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怪啊!」
趁呂束岑去洗臉的時候,小毛對著一床花花綠綠的撲克眉毛糾結。
「怎麼了?」秦子走過來。
「你看,怎麼會同一副牌出現兩張黑桃A啊?明明黑桃A是代表真命天子的。」小毛研究著,「那是不是說,束岑十九歲和二十六歲遇到的那個人其實是同一個人?」
秦子啃著蘋果,「遇到同一個人也沒什麼奇怪的啊!」
「是沒什麼奇怪的!我奇怪的是,剛才我算的時候明明只有一張黑桃A的啊,怎麼她一回來,就多了一張黑桃A出來了?」
「你們誰放進去的?」小毛大聲問那幾個躺在床上懶洋洋看書的傢伙。
「沒有啊。」全部都否認。剩小毛一個人在那裡研究牌究竟哪裡不對。
「你還沒收啊?」洗了臉回來的呂束岑看到小毛還攤了一堆撲克在她床上,奇怪地問道。
「噢,我馬上收了。」她連忙收拾好,讓出了床位。
「好累呀!」呂束岑躺到床上,忽然覺得枕頭下面有東西頂著頭,她伸手摸了一下,「小毛,你幹嗎把撲克放到我枕頭下面?」一下子掏出了一副來。
小毛張嘴,果然是失誤啊。可是,怎麼可以砸了她半仙的招牌?她連忙接過來,看那一副牌都好端端地待在撲克盒子裡,怎麼就那張黑桃A跑了出來?
研究的結果是,此題無解。
多年後,她參加呂束岑和左遠的婚禮的時候終於明白了。「啊啊,」她叫起來,「原來是這樣啊!」
原來那種算法真的很靈啊!那她也準備給自己算一次了。一個快三十沒嫁出去的女人,真是很丟臉的啊!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