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次次的逃避,只覺得自己無法再等待你從沉睡中清醒,看清楚我對你的愛是永不改變∼
“我要退出ZC!”井一進門便撂下此話。
正忙著手邊事務的眾人連忙猛抬起頭,驚詫地瞪著他。
“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壁有些不悅。
“我當然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但是為了澄心,我不能再留在ZC。”奎的決定他不服,而澄心又要求他拿走黑影夜明珠。
他也知道ZC沒完成火狼幫交付的委托會有什麼後果,如今唯有他離開,才能使這一切得到好的結局。
“為了區區一個女人你就不要我們這群曾經出生入死的兄弟?井,你太無情了。”星以眼白瞪向井。難道他們還比不上一個單細胞生物?該死的井!
“為了澄心,我可以做任何事,而為了不讓ZC陷入危險當中,我才決定脫離ZC。”他可以和她一起逃得遠遠的,一同在異鄉生活,更可以重拾書本,當個平凡的學生,只要他們能在一起,不論做什麼,他都不會後悔。
“井,請你再想想,這件事還有很多解決的方法,並不一定得以退出來收場。”壁冷靜的提議。之前,室也有過這樣的決定,但那時,室的決定是為了ZC的安危著想,而井卻是為了央澄心,難道英雄真過不了美人關?
“我不要再想了!說我無情,但真正無情的卻是奎,他要我們不論以什麼方式都要完成任務,但他有沒有想過,真正完成任務後,賠上的卻是澄心的命!當我們得到黑影夜明珠的同時,就是宣布她死期的開始,我不能這麼做!尤其在我知道自己愛她已到無可自拔的境地時,更不可能將她推入險地。”井歇斯底裡地對著眾人咆哮,卻無意間扯動手臂上的傷口,惹得他一張臉揪緊。
“你怎麼受傷的?”壁這醫生很難忍受看著別人受傷痛苦,於是便靠了過去檢視井的傷口。輕輕地將包扎卸下,看見傷口他臉色一下子變鐵青。“這是槍傷,哪兒來的?”
“有人要狙擊澄心,幸好我反應快推開了她,但自己卻受了槍傷。”看著手臂上的傷,就讓他想起她臉頰上的那道傷痕,多麼讓他心疼!原本一張無瑕的雪膚如今卻多了道傷痕……
“我幫你上藥。”曾是醫生的壁對井這種小傷口有自己的一套處理方法,三兩下就將井的傷完整處埋妥當。
“謝謝。”拉下衣袖,他再度正視眾人。“我說的都是真的,而且也不打算收回退出的決定。”
“為了一個女人你這樣做值得嗎?”星的火爆脾氣又來了,他轉頭對著身後的鬼叫鬧。“你說句話呀!”該死的鬼!難道這和他一點關系也沒有嗎?他也是ZC的一份子啊!為何都不見他發言,冷靜得像個鬼魅。
鬼的眼眸如謎般看不透,教人無法猜出他心中的想法,而他卻仍是沉默不語。
“我想,還是問問奎壟的意見再決定。”壁打開通訊器和奎聯絡上。“奎,井想脫離ZC,你覺得呢?”
(脫離ZC,為的是央澄心嗎?)奎就好似神仙,總是無所不通,無所不知。
“沒錯,他就是為了央澄心那女人才決定脫離ZC!”星很不爽井的決定。
(央澄心的問題似乎一直困擾著你。)奎的問話對象成了井。
“我愛她,所以不願見她受到傷害,若奪取了黑檀的黑影夜明珠,那她就會變成全香港黑道狙擊的對象,我不能眼睜睜看著她受傷。”一想到昨晚的那場狙擊,若不是他反應快,她很可能已死在他懷中。
(所以你決定離開ZC?)奎的口氣似乎有些不悅。
“對,澄心和我說過,要把黑影夜明珠交給我。”
“那你就接受啊!”星只覺得自己快昏倒了。
“央澄心決定雙手奉上黑影夜明珠,不正好讓我們能夠完成任務?”壁想,井不可能會接受的,依他這麼愛央澄心,是不可能會將她推入危險當中。
“曉得黑影夜明珠一旦在黑檀交接宴之前落入火狼幫夏傑手裡,澄心將會遭遇到怎樣的危險嗎?她會無法在香港生存上事關央澄心的安危,他就變得非常急躁,再多的理由都沒辦法讓他打消想退出ZC好保護央澄心的決定。
“那和我們沒有關系。”鬼沒有任何表情,冷冷地道。
井憤怒地沖到鬼身前,揪起他衣領。“你再說一次!”
“井,你冷靜點。”壁好不容易拉開井和鬼。“井,你聽我說,先將黑影夜明珠拿到手,央澄心的安全我們再來商量該怎麼保護好嗎?”
井不可置信地盯著壁,身子不住地後退。“原來你是這麼自私的人,為了金錢可以不顧別人的安危,算我看錯了你!”
“井,你誤會了——”
“沒有什麼好誤會的!我不想讓澄心為了我陷入萬劫不復之地,不想讓她因為我而死於非命!”他蹲下身,將臉埋入雙掌中。“我不要!她已經過得夠痛苦了,央森文對她不好,而唯一愛她的母親又被人害死,我怎能再讓她承受死神的折磨?我做不到!”再度抬起頭,他眼眶已布上了紅潮,濕潤而火熱。“我真的做不到。”
“沒有完成任務,火狼幫就會放過我們嗎?”星怒咆著。
“所以我才決定離開ZC和澄心遠走高飛,你們就當我是叛徒,和火狼幫的夏傑說清楚,說明當初決定接受任務的是我,和你們一點關系都沒有,要報復要怎樣都行,來找我,我等著他。”
在ZC眾人心中,頭一次對井過分的成熟產生憐憫,很難想象在以前,井的個性就像小孩子,愛玩愛鬧,曾幾何時,他的思想成熟,說話、舉動都已像個大人。
這全都是央澄心帶給他的,是他對央澄心的愛讓他迫使自己成熟長大,能有能力保護央澄心。
是該慶賀他的長大或替他的決定感到憂心?
(別吵了!)奎的語氣聽起來很生氣。
“奎……”
沒人見過奎發火,如今奎拉高的音量確實讓眾人愣住了,且被他震耳的吼聲嚇著。
(先把黑影夜明珠拿到手再說。)
“奎,我不服你的決定!”井恨不得砸爛通訊器。
(當你還是ZC的一員時,我就是你的老板,由不得你不服!)
“狗屎!我不服,我已經決定退出,就再也不是ZC的一員。”
(我還沒答應讓你退出ZC,你就還是ZC的人。)
奎與井已經決裂,為了央澄心。
“你們先冷靜下來。”壁眼看不對勁,雙方火氣都很大,於是趕緊打圓場。
而星則噤聲不語,很怕掃到台風尾。他還不曉得井居然也有勇氣去和奎對抗的時候。
“奎,我會勸勸他再和你聯絡。”壁拍拍井僵硬的肩膀。
(鬼,你似乎沒盡到我交付給你的責任,沒把組員調教好。)奎將矛頭轉向一旁的鬼。
“對不起。”
鬼的道歉讓另外三個人一陣錯愕。
什麼時候鬼和人說話這麼低聲下氣了?
(我會再和你們聯絡。)奎在斷訊之際又說:(井,你自己好好想清楚。)然後,通訊器就失去奎的聲音。
“井,我們不會不顧央澄心的安危,但你剛剛和奎說話的口氣真的太沖了。”
壁將井按下,坐在沙發上。
“我只是為了澄心。”
“我們都知道,凡事都好解決,但我們會這麼冷血,讓央澄心平白無故為了我們而送命嗎?”星很不服,為什麼自己在井眼中是這麼不堪、冷血到缺血的人。
井一臉愧疚地低下頭。“我知道自己很不對,但沒辦法,我就是沒辦法看著她受到一丁點的傷害。”
“大家都知道你有多愛她,但你想過嗎?她是否也如同你愛她一樣愛你?還是這只是你自己的一廂情願?”壁每次一對事情進行剖析,就“霹靂”得讓人沒辦法接受他的直言不諱。
井無言。
壁再道:“井,你需要冷靜下來好好想想,別一味的投入情海,到時很容易出事的。”就是這樣,他才不願和女人有所瓜葛,而且不接受任何感情,但沒想到還是被千尋這丫頭攫獲一顆心,唉——
“你們還是決定要偷走黑影夜明珠?”他不敢奢望他們會拒絕任務,但若會傷害到澄心,他就不能坐視不管。
“井,你知道接受的任務不能中途回絕,就算雇主不計較也會影響ZC的聲譽,何況火狼幫的夏傑不好惹,他必定會以為是我們想私吞,到時候ZC的成員都會有危險,這點你應該很清楚不是嗎?”
“我清楚,但是……”
“沒有但是,井。”壁嚴肅地瞅著井。“你愛央澄心我們不反對,但危及ZC裡的任何人,我就不能坐視不管!”他嚴厲地喝道。
大家今天都很火爆啊!星在一旁擦著額際的冷汗。
連一向冷靜如冰的壁都會發火,可見井真的把大家都惹毛了,他還是少開口為妙。
“她是愛我的,如同我愛她一樣,我會找到更好的解決方法,在黑檀交接宴之前給你們答覆。”說完,井便離開房間。
“井這下子陷得更深了。”星忍不住搖頭。
“他頭一次墜入愛河,我看是游不上岸了。”壁在沙發上坐下,揉揉發酸的頸背。
“這下子怎麼辦?如果他仍然堅持,那我們到底是推拒火狼幫的委托,還是不顧他的反對硬是偷走黑影夜明珠?”星可不想去犯到火狼幫。
“等他的答復吧!”
☆ ☆ ☆
井站在黑檀總部已有好一段時間,夜晚的寧靜竟有些嚇人,黑檀總部四周杳無人煙,就連車輛都很難看到一輛,安靜無比。
他就站在黑檀外的一棵樹下等著央澄心出現。
突然,一個熟悉的人影從裡頭走了出來。
“請回吧,我家小姐不願意見你。”閩貫奉了央澄心的命令出來趕人。天知道,小姐已站在窗邊看著大門許久,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他猜不透小姐到底在想些什麼。
“你說謊!”他不相信她真那麼無情。
“我從不說謊,小姐她不想見你,所以請回吧。”
井失控的揪起閩貫的衣領,像頭野獸般的朝他怒吼:“她不會不見我,是你在說謊!”
“小姐要我告訴你一句,她從來就沒愛過你,所以請你死了這條心,你們是沒有結果——”
閩貫話還未說完,就挨了井一拳,血跡由嘴角溢出,他仍站得很挺。“請回。”
“不!她說謊!”他快崩潰了,緊緊抓住發絲亂吼,狼狽不已。
閩貫不忍地看了井一眼,然後便走進總部,關上大門,將井隔絕在央澄心的世界外,一人孤獨地在街頭佇立。
不,他不會讓她逃離的!
她明明愛他,為何還要這麼說?
明明對他的態度已經軟化,甚至卸下偽裝在他懷裡哭泣,讓他瞧見她最脆弱的一面,為何還要派人來和他說這些?
為什麼還要趕他走!
她一定在說謊,她不會這麼冷血的,不會!
她一定是為了他好,想獨自一人承擔一切……
井想起央澄心在酒店房間的一席話——
你不願接受,自然有人會願意接掌黑檀,現在我就去找那個人……
有人會願意替我接掌黑檀,我不求你。
他心頭一緊。她話裡的意思是……喔不!不——
他不會讓她這麼做,他絕不會放她不管!
失去她等於失去生命,他不能讓她投入別的男人懷抱,絕不!
憑著自己對高科技的熟悉度,他以身上現有的工具進入黑檀總部,躲過裡頭飼養的狼犬,他沿著人工步道繞過巡夜的守衛,來到屋宅後頭,由於沒有任何出入口可以讓他進入屋宅裡,出於下下策,他只好沿著屋牆上的水管攀爬而上。
他抬頭看見有扇窗戶並沒有完全關上,他便立即攀上水管。一路向上攀爬,雖然順利沒被任何人發現,但也有幾次驚險的鏡頭,有時沒抓好差點跌落,幸好總能在危急時抓住一旁的窗欞或欄桿,才免於摔落。
井伸手勾上未關緊的窗欞,忍著手臂不停傳來的疼痛,和濃稠血液不停滲出白色紗布表面,他算是靠著想見央澄心的意志力而忍痛攀爬而上。
完全站妥在陽台上後,他朝屋裡探了探,確定裡頭沒人,他才進入。
一入房間,映入眼簾的是歐式的布置,卻全是藍色系列,井心中有股預感,他誤打誤撞地爬進央澄心的房裡了。
果不其然,當他的視線調至房間中央的大床時,他一直想見、朝思暮想的人兒就躺在床上睡覺。
月光照在她白皙的肌膚上,形成了一圈光芒,耀眼得讓人無法正視。
他移動腳步輕輕在床邊坐下,貪婪地望著她美麗的容顏,克制不住地伸手撫過她細致的輪廓,以指背掠過她紅艷的絳唇、她的柳眉、她的眼、她的鼻……
再也克制不住滾滾而來的情潮,低頭封住她的雙唇,以舌尖舔舐她的唇型,趁她深吸氣的當兒奪入她口中,決意來個熱切的吻,以解他對她的愛、所有相思。
迷迷糊糊中,她睜開眼,卻發覺唇畔傳來勾魂似的舔舐,她皺起眉不解自己是在作夢還是怎樣的。
當她眨眨眼再度睜開,才發現了他的存在。
“你怎麼進來的!?”她推開他。“你做什麼?”已經說了不想見他,為何他還要出現在她面前?她已經決定往後的路了,為何他還要來撩撥她!?
井不讓她推拒,緊緊鉗制住她不安分的手反剪於頭頂。“為什麼不見我?為什麼要叫人趕我走?”他以非人的自制力克制自己不去動她,但她此刻的姿勢讓原本本高聳的胸脯更加挺立,讓他看了不免垂涎欲滴。
“我們倆沒有任何瓜葛,為什麼我不能趕你走?”
“真沒有任何瓜葛嗎?”他邪氣地朝她展露笑容。
“你想做什……啊——”她驚喘著。
他低頭侵略她胸前的挺立,透著薄薄的衣物咬住她的蓓蕾,而後極為用力的含咬、拉扯。
“你放……你放開我……啊……”她紅著臉喘息。他竟然咬住不放!
“真沒有關系嗎?我們的關系是如此親密,為何還要說謊!”他憤怒極了,嘴上的咬嗤也更加用力。
“不……”她弓起身無法抗拒他加諸在她身上的魔力。她是流連的,他的吻、他的一切。
“澄心……”他不停喘息。“我的澄心……”掀起她的衣服,他將唇貼上最原始的香果,含在嘴裡以舌尖舔舐逗弄。他就是要她臣服,就是要她開口說出愛他,要她承認自己對她的影響。
“不——啊……”她全身都酥軟,只能無助地任他宰割,毫無反抗能力。
他的手探向下方,惹得她瞪大眼睛嬌嗔:“不要!”
她的手被他鉗制住,根本無力抵擋,只能任由他一一卸下她的防備。
“澄心,說愛我。”
他的手覆上了她毫無遮掩的三角地帶,食指正好抵著三角地帶的頂點,若有似無地摩掌著。
“不……”她的呼吸快要停止了,火熱的力量借由他的指尖碰觸著她不停顫抖的私密。
“說愛我。”他撐開她的雙腿,讓食指探進溫熱的穴口,撫摸著花核端點。“說!”
她弓起的身子更高,下腹不停溢出火熱的能源,沾滿了他的手指。“澄心,你太不乖了。”不讓她有機會抗拒,如魔力貫身的食指已探入她窄窒的穴道中,不停沿著穴壁勾搔,緩慢抽送。
“不要……”她真的無力抗拒,只能如泣般地低吟。
“叫我安瑟。”他慢慢的勾引出她熱切的期盼。
“不……”
突然間,他的進出加快,另外的手指揉捏著穴口附近。“叫我安瑟。”其實他已滿身是汗,因為壓抑而冒汗。
“安瑟——”
他低頭舔舐蓓蕾,手上速度的加快讓她無所適從,只能不停地泣喊,跟著他的速度向上飆馳,攀上頂峰。
“澄心,為什麼……為什麼不為我敞開心……”在手指的掠奪中,他的情感一再洩露,身體的亢奮隨著她的反應而僵硬。多麼想聽見她說愛他,多麼想聽見她誠實而且直接的表達自己的感情,而不是一味地封閉、逃離。
“安瑟……”她激喘著,在他的激情中越來越濕潤,難以克制自己的聲音。她只想高喊:“求你……”
他喘著氣,放緩了進出的頻率,壓在她身上靠著她的頸窩低喃,聲音是痛苦的。“我不要你求我……我只要你說愛我……”他只有這個要求,這不會很過分,在他愛她如此深之後,難道就不能要求一點點的回報嗎?不能要求她對自己坦白嗎?
她一震。
“澄心,我的要求並不過分,我只想要你好好看清楚自己的感情,不要因為一次的傷害而永久逃避。”他的氣息已經有些平穩,但手指仍停留在她體內,想感受在她體內的充實感,那股溫熱的源頭。
她不語。是嗎?
她在逃避……她只是不想再受傷害,難道這樣錯了嗎?她沒有資格保護自己嗎?
她一直對自己的感情感到迷惘,不知道心中對他的感覺是怎樣,是愛還是友情?或者是他的溫柔、體貼和愛憐讓她產生了所謂感情這種東西的存在?她真的不懂。
那到底是怎樣的感覺……愛的滋味又是怎樣的感覺?
“澄心,難道你還想再逃避嗎?”他支起身子正視她。“難道你真感覺不出我非常愛你,愛到心都痛了?”他的眼神透露著痛苦。
“我……”
“澄心,告訴我你對我的感覺。”他諄諄誘導。
“我不知道。”
他臉色鐵青,但卻溫柔地安慰她:“沒關系,慢慢來,總有一天你會懂的,你會懂你心裡是有我的存在,你是愛我的。”她會懂的……
“如果我不懂呢?難道就這麼耗下去?”她早就決定該怎麼解決黑檀,但他並不在她的計劃之中。
“不,你會懂的!一定會,相信我。”他拒絕聽任何有關絕望的話。
“黑檀的事我已經解決了。”她說。
“解決了?怎麼解決的?”他突然心不安了起來,狐疑地問。
“黑檀總壇主交接晚宴你會來嗎?我希望你能來。”她以臉頰磨蹭他的,好似再也見不到面。
一句“我希望你能來”讓他的懷疑消失無蹤,開心地道:“真的?你希望我能到?”或許得到她開口說愛他並不是難事。
“嗯,能來嗎?”
“我一定到!”他似乎忘了任務的事。
她的眼角沁著淚珠,擁住了他,不經意瞄到了他隱約露出衣服外頭的白色紗布,她更加難過。“愛我。”這輩子能有一個人甘願為了她奉上生命,對她來說,這樣就夠了,她無悔了。
她的心會因再也見不到他而揪痛,是否意味著自己是愛他的呢?
得到她的邀約,他全身戰栗,因歡愉而不住顫抖。“我會愛你。”
當月光隱蔽,世間的一切都還是未知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