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她驚愕、想抗拒之初便再度攫住她雙手鉗制住,防止她掙扎;吻落下,激烈程度令她受驚。
他強烈吸吮她柔嫩唇瓣,她唇內一切,以舌尖挑逗她,令她全身因歡愉而戰栗、因強烈的索求而心慌。
“牟……”她雙手被鉗制住,根本無從抵抗,只能扭動身軀想找出空隙掙脫。
但她越是掙扎,他的呼吸氣息就越紊亂,她甚至能感受由他身上傳來的熱力,他那勃發的欲望正抵著她。
他侵擾她蓮燦的舌尖,阻止她多話;唇越往下探索,越過細頸、探向鎖骨,撒下一連串的吻。
“呃——”她倒抽口氣,因為他的唇竟封吻住她雙峰!“牟……牟駒住手!”
他輕笑,卻不放過能令她崩潰的舉動,甚至更變本加厲地隔著衣料噙住、咬噬。
“還記得我嗎?”
“不……不記……得。”總有一天,不服輸的個性會害死她。
他用力一咬。
“啊——痛!”她轉動手腕企圖掙脫他的鉗制,她全身因他的咬噬而產生疙瘩。
“冰霜。”他粗嗄地警告,再問一次:“認識我嗎?”
她快哭出來了,一股暖流竄過腹部。
“認……認識……”
他放開她的手;得到自由後,她奮力推拒他,但體型上的差距讓她占不了便宜,怎麼推也推不動他。
“走開。”
他的手探進她窄裙裡,直到摸上絲襪邊緣。
“冰霜。”
他抬首看著她,邪惡地扯笑。
“你、你想做什麼。”
他聳肩。“沒什麼,只是好奇你這身裝扮。”他的手再往上摸去,碰到女性底褲,而窄裙已被他掀得高高的。
一股涼風冷氣朝她下半身拂過,她顫抖了下,想扯下被掀高的裙擺,兩人形成拉鋸戰。
“你放手!”
“不放。”
他賭氣地扯高她的裙擺,在她來不及抗拒時便以唇占領了她的呼吸及思考,他吻著她溫熱的處所,一直往上延續……
“啊——”
她慌亂地拉下裙擺,想遮住令人感到羞怯的清涼感。
他起身和她正視,眼中充滿熱情與欲望。
“冰霜,你還是這麼美。”
她蹙眉。“你無恥。”
她恨不得賞他一巴掌。
“只對你無恥。”他嘻皮笑臉地。
“牟先生,我還有很多事要做,我不像你那麼清閒,有那麼多時間可打發。”她危眸一瞇。如此令人迷醉的星眸,他著實看得傻眼,癡癡地望著她。
“冰霜,何苦那麼冷淡,那夜給你的除了初夜的疼痛外,彼此都有得到歡愉不是嗎?”
“王八蛋,你還敢提到那夜!”說到那夜就是她的恥辱。
他臉靠在她頰側,說話的氣息呼在她如貝的耳邊。“那麼美好的事我忘不了。”
的確,那夜的確帶給他很多震撼,無法忘記她處子般的純潔也忘不了她激烈的回應……
牟駒一想到情色的那夜,男性原始的欲望便冉冉復蘇,頂在她柔密的暖地中,不停悸動,她握拳倒抽口氣。
“變態,你離我遠點。”她推他。
他舔舐她敏感的耳廓,咬噬柔軟的耳垂,柔綿細數。
“真想嘗嘗你。”
聞言,她氣得打他。
還敢說,他不是女朋友很多嗎?才和她親熱完就馬上打電話找別的女人來,真是一分鍾都不放過那間總統套房,使用得真徹底。
“去找你的女人。”她扭動身軀。“放開我!”
“你不是我的女人嗎?”
“去找你那夜找的那個女人,她會很樂意暖你的床。”她低頭狠狠地咬了他的手一大口,疼得他立即放手。
得到解脫後,她便逃得他遠遠地,躲在偌大會議桌後,警覺地看著他。
牟駒看著冷冰霜,嘴角噙著不懷好意的笑容,看得她差點當場被嚇暈。
“你在吃醋。”他甩甩手,似乎不怎麼在意被咬傷,留下一個大血盆印子的手。
她瞪大眼睛。“誰吃醋。”拉出椅子擋在前面,她頻頻後退,而他卻一步步往前跨。“你……別過來……”
“如果你不是吃醋,為何會提到那女人?”
他手叉放腰際,雄偉的胸膛包裹在白色襯衫底下,線條隱隱若現,差點看得她迷醉。
“我……我……”她腦子一陣。“是你讓我想到那個女人。”她人已經退到會議桌轉彎處,她偏過頭去看了眼,正猶豫自己要不要轉身。
就在她打量之際,他一頭箭步便揪住她雙手,硬是將椅子踢到一邊去,手用力一收她便又落入他懷中、囚禁之中——
“我讓你想到那女人?”他呵笑搖頭。“那晚的情形很正常,任何男人都會那樣做。”
她害怕地看著他。
“誰、誰像你一樣!”有哪個男人會像他一樣,不專情……專情……她怎會想到這邊來。
她和他什麼關系都稱不上,他專不專情關她什麼事,何況……他也不可能對她專情。
“放開我,我要走了。”
明顯感受到她落寞神情,也發覺了她的黯然神傷。
他掬起她容顏悄悄地以指背滑過她柔細的輪廓,傾身噙了她水嫩的臉頰一口甜蜜。“你在傷心,我看得出來。”
被他戳中心裡的感覺,她渾身一僵,隨即推拒道:
“放開我,誰在傷心。”
望著她紅蘋果似地臉蛋,他朗笑。“真的嗎?那你為什麼會臉紅?不是被我說中心事了嗎?”
她腰好軟,身上香味撲鼻,好香、好香……還有她無瑕的俏臉,紅艷艷的唇畔都讓他有股想愛她的沖動——
“冰霜,你可以忘了那夜,但我卻忘不了你的熱情。”
她捶打他胸膛,直到聽見他悶哼一聲才氣得停住捶打。“該死,別再提那夜了!”
他腦筋一轉。“可以,不過你得聽我的。”他說得好像施了天大的恩惠給她般。“只要你再陪我一次。”
她驚愕,隨即反應過來,差點在他懷裡跳腳。
“去你的,我為什麼要陪你。”
他歎了口氣。“我知道你一直想贏我,而且很想在賭桌上贏我。”搖搖頭。“這樣好了,我現在給你這個機會,讓你光明正大在賭局上贏我,我們再賭一局。”
他的提議實在很誘人,這對從頭到尾皆懷疑他作弊的她來說,無疑是塊上等的絲絨蛋糕,可口極了。
她挑眉睨他。
“你說……要再賭一局?”
“沒錯。”他看著她一步步又踏入陷阱。
她要雪恥!
“可以,我給你這個機會,不過如果你這次再作弊,我就砍斷你雙手,還有你討人厭的命根子。”她狂妄道。
他苦笑。“哇,不需要這麼狠吧?很多女人很愛它耶。”他趴在她肩上,刻意朝著她耳廓吹氣。“你不也是嗎?”
“牟駒!”
☆ ☆ ☆
“一萬。”牟駒打出一張萬子。
兩人當真達成協議,又賭了一局,不過地點換在牟駒的住所,方城——東堂,而牌局除了有他們兩人外,還多了藍蓮和梅語綠。
冷冰霜一看見藍蓮和梅語綠的出現,臉都綠了,心中又酸了起來。
說不吃醋是騙人的,看到他的住所裡有兩個女人坐在白色沙發上等著,她心莫名揪著疼。
他怎會這麼多情,有那麼多女人,而且……一個比一個還要漂亮、溫柔。
“紅中!”她憤力地將牌擲往桌上。
牟駒見狀取笑。“冰霜小親親,你的牌品非常不好喔。”
“誰是你的小親親。”
梅語綠冷眼不屑地看了他們一眼,隨即無語打出一張萬子牌,她連說話的興趣都沒有。
“駒,你們別在牌桌上打情罵俏啦。”方城裡最甜蜜可人,又溫柔的藍蓮嬌嗔,聽得冷冰霜挑眉不悅。
“是啊,你該聽聽你紅粉知己的話。”冷冰霜咬牙切齒不已。
“我是他的——”藍蓮原想反駁,但卻接收到牟駒打給她的暗號,只好悻悻然地笑著閉口。看見藍蓮笑,冷冰霜更氣了。“喂!你到底要不要打牌?還是你要繼續在這邊擠眉弄眼?”
“七萬。”
“碰!”冷冰霜迅速將牟駒打出的牌吃下,咧嘴嘲笑他。
但牟駒並不以為意,只是笑了笑。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冷冰霜在等萬子,只有像牟駒這種被情所迷住的男人才會瞎了眼,還打出萬子。
梅語綠及藍蓮則搖頭歎氣,對他只有一句話:真是個笨蛋!
“五筒。”
“碰!”冷冰霜又碰了,在場三人頓時傻眼。
而牟駒看情形不對,再這樣下去,冷冰霜很快就會贏了他,得想個辦法……
牟駒想到了個辦法,但他卻猶豫再三,不知該不該這樣做——
梅語綠打出一張“發”,牟駒馬上吃下,打出一張“白板”,原想“白板”這張牌很冷門,打出來應該沒關系,怎奈冷冰霜今晚手氣似乎太順了,結果——
“碰!”很好,她快要可以雪恥了。冷冰霜咧嘴嗤笑。“三筒。”
牟駒狠下心,不出他最不恥的賤招,她絕對會贏的。
他看看手中的牌,也快胡了,只差一張“二萬”,而他知道冷冰霜絕對也在等萬子,所以在她手裡應該已經有一張“二萬”的牌子,加上他這裡也有兩張,雙方都不可能會打出“二萬”這張牌的……
梅語綠打出一張牌後,換牟駒,牟駒大手一伸——
“自摸。”
他從頭到尾都沒碰過居然就自摸了?!牟駒一張臉鐵青了下來,動作僵直地看著眼前不可置信的一排麻將牌。
“不可能!”他怎麼可能又贏她!
梅語綠及藍蓮都以不能認同的眼神看著牟駒,牟駒只是朝她們苦笑。
“這是不可能的事!我不可能又輸了!”她怎麼可能會輸?!一定又是他作弊!
“一定是你作弊!”
她站起身想看梅語綠和藍蓮的牌,但兩人都搶先她一步將牌和進中間一大片牌裡。“啊!”她見狀驚叫。
“冰霜小親親,願賭服輸。”
“你們一定是串通好的。”她大吼。
“你們的戰爭你們自己解決,我沒空理你們。”梅語綠冷漠地落句話,隨即起身離開,消失在白色們板後頭。
“我……”溫柔的藍蓮則不好意思地笑笑。“也不關我的事吧,我……我要回‘中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