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怕哦。"溫柔而堅定地,抬起窄窄的臀部。
他要進入的地方那麼誘人,小小的毫無防備地出現在眼底,讓他的心灼燒起來。
指端象蜜蜂吻到花兒的香味一樣,纏繞著菊花般的形狀。狗狗若有所覺地猛然抬頭,黑黝黝的眼珠不知何時蒙上一層淡淡的水汽,象黑色的珍珠裹在煙霧裡般迤邐。
"主人?"
沈定澤細碎的吻撒下:"狗狗乖,不用怕。"
壓抑著呼吸,指尖在緊緊保護著內部的褶皺處努力突破,隨著輕微的入侵,傳來類似嗚咽的叫聲:"主人……"
泫然若泣的眼神,只叫人呼吸加速。
"狗狗乖,主人很快就……"
"狗狗疼。"赤裸的狗狗小聲投訴,露出一臉委屈:"狗狗不想玩了。"
"不想玩?你想玩死我吧?"想到狗狗萬一這個時候大哭大鬧,那可破壞了美妙的氣氛,沈定澤先發制人,對他狠狠一瞪。
接受到凌厲目光,狗狗畏縮一下:"可是……"
"乖,很有趣的游戲,狗狗一定喜歡。"懷柔政策也立即搬出,附送幾個讓狗狗神魂顛倒的熱吻。抱著光滑的軟軟身體,渾身熱血感應到般直沖同一個地方,沈定澤皺眉,繼續進行"吃狗狗"大業。
"狗狗乖,"拖長聲音重復老調,沈定澤氣息不穩地撫摸絲綢般的起伏。一向引以為豪的自制力早逃得無影無蹤,他迫切地希望用一種嶄新的方式宣告自己的擁有權。大手把開始害怕的狗狗翻過來,擰著胸前可憐兮兮的小點揉搓:"狗狗現在一定要聽話啊,如果不聽話……如果不聽話,主人就會……就會……嗯,就會死掉。"擔心怕疼的狗狗遲早掙扎反抗,沈定澤不想等一會造成強行局面,莫名其妙地,說出可笑的威脅。
威脅奏效,狗狗打個寒戰,十二萬分的驚恐:"死掉?"
"嗯,死掉。"不問過程,只問結果的行動方式讓沈定澤立即對狗狗的驚恐加以肯定。看見那張純真而俊美的臉蛋蒼白一片,他壞心腸地慶幸今夜狗狗不會不合作。
頂著嚴肅的神情,沈定澤刻意再加一句:"所以,狗狗一定要乖乖聽話,不然以後就沒有主人了。"
指端突破入口,展開些許褶皺。
小臉立即皺成一團,仰頭尋求保護:"好疼……"
"疼也要乖乖的。"
"主人……"
"別動,不許動。"
第二根手指沾著潤滑劑強行進入。
"主人……"已經帶上哭腔的弱小聲音。
"你怕疼還是怕沒有主人?"
插入小小入口的雙指,回旋在狹小的通道內,感受著括約肌強大的彈力。
狗狗側躺在沙發上,抱膝縮成一團,外露的臀部剛好給沈定澤提供上好的條件。忍著在眼眶裡打轉的眼淚,小聲地發出小動物般的低鳴:"不要沒有主人。"
濃密的睫毛顫動不已。
隨後的一切,似乎順利得過了頭。
第三根手指鑽了進去,沒有遇到絲毫掙扎。小家伙努力抱著膝蓋,渾身發抖地讓沈定澤肆意侵略。
潤滑工序完成,沈定澤松了一口氣,空暇時鼓勵地拍拍狗狗白皙的半月山丘,附耳吐氣:"快開始了,很快就沒事了。"
低頭親去,嘴唇觸及液體,一片冰涼。
無聲無息,小家伙淌了一臉眼淚,濕濕的面龐,和往日要挾似的嚎啕大哭完全不同。沈定澤挑起小臉。
狗狗明顯在忍耐,眨著眼睛的淚水,咬著下唇不哭出聲音。這般懂事比平時的不懂事似乎更讓沈定澤難受。
早已習慣的憐愛同時喚起沈定澤的心疼,夾雜著欲望無法立即得逞的不滿,沈定澤揚眉:"有什麼好哭的?"把蜷成近乎球體的寵物抱起來,"放松點,不要緊張。"
低沉的磁性男聲沒有一如既往緩和狗狗的情緒,優美的下唇被深深咬出一道痕跡,狗狗打著哆嗦,靠在沈定澤手上。
看見對象嚇成這個模樣,好心情理所當然大打折扣。
"別咬嘴巴。"
狗狗迷蒙的眼睛看著沈定澤。煽動所有熱情的眼,居然滿載不識風情的彷徨,。
如曾經的無數次一樣,仿佛放出純潔為名的武器,再度挑戰沈定澤的良心。
該死的。
沈定澤皺眉:"說話,狗狗。別咬嘴巴,聽見沒有?"
住著瘦削的肩膀搖晃兩下,狗狗才慢慢松開牙關:"狗狗怕。"
"你怕什麼?"
"怕主人死掉。"
沈定澤微愣,沉吟著:"狗狗,你不想主人死掉,是乖狗狗。但是也要好好配合。主人要你放松,不要咬嘴巴,你可以做到嗎?"
"不要咬嘴巴?"狗狗思考很久,深吸一口氣,鄭重點頭:"狗狗可以。"
不等沈定澤露出詭計得逞的微笑,狗狗舉手,嗷嗚咬住自己的虎口。
"你在干什麼?"沈定澤再度氣息不穩,絕不是因為沖上腦袋的欲望。
狗狗咬住自己的手掌,圓溜溜的眼睛作出堅強的示意,不作聲地看著沈定澤。
似一個透明水晶,沈定澤輕而易舉讀出他眼中訊息--不讓主人死掉,不讓主人死掉……
已下降三分的熱情,無可奈何繼續下滑。
"把手放下來。"扯開狗狗咬住的手掌,上面的牙齒印子讓沈定澤怒氣上漲,口不擇言:"搞什麼鬼?不肯就直說,我沈定澤還缺床伴?"
狗狗預料不到變化,不明白地看著他。
對著沒有一絲雜質的眼睛怒吼半晌並沒有讓他舒服一點,相反,本該輕松享受的時刻成了新的折磨。
這澄清的眼睛不該出現在這種時候。
連同無辜的表情,清秀動人的眉,還有粉紅的身子。
惱怒讓沈定澤也討厭起自己,他並沒有好好挑動狗狗的情欲。太投入,忘了對方。
全是不該犯的錯誤。
"不干了!"沈定澤猛站起來,轉身。
"主人!"暖暖的身軀驟撲上來,從後抱住他不放:"主人不要走。"
"不走干嘛?"沈定澤粗聲說:"你怕疼,要哭,要咬嘴,要咬手。"
"狗狗……狗狗會……"
"你一點也不乖。"狠狠把怒氣發洩在無辜的寵物身上,沈定澤轉頭。
眼淚汪汪的狗狗無所適從,他不知道怎麼才能安撫主人的怒氣。
主人生氣了,主人會死掉。
狗狗揉眼睛:"狗狗很乖。"
軟軟的聲音,讓心也驀然發軟。沈定澤看他,狗狗擔心又畏縮的目光比刀子還尖利,他覺得自己殘忍又無情。半天,沈定澤歎氣,無奈地點頭:"你很乖,別哭,睡覺吧。"摸摸狗狗濕漉漉的額頭,灰心地擺手。
上天給他一個克星,懲罰他前半生玩世不恭。
真狠,還逼他情不自禁愛惜這個克星。
"主人不要死掉。"
"不會的。"
"主人沒有做完事,會死掉。"
沈定澤看他認真的表情,忽然又覺得好笑:"你知道主人要做什麼嗎?"
狗狗搖頭。
"主人要弄疼你,弄哭你,弄得你生病、發燒、流血。"
"那樣主人就不會死掉了嗎?"
要不要繼續利用這個借口,一鼓作氣攻占堡壘呢?沈定澤沮喪的心思又活躍起來,可設想立即被否決。
狗狗太信任他,太依賴他。
這種全心全意的愛戴和仰慕,是榮幸也是負擔。
瞧著那雙澄清的眼睛,誰也干不出殘忍的事。
慣性吧?他慣了抱狗狗,讓狗狗蹭蹭,讓狗狗嗅嗅,喂狗狗吃排骨和牛肉干,而沒有習慣用暴力或者其他可怕的方式對付狗狗。
沈定澤坐下,抱住滑溜溜的狗狗,緩緩說:"主人不會死掉。"
狗狗蹙眉,努力清理著前後混亂的邏輯。
"狗狗要保護主人。"努力的結論,只是一句簡單的話。
"嗯?"沈定澤玩味地挑眉。
"狗狗要保護主人。"狗狗重申。
"怎麼保護?"
狗狗再度被難住,他思考了半天,猶豫著爬出沈定澤懷抱,象剛才一樣把身體蜷成一個大**,抬頭探詢著沈定澤的意思。
空門大開,請君品嘗,無意識又煽情的邀請。
沈定澤哭笑不得:"你在干嘛?"
"保護主人。"狗狗咬牙。
沈定澤止了笑,深邃的眼睛盯著他。
沉默籠罩客廳,狗狗保持著自己的姿勢。
沈定澤,你感動嗎?他癡癡傻傻,嬌憨如稚兒,但誓言保護你。
沈定澤感動。
"狗狗,主人……很喜歡你。"
狗狗露出潔白整齊的牙齒:"狗狗也喜歡主人。"笑得太無邪,讓沈定澤無來由心悸。
"喜歡的人,需要結合。"
對一個小白癡狗說這些確實可笑,但沈定澤卻無法控制似的,用虔誠的態度細心解說:"結合之後,我和狗狗很更加喜歡彼此。所以,主人希望對狗狗做一些狗狗以前從來沒做過的事。"
"那好啊。"狗狗問:"做了主人就不會死掉,還會更加喜歡狗狗,對不對?"他興奮地眨著眼睛。
"可狗狗會很疼,主人不忍心。"
想起剛才被沈定澤插入三根手指的滋味,狗狗不得不考慮幾秒:"……一定要狗狗疼嗎?"
又是可憐兮兮的眼神。
象石頭咕隆掉進沒有漣漪的湖面,破壞對立者穩定的心態。
喜歡,是否互相融合,互相忍讓,互相犧牲。
沈定澤相信,只要他要求,狗狗會聽從指示。只是這樣的取得,如同把上好的錦畫扔在地下踐踏,毫無滋味。
不知不覺間,寵他愛他,為他吃苦,為他收拾爛攤子,已成本能。
沈定澤說不清到底誰是主人,到底誰控制誰。
怎麼不知不覺,愛上這只狗狗?糊裡糊塗愛上,也只好欣然接受。
"有不讓你疼的辦法。" 沈定澤神色古怪,盯他半天。
"真的?那好啊!"狗狗做個鬼臉:"狗狗怕疼。"
居高臨下猶豫半天,沈定澤好不容易長歎一聲,似乎把腹中怨氣全部吐出,俯身下去。
"我答應,永遠寵愛你。"
狗狗嘻嘻笑著:"狗狗答應,永遠保護主人。"
溫暖的身軀覆蓋在狗狗赤裸的身體上,淫糜感覺隨之而來,狗狗感覺到莫名的期待和沖動。
"主人……"
"狗狗,主人喜歡你。"
"狗狗也喜歡主人!"
"笨蛋……"
"狗狗不笨!狗狗不是蛋!"
"閉嘴,聽主人教。"
"這樣?……這樣?……嗯,狗狗怕怕……"
………………
………………
夜長。
人未眠。
次日清晨,電話鈴驚醒客廳抱成一團的兩人。
狗狗嘀咕一聲,在沈定澤身上撒嬌地蹭蹭,翻身再睡。沈定澤緊緊皺眉,伸手摸索到茶幾上的電話,迷迷糊糊放在耳邊。
"喂,定澤,是我。"豐鳴聲音裡傳遞著興奮:"今天就可以看見傳媒的轟動反應,你們KISS那相片實在太過癮了,我挑了幾張引人遐想的側身照給了記者。現在趕來采訪的記者鐵定已經擠在你家大門了。"
"KISS?"
"就是昨天那個經典鏡頭啊。我跟你說,無論他們怎麼問,你只管神秘的微笑,微笑,再微笑。讓他們猜測去,越玄妙越誘發大眾的興趣。記住,不要承認也不要否認。對了,等下你帶狗狗來公司,還有點問題……"
"今天放假一天,不回公司。"
"放假?你還是狗狗?"
"我們倆。"
"兩個?"豐鳴沉默片刻,驀然壓低聲音:"你和他昨天不會……"
沈定澤爽快承認:"是。"
電話那頭立即**頻頻:"天,狗狗後天還要參加廣告攝影呢。你……你實話說,有沒有把他弄傷?我可不要他一瘸一拐,眼睛紅腫地出現在廣告商面前。"
"沒有。"
"你這麼強他那麼弱,會沒有受傷?"
"沒有"
"沒有?真的沒有?怎麼可能?"豐鳴在那頭百般搖頭:"不過還是有一種可能的,但是我打死都不敢這樣猜測……"
"你猜對了。"沈定澤繼續爽快承認。
豐鳴更大的**傳過來:"這不可能,你一定瘋了。"
"你說對了,我瘋了。"快意地扔下話筒,沈定澤讓幸福爬滿他的臉龐。
從來沒有這麼快樂,他俯身,撫摸猶在夢中的狗狗,可愛的睡姿象足剛剛出生的小動物。他忍不住寵溺地笑,用指腹摩挲狗狗的臉。
睡吧,記者就在門外。
窗簾遮擋了太陽的光芒,但你,已經足以照亮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