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把我的胡子染白!”
“我……”他好像要把她摔成兩半!她終於知道混血天魔的極殘名號是如何打響的!
越潛天全身的肌肉緊繃,好幾個小老鼠襯托出他勤上健身房的成績。這只小羔羊已經承認了,他的怒火灼灼的不知燒向何處發洩。
“你用藥迷昏我?”而他竟無所覺!
點點頭,珀茨整個人縮成一小團,可是她沒有被嚇哭,只有與他分離才會使她很沒用的淚沾衣袖。
該死的!“哪來的藥!下在哪?”
“哲也醫生開給我的安眠藥,我……摻進你慣喝的黑咖啡裡。”至於染白胡子的色料則是她在客房中找到的油彩。
很好。他輕看她了,以為她無害,他被她無邪的夢幻眼瞳給騙了,倘使她是敵幫派來的臥底,他立刻擰斷她纖美如天鵝的玉頸,絕不猶豫。
“染白我的大胡子對你有什麼好處?整我?”
“嗯……不、不不!”她著實慌了,不敢瞧他。
他粗魯的支起她的下顎,力道強勁到使她幾乎飆出眼淚。
這小混帳!她的舉動讓他這號稱黑道教宗的皇在大老和屬下們的面前出糗,簡直是折煞他的男性尊嚴和崇高的榮貴大氣。
她圖謀的是什麼?可別告拆他,她只是長不大的孩子氣作祟。
“祝珀茨!”警告的意味濃厚到即使是六尺男人都要畏懼三分。
她瞅著他,久到天荒地老般的恆長。
“我想要……”她勇敢的迸出聲音,“想要你永遠記得我。”
“見鬼!”他詛咒,記不記得她和他的落腮胡有什麼關連?
珀茨心一酸,委曲的輕喃,“至少你會生我的氣,會永遠記得你的胡子被一個叫祝珀茨的女孩給染成雪霜的白色。”這就夠了,她所求的願望其實好小好小的。
痛!他的心口猛地被不知名的什麼給撞擊,連聲音都低啞起來,“你說,你的惡作劇只是因為要我永遠記得你這小丫頭?”
“嗯。”
“為什麼?”為什麼他竟覺得心跳亂了節拍?
“我喜……”喜歡你,好喜歡哪,可是她的聲音消失在喉間。
“你說什麼?”該揍的小丫頭!她再繼續臉紅下去,他無法保證不把她丟上他的床!
沉重的氣壓讓他幾乎窒息。
白蟻正巧闖撞進來,他一見到兩人之間怪異的暖昧氛圍不禁一笑。
“皇,干脆收她當你的禁臠算了,反正二十四歲的你血氣方剛,有個女人慰藉總是妥當。”
“閉上你的臭嘴。”珀珀不會是他的禁臠。她太小,連當他的愛人都還不具有資格。
愛人?!這字眼居然飄進他的腦海?!
睨著越潛天那變化快速的復雜表情,白蟻擠擠眉,又對他眨眨眼,完全的以下犯上,置個人死生於度外。
“嘿,你的胡子一夜霜白啊?好像伍子胥,那是中國歷史上的人物,你一定未曾聽聞,我告訴你……”他預備講古。
越潛天打斷他的滔滔不絕。“如果太閒,我可以考慮把黑太子的軍火用量交由你負責。”
他的狂獸窟尚未准備齊全哩,除了美酒還是美酒,至於足以撼動半個世界的軍火槍炮尚在某個遙遠的隱密地方。
“我不閒,真的,我的當務之急是把祝小妹妹送到加拿大,開始她的寄養生活。”
越潛天全身一顫,他憎惡自己的反應。四歲的他已經見識過黑幫槍斗的生死火並,他從來不曾感到恐慌,即使是一人獨闖黑手黨的主陣營。
然而這一瞬他似乎感受到莫名的慌恐,但是不該有,這種情緒波動太可笑了。
不說他從來不識情滋味,不說珀珀只是個小羔羊,光是他和她之間的“沒什麼”便不值得他為她牽腸掛肚。
白蟻走過去,一手接過原本被越潛天箝制的珀茨,他很善良的再廢話一句,“現在反悔還來得及,真愛難尋唷!”尤其是太難愛人的皇。
“滾。”壓抑中的殘戾叫人膽寒,比屋外的零度C以下天氣更冷。
皇的命令誰敢不從,除了死人以外,白蟻還是活人,所以他只有恭恭敬敬的帶著珀茨一起滾。
被他拖向屋外的珀茨留戀的將眼光停佇在越潛天的眉眼之間,她無聲的泣求,求他別忘了她,雖然他們什麼也沒有。
望著被白蟻踢上的門,越潛天的絕冷神色不復見。
珀珀眼中的眷戀不捨叫他心疼,也叫他迷惑於他的感情,他不可能愛上她吧?她並不是艷麗的美人胚,堪堪稱許的只有她那一雙水清透亮的幽眸。
偏偏他大概永遠難以忘懷她的眼睛了,最氣惱的是她的臨去秋波——我會永遠、永遠的記憶著你。
可惡的珀珀,她竟然用這般魔魅的眼神對付他,存心令他的記憶中也永遠有她!他思忖,他應該能夠抵抗吧?應該。
兩年後
十二鷹幫吃下無數個大小幫派,勢力的觸角延伸到世界各國,已過世的國王的光環完全“加持”在越潛天的身上。
皇這個字代表的是至高無上的權威。
這一日,十二鷹幫史無前例的清場,樓高二十九層的大宅只有安全人員進駐,為的卻是個不成理由的理由——越潛天念牛津時候的兩個死黨擺下的大架子!
他們需要安靜,連太多人類的呼吸也不能忍受。
“焰,你的‘S’財源廣進吧!”越潛天問吸金大王。
“托你的福。”黑也焰抽起雪茄,他笑睨著他,“越二太子,你所派遣的白蟻先生十分好用。”不但提供軍火,還外加額外的跑腿服務。
一旁打電玩打到很爽的段夜涯涼涼的諷刺,“白蟻最適合的職務是掌管賭城,他那張鬼看了也要吃驚風散的尊容比他的寵大軍火有效得多。”
“焰,你的荷官不缺吧!需要的話我可以派人去支援。”越潛天伸展長腿,慵懶的隨口聊聊。
“如果我要在台灣開設賭場,清柱的量求可得傷腦筋。”
“叫三太子去,免得他整天開設公司,找你我當人頭總裁。”
黑也焰笑了,下顎的深溝極具魅力,幸虧沒有女人在場,否則又是口水幾攤。
段夜涯可委屈死了,“喂喂!講個道理好不好!我的科技公司哪一間不賺?只是借一下兩位的名諱,每年的分紅可是天文數字。”
越潛天瞇著眼惡笑,“段太子爺,你向我借資的一千萬美金尚未償還。”
“嘿!我是個建築小工,不像兩位財大勢大,只手可翻天。”
黑也焰刺激他的一笑,“至於你積欠‘S’的財金,我想想,沒有十萬也有八萬美金吧。”
“喂喂喂!我給兩位的人頭費可是上百萬美金!”小氣巴啦。
“一事歸一事。”兩張薄唇同時開啟,越潛天和黑也焰互看一眼,兄弟情盡在不言中。
段夜涯抹抹他的破牛仔褲,漂亮的丹鳳眼一眨,他甩甩齊肩直發。
“兩位使我好心寒啊!枉費我用盡腦汁發明一個又一個特殊器材使兩位太子免於英才早逝的遺憾。”唉,還是相忘於江湖的好。
他帶著笑意揮別,“我們再別於康橋吧。”啦啦啦啦……他要趕回台灣去研究他的傑作嘍,那可是舉世無雙的大發明,人腦所不及的啊。
誰叫他是電腦魔,基因太優良,很難抱怨。
黑也焰也起身告別,他的專人飛機正巧可以搭載老三,以免夜涯老是咕噥他和潛天是冷血動物。
“暴風雨可能快來了,不能久待。”
越潛天頷首,他並未起身送行,仍然是慵懶的坐躺在沙發內。
暴風雪快來了……他不禁又思念起他從雪地裡撿回家的她。
那個有著羞怯的笑、羞怯的紅暈、羞怯的楚楚眼神和羞怯的小羔羊氣質的小女人。
我想要你永遠的記得我。她說。
邪佞的輕笑緩緩逸出,他想,她的渴望達到了,至少他想念她的次數已難計算,這兩年內是如此。
女人的嬌喘聲一陣急促過一陣,豐實的臀肉不停的上下扭擺。
“皇,別再、呃受、受……”不成句子的嬌喘心口不一的低吟。
灰紫色的瞳眸不帶任何情意,隨著律動的加快和強悍,他眼一瞇,立時退出身下女人的身體。
諾麗亞不敢怠慢的連忙翻身下床,她點上煙草,遞呈給他。
懶洋洋的睨她一眼,越潛天淡道:“你可以走了。”
如往常一般,他不需要任何女人過夜,這是所有人都清楚的事,然而她依舊黯然心傷。
“皇,我可以多待一會嗎?”
“你認為呢?”
諾麗亞撫著心,嬌艷的她一下子失了血色。
據說服伺皇的其中一個女子因為提出過夜的懇求而慘遭永不“錄用”的命運,最為悲哀的是凡接近皇的女人無一不交心,皇是個令人沉迷、墮落深淵也心甘情願的男人。
哎,的確,她們和皇的關系不是情愛,只是再尋常不過的買賣,她們賣身,換取豐厚的獎金,然而交易的過程中她們全都情不自禁的賣出她們的靈魂。
她滑下淚水,以極迅速的手勢擦去。皇從不對女人的眼淚波動心緒,甚至他十分的不耐,女人的眼淚在他眼中都是矯揉造作的手段,妄想獵取他的鐵漢柔情。
她的愛廉價到只有她自己珍惜,淒楚的折磨她的青春芳華。
然而她離不開他,除非他開口終止這項交易關系,主控權在於他呵。
如果他當真開口了呢,她想她一定活不了,唯死一途。
即使她的哥哥是日本的紅黑會社的社長,掌控全日本二分之一的財勢,面對皇,恐怕連哥哥也必須哈腰鞠躬,不敢不敬。
“穿好衣服了?”沒有溫度的聲音。
這問句隱含的意思使諾麗亞渾身一抖,她手忙腳亂的梳理衣妝,顧不得絲襪未穿,也顧不得她的粉底因汗漬而模糊得難看。
“對不起,我現在就走。”好想再溫存一會,但是皇把所有女人當作工具,猶如他必須請廚子和鍾點傭僕一般。
諾麗亞依依不捨的抓著皮包和大衣走了,她不能氣餒,至少她是皇所錄用的床伴中維持最長時間的女人。
或許皇對愛情不屑一顧,但是他畢竟是男人,氣魄體格一級棒的年輕男人,欲望的旺盛力是她可以努力攻陷的罩門。
加油,她必須鼓勵自己。
暴風雪快報。
即使街道上、屋頂上早已白雪皚皚,氣溫直逼零下十度,屋內卻是舒適的溫度,越潛天望著窗外的厚雪,曾經熟悉的揪心感又襲向他的意識。
當時她的最後一眼所帶給他的疼痛感從不稍減,夢裡的魂牽總是使他驀然驚醒。
難道真是白蟻所說的中國人那一套中邪?
他哂笑。
門鈴響起,他不禁蹙眉,這棟二十九層樓高的大樓乃是十二鷹幫的重地,安全設施不比尋常,光是警衛組織便足以媲美FBI干員,這也是夜涯以前“好心”的替他設計一套指紋加足聲辨別系統之所以遭他婉拒的原因。
按鈴的是何方神聖?沒有任何屬下膽敢在他未召喚的時候擾他清靜。
他邁開長腿,開門的那一剎已思忖著是否先擒住對方的喉口。
“我好想你,越潛天。”
他的大手停在半空中,意外著這一張燦亮的麗容。她是誰?為什麼知道他的真實姓名?他的越姓是跟著父親的四分之一的血脈的其中一脈。
嬌人兒彎身,穿過他的臂下,仿佛她是這裡的女主人一般的隨興自在。
他關上門走到沙發旁,居高臨下的睥睨著窩進沙發裡的陌生女子,然而他竟覺得有幾分似曾相識…………
他繃著嗓子,“你怎麼進來的?”除非她是鬼,才能不驚動警衛網。
“白蟻給我一支銀鑰匙,他說只要拿著它,十二鷹幫上上下下都會聽我的任何指示,哦,你例外,你是萬萬人之上嘛。”
白蟻!那家伙不是忙軍火忙翻了!這女人是白蟻的誰?
看出他的疑慮,她傲然的抬起美麗的下巴,“我是白蟻的大嫂。”未來的。
他的臉色突變,如魔似的淒厲,“白蟻是孤兒,他沒有大哥。”
“你是他的大哥啊!”結拜的也算。
“可惜,我絕不會娶你。”莫名其妙的女人,八成有妄想症。
她的眼睫毛掀了掀,須臾,一滴淚珠晶瑩的閃爍著,滾呀滾的滑下她的腮畔。
“你忘了我。”軟軟的輕歎中有著哀傷和指控,怨恨的指控。
這兩年來她沒有一天不想他,他的眉眼、他的神情、他的磁嗓,她牢牢的記憶著,她常常想他想到心快碎了。
可是他忘記她!他怎麼可以忘記她!
他的無心使她心如刀割,剮骨刨肉的痛也比不上。
越潛天瞪著眼,這女人的話簡直是荒天下之大謬!他和她相識嗎?哪裡蹦出來的忘記控訴?
她從大包裹拿出一件男襯衫,幽怨的瞅著他。
搞鬼啊她?他嗤邪一笑,“這襯衫是送給我的見面禮?”而他竟然沒有轟她出去,沒有擰碎她的脖子,並且和她蘑茹了幾分鍾。
“這是你的襯衫,是你收留我的時候讓我換穿的衣服,我一直保留著。”睹物思人。
他一凜,心底深處的什麼被掏翻出來了。
“你是珀珀?!”女大十八變,嬌小的平板小女生轉變為娉婷玉女。
她立即跳起來,像一只無尾熊似的跳抱上他的腰身,她的雙手緊緊的摟抱住他,就怕他把她撇掉。
狂喜呵!這一刻就算要她香消玉殞她也願意。
“你記得我!原來你還記得我!你也和我一樣想念得緊嗎?”
他瞪著她的瞳眸。是了,就是這一雙黑鑽般的眼睛令他輾轉難眠,他對一切一向是掌控自如,除了她的“侵略”以外。
她變得太亮麗,從一個發育不良的小家伙變為男人極想纏綿的小女人。她的豐盈酥胸正抵靠著他,即使隔著衣服。
他的尊容仍是狠戾的,但是他的灰紫色眼眸洩露了他的感情。
珀茨幸福極了,原來不是只有她一個人在單戀,滿心漣漪的人也不是只有她呵。
她忽地哭泣起來,極度壓抑忍耐的情思一旦找到出口,她便再也克制不住了。
越潛天擰著眉,“不准哭。”她的淚水是他的死穴,從兩年前便是如此。
“我好愛你唷。”她甜甜的撒嬌。
他應該無感無覺,應該,但是他竟怦然心動,二十六歲的他竟然像個情竇初開的少年般悸動不已!
問題是他和她八字還沒一撇吧。這句中國話是白蟻的口頭禪。
他連吻她都沒有便已滄陷了,可笑至極,他懷疑他的情潮洶湧只是雄性激素使然。
“吻我。”她湊上芳唇。
他的濃眉蹙得更深,她太大膽,也太開放了,雖然十八歲的現代女孩大都如此。
眨眨眼睛,她可憐的瞅著他的無動於衷。
“面對一個美麗淑女的勇於追愛,你應該感動,而且趕快用行動證明。”而不是凶惡的瞪著她。
“倘若我的行動證明是把你丟到床上呢?”
咬咬唇,珀茨十分慎重的回答,“我不反對,反正我要嫁給你。”這是她唯一的志向。
他笑,“我沒有說要娶你吧。”婚姻不過是兩張契約。
“可是我會努力的讓我自己嫁給你。”人家白先生都喊她小嫂子了耶。
相信以她的癡情一定能夠感天動地,以及他這個唯己獨尊的皇。
心弦被撥動了下,他的冷寡孤狂全破了功,敗在她的款款柔情之下,她的天真無邪之外其實是野蠻的霸道。
她霸道的要攻占他的心,完完全全。
“閉上眼睛。”
“嘎?”怎麼是這四個字?
“你不是要我吻你嗎?我不習慣吻一個睜大眼睛的女人。”
他要吻她了!不再是擦拭她的牛奶漬。可是她的心為何抽痛起來。
“越潛天,你常常和女人親吻嗎?”
“祝珀茨,你的問話未免掃興,沒有女人會像你這樣……”這樣的獨特,這樣的令他割捨不下。
淒美的一朵笑掛在她的唇邊,她用力的宣誓,“沒關系,正常的男人都會有情欲的,我不會亂吃飛醋,總有一天你會愛上我。”只愛上她一個,而且要很愛很愛。
她閉上眼睛,心跳急速,這一刻將是她人生最初、最美好的記憶。
他一手扣住她的後腦勺,一手環抱她背腰,他的唇貼上她擅抖的甜香嫩口。
其實他的緊張更甚於她,因為這是他第一次的親嘴,他擔心他的技巧…………
夜已深沉,屋外雪花飄飄,當她的足音在他房外時,他已含笑等她。這大膽的小家伙,居然要爬上他的床。
她不怕他把她吃了?或者這也是她的詭計之一,她說過她要賴他一輩子。
珀茨站立好一會才適應黑暗,她爬上床,鑽入被窩,但半晌後她不太滿意兩人之間的小小距離。
於是她拉扯他的臂膀,一番折騰之下她又像一只無尾熊似的抱住了他。
嗯!他的心跳聲好迷人,他的體溫好舒服,連他的呼吸氣息都叫她戀戀不已。
滿滿的幸福使她很快的進入夢鄉,她要在夢裡想念他,如同往昔的七百多個夜晚。
越潛天卻是苦笑得不知如何才好,珀珀真是看得起他的超凡忍耐力啊。
“你不吃早餐?”他看著她手中的咖啡杯。
珀茨嬌羞的甜笑著。“這兩年我都是以黑咖啡當早餐,和你一樣。”如此她才覺得和他接近。
奪心攫情的小家伙。
他啞聲,“白蟻跑到加拿大找你?並且主動把他的銀鑰交給你?”
“這兩年他常常打電話給我。”不像你,狠心的不理睬我。
微酸的異樣情緒使他口氣惡劣,“白蟻不會是打你的主意吧?小心羊入虎口。”
“他希望我嫁給你呢,他說你空閨寂寞太久。”況且她已經愛到不能休了呀。
或許當她在抱住越潛天的腿乞食的那個時候,她就無法自拔的把心遺失在他的身上了,愛情是何物她真的懵懂,直到她被他撿回來。
越潛天笑了下,白蟻那小子別的本事沒有,就是擅長替人撮合,改天他命令他去當媒人公。
“這兩年你過得如何?寄養父母好吧?”其實是多余的問句,那一對夫婦原就是愛心泛濫,何況他們也不敢不遵照皇的命令。
“好,也不好。”
“什麼?”
她誠實的道:“物質上的一切好的不能再好,可是我好想你,這種折磨生不如死。”
老天!她真是擅長甜言蜜語,不能否認的,他的“矜持”一點一滴的消失了,遲早成為繞指柔,只為她一人柔情似水。
“我要忙一些事,你如果想逛逛,我讓桀森陪著你。”
她很乖巧的說:“不用了,我會待在屋子裡等你回來。”像個小妻子一樣。
他站起身,揉揉她的長發絲,憐愛她的情意深濃到連他自己都意外。
她向他乞吻,“出門前和回家的第一作事!”恩愛情侶之間總是吻個不停。
他吮吻了下,就一下,不能深吻,免得他的渴望嚇壞她。
她是他專屬的珀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