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臻臻的生活本來就過得很墮落,但在經過吳光那件事之後,她變得有些自暴自棄,不僅酗酒,連酒癮也很大,她似乎想用酒精將自己給麻醉。
雖然吳光並沒有得逞,但是對她來說,她覺得自己已經是不潔的了!
「大姐頭,妳不要再喝了,有什麼事說出來嘛,我幫妳解決……」小白著急的勸道,駱臻臻這個樣子,連她都快不認識了。
「滾!」駱臻臻憤怒的吼道,將酒瓶扔到地上,玻璃瓶掉到地上而成了片片的碎片。
整個PUB喧囂的聲音一下子變得鴉雀無聲,PUB的經理連忙的走了過來。
「小姐,請妳不要在這裡鬧事。」PUB經理彎腰有禮地說道。
「我喝我的酒,礙著你了嗎?」
「但是妳這樣我們很難做生意。」經理試著與駱臻臻講理。
「難做生意?我自認我沒有妨礙到你做生意,我在這裡喝我自己的酒,我也有付錢,怎麼?我有離開我自己的座位一步嗎?你有看到我離開我的座位一步嗎?」
「當然沒有!不過妳這樣摔東西會造成我們的困擾。」經理覺得自己真的是秀才遇到兵。
「大不了老娘賠錢嘛!」她從皮包裡拿出了一迭鈔票隨意地丟在桌上,然後點燃了一根煙。「這樣夠了沒?還是不夠?大不了,我叫我老小將你這間破爛店給買下來算了。」
「這不是錢的問題。」
「不然你還想怎麼樣?你倒是說說看啊!」她故意將煙吐在經理的臉上。
「妳……」
「我怎麼樣?花錢的是大爺,你想對本大爺怎麼樣?你不爽是嗎?不爽就說出來啊!」她揚了揚眉。
「就算妳是消費者,但也不能這麼無理取鬧啊……」經理也火了,一個人就算脾氣再怎麼好,也都有忍受的界限。
「我無理取鬧?你哪只眼看到我無理取鬧了?」她將視線移向一旁的小嘍囉,「妳們有看到我無理取鬧嗎?」
「沒有!」幾名小嘍囉連忙說道。
「聽到了沒有啊?」
「我叫人帶妳們出去。」
「隨便你!你可以把我趕出去的話,那我就服了你。」駱臻臻彈了下手指,一旁的兩個大漢馬上站起來,這兩個大漢是駱東特地安排,要他們好好的保護她。「他說要趕我出去,你們覺得如何?」
兩個大漢揪緊了經理的領帶,將他拉向他們,然後打開了西裝外套,讓他看到他們西裝裡所藏的「傢伙」。
「你要將我們家小姐趕出去?」
「沒有!沒有!」
「怎麼樣?」駱臻臻笑道。
「沒有!沒有!您請慢慢的玩,玩的高興就好,高興就好。」他連忙的揮揮手,深怕一個不小心,連小命都丟了。
「那還不快滾?」
「是!是的。」
「哇哈哈哈……這樣就嚇跑了,有夠沒用的,真是笑死人了……」阿花在一旁恥笑道。
「閉嘴!」
「是!大姐頭。」
突然地,小白的眼睛緊盯著門口的方向,不停的吞口水。
「怎麼了?」駱臻臻好奇地問道。
「他好帥……那個扶著一個女人進來的男人。」小白指著門口陶醉的說道。
而很自然的,駱臻臻也將視線移向了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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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這種地方不適合妳來了,妳還偏要來!真是的!」郁弘騏皺著眉,扶著自己的未
婚妻子於真慢慢的走進了這間PUB。
於真是他一位異姓叔叔的女兒,郁弘騏從小與於真的感情就很好,而於真的父親戲言說要將於
真嫁給郁弘騏,而當時年紀輕輕的郁弘騏竟也答應了,兩人就一直交往到現在。
說他們是青梅竹馬一點也不為過,而且郁弘騏十分的疼愛這個未婚妻,將她當成是手中的珍寶一般在呵護。
其實於真長得並不出眾,她纖瘦的身形、蒼白的臉色,任誰一看都會覺得她的身體並不是很好。
而她的身體也真的很不好。
由於患有先天性的心臟病,所以她身邊無時無刻都得帶著藥,根本就與藥離不開,成了名符其實的藥罐子。
也因為如此,於真的父親不想拖累了郁弘騏,所以曾告訴過他要解除婚約,但是他拒絕了。
他向於真的父親承諾他會想辦法治好她的病,也承諾他會好好的照顧於真,絕對不會拋棄她。
他的誠心感動了於真的父親,所以兩老決定在半年後為他們舉行婚禮。
對于于鑋,他一心認為自己是真的愛她,照顧病弱的她已成了他的,他習慣去呵護她、去疼愛她。
對他來說,於真就是他所守護的對象、是他得捧在手中的寶,他認定了他就是會娶於真,而他應讓是愛她的。
「討厭,人家只是想來這種地方見識看看嘛!」於真對著他撒嬌,那蒼白的臉色讓郁弘騏憐惜不已。
「我知道你一定不想帶我來對吧?你一定是在嫌我煩吧?」她故作幽怨的控訴他。
「我有這麼說嗎?倒是妳!妳可得老實的告訴我,妳又在哪個電視頻道看到這種店了?」他不讓她隨便敷衍,輕笑問道。
由於她身體不好,所以於真的父親根本不放她單獨出門,因此她只能每天看著電視節目,當個名符其實的電視兒童,而若她想踏出家門一步,就必須由郁弘騏來接送。
「忘了是哪個頻道了,不過我對這種店真的很好奇。」她坦白道出。店內刺鼻的酒味與煙味令她忍不住咳了幾聲。
「就說妳不要來了。」他擔憂的輕拍她的背,「回去吧!」
「不要,人家要來見識見識,不然以後嫁給你,人家在背後說郁弘騏的妻子是個大草包,那我會很難堪的。」
「不會的,有我在妳的身旁,沒有人敢罵妳的。」他用手指點了點她的小鼻子,笑道。
「騙人!」她嬌笑著。
「真的。」
「走啦,我們進去吧!」
「不舒服要馬上說,不然我下次不帶妳出來了。」他警告的對於真說道。
「好啦!不要這麼凶嘛!」
PUB的服務生領著他們到隱密的角落坐下,而他們坐的位置剛好是駱臻臻的斜對角,所以駱臻臻可以很清楚的看見他的臉。他那張俊逸的臉龐深深及引了她的目光。
在他稜角分明的臉上,有一對飛揚的濃黑劍眉、直挺的鼻樑及細薄的性感唇瓣,他的頭髮上了一些發油,讓頭髮看起來整齊極了,一身黑色的西裝襯托出他修長的體格與那股紳士般的優雅氣質。
他與「赤焰盟」的弟兄畢竟是不同的。
雖然「赤焰盟」的弟兄也是一身的黑色西裝,但是外表所流露出的氣質就是差很多,尤其駱臻臻從小就是在「赤焰盟」長大,早就習慣了幫裡的弟兄對女人那種粗魯的舉止及一出口便是成串的三字「箴言」的話,根本就沒有見過像郁弘騏這樣溫柔的人。
他呵護於真的那種溫柔的態度讓她羨慕,而他那由內所散發出的氣質也懾住了她的心。
她根本就沒有辦法移開自己的視線,只能緊緊的盯著他。
郁弘騏敏感的發現到有一道灼熱的視線緊盯著自己,順著那道視線望過去,瞧見了駱臻臻,訝然的看著她美艷的容顏,他微挑了挑眉,給了她一個禮貌性的笑容。
他的笑令她根本就沒有辦法回過神來。
骨子裡那種掠奪的本性完全的展露了出朲人,她向自己發誓一定要得到他,就算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也沒關係。
「妳乖乖待在這裡,我上一下洗手間。」他溫柔的在她的耳畔說道。
「好啊!你要快一點回來唷。」於真笑道。
「妳要不要點一些什麼東西?」
「我要喝酒。」
郁弘騏喚來了服務生,「麻煩給我的未婚妻一杯牛奶。」
「我說了我要喝酒。」於真發出小小的抗議。
「拜託,妳別想害我好嗎?我不想以後連妳們家的大門都跨不進去。」他開玩笑的說道。
「我爸爸又不會怎麼樣。」
「是啊!問題是我會有愧疚感啊。」他搖頭失笑。
「討厭……」
「對了,等一下等我回來時,再幫倒一杯威士忌酒。」他對服務生吩咐道。
「好的。」服務生點頭離開。
「那你怎麼可以點酒!」她不平地低吼道。
「我是我,妳是妳。」
「你岐視女人。」她不滿地道。
「小姐,妳這個帽子可扣大了,我根本就沒有歧視女人的意思,呵呵……而且妳知道我媽也是女人不是嗎?而且還是只凶巴巴的母老虎,這些話要是傳到她的耳中,妳看看我會不會死得很難看?」
他誇張的表情笑了她,「好了,你快去啦,我會乖乖的在這裡等你。」於真笑著搖頭說道。
「嗯……」郁弘騏從沙發上起身,然後走入了洗手間,而於真則是坐在沙發上專心的聽著店內流洩的音樂。
見到他走進了洗手間,駱臻臻也從沙發上起身,「妳們在這裡等我,我去廁所一下。」
「好的,大姐頭。」
駱臻臻跟著走入了洗手間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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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間PUB的男女洗手間都在同一區裡,這個區在隔成數間男女洗手間之後,前方有有一條小走道,做成了洗手台。
不管是男是女,在如廁之後,都可以在這個洗手台洗手。
如廁之後,郁弘騏按了一些洗手乳在手上,便在水龍頭下清洗起來。
而駱臻臻也在此時走到他的身旁洗手。
抬起頭,他禮貌性的向駱臻臻點點頭,在郁弘騏轉身要離開之時,駱臻臻開口喚住了他,「等等……先生!」
「有事嗎?」郁弘騏轉身看著她。
她長得很美,而且是那種艷光四射的美!這是郁弘騏見到了駱臻臻的時,映入了腦中的第一個想法。
一頭長髮挑染成了大紅色,臉上也上了紅色的妝,那雙眼眸又大又媚,似乎可以勾人魂魄,而那直挺的鼻樑、嫣紅的唇瓣配上了一張瓜子臉,她真的是一位美女,而且是那種美艷型的女人。
但,那與他無關。
不可否認的,若是他現在身旁沒有任何女人的話,那他一定會主動的追求眼前的美女。
但,他早已尋著了他今生的摯愛了,那就是於真!
他和她要牽手一輩子的。
想起了於真那張天真又單純的小臉,他就忍不住的露出了個溫暖的微笑。
「嗯……」個性一向刁蠻任性的駱臻臻在接觸到他那溫柔的眸光之際,竟然不出話來。
「怎麼了?還是妳不舒服?」
「不是。」駱臻臻困窘的搖著頭。
「請問妳有什麼事嗎?」
「我──我要你當我的男朋友!」抬起了小臉,她強硬的面向郁弘騏說出她的要求。
「當妳的男朋友?」郁弘騏揚了揚眉,搖頭笑了。「很抱歉,我有未婚妻了,而且我們兩個快要結婚了。」
「不行!我就是要你當我的男朋友。」她走近他,兩手拉開自己衣服的襟口,「難道你不想要我嗎?」男人都吃這一套的,對於男人來說,不吃白不吃,既然有自動送上門,就一定會收下來,駱臻臻在心裡想道。
「很抱歉。」郁弘騏看了她的舉動一眼,搖了搖頭,「我未婚妻還在等我,而且我這個人有個壞習慣就是自己送上門的女人,我不會要,更何況妳身上的煙味與酒味實在是太重了,我不喜歡女人身上沾有這種難聞的氣味。」說完他就笑著轉身離開。
聽到郁弘騏的拒絕之後,駱臻臻覺得十分不可思議,竟然有男人會拒絕她?
而且竟然沒有像阿花與小白去釣的男人一樣露出急色樣!
為了他的拒絕,她非要將郁弘騏給追到手不可,而且她是真的對他動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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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這麼久才回來?」於真笑問。
「妳又沒有告訴我何時得出來?所以我還記得出來就不錯了!」郁弘騏開玩笑道。
「那我又沒有叫你出來,你怎麼又出來了?」於真反問。
「因為我知道妳在想我,所以捨不得不出來。」郁弘騏捏了捏她粉嫩的小臉蛋,語帶疼惜地說道。
「討厭!每次都說一些話來哄人家!」於真拍掉郁弘騏的,他笑著落坐在她的身旁。
「因為妳愛聽嘛!」
「我哪有?」她臉都被他逗紅了。
「有啊!」
「其實我常常在想一件事。」
「什麼事?」郁弘騏界面問道。
「弘騏,你也知道的!我的身體一向不是很好,若是有一天真的出了什麼意外,沒有辦法陪你走完下半輩子的話,那你一定要再找個愛妳的女人。」於真哽咽的說道,在她心裡,她一向認為郁弘騏需要比她更好的女人,而不是一直陪著她這個藥罐子。
她不願意他為了她,而錯過其它更好的女人,她不想一輩子拖累他!她希望自己若真的發生了不測,有人可以愛他、替他照顧他,而他也可以敞開心胸去愛,不要錯過真愛他的女人。
「妳說這些不吉利的話做什麼?」郁弘騏眉頭皺了起來。「真不知道妳這個小腦袋瓜子在想些什麼!」」
「給人家保證嘛!」她撒嬌著。
「不行,我不對妳做這種保證。」他認定了她是他相伴一生的女人,也只有她,他願意傾其所有的付出。
對於其它的女人,他從沒有那麼花心思過,他無微不至的照顧著她,壓根兒不想去分辨他對她究竟是何種感情,而且他知道於真需要他。
為此,他更無法拋下這種情同妹妹一般的她。
「你不愛我了……」
「不要哭!」郁弘騏的心都疼了,他將她摟在懷裡。
「好啦,快說嘛……」她不想再拖累他了,就算她不幸真的走了,她希望他也可以得到幸福。
「不行。」
「嗚……」於真開始嗚咽的哭泣著。
「好好……妳說什麼都好。」郁弘騏一向拿於真沒轍,只要她的淚水自眼眶中滑落,那他就只有豎白旗的份。
「真的嗎?」於真高興的說道。
「真的。」郁弘騏點頭保證。
「那真是太好了。」
「小傻瓜,妳不要淨想一些有的沒有的,想看看再過不久我們就要去試結婚禮服了!」郁弘騏捏了捏她的小鼻子。
「不要捏我的鼻子啦!討厭!」
「我就偏要捏。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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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嘖,那一對還真是不配!」小白搖頭說道,「男的長得很帥,女的就不怎麼樣了。」
「那又關妳什麼事了?」阿花說道。
「我覺得那個男的配大姐頭不錯。」
「少胡說了,當心大姐頭的鞭子。」
此時,駱臻臻回到了位子上坐下,看著於真與郁弘騏相處的情形,坦白說她真的是又嫉妒又羨慕。
為什麼那個不起眼的女人可以擁有他的呵護與關懷?
而她……他卻拒絕了她!
「那個女的是個藥罐子耶……」
「是啊!」
「我想那個女的上輩子可能是燒了好香,所以這輩子才會遇到那種好男人吧!」小白搖頭說道。
「我也是這麼想。」
「不過人家就是有那種命啊!」
「對呀,誰叫我們沒有。」
「別吵了!」駱臻臻出言喝止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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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郁弘騏的車上,於真緊緊的偎在他的胸膛,「人家不想回去……」她笑言,不知道怎麼回事,她心中不安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彷彿有什麼事情要生一般。
「為什麼?這麼晚了,小孩子在外頭逗留太久是不對的!」郁弘騏笑著搖了搖頭。
「討厭!人家不是小孩子了。」
「不管是不是小孩子,我還是得送妳回家。」他堅持的說道。
「人家不要回家去啦!」
「不行。」
「討厭鬼,你欺負我。」於真指控著。
「妳明知道我沒有欺負妳。」
「不管啦,我就是不要回去。」她耍賴。
「好吧!如果妳不回去的話,要去哪裡?告訴我妳要去哪裡?」郁弘騏又再度的投降了。
「我們去飯店。」於真嬌羞地笑道。
「去飯店?剛剛還沒有吃飽嗎?」他揚了揚眉。
「你知道我不是那種思的。」
「妳也知道我一直堅持不願意在婚前佔有妳,為什麼說出那種話呢?」郁弘騏的臉色變了。
「但是……」於真突然哭了,「人家想給你,因為我怕我會熬不到那個時候,而對我來說那會是一種遺憾,因為我沒有將自己給你。」對她來說,她愛他,所以她渴望兩人能有更親密的結合,因為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可以活多久,她不想帶著遺憾而死去。
「小傻瓜,早叫妳不要想一些有的沒有的了,妳會和我白頭偕老,我們兩人就算滿頭白髮時,也會手牽手在公園散步。」她的話,令他動容,她愛他就如同他愛她一般。
「但是人家就是會想啊!」她抽出一張面紙擤了擤鼻涕。
「妳這個樣子醜死了,鼻子還紅紅的。」
「你管我!」
「我是妳的未婚夫,管妳是正常的。」郁弘騏看了下表,「很晚了,真的得送妳回家了。」
「不要,我都說不要回去了。」她認真的說道。
那對認真的眼神告訴郁弘騏她是真的長大了,「妳是認真的嗎?」他嚴肅地問道。
「當然。」
「在我開往飯店的途中妳還可以後悔。」郁弘騏發動了引擎。
「我絕對不會後悔的。」於真堅定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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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飯店裡,郁弘騏訂了一間房,然後牽著於真的小手搭上了電梯,找到他們所訂的房間。
進入房間裡,於真坐在床鋪上。
「害怕嗎?妳可以口反悔。」
「我不怕。」於真摟著郁弘騏的頸項。
「等一下可不要嚇到哭。」他取笑著。
「我才不會哭。」
「剛才是誰在車上哭濕了一盒面總?」郁弘騏打趣著問她。
「我可以告訴你,那絕對不是我。」
「妳在說謊了,小騙子。」他低下頭,吻住了她的唇。
「嗯……」她呻吟了聲,輕輕地伸出了小舌頭回應他。
「還要嗎?妳可以喊停。」
「我不會喊停的。」
聽到她的話之後,郁弘騏輕輕的將她推倒在床鋪上,唇再度的吻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