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情場打滾了好多年,而且,女人也一個一個換,但大家各取所需,女人要錢,而他要女人幫他紓解生理的慾望,只是這樣而已。
從沒有真心去愛過,也沒有付出過任何的真心,大家玩玩就好,他一向就是如此對待每一段戀情的。
而現在,他也以這種心態去接近彭思程,刻意的想讓她喜歡上他,讓她心甘情願的在他的面前褪下衣服。
沒錯,他接近她只是為了要證明他可以輕而易舉的贏得她的心罷了!
「這樣不好吧?等一下對方若是想不開,自殺的話,那你可就得上報了。」
卓彥需不太贊成的說。
「若是她真的想不開的話,那也不關我的事,難不成大家玩玩,我還得去顧及到分手後的她會如何嗎?那從以前到現在,我不是負責不完了嗎?」他嘲弄地道。
「嘖嘖……」卓彥儒不以為然的搖搖頭,「這麼冷血?」
「不然,要是她拿命要脅我的話,難不成我就得乖乖的點頭嗎?」
「聖傑,別太過分了。」亢庭維也看不過去了。
「大家玩玩,要玩就得知道分寸。」京聖傑冷冷的下結論。
「希望你不要後悔。」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就是因為不是當事人,所以亢庭維可以看得更清楚。
不過,要是京聖傑不在意的話,那他又何必一再的強調呢?
「你覺得我會嗎?」京聖傑反問。
「我又不是你,怎麼會知道你的想法?只是希望你不要後悔而已。」亢庭維聳聳肩道。
「我自己會拿捏的。」
不知為何,他竟感到有些焦躁,而且,似乎是因為彭思程的關係……該死的!她會不會擾亂了他所有的生活步調?
內心的感覺讓他有些煩悶,他從沙發上起身,「我還是先回去好了。」
「慢走啊!」在門關起來之後,卓彥儒搖搖頭,「看來他是沉淪了。」
「希望他不要後悔。」亢庭維狀似不在意的拿起另一份文件。
「唉!難喔……」卓彥儒不太樂觀的說。
***
彭思程裸露著肩膀,胸部以下全都被棉被給遮起來了,她靠在京聖傑的胸膛上,滿臉的笑意。
奇怪,她記得自己之前還挺衰的,怎麼兩人在一起之後,她就沒有再發生過什麼衰尾的事了?
難道衰男遇上衰女,根據數學算式來說,就是——「負負得正」了?
有可能喔……彭思程在心裡想道。
「聖傑,你要不要陪我回家一趟?」她問道。
「陪你回家?」京聖傑全身的寒毛馬上都豎起來了,「你自己不會回去嗎?」
他戒慎小心的回答。
「我想要你陪我回去嘛!」神經線特粗的彭思程,並沒有察覺到京聖傑的異樣,她仍一逕的甜甜地說道。
「為什麼?」
「我想帶你回去看看我的父母。」彭思程坦白的說。
突然,一道雷狠狠的劈在京聖傑的頭上,劈得他頭昏眼花、冷汗直冒,「你的意思是……是想要我娶……娶你?」
「嗯!」她點點頭,「你應該會娶我吧?」她大大的眼眸認真的看著他。
京聖傑從床上起身,迅速跳下床,他刻意迴避著她的視線,頓時覺得自己無恥極了!
「怎麼了?你怎麼不說話呢?」彭思程著急了,也跟著他下了床。
「我不想這麼早就結婚。」他自私的坦白道。
他不想這麼早就被婚姻給束縛住,但是,他又不想放棄她……「原來是這樣啊……」聽到他的話,她就放心了,「那過些日子再談這些好了。」要是他不想這麼早結婚的話,她也不想逼他。
「思程……」他沉重的喚道。
「怎麼了?」她不解的問。
「我不想結婚。」猶豫了好半晌,他終於將心裡的話說出口。
「你是指現在嗎?」
「是的。」他點點頭,希望她能明白他話中的意思。
看著她,他的心情真是down到了谷底,從一開始,他就是以玩玩的心態去接近她,但是如今,在她渴望婚姻的情況下,他能給予她什麼保證與承諾呢?
「那沒關係啊!反正我不怎麼急。」
彭思程露出一抹僵硬的微笑,她並沒有笨到連京聖傑話語裡所透露出的訊息都聽不懂,只是,她故意選擇忽略。
「嗯!」他點點頭,懊惱的說不出話來。「我想出去一趟。」面對這樣的她,他真的覺得心情好沉重,重得幾乎要令他喘不過氣來了。
「這麼晚了你要去哪裡?」彭思程好奇的問。
「朋友家。」
「那你開車要小心。」她關心的叮嚀著。
「嗯!」他點點頭,換上衣服,拿出了車鑰匙,幾乎是狼狽的逃離了家門。
開著車,他來到高碧妤的家門口,然後下車按了她家的門鈴。
「哪位?」
「是我!」此刻,他想藉由其他的女人忘掉在他腦中盤旋不去的身影。
「原來是聖傑啊!你好久沒有來找我了。」門馬上就打開了,高碧妤興奮的將他給迎了進去。
「因為出了車禍,所以留在家裡靜養。」京聖傑在沙發上坐下。
「原來如此啊!」
「有沒有酒?」他想喝一點酒來解解悶。
「有啊!你要喝哪一種?」
「都可以。」也許醉了之後,就不用再去思考那些煩人的問題了吧?
***
看著一身酒味,仍躺在床上熟睡的京聖傑,彭思程的眼睛不禁泛紅了起來。
這算什麼?喝酒也就算了,竟然還讓別的女人給扛回來?最讓她傷心的是,他竟然去找別的女人!
想起了他的風流史,她難過地流下一顆晶瑩的淚珠,他怎麼能這麼過分呢?
有了她居然還不滿足?甚至是在跟她做完愛後,就馬上跑去別的女人的懷裡!
彭思程傷心的一夜無眠,她就這麼坐在床畔直到天明。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她咬緊下唇,等待著京聖傑醒來。
「嗯……」京聖傑的口中發出了一聲呻吟,翻了個身。
彭思程一直等到早上九點,都還等不到京聖傑張開眼,她終於忍不住了,氣呼呼的拉開窗簾。
熾熱、刺眼的陽光立刻灑進房間內,照得京聖傑的臉部有些疼痛。
京聖傑下意識的伸手遮住陽光,慢慢的張開了眼睛。
「醒來了嗎?」彭思程以嘲諷的語氣說道。
「這……」京聖傑坐起身,甩了甩頭,宿醉令他的頭有些疼痛。「水……」
「你想喝水是嗎?」她的嘴角揚起了笑容,走到了一旁的茶几旁幫他倒了一杯水,然後遞給了他。
「現在幾點了?」他低聲問。
「九點。」
注意到彭思程的臉色略微蒼白,他不禁蹙起眉,「你怎麼了?」
「我怎麼了?」聞言,她忍不住冷哼了一聲。
「是啊!」他還是搞不清楚目前的狀況。
「你知道你昨天是怎麼回來的嗎?」雖然她知道自己沒有任何的立場來質問他,但是,彭思程還是忍不住氣的開口了。
再怎麼不願相信「他不愛她」,但既然都走到這個地步了,她不相信也不行了。
「昨天?」他不解的問。
「沒錯。」她點點頭。
京聖傑努力的回想著,思緒飄到了昨日,喝醉酒的他,隱隱若若記得他似乎是被高碧妤送回家的。
「我有必要向你交代這些事嗎?」他不悅的說。
「我知道你沒有,但是,我想趁現在跟你談清楚。」她堅持的道。
「你想談什麼?」他看著她蒼白的面容,故意忽略心中的揪疼,冷冷的問。
「你會娶我嗎?」她開門見山的問。
昨夜,在他尚未出門之前,她還在欺騙自己,但是現在,她知道自己不能再這麼愚蠢的自欺欺人了。
也許,有些人寧願只要愛情不要婚姻,但是,她承認自己是個貪心鬼,她要兩者兼得!
她無法要一個有了她,還如此風流花心的男人!
看見所愛的人背叛了自己,對她來說,就像是比用千萬支針紮在她身上還來得疼,要是往後都得過這種生活的話,那她寧願現在就斬斷一切,狠心的放棄這段感情。
「你昨天不是問過了嗎?」他不耐煩的說。
「我希望你能再回答一次。」她忍著氣,咬牙切齒的道。
「說幾次也沒有用,我不會娶你的。」京聖傑看到她的模樣,說話的聲音也冷了起來。
「不會?」她幾乎有股想狂笑的衝動,「那……那你愛我嗎?」
「愛你?」她的話讓他的心臟開始劇烈的跳動起來。
「是的!我愛你,那你呢?你是不是也像我一樣,用你的真心愛我?」她逼問道。
「我愛你?呵……」京聖傑笑了,「我怎麼可能會愛你?」他殘忍的回答。
「什麼意思?」她寒著臉望著他。
「以你的條件,憑什麼要求我愛你?」他站起身,用手扣住她的下顎,「你現在是在做什麼?索取我的愛,是嗎?」
「但是我愛你啊……」
「那是你的事,我並沒有逼迫你要愛我。」
「是嗎?」她的身子微顫了一下,雖然早已經知道答案了,但是,她還是無法承受這種椎心的疼痛。
「還是你一直以為我是愛你的?」
她終於無法控制的放聲大吼道:「既然不愛我的話,那又為何要接近我?」
為何要等她將自己的心全掏出來之後,再用利刃刺向它,讓它傷得鮮血淋漓?
「很簡單啊!因為你夠有趣,只有你不用正眼看我,也只有你會罵我瘟神、會躲著我,要是你像其他的女人一樣,見了我就死命的巴上來的話,那我就一定不會看上你了。」他故意吊兒郎當的說。
「就因為這樣?」眼眶中無法克制的淚水慢慢流下,她握緊了拳頭。
「沒錯。」他點點頭,轉個身,避開她佈滿悲痛的眼睛。
「你這算什麼?認為全天底下的女人,都該在看了你一眼之後,就被你迷上是嗎?要是對方沒有的話,就想盡辦法在釣上她之後,再甩掉她嗎?」
「沒錯。」他猖狂的笑著,「還記得我的話嗎?我曾說過,我會要你心甘情願的在我面前脫下你身上的每一件衣服。」
「你太惡劣了!」原來他這麼做全是為了要羞辱她!
「不管怎麼惡劣,你不也照做了嗎?乖乖的一件一件解開了身上的衣服,我要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不是嗎?」他自得意滿的道。
「無恥!」她忿忿的罵道,掄起小拳頭直往他的身上捶打。
京聖傑很輕易的就扣住她的手,並將她甩到床鋪上。
「無恥又如何?你不是也開口求我佔有你、要你嗎?」他嘲諷的道。
也好,就趁這個機會將兩人的關係做個了結吧!
他不要再讓這個女人撩亂了他的心弦,他要恢復從前那種自由自在、無牽無掛的生活。
「我……我求你?」她的淚水落得更凶了。
「你忘了嗎?還是要我再重新描述一次整個過程?」他的臉上帶著殘忍的笑意。
「你真的是太無恥了。」她羞憤地道。
「你這個要求我要你的女人,有資格說這種話嗎?」
他的模樣就像是個無心、無情的惡魔一般,他竟然以她那顆愛他的心作為武器,深深的、狠狠的刺傷她——他怎麼能啊……「夠了。」她的聲音、表情,全都冷了起來。
「怎麼了?不高興了是嗎?」
「等一下我收拾完東西就馬上走。」她不要再住在這裡了,她要回到她原本住的地方,因為那裡沒有惡魔會傷害她。
在這裡,她只有傷心、難過而已啊……「收拾東西?」京聖傑揚了揚眉,「你不會沒多久又回來求我,或是來要脅我吧?」
「不是每個人都像你一樣賤的。」她氣得口出穢言。
「你又怎麼知道你不是呢?」
「因為我是一個人,而你是禽獸。」說完,她放聲大笑起來,笑中帶著無法隱藏的苦澀。
「說我是禽獸?」京聖傑的眼睛危險的瞇了起來,怒火在他的胸腔裡翻騰。
「試問京公子哪一點像是個人了?」她也不怕死的挑釁道。
「好。」他點點頭,拉開抽屜,從裡頭拿出一本支票簿,「我是個人也好,是個禽獸也罷,不過,我對女人一向不吝嗇。」他開了一張面額一百萬的支票遞給她。
「一百萬?」他有必要這樣的傷害她嗎?她是個人啊!為什麼要用金錢來污辱她的美——「不夠我還可以再給你,只要你開口。」他冷冷的說。
「我陪你一個月,一百萬你覺得夠嗎?」彭思程說道。
沒錯!她是很愛錢,但是,她的感情卻是無法用金錢來衡量的,更是非賣品。
「要多少,你開個價吧!只要我覺得合理,可以付得起。」
「原來你當我是在賣的,是不是?沒想到我竟然會被當成那種女人!好,沒關係!反正事情做了就做了,你還要讓我再開價的話,那我就說一個你一定可以付得起的價碼。」
她陡地朝他伸出手,用力的摑了他一巴掌,看著他的俊顏沒多久便浮現了她的五指印。
「你——」
「我如何?」彭思程高傲的仰起了小臉,將他手中的支票搶過來,揉成一團丟向他的臉,「帶著你的錢進棺材吧!我才不屑要你的錢!」
說完,她就轉身離開了,而京聖傑則是一臉惱怒的站在原地。
***
「雪霽天晴朗、臘梅處處香……」彭思程輕鬆的哼著歌。
回到山裡一個多月了,這裡的一切還是這麼的好,看著她那貼了報紙的木板門,她覺得欣慰的點點頭。
雖然她在離開之前,刻意上了好幾道鎖,但她還是不放心,怕小偷光顧了她家,可她又一直捨不得花錢去換個鐵門。
所以了,在回家之後,看到自己的家沒有被怎麼樣,還在家門前撿到兩個五十元的硬幣,她真的感到十分欣慰,這全都該感謝他們這裡的治安十分良好。
其實,她不知道的是——在她出門後的第二天,就有小偷來「察看」過了,不過,小偷在看到彭思程那個像是難民營的家之後,就搖了搖頭,歎口氣,甚至在離開前,「好心」的在她家門前放了兩個五十元的銅板,打算「救濟」她。
「快吃啦!吃胖一點,我就可以拿你去賣錢了,咕咕雞……」她邊說邊灑著雞飼料。
「思程啊!你終於回來了啊?」一陣揚高的聲音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她轉向來人。
來人是住在離她家隔三間的歐巴桑。
「李媽媽,有什麼事嗎?」彭思程不解的問,看著李媽媽扭著肥臀走到她身邊。
「當然有了。」李媽媽肥厚的手掌拍了拍彭思程的肩膀,力道大得幾乎要令她斷氣了。
「咳咳……咳……李媽媽,你可以輕一點嗎?」其實李媽媽人很好,但就是言行舉止粗魯了一些。
「可以,可以。」李媽媽又拍了拍彭思程的後背。
彭思程無奈的在心裡暗忖,李媽媽要是有蓋世武功的話,她相信以李媽媽的能力,一定可以輕輕鬆鬆的震碎壞人的五臟六腑!
「李媽媽……有什麼事情嗎?」
「這個啊!」李媽媽用手爬了爬自己的鳥窩頭,「還不就是我那個在當兵的兒子寫信給我了啊……真是的,都快要退伍了,還寫信給我,也不知道我大字不識得幾個,能寫出我『李好美』這三個字,我就覺得很好了。」李媽媽從口袋中掏出了一張揉得爛爛的紙遞給她。「你就像以往那樣幫我看看好了。」
「好。」彭思程點點頭。
手中拿著信,她開始念道:「媽,我過幾天又有假期了,會回家,知道你看不懂字,所以不多寫了,就這樣。」
聽到彭思程念的字句,李媽媽一愣,「啥米?這個臭小子竟然這麼笑我——哼!等他回來,看我怎麼來修理他!」李媽媽輕跺著腳,害彭思程幾乎要以為又地震了呢!
「李媽媽。」
「我這個兒子沒用啦……」
「李媽媽,你別這麼說嘛!你不是常說你兒子最乖了嗎?」她安撫著李媽媽。
「哎喲……別說他了啦!」突然,李媽媽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一手握住的彭思程的手,「我煮了一鍋『梅子雞』,你也來吃吧!」
「真的嗎?」彭思程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李媽媽的廚藝最好了,一定非常好吃。」她巴結的道,口水差點就要掉下來了。
「真是的,你就這張嘴甜。走吧!我家還有裝冷氣呢!天氣這麼熱,你可別熱著了。」
「好啊!那我就不客氣的去打擾了。」
「說這是什麼話啊!什麼打擾不打擾的。」李媽媽爽朗的笑說。
「謝謝李媽媽。」
「走吧!」李媽媽攙著彭思程的手,「思程啊!你……你有沒有男朋友啊?」
其實,他們這裡的人都挺喜歡彭思程的,雖然她小氣到過分的地步,但是,在這種年代,要找到像她這樣完全不浪費的女人已經很少了。
「男朋友?」直覺的,她想到了京聖傑,但她又馬上提醒自己要忘了他。
像他那種好色又風流的男人,根本不配當她的男朋友!她在心裡頭這麼告訴自己。
「沒有。」彭思程回答道。
「沒有的話,那就給我們家那個笨兒子當媳婦好了。」李媽媽笑嘻嘻的說。
「李媽媽,那你也要看你兒子要不要啊?說不定他會嫌我呢!」彭思程笑道。
「他要是敢這麼大膽的話,看我不剝掉他一層皮才怪。」
「李媽媽,不要使用暴力喔!」
「呵呵……」李媽媽被她逗得笑得合不攏嘴。
墜入愛河原來這就是愛呵!
會哭、會笑;
會想、會念;
會喜、會悲;
會為愛變成另一個——人!
「怎麼一臉被狗給咬到的表情?」卓彥儒笑著調侃京聖傑。「這麼不喜歡我到你家來的話,也請你別表現得這麼明顯,好嗎?」
他可是在百忙之中抽空來看他的耶!順便看看他有沒有想提早銷假上班的意願,但是沒想到,京聖傑卻是一臉的鬱悶樣,看起來真的太不像他了。
「沒什麼。」京聖傑陰鬱的說。
「不,一定有什麼,不然的話,你絕對不會是這個樣子。」卓彥儒搖了搖手指,他決定要發揮「摳男」的精神。
「這麼想知道?」京聖傑挑起眉看他。
「是啊!得看看有沒有什麼八卦可以拿去播的。」突然,卓彥儒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開始左右張望。
「你在找什麼?」
「看看你上次講的那位很特別的小姐長得怎麼樣啊!」其實,這才是他真正的目的。
「她走了。」京聖傑淡淡的說道。
「什麼意思?」卓彥儒不解的問。
「腿長在她的身上,她要走,我能說什麼嗎?」京聖傑淡笑道。
「你沒有阻止她?」
「沒什麼好阻止的。」他聳聳肩。
卓彥儒上上下下仔細的打量他,然後搖了搖頭,「你的樣子像極了,看來,你真的中毒了,這種病可是沒藥可醫的。」
「像極了什麼?」
「像極了掉入愛情泥淖裡頭的人啊!你現在就是這樣。」卓彥儒解釋道。
「不可能的!」京聖傑搖搖頭,但是,內心的慌亂讓他覺得不安了起來。
「為什麼?」他好奇的問道。
「她又沒有特別的好……我不會喜歡她的。」他說得有些猶豫。
「是嗎?那你的話聽起來為什麼這麼遲疑呢?你真的不喜歡她嗎?我很懷疑。」卓彥儒故意戳破他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