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客臨門,真的是有失遠迎哪——」姚謙見到雷台宇便出聲說道。
「姚總……」相較於上次還有些氣勢,這次他就顯得謙卑了些。「關於你上次所說的條件……」
「哦!你是來說這件事啊……」姚謙點點頭。「要不要喝懷咖啡?我家的秘書泡咖啡的技術還不錯,」
「不了、不了,我想盡快把事情解決。」
以前他也許會來一杯香醇的咖啡,現在他已經沒有那種心情去品味這些了。
「怎麼?銀行找上門了嗎?」與雷台宇的急迫相比,姚謙懶懶散散道。
「這……是的,不瞞你說,已經有幾間銀行來催款了。」
這些姚謙當然知道了,這不就是他設計的一切嗎?
「所以呢?」
「我和我三女兒依依商量過後,她答應嫁給你,相對的……你得遵守你的承諾。」
雷台宇額頭上的冷汗不停的淌下。這個年輕人……他坐在他的面前都覺得有些懼意,他好冷、好冰,令他這只老虎也會害怕啊!
「哦!這樣啊……」姚謙看了下表。「雷先生,今天是幾號了?我記得令嬡的生日都已經過了,魔法的鍾聲都已經敲起了,那是在她們生日之前你若是答應的話的條件,現在……不一樣了。」他搖頭。
「你——」雷台宇氣憤的拍桌站起身。「你在耍我是嗎?」他額上的青筋畢露。
「耍你?雷老虎,我沒有那種要人的嗜好,我的個性就是這樣,說一就是一。
他把玩著金幣。「先前我也跟你強調過了,開的那些條件是在生日之前的,現在……」
他聳聳肩。
「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雷台宇欠了一屁股債,公司都快倒掉了……如果這些事都還沒被揭露,我底下的人要做事、要救活你們這種百年老店還不算太難;現在呢……拖太久變數太多了,我第一必須先幫你解決銀行的利息是嗎?」
「這……」
「我說得對吧?」
雷台宇無法辯駁。「姚總,你是不打算幫我們了是嗎?」
「幫!為什麼不幫呢?」
他又笑了,笑得冷血、殘酷,他走到了雷台宇的身旁。
「請雷三小姐親自來找我吧!我想我跟她談比較能談出結果,畢竟你只是第三者,什麼話都得透過你,這樣比較不方便。」他多想再見到她啊!
「你想怎麼樣——」
「我從不做強人所難的事,如果她答應我的條件,那也是她自願的,不是嗎?」
「什麼?他要直接和我談?現在是怎麼樣,他不打算娶我了是嗎?」
該死的!這個姚謙,他是要她要著玩嗎?
他是什麼身分啊!她可是不嫁呢!也不探聽看看,她身上流著的可是上流社會純正的血脈,他只是個不曉得從哪裡變出來的人物而已。
「依依,你真的決定要嫁給姚謙嗎?」
「當然了。」她點頭。「嫁給他能過好日子,為何不啊?」
「不過,他現在說條件變了,我擔心——」
「有什麼好擔心的,反正我天生就是榮華富貴的命!」
不顧雷台宇欲言又止的勸阻,雷依依逕自到姚謙公司去找他談。
「小姐,你到底有沒有告訴姚謙我來找他的事?」
雷依依非常的不耐煩,她已經坐在會客室裡等他半個小時了,要叫她等多久啊?他不曉得她的時間很寶貴嗎?
她還約了一些姊妹淘,要到LV香港新開的旗監店去逛逛咧!
買個東西坐飛機來回,還挺下錯的啦!
然後再去做個護膚沙龍什麼的……
「有啊!雷小姐……現在我們總裁在忙,他有說請你等一下。」
雷依依向來就下是什麼好脾氣的人物,她站起身。
「告訴你們家姚謙,向來都是別人等我雷依依,我沒等過人!」她氣焰仍舊是高張,轉身就想走。
正巧,湯誠忠推門進來,瞧見雷依依劍拔弩張的樣子。
他對秘書說道:「貴賓生氣啦?小雪,你沒有善待貴賓對吧?真是不盡責呢!」
「副理,我有泡了好咖啡請她呢!是她一直蠻不講理……」
被喚為小雪的秘書在湯誠忠耳邊嘟囔著。
「有錢人家的小姐了不起啊?平民就不是人是不是?態度這麼囂張做什麼……公司都還不是快倒了。」
她的聲音不大不小,刻意傳入要離開的雷依依的耳朵。
「你講那什麼話啊!」
雷依依氣極的沖了過來,伸手就想賞給小雪一個耳光。
湯誠忠迅速的擋開了她的手。「雷小姐,請別動怒好嗎?她是無心的。」
「哼!」她狠瞪了小雪一眼,雙手擦著腰。
「總裁叫我來請你進去,他會議剛才才開完……」
湯誠忠緩緩頰,做了個「請這邊走」的手勢,將雷依依給請人了姚謙的辦公室。
「雷小姐光臨有失遠迎,真是抱歉。」
見到雷依依,姚謙站起身走到她的面前。
一襲春夏最流行的薄紗洋裝,把她的膚色襯托得更加雪白,整個人看起來嫵媚極了。
「你是該跟我說抱歉沒錯!」
她昂著下巴。天知道她在外頭浪費了多少時間等姚謙啊!
「你知道我等多久了嗎?我從來就沒有等過人的。」
「敢問今日貴客到臨是為了?」
「你不是知道了嗎?我們明人不說暗話,先前你不是開了條件給我父親,說我嫁給你,你就能保有我的一切和我家的事業,不是嗎?」
他真的全身都透出一股寒意,讓她有些發顫。
但她的驕傲不容許她有任何的懼意,她向來是站在高塔上的公主。
他……算不上什麼!
「是,我是這麼說過。」
她一頭大波浪的長發染成了栗子色,他忍不住伸手去撫觸。
「做什麼啊你!」
雷依依打掉了姚謙的手,憤怒的眼就像有火焰在狂燒一樣。
「你憑什麼對我這樣動手動腳的?!」
「真凶……脾氣挺大的……」他冷笑著。「要當我姚謙的妻子,脾氣這麼大我可是會受不了,你得了解到一點,今非昔比了……你當然能繼續氣焰高張,不過……也沒多少時候了。」
「你的意思……」
「不就是這樣嗎?期限已經過了,最優的條件你沒得選擇了,現在只剩第二種選擇,你要不要?」
「第二種……是什麼?」她用懷疑的眼神看著他。
「其實說穿了也沒什麼,只不過是男人與女人的交易而已,當我的女人……我還是能給你你想要的。」
「你的女人?」她不懂。「為什麼要我?」他是喜歡她嗎?她怎麼看不出來?
「這個你就不用知道了,決定如何?」
他彈著手指,她做什麼決定對他來說都不是很重要,他就是要折磨她,令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要娶我……」
「錯!」他搖頭。「我剛才說了,最好的條件已經過期了,我不可能會娶你,而且現在看起來……你也不值得我娶你。」
「不值得?」他這種貶低她的語氣令她很生氣。「我要嫁給你是多大的一個損失——」
「誰不知道雷三小姐男友一堆,我怎麼知道娶了你是不是就像收了一雙破鞋?」他惡劣的說道。
「你——」
她又想伸手打人,但姚謙卻扣住了她的手,力道之大讓她的手發疼。
「放手、放手!好痛……放手……」她另一只手拍著姚謙的手。
「別動不動就打人,別以為我有這麼好的風度!」他甩開了她的手。「現在,給我你的答案,要不要一句話。」
「還有別間公司能幫助我們的,你以為你多了不起是嗎?」她吼著,一手握著被他握疼的手。
「你太天真了,你以為誰會把錢丟下無底洞裡頭啊?丟到水底都還有聲音呢!」
「你別欺人太甚!」她咬牙切齒道。
「欺人太甚?」
這句話就像激怒了他一樣,姚謙的手扣住了她的下巴。
「你今天有這樣的果就是你種下的因!」
「放開我……什麼因啊果的,我全都下懂……我才沒有欠你什麼!」
「沒有嗎?呵……也對,雷三小姐是何等的身分,怎麼可能記得一些往事呢?被你捉弄的人就是活該倒楣,你欠我的可多的呢!」
他放開了她。
「回到剛剛的問題,一句話,要還是下要?」他點燃了一根菸抽著。
「我可以享有什麼福利?」
「福利……呵呵……我可以讓你享受你以往過的生活,像你從小就生活得這麼富足,一定無法過外面的生活。」
她的確害怕過貧困的日子,害怕那種為了生活打拚、流汗的日子,馬上她的答案就寫在臉上。
「好,我答應你。」
「拿出你的誠意。」
「誠意?你要我怎麼做……」
她不是已經拿出她的誠意了嗎?他還要她怎麼樣?
「在這裡——脫掉你的衣服,我有那個資格監定我的玩具。」
他用「玩具」來形容她,口氣裡帶著濃濃的羞辱。
「脫掉我的衣服?我不——」雷依依恐懼,拉緊了自己的衣服。
「不?我怎麼知道我買的是不是爛貨一個?既然已經做了賠本生意了,我希望損失的不會太多:而你……也別試著想激怒我,你之於我……可有可無!」
「我不是你的玩具!」
「是,你是!在你點頭之時就是了,別讓我伸手拉下你那件高級的洋裝,否則我想它會變成破布一堆。」
見到她轉身要走,他又繼續說道:「只要踏出這裡,你連這個條件都沒有了,到時說下定在我眼中就是妓女一個。」
雷依依咬緊了下唇。
他的羞辱她是想反擊的,若是以前的她,肯定會用力賞他幾巴掌,讓他為了他的大不敬認錯;現在……她卻矮人一截。
她好想哭,她來這裡簡直是自取其辱。
「這麼做對你有什麼好處?」
「好處?多得很……我就是喜歡看你這樣。」
看著她顫抖的拉下了衣服的拉鏈,他快意不已。
他知道她脫下的不僅只是衣服而已,連帶的……
他連同她的自尊也一起扯了下來!
「嘖嘖……你們三姊妹應該可以說是上帝的傑作吧!」
她的五官精致,身段修長,膚白勝雪,身材玲瓏有致。
「我記得我剛才說的是脫光吧!」
「你——」
無法反抗,遲疑了下,她解開了內衣,眼眶含著淚。
她不過是要求要過像以前那樣的生活,有必要這麼對她嗎?
「手移開!在我的面前,你要記得你什麼都不是,只是我的玩具而已。」
她沒有那個權利去遮掩她自己。
姚謙惡意地打量著她。「你……有被男人碰過吧!」
「我沒有。」她低垂著頭。「沒有!」
「呵……有沒有我會自己去監定,我說過了,我有監定我的玩具的權利。你搬到我住的地方來,我提供你優渥的生活,相對的你就得付出你的肉體作為慰藉我的工具,除了這個之外,你什麼都沒有、什麼都不是……而我,當我玩夠你之後,你就可以滾了,你也不具任何價值了,呵呵……」
「無恥!」
「對你……不需要太過客氣。」他扯住了她的頭發往下拉,讓她被迫抬起頭,同時他的唇也印了上去。
「唔……」
她用力咬了姚謙的唇,同時嘗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嘖……」
姚謙擦掉了嘴角的血,辦公室裡頭的溫度低了許多。
「沒想到我的玩具還沒有學乖,還帶著爪子的……不錯,這樣玩起來才帶勁,我會將你的利爪一根根的拔下來,讓你以後什麼都不敢。」
「怎麼了?依依你怎麼了?為什麼從姚謙那裡回來之後,就一直關在房間裡頭?」雷二姊關心的問道。
「我……我……」她擤了擤鼻子。「我有點後悔了。」
她怕他……她是真的伯他,他為什麼總是像要把她吃掉一樣?她似乎能感覺到他對她的恨意。
「可是現在你好像沒辦法回頭了。」
是啊!聽說姚謙已經先注入一大筆的款項,解決了有關雷氏在利息方面的問題。
「那時是你自己願意的。」
「我不要了、我不要了……」她踢著棉被、手拿著枕頭敲著床。「我可以試試看過貧窮的生活,吃一個十五塊的三明治,也許我可以的……我沒必要去忍受這些……我可以的!」她哭泣著。
與姚謙比起來,一般人的生活似乎就沒有這麼恐怖了。
「不行,你下能回頭了。」她撫著雷依依的頭發。「答應別人的就一定得做到。」
「姊,不然你去吧!我們長得一模一樣,也是同一張臉……他認不出來的!他絕對認不出來的!」她拉著雷二姊的手,急忙說道。
「你知道他認得出來的下是嗎?你還是好好睡一覺吧!明天……聽說他給爸爸的期限就是明天,你得搬到他的住處去,什麼都不必帶。」
「姊,是不是因為你也伯、你自私……所以就打算犧牲我是不是?!」她吼著,蓄滿淚水的眼,滿載著對二姊的指控。
「我也很想幫你,不過我自己都自身難保了。」雷二姊歎氣道。「你忘了嗎?是你自己說不想過吃苦的生活,是你自己同意的。」
「我不要、我不要了!我才不管是下是我說的,我現在就是想反悔,我不要了!」
「來不及了,依依。」
依照姚謙的指示,雷依依什麼都沒帶的出現在姚謙的住處。
聽姚謙的管家說,他給了她一問房間,裡頭准備了一些日用晶,當然還包含了珠寶、首飾什麼的。
姚謙的住處沒有太多華麗的裝潢,只有一些看得出價值昂貴的骨董家具,整問房間就像沒有任何溫度一樣。
冰冰涼涼的,這麼大的空間……散發出無比的寒意。
她走進了她的房間,裡頭有整面的衣櫃,打開它,裡面全都是當季設計師設計的服飾,而梳妝檯上的首飾盒裡,也放了許多條價值不菲的鏈子。
他真的是很有錢,像她這種出身在名門世家的千金,都很難看得到這麼貴重的首飾了,他竟然可以一次給她這麼多。
也許,事情下像她想的那樣可怕吧……
他也許會對她很好也說下定吧?
「怎麼?滿意你所看到的一切嗎?」
姚謙倚著門譏誚的說道:「這些就是你付出肉體所能得到的,不過想想……也許你並沒有那麼值錢才對。」
「姚謙!」她嚇了一跳,他什麼時候出現在她房間的?
「很好,我想你應該已經牢豐記住了我的名字,這裡以後就是屬於你的;我要你的時候,我會自己過來,而你只需要張開你的腿就行了。」
「你——」
「我只是抽空回來看看你是否滿意這一切,等一下還有會議要開,希望你記得自己的分寸。」
呼——都已經這麼晚了,他應該不會回來了吧!
一整晚,雷依依根本就不敢闔眼,就怕一闔眼身旁突然多了個姚謙。
所以,她就這麼窩在房間的床上,緊盯著手表的時問,一分一秒過去……好不容易終於到了凌晨一點。
這麼晚還沒回來,下就代表她今天可以逃過一劫了嗎?
她安心了,同時睡意也襲向了她,卸下了所有的防備,她閉上了眼。
看著雷依依偎在床上,甜美的睡容,姚謙的嘴角浮上了冷漠的笑容。
真好睡啊……哼!她以為她只要鎖上了門,就防得了他、就能睡得安穩嗎?她太天真了,這裡是他的地方,他當然擁有她房間的鑰匙!
睡得這麼香甜,想必正作著什麼好夢吧?不知道在夢些什麼……
他本來並不想這麼晚回來,對於他重金砸下所買的女人,他絕對有那個興趣去享用她的一切,但臨時的應酬讓他比較晚下班。
姚謙鎖上了房門,走到床邊,望著她露在棉被外的一雙藕臂,他伸手扣住了她,並且將她的手給綁了起來,隨後拉下了她的被子。
映入他眼底的是她身上那一襲粉紅色的絲質睡衣,那絲薄的衣料勾勒出她動人的曲線。
也許,他這些錢並沒有白花,呵……
他拉下了她的衣服——
一股涼意讓雷依依睜開了眼,她看到了姚謙近在眼前的冷酷俊容……
她……她不是鎖上了門了嗎?他怎麼還能進到她的房間裡頭來?
但心中的疑問還無法解答,他的舉動就嚇著了她。
姚謙的大手開始在她的酥胸上游走著。
「你——」她想推開他,但是猛然發現雙手被綁住了,動彈不得。
「我怎麼樣?你是我花錢買來的,我當然有這個權利來享受你的一切。」
「不……別這樣……」她有點恐懼接下來的事。
「為什麼別這樣?我花了大把的鈔票把你給買了下來,目的不就是為了要享用你的肉體嗎?怎麼樣?在男人面前這麼呈現出自己,是興奮呢?還是讓你覺得羞恥?」
「不……」被綁在床上的雷依依恐懼道:「求你,別這樣!」
她覺得難堪極了,她就這麼赤裸裸的在他的面前,呈現出她女性最嬌弱的一面……
「怎麼可能?你覺得有可能嗎?」
是啊!他就是為了要折磨她才把她買了下來,不是嗎?
「有沒有想說留張照片當紀念?」
「不……不——」她低喊著。「別拍……」
他不會殘忍到要把她這個樣子給拍下來吧?千萬不要!
「好吧!你既然不願意,我就換種方法好不好?」
他的下腹亢奮了起來,他脫下了褲子。
雷依依伯得全身顫抖著。「別……」
她企圖夾緊自己的雙腿,但男性先天的優勢讓她不得不屈服。
姚謙的眼神裡沒有什麼溫度,有的只是本能上的欲望而已。
他的手扣緊了她的臀部,毫不遲疑的,在她的體內用力沖刺撞擊著。
「過來。」姚謙對走過他身旁的雷依依說道。
「有什麼事嗎?」雷依依有些恐懼。「你……」
她在他那雙傭懶的眼中,看到了他明顯的欲望,相處這麼久她當然知道他要的是什麼了。
不管在何時、何地,只要他想她就一定得給,她成了他口中的玩具。
她的抗拒同時也成為他征服她的最大樂趣。
「你覺得我會有什麼事?」他拉住了她的手,將她拉向了他的身旁。
「這裡……這裡……是客廳……」她吞著口水,提醒著他。
「客廳又如何?」他反問著。
「別這樣!會有人來……」
在這裡,她就像他口中所說的玩具一樣,她沒有自尊心了,也不像剛來時那樣盛氣凌人,她變得渺小了許多,甚至連在這裡幫傭的傭人及管家,各個都看不起她。
是的,她知道她在他們眼中代表著什麼——
一個拜金的女人!
沒錯!為了想過這種富足的生活,她甘心被這麼對待。
「有人來?」姚謙笑著。「那又如何?」
「會……會被別人……看到……我不想!」
「呵呵……你就當上演活春宮給別人看,不就得了嗎?必要時,如果你想要,我會要他們付門票費的。」他極端惡劣的說著。
他利用自身男性體型上的優勢占了上風,雷依依連掙扎的機會都沒有,只能任他在她身上為所欲為。
她眼眶含著淚水。「我……我……我不要……不要……」
「你憑什麼說不要?你只是禮物、玩具、寵物而已,我付了這麼多錢買下你,反正一個男人也是這麼做,兩個也是這樣,不是嗎?只要給你你想要的,你的腿隨時都可以張開。」
「不!我不要了、我不要了!」
她終於深刻了解到她的決定是錯誤的,她不應該為了想過奢華的生活,選擇成為姚謙的女人,他太過殘酷了。
如他所說的……他真的會把她當成禮物送給別人。
他讓她過著比前更好的生活,帶她出席各種她以前常出席的社交場合,讓每個女人都用欣羨的眼光看著她。
但只有她自己知道,這些全都是外在的、全都是假的……
她喪失了她的自尊及自傲啊!
「你不要也行啊……我說過了,我從不勉強任何人任何事,只要你能籌得到我調度給你爸爸的錢,你隨時都可以離開;而且我也不怕告訴你,你爸會走到今日的地步全是我設計的。」
「我……我們家到底跟你有什麼深仇大恨?你要這麼對我……」她哭喊著。
「對你們家?呵呵……要怪就全都怪你了,招惹我的是你不是他們,他們只是犧牲品、陪葬品而已。」
「我招惹你?」
怎麼可能!她連見都沒見過他啊!她怎麼可能會去招惹他……
「貴人多忘事啊!也對!雷三小姐做的壞事何其多,又怎麼會記得其中那一小件呢?」
姚謙從口袋裡頭掏出了一罐小小的玻璃瓶打開,抹了一點藥在她的身上。
冰冰涼涼的感覺從雷依依的身上蔓延開來,令她忍不住起了一股寒顫。
「你……你用什麼東西……你……」
「你不覺得很舒服嗎?呵……想要嗎?這個會讓你很舒服吧!」
她的全身就像有電流在流竄一般,她好難受、好難受。
她知道他是要把她最後一層的自尊扯掉、她知道的!
但她不會讓他如願!她絕不會!
「我看你能忍多久!」姚謙從沙發上起身。
他大步的走入了房間裡頭,而雷依依則是蜷曲著身子在沙發上難受的扭動著身體。
叩叩……叩叩……敲門聲響起了。
姚謙的嘴角勾起惡魔般的笑容。
他知道是誰來了,不就是那個需要他填滿她的女人嗎?
「進來!」姚謙沉聲說道。
見到雷依依緩緩的走了進來,她的面部潮紅,雙腿不自主的顫抖。
「想要了嗎?」
雷依依吞吞口水,點著頭。「我……想要……」
「想要」這兩個字對她來說是多麼的難以啟齒啊!
「你想要?可是我不想!」他故意的。
「你——」雷依依握緊了拳頭。「你是打算……打算要……折磨我的是嗎?」
「可憐的女人啊!連說一句話都有問題了……好吧!看在你真的這麼想要我的份上,我就可憐、可憐你,你覺得如何?」
一字一句都像是刀刺在她心上一樣。
「姚謙……」
雷依依的雙眼已經迷蒙了,分不清楚是因為內心的渴望還是淚水。
「看到你這種淫蕩等人騎乘的樣子,這簡直和妓女沒什麼兩樣下是嗎?誰有錢就有可以玩你啊!」
「不、不是的!沒有……」她用力的搖頭。
「沒有?你確定你說的是對的?你明明就是我用錢買來的!說!你現在需要我、求我進入你的身體……」
「求你……」
這兩個字一下,他的亢奮同時挺進了她,主宰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