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眼就相中你,
你成了我心中的寶,
讓我寢食難安,
讓我動心不忍性,
所以,
我決定要了你!
“就是他。”康心寧居高臨下的往下望,她凌厲有神的目光鎖在對面一層建築物。
心寧的機要秘書白雲禾連忙順著這位女總裁的目光望了過去。
對面那楝大樓還在施工,來來往往的男人相當多,但那些人大多是勞力階級,應該沒有總裁要的男人才對啊!
“是哪一個?”雲禾問。
“就是我們正對面的那—個啊!從你的方向筆直望過去,有沒有?那個穿著西裝、手拿設計藍圖的男人。”康心寧試著將她看到的那名男子的外貌形容給雲禾了解。
“高高壯壯,屁股還滿翹的那一個嗎?”雲禾也看到了。
心寧沒好氣地橫了雲禾一眼。“我可沒要你看得那麼仔細?”康心寧找到目標之後,折身坐回她舒適的辦公椅上。
“可是,我眼睛一對上的就是他的屁股啊!”雲禾急急的跟了上去,又巴著心寧問:“總裁准備怎麼跟他談交易?”她好好奇喔!
“我沒打算跟他談。”
“不談!”雲禾臉一皺,百思不得其解的問:“不談的話,總裁怎麼能拿到他的精子,生他的小孩?”難不成她會無性生殖?
心寧終於從公文堆中抬起頭,她反問雲禾,“你覺得如果我跟他談這個問題,他答應的機率有多大?”
“成敗各一半吧?”雲禾想當然爾的說。
心寧點點頭。“我也是這麼覺得,但是,在我的人生中,我絕對不允許失敗,所以,我無法允許他不答應。”
康心寧說得極為專制、蠻橫。
雲禾先是傻傻的笑了兩聲,再緊捱著桌子問心寧,“總裁,你沒忘了你現在腳下踩的這塊土地叫做台灣吧?”
心寧不耐煩地橫了雲禾一眼。“說重點!”干嘛有話不說清楚、講明白?
“我是說——在台灣這個法治國家,不淪總裁是多麼有權勢的人,你都得依律法行事。”
“說重點!”心寧不喜歡她的機要秘書老喜歡和她打啞謎。
“我是說——總裁,或許你在衡陽集團裡是個呼風喚雨的女強人,但——對面那個男的,他可不是我們衡陽的人耶!他跟本沒有必要對你的命令唯命是從……不!我說錯了,縱使今天他就是我們衡陽的人,倘若他不願意讓渡他的精子,那總裁除了開除他之外,基本上,你是拿他沒轍的。”雲禾說出事實。
心寧丟下手中的鋼筆,雙手交握托著下顎,久久不發—語只是直直的看雲禾。“雲禾,你記不記得當初我接管衡陽時,集團中有幾個大老是站在我這一邊的?”
“沒有一個!”雲禾記得當時所有的股東,包括董事會理所有的大老,就連老總裁在內,他們沒有了個人看好現任的總裁——也就是康心寧。
原因呢?
其實,真的很簡單,只因為康心寧是個女人,而且,她是個不折不扣的女人。
“那麼,雲禾,你再說說看,我在任上的這三年中,可曾做錯任何判斷,讓集團虧損過一毛錢?”她很驕傲的問。
“沒有。”雲禾立刻老實說。
“這三年來,集團的大老們,包括當年最反我的爹地,現在對我的觀感怎麼樣?”心寧故意找對她有利的話題追問。
“稱贊有加,只差沒佩服得五體投地。”雲禾不疑有他的直言無諱。
心寧笑了,又再反問雲禾,“那你為什麼會認為我沒有本領可以得到那個男人的精子?”
“因為……他是—個男人啊!這世上從來沒有一個男人喜歡被女人騎在頭頂上的。”雲禾說出她心中真實的想法。
“遼腐屍心寧冷笑了一聲。
“我承認這個觀念的確有點迂腐,但是,總裁,你不得不承認台灣的男人大部分都是十足的大男人,他們不喜歡女人比男人強,不喜歡他們的妻子賺的錢比他們多,因為,他們認為這樣會有失他們男人的自尊。”雲禾將目前世俗的想法告訴心寧。
“社會是在進步的,女人也是在長進的,如果到現在,他們還是存有這種觀,念,那就活該他們被女人踩在腳底下。”心寧不屑的說。
“我知道這個觀念,但——總裁,我們現在不是在爭論男人該不該長進的問題,我們是在談那個男的——”
雲禾走到落地窗前,手指毫不避諱的指向窗外那個手上正拿著設計藍圖,屁股長得還滿好看的男人。
“他或許不比你位高權重,但你仔細看看他的衣著打扮,我想,他在他們的公司裡也一定具有相當的地位,這樣的一個男人,眼界八成會比一般的男人高,總裁怎麼會以為他能讓你頤指氣使的使喚呢?”這正是雲禾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我沒有要他像—條狗一樣的隨我使喚咧!我只不過是要他小小的一顆精子而已,讓我得以生下—個繼承人,以便鞏固我在衡陽的地位罷了啊!”這麼—點小忙,如果他不幫,會不會太小氣了咩?
“問題是,他不—定會答應啊!”雲禾不希望心寧這麼一廂情願。
“我說過,這世上沒有我康心寧做不到的事。”她斬釘截鐵的說。
“那我可以請問—下總裁,你打算怎麼弄到他的精子呢?”如果那男人抵死不從,她就不信心寧能用硬的!
心寧壞壞的—笑,自很紅的唇瓣中蹦出—個字:“綁!”
“綁?!”雲禾先是皺眉,她壓根聽不懂心寧話中的意思,但霍地,在她看到心寧臉—上那抹得意的笑容時,她突然眼皮—抽—抽的,下意識的感到這件事情非怍比尋常。
“總裁,你說的那個綁,該不會是……綁架的那個綁吧?”雲禾不敢置信的問。
“正是那個綁字。”心寧立刻揭露謎底。
“你是說你要綁架他?!”不要吧!
“我只要他的精子。”她會為達目地、不揮手段。
“要他的精子也不能這麼做咧!這是犯法的事,你到底知不知道?”
如果心寧不是總裁,不是她的上司、她的老板,雲禾早就沖上前去,大力搖晃她的肩膀,逼她趕快清醒過來了。
“這就是我的計畫。”心寧向來不喜歡別人質疑她將要做的事。
“你快去找人辦好這件事,今天晚上我回家之後,我要看到他五花大綁地躺在我床上。”她向來不喜歡拖泥帶水,做事只要求效率。
“躺在你床上!而且還要五花大綁?!”雲禾聞言,嚇得花容失色,她到底跟的是個什麼樣的上司啊?
“沒事的話就下去做事。”不要淨杵在這裡,活像個傻子似的張口結舌,這樣遜的表現真的不像是她的屬下。
心寧的口氣倏地變冷,雲禾知道這是她拒絕再往下談的一號表情。
她識時務的退了出去,只是——
她要上哪去找一群群彪形大漢,好綁架那個屁股長得很好看的男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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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寧是個不折不扣的工作狂,她每天早—上八點到公司,主持九點的早餐會報,然後審查案,了解每—個部門的工作進度之後,再跟高級主管開會,下午,投資部門送來上午的股市行情,她再從分析表中選出投資類股與進行並購。
人的—大只有二十四小時,而心寧是那種把二十四小時當成四十八小時用的人,如果她的機要秘書雲禾沒來敲她的門,催她今天得早點回家,她肯定會在公司待到子夜十二點。
“我吵到你丁?”雲禾探頭進來,小心翼翼的問。
心寧搖搖頭,說道:“沒有。”
“你還要忙嗎?”雲禾想確定她的行程。
“等我把紐約的收盤價看完後再做評估,應該就沒事了,怎麼,有事嗎?”心寧邊問,—雙眼邊直盯著電腦螢幕,看著那紅紅綠綠的股票指數。
“沒有,我只是想提醒你一下,今天下午,你要我五花大綁,將一個男人綁在你床上的那件事,你是不是還當真?”雲禾真的很希望她說那只是個玩笑,她可不想坐牢啊!
“我有跟你開過玩笑嗎?”但心寧只是冷著一張臉回答。
雲禾的臉皮倏地變得很僵硬,但她卻硬是扯出一抹笑。“不是開玩笑那就好,因為——那個男的現在正在你家,就躺在你的床上。”
“然後呢?”心寧好奇的問。
“他從四點就被綁在你家了。”
“然後呢?”那又怎樣?
“現在已經十點了。”雲禾很好心的告訴她此時的中原標准時間。
“然後呢?”心寧繼續挑眉,她根本抓不到雲禾拉拉扯扯說了一大堆話的重點在哪裡?
雲禾歎了一口氣,推門進來,告訴心寧她這個‘報告’的重點。
“我是說,那個男的從下午四點起就沒有喝過一口水、沒有進過一粒米,甚至——沒有拉過一滴尿……如果你還愛惜你的香窩的話,我勸你今天的工作就到此為止,省得回去後,發現他尿了你一床單,到那時候,你除了替他清洗排洩物之外,可能什麼事都沒心情做了,當然啦——”她還想再提醒心寧小心其他的枝微末節。
“夠了!我知道了。”心寧不耐煩的打斷了雲禾的碎碎念。“我回去就是了。”她開始收拾東西,准備回家。
臨走前,她吩咐雲禾道:“從明天起,幫我請三天假。”
“請三天假,”雲禾嚇得驚聲尖叫。
她太訝異了,因為,打從心寧進入衡陽三年來,不說她從不遲到、不早退,有一次她不小心感冒,燒到三十九度,她這個女強人還是硬撐著到公司來上班,可今天心寧是怎麼了?竟然主動開口說要請假,而且,一請居然還要請上三天假,這……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
“我可以八卦一下,請問一個小小的問題嗎?”雲禾像個跟屁蟲…—樣,跟著心寧走到電梯旁。“你為什麼不工作?”
心寧回眸瞅著她。“我沒說不工作,只說不上班。”
“你要在家裡工作?”雲禾自作聰明的問。
“嗯!”心寧點點頭,調回目光,趁著等電梯的空檔,交代雲禾要辦的所有事宜。“如果有重要的文件,利用傳真傳過來給我。”
“那你原本的行程全都不管了嗎?那些大老板的約……”
“全部都幫我改期,以後找空檔再排進去。”這些小事不必煩她。
“找空檔!我的媽呀,這可是比登天還難耶!誰不知道要見你一面,得在三個月前預約,你現在竟然要我……”
電梯來了,心寧不想再聽雲禾說廢話,她走進電梯,很不客氣的將雲禾的喋喋不休全都關在門外,這下她的耳根子總算清靜下來了。
心寧靠著電梯的牆面,稍作休息一下後,便到地下三樓去取車。
轉出衡陽大樓,進入市中心,她發現台北街道上仍然是車水馬龍,路上仍在塞車。自她回到台灣這三年來,她從來沒有見識過這等陣仗,原因之一是,她從來沒有這麼早,竟然會在晚上十點就回家,她當然沒有機會見識到台灣的交通狀況羅!
待在車陣裡,心寧想起讓她陷入交通紊亂中的那個罪魁禍首,雲禾老是叫他那個屁股好看的男人。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她臨走前,雲禾是不是還在那裡嘮叨著他沒吃飯、沒排洩的事情?
或許……她得先幫地准備—份晚餐跟一個……嗯!夜壺、尿桶之類的鬼東東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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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寧一打開門,就聽到從她的臥房裡不斷的傳來一連串的咒罵聲。
哇!那個男的自遠遠的地方看,感覺滿斯文的樣子,沒想到罵起人來,竟然也會是這麼的有‘學問’,從她進門到現在,她還沒有聽見他重復過一句髒話耶!嗯!不賴,句句翻新,有創意!
心寧關了門,拿著蛋包飯走進自己的房間。
一進去之後——
天咧!這是她的房間嗎?
心寧看著房內滿目瘡痍的混亂模樣,不禁立刻覺得頭痛起來,她的房間像是剛打過一場戰爭似的,舉凡在床上的東西,例如床單、枕頭、羽毛被,全都被蹂躪得不像話。
而他——躺在她床上的那個男人,正奮力的扭動著身體,試圖掙開手銬、腳鐐的禁錮。
心寧看到那兩副刑具,—時情難自禁的輕笑了出來。
她真是服不雲禾,她到底是去哪兒找來的手銬、腳鐐啊?
情趣用品專賣店嗎?
“是誰?”男人雖然被蒙住了雙眼,但他聽見了她的笑聲。
“綁你來的人。”心寧毫不掩飾的對他說清楚、講明白。
心寧走過去,先撿起落在地上的被單、枕頭。
於聖書—想到綁他的始作俑者終於出現了,不禁冷下一張俊臉。
他沒想到綁他的入竟會是個女人!
“你是綁我的頭頭?”
“頭頭!”心寧第一次聽見有人用‘頭頭’這兩個字來形容她。“你該不會以為找是什麼強盜集團裡的人吧?”她雖然鴨霸了些,但大部分時候,她還是很有女人味的耶!
“你不是?”他才不信咧!
“我不是。”心寧用力的搖搖頭。
“那你綁我來干嘛?”他很生氣的問。
“我想跟你借—樣東西。”她老實說。
“什麼東西?”他又不知道她到底是誰,她憑什麼要向他借東西?
哼!他才不要借!
“你的精子。”心寧有點害羞的說。
“精……精子!”像是喉嚨突然被魚骨梗住了似的,於聖書結結巴巴的有些困難的問。
“我要你跟我上床,我要你的種子。”心寧說出她真正的目的。
於聖書只覺得這件事真的是太不可思議了。
瞧瞧,他碰上一個什麼樣的怪女人?竟會甘願嘗著綁架的罪名,只為了要他的精子、他的孩子!
“你長得很丑?面目可憎嗎?所以才沒有半個男人想要跟你做,可偏偏你有性饑渴,哈死了男人,所以只好出此下策,綁我來一逞你的獸欲嗎?”於聖書怒火攻心,口不擇言的淨挑難聽的話語羞辱她。
心寧聽了,朗朗的笑開了。
“很好的聯想力,如果你是想攻擊我,那麼……好可惜,你用錯方法了,我不是個丑女人,所以,我一點也不在乎你用什麼話來污辱我的美。”她涼涼的說,仿佛他谷的話就跟放屁一樣。
“你丑不丑,好像應該由我來評淪才對吧?”他不屑的說。
“你要我揭下你臉上的黑布?”她已經發現他的真正用意。
“廢話!”他已經有好幾個小時不見天日,這種不知自己身在何處的感覺幾乎讓他抓狂。
“很抱歉,我不能揭開你的黑布。”她很抱歉的告訴他。
“該死的,什麼叫做你不能?”他真的生氣了。
“沒仃—個綁匪希望自己的長相被肉票看到,我又不想坐牢,所以,為了我以後的自由著想,我想……你可能要委屈一阡子。”她和他打商量的說。
“—陣子!”他還要被這個瘋女人關在這裡,過著這種暗無天日的生活—陣子?!不!他不要。
於聖書幾乎快要尖叫、快要花轟了!
“該死的,我不管你綁我來究竟是為了什麼,但我勸你最好快點放我自由,這樣或許我還能饒你—次,否則,等到日後,讓我查出你是誰,我會讓你後悔今天的所做所為。”於聖書咬牙切齒的撂下狼話。
可是,如果心寧是那種會被他用幾句話就嚇倒的女人,那麼,她令天就不會有這個膽量來綁架一個男人了。
對於他的要脅,她不置可否,只是好心的隨他:“你想先吃飯,還是想先解手?”她開始解開塑膠袋,拿出飯盒。
不過,於聖書卻只在意一件事。
“我——要——你——放——了——我!”他咬緊牙根,一個字一個字的說。
“對不起,恕難從命。好吧!既然你不做選擇,那就由我來幫你決定,你還是……先吃飯好了。”心寧拿著飯盒,在他身旁坐下。
於聖書揚起一抹輕蔑的笑。“怎麼?你害怕看到我的命根子,所以,才替我選擇了一個比較無害的答案嗎?”
“不是怕,而是能不看就盡可能的不要去看,來!張開嘴。”她邊老實說,邊勺起一湯匙的飯送到他的嘴邊。
餓了一下午,加上叫了幾個小時,於聖書早就又餓又渴,可那蛋包飯偏偏香得讓人食指大動。
可惡!難道他的男性自尊就要屈服在一盤小小的蛋包飯上嗎?
“該死的!”他咒罵了—聲,繼而生氣的命令她道:“先給我—杯水。”
“你口渴了?”她壞心的問。
“不用你管。”他也很有骨氣的不理她。
“早就告訴你,不要浪費口舌罵人,我現在給你一個小小的懲罰……”康心寧壞壞的笑笑的說:“我不給你水喝。”她就是要氣死他。
“你……可惡!”他現在當真印證了那一句主話——虎落平陽被犬欺!於聖書氣得咬形切齒。
心寧發現他連生氣的模樣都很好看,她心想,往後的這三天,她似乎應該多多激怒他才對。
她命令他道:“張開嘴。”
於聖書雖然氣得滿肚子都是火,但為了他的肚皮著想,他還是乖乖的聽話,張開了嘴。
心寧喝了一口水,再俯身將它送到於聖書的嘴裡。
那溫熱的兩片唇突然粹不及防的落下,於聖書根本連一點心理准備都沒有,口中就嘗到她的甘甜,那……簡直是比水還甜的味道。
他還處在錯愕的狀態,她已經離開了。
“可以吃飯了嗎?”她巧笑嫣然地問。
於聖書聽到她的話裡有著輕輕的笑意,心中一下又不爽了起來。
該死的!她是在愚弄他,只因為他先前說過,她是個丑女人,而她便就此報復,讓他先嘗到她雙唇的甜美,再借以取笑他!
“或許……你還想喝水?”
心寧根本就是存心想調戲他。
不過,於聖書這次可不會輕易再上當了。
他漸漸了解狀況,明白這個女人絕對不像他想像的那麼簡單,她做事千浮俐落,不在乎別人的眼光——這可從她綁架他,而且,堂而皇之的告訴他,她想要他的精子的這一點清楚的看出來。
再來,她是個驕傲的女人,她在她的公司裡可能還是個職位不小的主管,這是他從她習慣取得掌控權的方式判斷的。
面對一個強勢的女人,於聖書認為激將法應該是拙劣的手段,在這女人身上根本發揮不了效用,所以,他漸漸的冷靜下來。
或許,他該試著找出她身上其他的特質,這樣,日後他找她時才不會變得困難重重、毫無線索。
“我想解手。”他想出整她的新方法。
“現在?”心寧皺起臉。
“對,現在。”他再次肯定的說。
心寧只好放下手中的飯盒,四處尋找,終於找到一個瓶子。
她解開他的褲頭,從內褲裡,掏出他的……男性陽剛!
於聖書發現她這—連串的動作做得非常俐落,完全不拖泥帶水,而且,她握住他男性陽剛的小手甚至連抖都沒有抖一下!
“你常常幫男人掏他的‘寶貝’嗎?”他故意用輕佻的口吻調戲她,目的是不讓她看出他其實是在過濾她的職業。
心寧果然沒有防備,老實的告訴他,“不是常掏,而是我遲早總得面對——別忘了,我說過我的目的,我要你的精子。”
既然她的目的都已經是那麼驚世駭俗了,那她怎麼可能會害怕看到他的命根子呢?
“你解不解?”她將小瓶子的瓶口套在他的陽剛上,口徑大小剛剛好,心寧甚至十分滿意他的尺寸。
於聖書卻覺得很不對。“你拿什麼來給我當尿壺?”
“鮮奶的瓶子。”
“我不要鮮奶的瓶子。”他—口拒絕道。
“你別無選擇。”因為,她只能提供這種工具。
“你到底要不要解?”她決定拿出她僅有的耐性,再給他一次機會。
“如果你不解,那我就拿回去放了。”到時,讓他想解都沒得解,看他還挑不挑?
可惡!於聖書又再—次栽在她的手中。
他簡直恨得牙癢癢的。
“我解!”他幾乎是從牙縫中蹦出話來。
她把瓶口湊近,讓他的男性伸入鮮奶瓶口中。
於聖書很努力的想解放,但——
“你是不是—直在盯著我看?”他求證道。
“為什麼問這個?”心寧嘴角噙著笑。
沒錯,她確實是一直盯著他的男性象征看,因為,她很少看到男人的寶貝,她一直以為那一定會是很惡心的畫面,但——
竟然不會耶!因為,她在他身上竟看到了‘力與美’的詮釋。
很可笑的事,對不對?心寧還真的笑了出來。
“該死的!你笑什麼?”於聖書低咒著。
心寧卻久久不發一語。
他氣急敗壞的又罵道:“你這樣又看又笑的,叫我怎麼尿得出來?”
他大聲的抗議。
“你可以假裝我沒有在看你啊!”她幫他出餿主意。
“這種事可以假裝得了嗎?”他就是知道她在偷看他,所以,他根本就無法在她面前解手,這個心結不是隨便就可以解開了。
“該死的!你給我閉上眼睛。”他又用專制的口吻命令她。
心寧實在很受不了他那種命令式的口吻,他有沒有搞清楚啊?他只是個階下囚耶!世上哪有所謂的階下囚竟敢這麼凶巴巴的大聲吼綁匪?
“好吧廣她就虛以委蛇地答應他、欺騙他好了。
“閉上!”他咬牙切齒的道。
“我閉上了。”她假裝說道。
“你沒有。”他就是知道,因為,他心中有感到那股光芒正在刺他。
“你怎麼知道?”心寧忍不住懷疑他可以偷看得到她的一舉—動,—只手在他面前揮啊揮的,可他卻沒任何反應。
她再看了看那塊黑布,不像是會透光啊!
“你為什麼知道我騙你?”她生氣的問。
“感覺!你的視線就像是色狼一樣,好像恨不得馬上爬上我的床,把我生吞活剝了一樣。”她的目光是那麼的炙烈燙人,他怎麼可能感覺不到?
“你還真是心細縝密、觀察力強耶!”心寧立刻警覺到自己不可以小看這個男人。
“是又怎麼樣?”
“如果是的話,我就得提醒自己日後得更加的、謹言慎行,千萬別洩漏一點有關自己的事,省得你日後找上門采。”她對他說清楚、講明白。
於聖書只是冷笑不語。
心寧也不再多話,她乖乖的閉上眼,聽見他的……那個‘嘩啦啦’的傾盆而下,可見他真的是憋了很久了。
心寧禁不住地又糗他,“這會兒你又感覺到我閉上眼睛了?”
“沒錯,你那道色迷迷的眼光不見了,我就知道我可以放心的解手了。”他毫不示弱的反諷回去。
他尿完後,心寧直接把那瓶子拿去丟,再回到浴室洗洗手。
在這段時間,於聖書忍不住開始推鼓她的行為,他發現她應該是個做大事的人,而不喜歡做一些瑣事。
這很好推測,從她不買尿壺,卻執意要他用鮮奶瓶子來‘方便’就可看得出來,這個道理其實很簡單,因為,如果他用尿壺的話,她就得清洗,而她——如果他猜得沒錯,她恰好一點也不喜歡洗東西,從這一點,他更加確定他剛剛的推測是對的,她在她的公司裡的地位應該是舉足輕重的,絕非是從事那種泡茶小妹的工作。
心寧折回來,看到他皺眉。“你在想心事?”
“你管不著。”他恨恨的說,不想與女綁匪有更多的牽連。
“想我的事?”她打破砂鍋問到底。
他還是老話—句。“你管不著。”
心寧時他的不友善一點也不以為件,拿回飯盒,—口一口的喂他。
在這段吃飯的期間,他們兩個人心中各懷鬼胎,氣氛靜得駭人。
“你為什麼想生一個陌生人的孩子?”於聖書突然開口問。
心寧則回了一句:“你管不著。”
“你想生的是我的孩子,我就管得著,”他不滿的告訴她他的觀點。
“抱歉,你忘了你現在是我的肉票,做不了主。”心寧無關痛癢,皮皮的回他。
“你不怕犯法嗎?”他忍不住問。
“怕!就是因為怕,所以,我才蒙住你的眼睛,不讓你看見我的長相。”她可是有經過縝密的思慮後,才做出這種驚世駭俗的‘大事’。
“不讓我看見你的長相,是怕我看到你長得太丑,會令我反胃吧?”明知道無用,他卻仍然忍不住想激怒她。
心寧根本就不理他,喂他吃完飯,就准備走人,到客廳去看電視。
於聖書聽到她的腳步聲,驚訝的問:“你要走了?!”
“我去休息一下。”
“可是……你不想做愛了嗎?”雖然他—點也不想提起這檔子窩囊氣,但,那是她的目的不是嗎?
心寧站住,回眸望著他。“我是想做啊!但你才剛吃飽,我不認為這個時候是你運動的好時機。”
說完,心寧這才轉身出去,留下一臉挫敗的於聖書。
他不得不佩服她,因為,這個女人是他所遇到過最有主見的女人,在與她短暫接觸的這段時間,他甚至可以感覺到她勃發的企圖心。
這個女人根本就是難得—見的對手,於聖書再次肯定了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