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看你又上報了。」 厲家最小的么妹厲潔拿起報紙,對坐在沙發上的厲慶說道。
「上報?」 厲宸揚了揚眉,眼光略微瞄了一下厲潔手中的報紙,那上頭刊著他與一名美麗的女郎共進晚餐的照片。
「是啊!二哥,我看我們全家,就你最出名了。」
「是嗎?你這個小鬼沒聽過『人不風流枉少年』嗎?」厲宸露出那副他自以為最激灑的笑容。
「是、是!不過,現在風流也要小心一點哦!免得得到了一身病回來,連累了家人。」 厲潔揮了揮手,十分的不以為然,「二哥,你應該要和大哥、三哥多學學,免得還沒老就『精盡人亡』
「小鬼,你去哪裡學到那麼多的『常識』?還『精盡人亡』咧!你才二十三歲而已,也不留一點名聲給人『探聽』,小心以後會嫁不出去。」厲宸對妹妹的狂放言論,不以為然的搖了搖頭。
「我只是說出事實而已。」
「事實,哼哼!」厲宸連哼了兩次,「你想想看,大哥是個冷冰塊,女人看了莫不退避三舍;
而老三則患有恐女症,我是我們家除了老爸之外最正常的男人,也是最有機會讓老爸、老媽抱孫的人了。」言下之意,他當然可以盡情的尋歡作樂。
「是喔……我看是最有機會成為愛滋一族的男人了。」厲潔邊說著風涼話邊調侃他道:「連這樣也這麼得意,哼!」
「看來你真的是欠扁了,不過,我現在沒有空扁你,等我晚上回家之後,再來修理你好了。」厲宸從沙發上起身。
「怎麼了,二哥,你要出去嗎?」厲潔問道。
「是啊。」厲宸笑著點點頭。
「這麼晚你還要去哪裡?」該不會是去幽會吧?
「反正不會是去公司幫你另外兩個有工作狂的哥哥送便當就是了。」他先表態。
「那我知道你要去哪裡了。」她自作聰明的猜測。
「那你倒說說看,我要去哪裡?」厲宸笑著問厲潔。
「你要去找女人!」厲潔連忙指著報紙上的照片,「是不是和這個女人約好了?」她好奇的問道。
「這個啊……」厲宸揚了揚眉,「已經是過去式了,我今晚約了另一位美麗佳人。」
「二哥啊!那就別怪做小妹的不提醒你,你真的得小心不要得『愛滋病』回來才好。」她明知「忠言逆耳」,還是用力的警告他。
「謝了,我會將你的『忠告』謹記在心的。」厲宸揮了揮手,液酒的拿起放在一旁的西裝外套,便走出家門。
「宸……別走嘛!」一名十分美艷的女子,扭著美麗的身段,用手勾住了厲宸的腰際。
「是嗎?」厲宸露出了迷死女性同胞的邪肆笑容,摟住了美艷女子的腰際,「為什麼叫我別走?」厲宸明知故問。
「討厭!人家不來了……」女子拍著厲房的胸膛嬌笑著。
「不來了?』厲宸揚了揚眉,「不來了是指什麼呢?不要了嗎?」他笑得十分的邪氣。
「討厭!你明知道人家不是那種意思嘛!」
「妮,你的意思是說,你剛才的意思是在說反話嗎?」
「你最討厭了啦,每次都要這麼逗人家。」她不停的用赤裸的上半身摩擦著他的胸膛。
「嘖嘖……你還真是豐滿廣厲宸看著在他眼前晃動的那一對胸膊,「這應該有三十八D吧?」
他的目測還沒出錯過,而他相信,這一次他也不會出錯。
「你怎麼和人家說這個呢?」她的雙手掩住了做過的胸部,「你不就是喜歡大胸部的女人嗎?」
「是沒錯!」厲宸笑道。
「那就來嘛!」香妮的小手牽著厲宸的大手,「來嘛……」她不停的用嬌嗲的聲音說道。
「剛剛不是說不來了嗎?怎麼現在又要了呢?」他故意逗她。
「討厭!你明明知道我在說反話,還這麼說人家!」
「是嗎?」
「對啊!」香妮笑著說道。
「那你不表現出來,我怎麼知道你的誠意呢?」他用他那雙桃花眼看著赤裸著上半身的香妮。
在他心中直覺的認為,女人就是這一點可愛,雖然有點口是心非,但是,基本上厲宸還是十分喜愛她們的。
看著香妮那身誘人的曲線、迷人的身段、豐滿的胸哺……這些都可以撫慰他疲憊的身軀。
女人是多麼的可愛啊!
所以,他怎麼也搞不清楚,為什麼他那個大哥會討厭女人,而他那個弟弟會有恐女症呢?
女人是這麼的可愛,他心想,他們一定沒有碰過女人,所以,才不知道女人的好處,說不定他那兩個兄弟到現在還是「處男」一個呢!
想到此,厲宸忍不住搖了搖頭。
「快嘛?你還在等什麼呢?」香妮在厲宸的薄唇上印下一記熱吻:「你是不是在想其它的女人啊?」
「我都說了,你沒表現出你的誠意……」
「好嘛?那人家來幫你服務嘛!」
「這才是有誠意的表現。」厲宸在床上躺下,而香妮則是褪去了下半身的衣服。
(此處刪節)
香妮是他昨天才認識的,昨天,她還像個貞潔烈女一樣,斷然婉拒了他的邀約,而今天就主動的撥了一通電話給他。
沒想到她外表像個貞潔烈女,內在像個放蕩的女人一般,在床上是這麼的開放。
女人哪!這一點也是很可愛的。
「我要先回去了。」厲宸說道。
「是嗎?那你什麼時候要再來看人家?」香妮喘著氣,不停的吻著厲宸小麥色的胸膛。
「看我何時有空吧。」他敷衍道。
「討厭?那一定是要很久。很久以後了,說不定以後你就不會再來看我了……」香妮苦著一張小臉說道。
「不會的,難道你不相信我嗎?」厲宸說道。
「這……這當然不是了!」香妮連忙搖搖頭。
「那不就得了嗎?我先回去,有空再來看你。」厲宸撫著香妮柔嫩的臉頰說道。
「那你一定要來喔!」香妮叮嚀著。
「知道了。」厲宸下了床,穿上衣服,對香妮揮了揮手,便轉身離開。
酒吧裡
「映黎,你看這個……」阿春拿了一個小小的拉鏈袋,在宮映黎的眼前搖晃著。
「這是什麼?」宮映黎睜著骨碌碌的大眼,看著阿春手上拿著的袋子,不解的問道。
「這是禁藥耶!」阿春三八的笑道:「加在水裡無色無味,吃下去的人會昏迷,這段期間裡都不知道對方對他做什麼事喲。」
「真的還是假的?這麼神?」 宮映黎懷疑的說道:「你去哪裡拿到這種東西的?」她好奇的問道。
「別問這個嘛!反正我就是弄得到就對了。你若是不信這是禁藥的話,就吃吃看!」 阿春激她。
「我才不要。」』
「不然,我們找個男人來試試看好了。」阿春壞心的說。
「找個男人來試?」宮映黎揚了揚眉,心中閃過一陣雀躍,好像滿好玩的。
「是啊!你不是最討厭那種既好色又風流的男人嗎?那我們找那種男人下手不就得了嗎?到時他如果完全無知覺的話,那……嘿嘿?我們再將他的財物洗劫一空,你覺得如何呢?」
宮映黎看著那個拉鏈袋裡的白色小丸子,也好!反正無聊嘛!給那群好色的男人一個教訓也好。
她的嘴角露出了一個壞壞的笑容,她那圓圓的臉蛋、圓圓的眼睛,讓她看起來可愛極了,就像個「小惡魔」一般。
惡魔?
沒錯!她的綽號就叫「小惡魔宮映黎」,平日沒什麼嗜好,就是喜歡捉弄一些路人甲、路人乙的。
「真的不會出人命?」宮映黎再次的確認,玩歸玩,她可不想下半生在監獄裡度過。
「當然了!我用我的人格保證。」
「OK?那我就找一個看起來很色的男人來下手好了。」宮映黎高興的笑道,她已經好久沒有這麼開心了,上一次她整人的時候是在兩個月以前,她扮成了一個大花癡,然後對著一個帥哥猛流口水,害那帥哥上當的想與她「勾勾提」,結果被她惡整得哭天喊地的。
突然,眼尖的阿春看到一名走進酒吧的男子,「哇!好帥喲……」阿春忍不住的叫道。
「在哪裡?在哪?」宮映黎在聽到阿春的話之後,開始左右張望,難不成目標這麼快就出現了?
「在那裡啦。」阿春拍了拍宮映黎的肩膀,手指著靠窗的地方。「就是他、怎麼樣?你覺得帥不帥?」
「帥。」宮映黎雖然只看見了他的側面而已,但她已經知道那人一定長得不錯。
「那就用他來當試驗品好了,你覺得如何?」阿春提議道。
「他?」它映黎皺了一下眉,然後心跳突然在漏了一拍之後,開始狂猛的跳著。
奇怪?怎麼會這樣?她怎麼會突然覺得很緊張呢?她之前從來沒有這麼緊張過啊?
難道……難道是因為要做壞事的關係?
不會吧?她可是人稱『小惡魔」的宮映黎耶!這種小壞、小惡的事應該做得很習慣了才是啊。
真是有點怪怪的。
「對啊!」阿春點點頭,然後繼續又道;「你不是要找個看起來就很色的男人嗎?」
「是啊!我剛才是這麼說沒錯。」宮映黎點了點頭。
「那就隨便啦。其實有目標,我們就該偷笑了,畢竟這種機會又不是常有的,你上還是我上?」
「我去。」宮映黎站起身,心裡有些不想將這個天賜良機讓給阿春,但她也說不上來是為什麼。
將自己衣服上的拉鏈往下拉,露出了她紅色的內在美之後,宮聯黎才走向靠窗的地方。
「先生,一個人嗎?」宮映黎的小手攀上了那男人的頸項,對他眨了眨眼,輕佻的說道。
「是啊?」厲宸對這種情形已經十分習慣了,他嘴角勾著笑容;轉過頭看著對他搭燦的女人。
她有一頭俏麗的短髮,身穿緊身的紅色窄裙,再加上她一彎下身,就可以看到的紅色內在美,光是這樣,他就可以給她七十分。
看著她的臉,厲宸覺得她長得十分可愛,她與香妮是不同類型的女人,而且是沒有被他「染指」過的那一型。
在宮映黎看到厲宸的正面之後,她突然覺得自己「應該」要討厭他,而且,還是要非常、非常的討厭他。
瞧瞧他那是什麼笑容,這種男人一看就知道是那種自命風流型的。從她出生到現在,她最最討厭的就是這種男人了。
也好,整整他。讓他得到個教訓也好。
一想到此,宮映黎的嘴角忍不住露出了一個笑容,看起來壞透了。
「有什麼事嗎?」厲宸再問道,其實不是他愛自豪,女人一見著他,大都會粘上他而且纏著他,所以,眼前這位看來十分俏麗的小女人來找他的目的,他隱約可以猜到的。
「先生,怎麼樣……你想不想?」宮映黎的小手不停的撫著厲宸的胸膛,「你覺得我怎麼樣?」
「你的意思是?」厲宸揚了揚眉,「這麼可愛的小女孩該不會是小落翅仔吧?他在心裡想道。
「你不知道嗎?」
「要看你想的……是不是和我想的是同一件事?」厲宸朗笑,「小姐,你說我說的話對嗎?」
「這樣啊……那你想的是什麼事呢?可不可以說出來聽聽?」』她的手指輕劃過厲宸的五官。
「我?可以啊!」厲宸點點頭。
「好哇……那就說來聽聽吧!」
「我在想……」厲宸將他的唇湊進她的耳畔,「你是不是想和我上床呢?」
他用低沉的聲音說道。
「你好聰明,竟然猜中了。」宮映黎的嘴角漾著大大的笑容說道。看他那個臉,她就很想好好的整他一頓,讓他知道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會高興的拜倒在他的西裝褲下的。
「真的?不過,你成年了嗎?我可不碰未成年的少女腥!」未成年這三個字可是他的禁忌,因為,一個不小心,事情可就不容易擺平了。
他愛女人是沒錯,但是,他可是不想惹到什麼麻煩。
「我?」她原以為他只要是女人就照單全收。沒想到他竟然不碰未成年少女,這點讓官映黎對厲宸的印象由三十分變為三十點五分了。
「是啊。」
「我已經二十三歲了。」
「你二十三了?真的嗎?別想騙我幄?」 厲宸有些不相信,他怎麼看,她都不像有二十三歲了。
「這是當然的。」
「那好,走吧!」雖然他剛由香妮的床上下來而已,但是,眼前的這個女孩子有趣極了,他想好好的「愛護」她一番。
「去哪裡?」
「看你要去飯店還是旅館,都隨便你。」他大方的告知。
「那我們去飯店好了,飯店聽起來高級一些。」
「走吧。」
「嗯……」宮映黎點了點頭,與厲宸一同走出酒吧,坐上停放在一旁的一輛賓士車。
在服務生的帶領下,厲震與宮映黎來到飯店的頂樓。
打開房門,服務生側過身讓厲衰與宮映黎失走進去後,便放了一瓶紅酒與兩個玻璃杯在桌上,「厲先生,若是還有需要什麼服務的話,你可以打電話下來。」
「知道了。」厲宸點了點頭。
「哇……這裡好漂亮啊!」宮映黎走到落地窗前往下俯瞰,夜晚天色漆黑,只剩下點點的燈光而已。
「你喜歡就好。」厲宸笑道,為了女人花這一點小錢,他是不怎麼介意的,只要對方高興就好。
「真的嗎?我好感動哦。」
「那就好。」厲宸走到宮映黎的身旁,宮映黎則轉過身,面對著厲宸。
「你叫什麼名字啊?」宮映黎的小手勾住了厲宸的頸項,笑著間道。
「厲宸,你呢?」
「嘿!不告訴你。」宮映黎嬌笑著,「我們只是一夜情而已,我才不要告訴你我的名字呢。」
對啊,若是他知道她的名字,日後要找她不是很容易嗎?嘿!這可不行,有誰聽過殺人犯在犯案之後還留下他的名字的?又不是個笨蛋!
「不說嗎?也許你以後會很想我也說不定。」厲宸自信滿滿的說道。
「為什麼這麼說?」宮映黎不解的問道。
「因為,女人一旦和我做過那件事之後,每個女人幾乎都會上痛的。」 厲宸瀟灑的稱讚自己的「能力」。
他以為他是誰啊?擁有「一柱擎天」的本率嗎?宮映黎對厲宸的話十分的不以為然。
男人就是喜歡拿「那個」來炫耀,她就不知道那有什麼了不起。在她看來還不就是「長短』
不同而已。
真是可恥啊。忍不住宮映黎搖了搖頭。
也許他真的擁有「一柱擎天」的本事,但是這種行為做太多,到時腎虧的話,那他的「一柱擎天」 就要變成「永垂不朽」 了,到時看他還怎麼得意!
「怎麼了?為什麼搖頭?」 厲宸看著宮映黎呼道。
「沒什麼,我只在想,你是不是真如你自己所說的那麼厲害而已。」宮映黎笑著回道。
「當然是羅!難道你不信?」厲宸揚了揚眉。
「我沒有不信啊,只不過等一下才會知道嘛!你等一下不就可以證明了嗎?我先去洗澡,我洗完之後換你洗。」她大膽的在厲宸的臉頰上親了一下。
「好!」
「那你要等我喔?」宮映黎輕拍了厲宸的臉頰一下之後,對他揮了揮手,走進了浴室裡。
厲宸則是趁此空檔坐在床上,望著浴室的門,毛玻璃的材質令他隱約可以看到她玲攏的身段。
嘖嘖……沒想到她的身材還不錯嘛。厲宸在心裡想道。
十幾分鐘之後,宮映黎走了出來,身上只圍了一條白色的毛巾。「你等很久了吧?」
「是啊。」
「現在換你洗了。」
「我知道。」
「快去吧!」
厲宸點了點頭,然後,走進了浴室。
由毛玻璃看到厲宸開始換衣服時,宮映黎偷偷拿出了阿春給她的小拉鏈袋。
從裡頭拿出一顆白色的藥片,宮映黎將藥片放在高腳杯裡,然後倒下了玫瑰紅酒。
沒多久,白色的藥片已經完全溶於酒裡,宮映黎將酒杯端了起來,輕嗅了一下,發現真的沒有任何的氣味。
在另一酒杯裡,宮映黎只倒了酒,並沒有放任何的藥片,為了怕自己弄錯,喝下了有放藥的酒,宮映黎將酒杯一前一後的擺著,有放藥的放在靠自己的這一邊,沒放藥的放在另一邊。
沒多久,厲宸便從浴室走了出來。
「你洗好了啊?我倒了酒耶!反正是服務生拿來的,所以,我就順便把它給打開了。」
「也好,喝杯酒也不錯。」厲宸一點也不反對。
「這裡有兩杯,你要哪一杯?」 宮映黎笑著問道。
「你想要哪一杯?」厲宸不是個笨蛋,雖然真的覺得有些飛來艷福,但是,有些時候他還是小心一點,尤其是眼前這種可愛的女人。
別人不是說過嗎,表現得越無害的人就要越小心!
「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你不相信我嗎?」 宮映黎不悅的說道:「我要喝這一杯。」她將靠近自己的酒杯拿了起來,唇靠近了杯沿,心裡十分緊張,正想喝下它時,厲宸出聲了。
「我要你手中的那一杯。」厲宸出聲說道:「因為,它上面沾有你的口紅香嘛!嘗起來滋味會不同。」
天啊!幸虧他真的開了口,否則,宮映黎覺得自己就要完蛋了,這一杯灌下去的話,搞不好換她被人家劫財劫色了呢!
「喏,果然是不信人家!」宮映黎將手中的那個酒杯遞給厲宸,自己則拿起另一個酒杯,抱怨的說道。
「我又不是這個意思,我剛不是說過了嗎?我比較喜歡用沾有女人口紅的酒杯。」厲宸給了宮映黎一個很好的回答。
「真的嗎?」
「真的!乾杯!」
在兩隻高腳碰撞發出清脆的聲音之後,兩人同時喝光了手中的酒,並且一起放到桌上。
「來嘛!」 宮映黎的小手牽著厲宸,然後一同上了床,她心裡則開始努力的祈禱,阿春的藥一定要有效啊。不然,她可就得「失身」了?
「好啊……這麼急。」
「是啊!人家想知道你是不是有你說的那麼猛啊!」
「放心,我一定會讓你爽得下不了床。」
該死的,怎麼藥效還沒有發作?宮映黎在心裡焦急的暗忖。
厲宸坐上床後,突然發覺自己的頭暈暈的,他搖了搖頭,但是,昏厥的感覺不停的加重。
「你怎麼了?」首映黎嬌笑的問道。
「我的頭有點暈……」
「你該不會是不勝酒力吧?討厭!早知道你的酒量這麼差的話,那我就不會讓你喝酒了。」宮映黎表現出十分「關心」的樣子。「你喝醉了,那我們還要怎麼玩呢?」
「對……對不起……」厲宸覺得昏眩的感覺不停的加重著,奇怪!他平常酒量並沒有這麼差啊!
沒多久,他終於昏倒在床上。
「原來還真的有效耶!」
宮映黎忍不住露出了一個小惡魔的笑容。
整人就該整得高幹一點,光是洗劫他身上的財物這哪叫整人啊?這只是金光黨的手段而已。
她才不是金光黨呢。她非要整得厲宸以後再也不敢以為全天下的女人都得拜倒在他的褲襠底下。
突然,一個荒謬至極的念頭門人了宮映黎的腦海中……
「呵……大情聖,你完蛋了,誰教你要落入我的手中呢?我會好好的招呼、招呼你的……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