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涼了。
當暴龍和童善善離開風暴號來到童家大門,已經是中秋夜兩個月之後了。
“你家還真的是標准的上流社會。”暴龍嘲弄地譏笑道。
童家大宅占地兩千坪,光是銅門上的藝術雕刻就知道其中的豪奢氣派了,假山假石、小橋流水肯定是不會缺少。
前來應門的是童家的老管家張伯。
“請問你們是……”張伯有禮貌的迎上一張笑臉。
“張伯,我是善善呀。”童善善開口道。
“大小姐?”張伯先是一愕,面前的年輕女孩子戴著膚色塑型面罩,只露出眼睛和嘴巴。但是這雙眼睛,還有這個熟悉的聲音……
張伯激動地流下一臉的老淚,嘴唇也發抖地顫笑著。
“大小姐您終於回來了!張伯我這些時日吃不下睡不著,就怕大小姐您遭了不測……”他嗚嗚噎噎的又是哭又是笑。
“知道你忠心啦,還不趕快讓我們進去,罰我們站啊!”暴龍不耐煩地吼人。
“大小姐,這位先生是……”張伯擦擦淚,又是一愕。他的大小姐怎麼會和這麼一個魯男人在一塊兒?
“他是我的救命恩人。”童善善說道。
“原來是大小姐的救命恩人啊,請恕老奴失禮。”既然是大小姐的救命恩人,理所當然的就是童家的座上貴賓。
張伯連忙退至一旁,不失分寸的讓童善善和暴龍進入童宅。
經過廊道,進了大廳,暴龍一屁股坐進老爺椅內,他皮笑肉不笑地譏諷,“你家和鷹梟的公爵大宅有得拼哦,從大門到客廳竟然要費幾分鍾,不過童老爺子比較無聊,古董瓷器、名家雕塑擺太多,顯得很銅臭,還有你家的地毯竟然用上等的豹皮,小心保育動物協會找上你們。”
“大小姐!真的是大小姐耶!”幾個穿著白色制服的中年女人魚貫地沖進客廳。
“大小姐,您的臉怎麼一回事?”有人哭了。
“大小姐您這兩個月在哪裡?您一定受了好多苦。”哭聲此起彼落的愈哭愈凶。
“住嘴!”暴龍厲聲喝斥。
“大小姐,他……”眾人一呆,他們被暴龍的霸悍氣勢嚇到。
“你們下去忙你們的。”童善善好口氣的說道。
“是。”眾人應聲退下。
“你會把她們嚇壞,她們只是關心我。”童善善嗅氣的噘起嘴。
“那些老女人吵得我的耳朵發痛。”暴龍理直氣壯,他已經習慣發號施令,完全忘記他現在是在別人的“地盤”上做客。
“大小姐,我上樓請夫人下來,夫人為了大小姐失蹤的事病了好一陣子,大小姐回來了,夫人就不會再以淚洗面。”張伯照規矩地欠了一下身,上樓稟告主子去。
“你繼母可能為你以淚洗面嗎?”暴龍思忖,葉荷那女人搞不好是演戲給大伙看。
“阿姨是很溫柔的人,她對誰都好。”
“她最好是發自內心的關懷你,如果她敢惹你,我不會輕饒。”
童善善好開心地咧嘴一笑,暴龍的話讓她覺得甜蜜極了。
樓梯閒發出輕微的腳步聲,他們倆同時將眼光轉向樓梯閒。
走在張伯之後的是一位氣質溫婉,一看就知道是家教嚴謹的高雅女士。
她一定就是童善善的繼母葉荷了。
暴龍仔細地打量。
標准的美人心型臉,細長的單鳳眼往發鬢飛去,她的眼神是和善慈良的,烏亮的長發綰成一個簡單的髻,髻上插了一只翡翠簪子,除了這支簪子她全身上下沒有任何的珠光寶氣。
她的身上是淺水綠的旗袍,看得出來她的身段保養得很好,纖纖合度得完全不像是四十幾歲,生過孩子的中年婦人。
但是她的臉色太過憔悴、太過蒼白,真的滿像個病人。他暗自思忖。
童善善一見到葉荷立刻迎上前,開心地摟住葉荷的細腰。
“我的乖孩子。”葉荷溫柔地撫摸童善善的頭發,一臉無限的歡欣。
暴龍冷眼瞧著,他發現葉荷的眼睛泛著淚光,她的臉上、眼睛裡都有欣慰的笑意。
如果這是演戲,無疑的,葉荷絕對是戲中之後了。
她真的不是謀害童善善的歹毒女人嗎?
“善善,你的臉怎麼了?為什麼要戴著面具?你遇到什麼可怕的事嗎?有沒有受罪?”葉荷的臉上充滿了憂慮和心疼,她輕輕撫摸童善善戴著面具的小臉兒。
“阿姨你不用擔心,我遇到一個很厲害的名醫,他說我的臉過一陣子就可以完全恢復到我以前的漂亮模樣,戴著醫用面罩是要加強皮膚的彈性。”童善善摟著葉荷的腰坐進豪華大沙發,親熱的一塊兒挨著。
“那晚在派對上你怎麼會忽然失蹤?”
“你不知情嗎?與你無關?”暴龍的嘴角撇著懷疑的譏笑。
葉荷微怔,她的面前坐著的是一臉剛烈強硬的碩壯男人,這男人很明顯的將憎惡形於色。
“他是暴龍。是他救了我,也是他幫我找來陰大哥為我療傷。”童善善說。
“我只會把人打得半死不活,從來沒救過人,救了她並不是我慈悲心大發。”是老天爺捉弄他的。
“不管如何,你救了善善,讓善善平安回家,你是我們童家的大恩人。”葉荷起身走到暴龍面前,誠摯地向他感謝。
暴龍的右眉挑得老高,他炯炯有神地盯住葉荷,不放過她任何細微的表情。
“你們家的掌上明珠失蹤了兩個月,童家沒有鬧翻天?你找過童善善嗎?或者童善善的失蹤使你很愉快?”他直言無諱地狠笑道。
“暴龍!”童善善連忙扯住暴龍的手臂,央求他不可以逾越身份。
“暴龍先生,我想你對我有所誤解。善善失蹤的這些日子我們動用了所有關系找尋,幾乎把台灣整個島都找遍了,善善是我的孩子……”她頓住了,一陣酸苦湧上心頭。
她明白事情的症結之處,因為她不是善善的親生母親,因為善善不是從她體內孕育出來的生命,因此即使她打從心裡疼愛善善,大部分的人也是抱持懷疑的態態。
她嫁到童家這七年以來多少人對她的難堪和戲謔使她終於認清一個事實——
無論她如何努力地想做好善善的母親,她所承受的永遠是世俗的嘲弄。
眼前這個渾身上下充滿冷厲味道的暴龍先生不也是以偏頗的角度錯看她嗎?
負責茶水的廚婦在這個時候適切地端著精致的美味糕點和養生茶進來。
葉荷暗暗地將淚抹去,她的女主人身份使她必須行禮如儀地招呼暴龍吃茶。
“童夫人,我不是故意看低你,只是我必須找出中秋節那天企圖謀殺童善善的真凶,不但是你,所有能夠親近童善善的人都有嫌疑。”暴龍表明他堅定的立場。
“你的意思是善善的失蹤是有人要謀殺她?!”葉荷吃了一大驚。
“她再怎麼沒腦筋也不可能把自己的臉毀傷再跳下大海吧?”暴龍調侃的玩笑話頓時惹來童善善嬌嗔的白眼。
“這太可怕了!”善善是這麼討人喜歡的孩子,怎麼有人下得了手,葉荷的心揪緊得好痛。
“大少爺。”庭園外傳來老傭僕恭敬的呼喚聲。
童善善立刻雀躍十分的直沖玄關,她清亮的大聲喊著,“傲文哥哥!”
葉傲文只看了她一眼便立時認出沖著他直笑的面具女孩,就是失蹤多日的童善善。
“歡迎你回家。”葉傲文展開雙臂攬她入懷。
他像個慈愛的兄長擁攬著嬌小的童善善,輕輕地拍一拍她的手掌心,佯怒道:“有沒有想念傲文哥?”
“想一點點啦。”童善善老實地說。
這兩個月她的所有情緒全跟著暴龍兜轉,也只有在暴龍對她窮凶惡極的時候她才偶爾想起她的家人,哎,她真是該打。
葉傲文的笑容卻瞬時僵住。
他感到狂暴迫人的強烈氣息緊緊逼視著他,令他很不自在。
那抹駭人的目光仿佛是老鷹獵食時的尖銳犀厲。
“你就是童善善那個溫文儒雅的大繼兄?”暴龍仿佛是王者之尊,坐在老爺椅內的他給人一種不容忽視,不得不尊讓三分的壓迫感。
“你好,我是葉傲文。”葉傲文伸出手,他的臉上堆滿友善的笑容。
暴龍面無表情地盯著他,葉傲文伸在半空中的手一會才尷尬地收手,不過他依然儒雅的頷首致意。
“他這人就是這樣,傲文哥哥你別怪他。”童善善不好意思地笑笑,她曉得暴龍對她的阿姨和她的兩個哥哥沒啥好感,可是她又拿他沒辦法。
“先生請問貴姓?”葉傲文先給童善善一個微笑表示他不以為意,然後他依舊是維持良好教養的淺笑看著坐在老爺椅內的男人。
“你們這些上流社會的人說話一定要文藝腔嗎?”暴龍眼裡的謔笑毫不隱藏。
“我沒有貴姓,你可以叫我暴龍。”他將雙手的十根手指頭交叉,自在的舒筋拉骨。
“謝謝你送善善回來。”葉傲文的微笑依舊掛在臉上。
“你沒看見你妹妹的臉上戴著面罩嗎?是些你忘了問,或者是你根本心知肚明她遇到了什麼事?”暴龍直截了當地逼問。
這個叫暴龍的人是個不簡單的危險人物,輕忽不得,他必須小心以對。
葉傲文的笑容依舊,他從容不迫地說道:“善善戴的面罩應該是整型專用的塑型面罩,我想善善可能是跌傷了臉或者是出了小車禍。善善失蹤了兩個月,我們一方面運用各種管道找尋,一方面也做了各種猜測,最有可能的情形是那晚的派對善善貪玩跑了出去卻不幸發生意外。”
“很合邏輯的聯想。”暴龍的手指發出喀喀的指關節聲音。
“葉傲文,你認為你的說詞撇清了你謀殺的嫌疑,或者我也可以認為你是在做賊心虛的情況下預先想好一套完全不缺的論調?”
“善善是我的妹妹,我怎麼可能害她?暴龍先生,請你不要懷疑我和善善之間深厚的感情。”葉傲文嚴肅地表明他的痛心。
暴龍大笑,並且擊掌發出厚實的掌聲。
“葉傲文,你的話說得很漂亮,不過你們三個和童善善沒有血緣關系的人仍舊脫不了謀殺的動機。”
“因為我們和善善不是血濃於水的親人關系,閣下就可以任意抹黑我們對善善發自內心的關愛嗎?”葉傲文突然激動地握緊拳頭,他深深吸了一口大氣,然後緩緩吐出。
“阿姨和兩個哥哥這七年來一直對我很好,你把他們當做害我的凶手懷疑,他們真的會好難過。”童善善拼命拉扯暴龍的大手求情。
她曉得暴龍是為了她好所以要找出害她的壞蛋,可是傲文哥哥無辜地被傷害了,她覺得好抱歉。
“善善,你不必過意不去,只要你明白我們對你的關心就夠了,他人的質疑我們不會放在心上。”葉傲文神情認真地說道。
“傲文哥哥……”童善善皺了皺鼻子,她又看了一眼一旁臉色蒼白的葉荷,感動得好想掉淚。
她是世上最幸運的人了,難怪爹地在世的時候總是說她是小公主,永遠不怕沒人愛她。
“還有一個嫌疑犯葉傲書咧?叫他滾出來。”暴龍環視眾人。
“你別這樣啦。”童善善連忙出聲制止。
“閉嘴。”暴龍低下眼,他的神色難看到極點,習慣掌控大局的他可不喜歡他的女人為別人求情。
場面有點冷、有點僵,葉傲文卻依舊是風采翩翩地含笑面對猛狠的暴龍。
他的態度非常謙和,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舒服感,他說:“暴龍先生,你和善善一定累了,我叫下人為你准備客房,你先歇息一下。”
“很好,反正我們有的是時間可以慢慢找出把童善善丟下大海的真凶。”暴龍揚嘴邪笑。
夜間人靜,童家的主人和僕奴已各自回房睡覺,只有暴龍一個人靜坐在客廳的老爺椅內,他在等待一個人。
夜很深了,他等待的那個人此刻挽著一名妙齡少女春風得意地進門來。
廳裡的燈是熄滅的,暗暗暈暈的視線加上葉傲書和那名少女明顯的已經是七分醉了,所以暴龍的存在他們絲毫沒有半點察覺。
暴龍若有所思地冷眼觀看。
[刪除N行]
“討厭啦。”她抹抹嘴唇,嬌媚地嗔他一眼。
“你可以滾了。”葉傲書毫不留戀地離開她的身體,穿好衣褲。
“把人家玩玩就不愛人家了呀,那麼晚了,至少也留人家過夜嘛,我們可以洗個鴛鴦澡呀。”
葉傲書淡淡地看著斜躺在沙發上,搔首弄姿的妙齡少女,他好笑地搖搖頭。
“你這種不干不淨的女人用一次就夠了,就只不過借你的身體幫我醒醒酒。”
“怎麼可以說這……哎呀!”她忽然搭嘴低叫。
她的驚恐模樣使葉傲書直覺地轉過身,他一時也怔愕住了。
“你是誰?”黑暗之中他看見一雙炯炯發狠的眼睛。
“我是你們家的貴客。”暴龍依然大咧咧地坐在老爺椅內。
“你這個無禮的家伙!居然偷看我們……”葉傲書氣煞極了。
“我沒有偷看啊,我在這裡坐了老半天,是你們這對狗男女忙著‘干活’所以沒注意到我。”
“你可以出去,怎麼可以……”這個男人到底是何方神聖,為什麼渾身上下有一股傲人的氣魄?
“我不想破壞你們的苟合啊。”暴龍借用葉傲書的用詞,笑問:“你應該是童善善的小繼兄葉傲書吧?”
“我是葉傲書沒錯,你是童善善的朋友?”葉傲書不相信的質疑,童善善是個養尊處優的貴千金,她怎麼可能會認識這號人物?
“你對你的繼妹不怎麼喜歡?”
“這是我們的家務事,你沒資格管!”葉傲書的口氣壞了起來,他面前的這個男人給他一股不舒服的壓迫感。
“我沒有資格?”暴龍低低笑了,他挪揄地冷眼看著葉傲書。
“你的小繼妹回來了,你的心情如何?”
“童善善回來了?!”葉傲書又是一愣。
“很意外?以為她被海裡的魚分食了?”
“你胡說什麼!”
“葉傲書你記住,我是暴龍,童善善是我從海龍王那裡討回來的,我既然救了她就不容許任何人傷害她,至於你是不是把童善善毀容,並且把她丟下大海的那個渾球我會查清楚,如果是你,你的死期就不遠了。”
“童善善被毀了容?那麼她不是變成丑八怪?”葉傲書的嘴角往上微揚。
“不用裝出一副你完全不知情的模樣。”暴龍仍狠瞪著他。這個葉傲書果然大有問題,葉傲書對他的繼妹明顯地有著恨意。
“你不要隨便誣賴好人!”他堂堂的葉二少爺,擁有童家四分之一財產的貴公子,什麼時候受過這種侮辱?他實在很想痛快地反擊,但是這個叫什麼暴龍的男人看起來好像是黑幫的頭子,他只好暫時忍耐。
“既然閣下是童善善的朋友,我不和你一般見識,請便。”葉傲書暗暗發怒,強忍一股烏氣他轉身上樓。
暴龍笑了笑,他已經心裡有譜了,葉傲書的嫌疑最大,他會慢慢等著葉傲書上鉤,一旦證實葉傲書就是謀害童善善的渾球,他絕不容情。
必要時候他可以動用私刑,雖然震天盟的幫規不允許他以暴制暴、以殺制殺。
“你叫暴龍?好威風的名字唷。”沙發上的妙齡少女以崇拜的眼神頻送秋波。
“穿上你的衣服滾出這裡。”他懶得和她哈啦。
“你好有男人氣概,是我最喜歡的型。”她依然赤裸著身子,扭擺起細腰肥臀朝他走來。
她站在他的面前,嬌滴滴的抿唇含笑。
她知道坐在老爺椅內的他的視線,恰巧能夠對上她茂密的下體,她不相信面對可口的她,他也依然不動如山。
這個叫暴龍的男人看起來比其他男人更勇猛、更強壯的感覺,就算他不是多金多銀的貴公子,她也想要把自己給他……
“你真不知羞!”暴龍輕蔑的嗤笑。
“男人不是最喜歡不知羞的女人?我願意以身相許……”她嬌笑,但是暴龍似乎不被她所媚惑,於是她蹲下身體,讓她最引以自豪的大奶子在他面前使力晃動。
“你不想玩玩我嗎?我可是讓男人一手無法掌握的唷。”她用手把自己的豪乳擠成一團,方才被葉傲書吸吮過的蓓蕾又挺又俏的邀請他的垂憐。
“你一向用你的身體來魅惑男人?”這個身材一流的妙齡少女看起來和童善善差不多年紀,但是他的小青蔥比她可愛多了。
他覺得奇異,雖然他沒愛過任何女人,但是以往他對這種秀色可餐的女人通常是來者不拒,然而現下的他卻一點情欲也沒有。
“我的大奶子需要你親親它,來嘛,吃一下嘛,好多男人巴不得把它含在嘴裡玩弄呢。”這暴龍一看就知道一定是能夠讓女伴欲死的超級猛男,她一定要和他翻雲復雨一番。
“髒!”暴龍一把拍開她使力晃動的兩顆乳房。
“哎呀,痛死我了!”她抱住自己的大奶子,拼命地搓揉,天,他的力氣真是大到嚇死人,她最讓男人垂涎的大奶子都被他打得發紅了啦。
“你立刻消失在我的面前,否則我把你吊起來毒打一頓。”
“你……你真的不想玩我?”她有點怕,因這個叫暴龍的男人真是人如其名,她知道他的確是會動手打女人的男人,但是她真的想嘗試和這種狠男人親熱的滋味。
暴龍被她煩死了,他索性站起身,抓住她的頸肩,像是抄小雞似的把她丟出玄關。
“我的衣服……”她哭了。這男人怎麼這樣不憐香惜玉?她又沒有做錯事,她只是投懷送抱而已嘛。
“你再不滾不怕童家的傭僕看見你的難堪?”他將沙發上的衣服丟在她的身上。
見他連她的流淚他也無動於衷,妙齡少女只好手忙腳亂的穿上衣服離開童家。
暴龍又把自己丟在老爺椅內。
他認真思索著,既然他對童善善和對其他女人不一樣,既然童善善是令他情生意動的女人,他想,他一向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暴龍,對於他唯一想要的女人,他干脆把她娶回家為他暖床算了。
“但是她只有十七歲……”這麼幼齒的小青蔥那!
“或許她討厭我……我對她很凶……”
“但是我在乎這些做什麼,總有一天我會讓她願意和我做夫妻。”
對!就這麼決定,不管用硬的或是用軟的,他一定要把童善善拐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