使嗎?”
“對,我們練功時用的是一套方法,對敵使用時是另外一套方法。本教功夫高深莫測,所有招式只要心裡想著,默念招數心法,就可以用指風發出。”
“好厲害啊!”
“當然,本教功夫,豈是其他門派可比的。”盛劍清抱著他,柔聲問,“身上難曼嗎?師父抱你去洗洗吧。”
“剛才很舒服啊,不難受,現在就是沒有力氣。對了,我試試新學的招式,”紅棗舉起食指,對准窗外,輕輕念了一句,“猴子偷桃。”
匡當!
窗外遠處,屋簷的一片瓦應聲而裂,直直墜落地面,發出一聲脆響。
“瓦片中了我的指風。”
“是啊。”盛劍清悄悄把彈動的食指收回來。
死小子,又害我白扔掉一片金葉子。
幸虧你師父我是當今皇帝親弟,不缺錢花。
“可是……我對准的不是瓦片,是屋簷角上的那只石獅子……哎唷,好疼!師父,你干嘛敲我的頭?”
“死小子,好高騖遠。你功力不夠,逞什麼能?想打石獅子,等你用嘴把猴子偷桃練好再說。”
“那師父,我們今天晚上就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