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直的不知,
世上怎會有人像他這般煩?
可不可以,
不教他張口煩她,
只讓他開口愛她?
於聖書意外的發現,綁架他的這個女人是個十足的工作狂。
他並不知道昨晚他們狂歡的時候是幾點,但是,依照他的生理時鐘推算,他倆辦完事之後,少說也是凌晨兩點的事了。
而她凌晨兩點離開他,如果馬上入眠的話,那她怎麼能在早上七點就起床?
至於他之所以知道現在是早上七點的原因則是,他的生理時鐘在這三十年如一日中,從沒有錯過一天半日。
而那個瘋女人——看來,她的生活作息習慣跟他差不多,不管前一天有多累、多疲勞,她總是能在隔天精神奕奕的出現在眾人面前,由此看來,她不是個工作狂,是什麼呢?
於聖書閒閒的躺在床上對心寧做分析,他將她的性情、個性、喜好一一輸入他的腦中貯存起來,作為日後他找尋她的依據。
他躺著等她來向他問安,但她卻遲遲沒有出現。
「該死的!你到底什麼時候才會來看我?」莫非,她是存心想悶死他嗎?
他不禁氣得大吼。
此時,心寧緩緩的走了過來。
「你又在發什麼脾氣?」她不悅的問。
「我餓了。」他很生氣的說。
「你要吃早餐?」
「廢話!人是鐵、飯是鋼,我不吃飯會餓死耶I」他情緒不佳的說。
「可是,你就只是躺在床上,什麼事都不用做,幹嘛三餐都吃?」心寧雙手環胸,蹙緊眉心,不耐煩的問。
「我想吃幾餐,不用你管。」他不屑的告訴她。
「是不用我管沒錯,但是,你的吃喝拉撒全得由我管,你多吃一餐,我就得多同候你一次。」而恰巧,她非常厭惡自己必須服侍他的感覺。
「這就是你綁架我來該付出的唯一代價,不是嗎。」既然是她主動綁架他,那她就得承擔綁架他後,所糟來的所有不方便。
「我要吃香烤雞腿堡,還要一杯卡布奇諾,一份蘋果派。」他大刺刺的點餐。
她根本就沒把他的話給聽進去。
可惡!要她康心寧去伺候一個男人,哼叫他去等下輩子吧!
她等他說完,便轉身走了出去,回到她的書房裡,繼續盯著電腦螢幕,監看衡陽今天的工作進度。
可她才坐下不到五分鐘,那頭獅子又在咆哮了。
心寧實在很想不去理會他的叫囂,但是,他的嗓門實在是有夠給他大的,如果她不加以制止,她怕路過她家大門的鄰居會發現她家有異狀。
顧及自己,又深怕計畫有變,心寧只好勉強自己推開椅子,再兜回她的臥房。
「你到底想幹什麼?」她靠在門邊,不耐煩的瞪著躺在床上,頭髮散亂,衣衫不整卻依舊性感得可以的男人。
「我要吃飯。」他低聲怒吼,藉以彰顯出他的不悅。
當初心寧看中他這個「獵物」時,一直以為他是個十分斯文的男人,沒想到一向精明的她也會被他的外表所朦騙,因為,才經過半天的相處,他就徹徹底底的顛覆了她的想像。
他是一頭獅子,而且,還是一頭脾氣很壞很壞的獅子。
「再給我五分鐘,五分鐘之後,我保證你會有一頓飯吃。」說完,她又轉了出去,為了節省時間,她決定親自下廚為他洗手做羹湯,
五分鐘後,她準時送來—份餐點。
他挑剔的用鼻子嗅了嗅,立刻嗅到空氣中飄著一股焦味。
「你把土司烤焦了。」他皺起眉,不悅的抱怨。
討厭!這個壞脾氣的臭男人!心寧開始在心裡詛咒起他的祖宗十八代,但在表面上,她卻要裝作不在乎的樣子,捱著他的床邊坐下,把三明治送進他的嘴裡。
於聖書咬了一口。
天啊!那是什麼?子彈嗎?
「呸呸呸!」他不但挑剔它的味道、它的硬度,他甚至不給面子的全部吐了出來。
心寧看著地上那一陀和著口水的土司,兩個眼珠子氣得都快蹦出來了!
他竟然敢吐東西在她昂貴的波斯毯上!
可惡!她真想一刀殺了他!
她重重的把盛著三明治的盤子放下,按捺不住脾氣,她的火氣全都飄了出來。「你到底吃不吃?」
「不吃!」人家他也是很有骨氣的。
「不吃拉倒,餓死算了。」她不想理他,氣呼呼的衝出去。
可是,於聖書比她更厲害,她不理他,他就死命的吵她,逼得心寧最後只好豎白旗投降,開著車子去買他「欽點」的雞腿堡跟咖啡。
回來之後,她還得伺候他吃早餐。
她真的覺得冤死了啦!她康心寧一向是個嬌嬌女,曾幾何時得這樣服侍過一個男人了?
而且,別說是男人了,就算是她的爹地、媽咪,她甚至從來都沒有為他們兩位老人家端過一杯茶、盛過一碗飯,而這個該死的男人,他竟然有這個福分,讓她親手餵他吃東西!
心寧惡狠狠的瞪著他,直到他吃光一份三明治、一份蘋果派及兩大杯卡布奇諾。
她本以為她自由了,可以心無旁騖的回去做她的工作,誰知道,他一吃完東西,她正打算收拾垃圾之際,他卻叫住了她——
心寧火大的回頭,很沖的問了一聲,「你又要幹嘛?」
「我今天還沒排便。」他皮皮的一笑,聳聳肩,狀似無辜的開口道:「這是我的生理需求,我可沒法子控制喔!」
換言之,也就是他吃完之後,就想拉了,是不是啊?
可惡!
心寧踩著憤恨的腳步回到他的身邊,只是,她該怎樣在不解開他的手銬,腳鐐的前提下,讓他解決他的生理需求?
心寧挫敗地愣在一旁,因為,雖然以她絕頂聰明的腦袋,她實在想不出一個法子。
「你快一點,我快忍不住了。」他故意催促她。
「你少說廢話,不要吵我。」她氣得忍不住地對他發起大小姐脾氣了。
「你在想該怎麼做才能讓我在不解下手銬與腳鐐的情況下『方便』是不是?」他一語便猜中她的心思。
心寧知道他很厲害,但她現在沒空去佩服他,她只擔心他的生理問題該怎麼解決。
於聖書足足給了她三分鐘的時間去想,可三分鐘過去後,他的耐心全無。「你再不讓我去『方便』,那待會兒你就不要怪我隨地大小便。」他毫不客氣的恐嚇她。
噁心!心寧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他知道她會那麼做,於是,邪邪的一笑,順便提醒她道:「你瞪我也沒用,反正我又看不見。」
她聽了更是氣呼呼的,因為,他說的都是事實。
「給你一個良心的建議,解開我的手銬、腳鐐,讓我去上洗手間,我發誓我絕對不會逃,更不會偷看你。」他安慰道,企圖讓她對他鬆了戒心。
「我瘋了才會相信你的話。」她恨恨的說。
「你不信沒關係,但你就要有心理準備來幫我擦屁股喔!」他很壞心的提醒她這個重點。
他愈講愈噁心,心寧的眉頭壓根擰到沒有辦法再擰了。
「你確定你不會逃?」她只好低聲下氣的問。
「你可以把我跟你銬在一起啊!」他皮皮的給她一個很好的建議。
心寧卻覺得,要她跟他銬在一塊,除非她瘋了。
「你保證不偷看我?」她退而求其次的要求他的保證。
「拜託!我還得跟你上好幾次床耶!我又不是想讓自己反胃,怎麼可能會偷看你?」他故意貶低她的身價。
他暗地裡又在說她醜,這麼明顯的意思她聽得出來。
然而,這樣的詆毀對一個對自己的外表極有自信的女人而言,根本就構不成任何威脅。
只是,他雖然把話說得信誓旦旦,但是,她還是無法完全相信他。
最後,心寧把他的黑布緊緊的打了一個死結,讓他怎麼扯都拉不下來之後,再把他銬在一把椅子上,讓他拖著那把椅子去上洗手間。
當然,拖著椅子,他還是極有可能會逃走,但她不信帶著椅、銬著腳鐐,甚至還蒙著眼的他能跑多快,所以,她深信他若是真的跑了,她還是有把握可以捉回他的。
「你心機真的很重。」他不禁對她說出真心話。
「謝謝你的誇獎。」她根本不在乎他的嘴有多壞。
身為一個女強人,再怎麼難聽的話,她都聽過,他想污辱她的美,對她來說,只是無關痛癢的小事。
心寧牽住他的大手,帶他走到洗手間。
「我沒辦法脫褲子。」他說。
而她也懂他話中的意思。
心寧幫他解開褲頭,拉下長褲與內褲,讓他坐在馬桶上。
「我先出去,你好了之後再叫我。」她交代道。
「知道了。」他回應。
÷她走出去,直到聽到沖水的聲音,她才打開浴室的門,卻遲遲沒有進去。
「你為什麼不進來?」他不解的問。
「我想等味道淡去之後,再進去。」她說的十分含蓄。
他卻因為她的坦白、直率,忍不住朗朗的笑開了。
「你笑什麼?」她不懂的問。
「笑你說話總是這麼的白,完全不顧跟你說話的人是誰!」他頗富玩味的說。
「我說話向來不用看對象。」心寧撇撇嘴,態度十分的倨傲。
他又加以推測,她的職位應該是位高權重到為所欲為的地步,甚至不用看人的臉色了。
於聖書愈來愈好奇與他交手的女人,到底是何方神聖了?!
「你可以進來了。」他不耐煩再枯等下去。
心寧發現他是個十分沒有耐性的人,要他靜靜的坐上十分鐘簡直是會要了他的命。
她走了進去,幫他穿好褲子,再帶回床上,將他鎖好。
這一切順利得出乎她的意料之外,整個過程中,完全沒有她想像的掙脫、逃跑等事情發生,或許他是個極有自知之明的人,知道自己怎麼也逃不出她的手掌心,所以,才不去做那些徒勞無功的事?
心寧是這麼解釋於聖書之所以沒逃的原因。
其實,於聖書要逃並不是沒有機會,只是,他真的不想逃,至於個中緣由嘛!嘿嘿……這就更簡單了。
基本上,他是愛上了這個「貓抓老鼠」的遊戲,所以,他才願意耗上時間、精力,與她好好的玩一玩。
而在他還沒過足癮頭、玩夠之前,他不打算失去與她玩的興致,所以,他現在一點都不想看她的廬山真面目,他要一層一層的剝開她的偽裝面具,他要在芸芸眾生中揪出她來,這樣的玩法才符合他的個性。
他笑得極為詭異,甚至有點讓人毛骨悚然。
心寧在看到他的臉後,有—一瞬間她甚至後悔了,她後悔自己找上一個看似無害,但至身上下卻透著矛盾與攻擊力的男人。
是她看錯人了嗎?
她的天衣汁劃會因此而失敗嗎?
心寧曾有一瞬間的質疑,但那也僅只限於一瞬間而已,在她的人生中,她從來不允許自己失敗,不允許自己有誤差,縱使那只是臆測,她都不允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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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心寧曾經以為她服侍他吃完早餐,排完便之後,她就可以輕鬆地回到她的書房,做完她的工作的話,那麼——
她大錯特錯了,而且,她錯得十分離譜,因為那個該死的臭男人,在吃完之後,他還要拉,拉完之後,他還逼她幫他擦身體,而且,他還敢說如果他一天沒洗澡,就會渾身不舒服,
好,這些都沒有關係,因為,只要礙於個人的清潔問題,她……都嘛是可以忍受的,況且,她也不喜歡跟一個不愛乾淨的男人上床。
但是,他每隔十分鐘叫她一次,每一次不是說他要喝水,就是說他肚子餓,這樣是不是就有夠過分了?
況且——肚子餓了!
哼!叫他去吃屎啦!她從來沒有見過有哪個男人像他這麼嘴饞,居然每隔個一分鐘就要吃一次零嘴?!
心寧被於聖書煩得火大到了極點,而於聖書卻仍然不知道死活,當地暗自在心中默數到六百的時候,他又扯開喉嚨大叫:「喂——來人啊——」
心寧火冒三丈的先衝進廚房,拿了一把菜刀,再衝進臥室,在他面前惡狠狠的虛晃了兩下,等怒氣梢為退去之後,她才開口問他道:「幹什麼?」他最好有重要的事,不然,她一定一刀砍了他。
他幾乎能想像出氣呼呼的她做了些什麼動作,於聖書毫不介意的命令她道:「先把你手中的菜刀或是剪刀放下再說,我怕你一時控制個了脾氣,會真的用我來試刀。」
「你也會怕死喔!」她忍不住挪榆他。
他依舊笑得皮皮的,似乎一點也不在乎她的冷嘲熱諷。
「倒杯水給我。」他像使喚奴婢一樣地使喚她。
「你已經喝很多水了。」心寧拿著集刀的那隻手已經氣得直發抖。
「我說了太多的話,所以急需補充水分。」他很有理的說。
「那你可以不要那麼多話啊!」她很好心的建議他。
「那我會很無聊耶!」他像是存心想氣死她一樣,說話淨是嬉皮笑臉,毫無重點。
心寧此時是真的後悔了,她後悔當初她怎麼會一時瞎了狗眼,竟會看上這個男的來當她孩子的父親?
該死!她握緊菜刀,再惡狼狠的罵了一聲,而後,才轉身離去,心不甘、情不願的幫他去倒開水。
「等一下。」他又叫住她。
心寧緩緩的回過頭,咬牙切齒的問:「什——麼——事?」
他不怕死的回答道,「我看,給我打一杯果汁好了,來你這裡這麼久了,我都還沒吃到一份水果呢?這樣對身體不好。」
吃水果嚴沒問題,」她咬牙切齒的說道,嘴角已經一抽一抽的,事實上,她努力地試圖控制自己的壞脾氣,不讓怒氣飄出來。
「要打成果汁喔!」他一副假正經的對她說:「因為,我被你綁成這樣,我想我喝果汁會比較方便,不用老是要你侍候我,這樣真是辛苦你了。」
「是喔!你還真是大慈大悲,好善良喔!」她說反話的恭維著他,
他依舊厚著臉皮,大刺刺的接受她的恭維。「謝謝你的誇獎。」
心寧簡直是火死了,她「砰」的一聲,用力的關上房門,忍不住的放聲尖叫,天哪!她快要受不了了啦!
聽到她的尖叫聲,於聖書終於控制不住的哈哈大笑。
他在心中暗付,這一次的台灣之旅真是太有趣了,他沒想到被強迫休假一個月的他,竟會遇到這等好康的事,讓他遇到一個這麼有趣的女人。
可就是不知道這個女人到底長得怎麼樣?
如果她光是很有趣,卻長得很抱歉,那他該怎麼辦?
於聖書莫名的擔心起這個不重要的問題起來。
基本上,他是不想在這段期間內看到她的廬山真面目,原因之一當然是她很有趣,完全挑起他百年難得的好玩之心,他想陪她玩到遊戲結束,
原因之二嘛!唔……跟她做愛的感覺還不錯,他怕自己在看到她的真面目後,發現她並不如自己所想像時,會做……不下去,為了他小弟弟的幸福著想,或許,他真的必須忍到最後關頭,再去揭開她神秘的面紗。至於現在……
嘿嘿!他覺得當個蒙著眼的國王,享受一下被人服侍的感覺,真的還挺不賴的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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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寧在廚房邊打果汁邊詛咒著他的祖宗十八代,她不但用中英文夾雜,其間還參雜著一兩旬日文的髒話,這實在是因為她大生氣了咩!
她愈罵愈生氣、愈罵愈火大,她甚至不僅她為什麼會挑上這麼一個大麻煩來干擾自己的生活?
看看他,他他他……每隔個十分鐘就來煩她一次,她還不能隨便對他大吼大叫,甚至還得怕他不爽!哼!真是去他媽的出B-BCALL,她為什麼會這麼苦命吵j?
而且,重點是,心寧不僅她這般認命究竟是為了哪樁?
真的只是為了那個孩子嗎?
若是,那她還會心理平衡一點,她就怕自己是莫名其妙且任勞任怨的當起他的貼身奴婢了。
心寧一邊罵,一邊把西瓜、鳳梨、芹菜等丟進果萊汁機沅碎成汗,
在他沒來之前,她的果菜汁機根本就是少奶奶的命,是買來當裝飾品的,一年到頭,壓根沒有用過幾次,這下可好了,他入主她家,不過是短短的二十個鐘頭而已,她就像個女傭似的,一下子幫他張羅吃的,一下子還得服侍地大小便。
他媽的、他媽的!他幹嘛這麼煩人咧?!
他就不能好好的安靜個一時半刻,讓她好好的辦完她該辦的工作嗎?
咦——等一下!
她剛剛想到什麼來著?是不是……
安靜個一時半刻!
這個主意像是—道白光閃過似的,心寧忍不住惡意的笑了起來。
他不安靜是嗎?
那她為何不想個好辦法來讓他安靜一下呢?
心寧躡手躡腳的偷溜回房間,想拿她私藏的安眠藥。
而他也聽到她的腳步聲了。
「你躡手躡腳的想幹嘛?」他轉頭望向她的方向。
他媽的!她在心中暗付,他千嘛賊得像個鬼似的?
心寧又在心裡偷偷罵他,但表面上她還是要假裝鎮定的直說沒事。「我只是不想吵你睡覺,所以才會躡手躡腳的走路。」
「是喔!」哼!鬼才會信她咧!他大刺刺的問:「我的果汁呢?」
「嗯!我家裡沒糖,所以……我馬上去買,我拿一下錢包。」心寧趕緊拉開抽屜,找出她的安眠藥,握在手裡直發抖。
因為,她真的很怕被他抓包,發現她的詭計。
於聖書皺著眉說:「我的果汁不要加糖。」
「我冰箱裡的那些水果都不太甜,所以,我想加些果糖會比較好。」她找到適當的借口。
「不用了,我要吃自然的東西,不要添加物。」他總覺得她的話裡有鬼,所以很堅持。
「好吧!如果你這麼堅持的話。」她假意妥協。
心寧雖然口中故作無奈地妥協,其實,她打心眼裡開心得要命,天曉得她才沒那個美國時間到外面去買什麼果糖,就只是為了打一杯好喝的果汁給他喝!拜託!她對她自己都沒有那麼好了,他也不去照照鏡子!
心寧翻了一個白眼,才說,「那我先出去了,果汁一會兒就送上來。」
「嗯!」他十分滿意她的答案。
過了一會兒,心寧真的端來一大杯的果汁遞給他。
她甚至還親手端給他喝,親眼看著他喝到一滴都不剩。
十分鐘後,她終於聽到他發出沉重的呼吸聲。
「喂!」她用手推了推他。
「喂!」她再用腳去踹他。
「喂!」她過分的用嘴去咬他。
但他都沒有醒耶!
YA!終於勝利羅!
心寧情不自禁興舊的比了個V的手勢,手舞足蹈的慶賀起自己的重生,她終於不必再讓一個臭男人奴役了,Y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