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羽軒趁著天還沒亮,凝視著身旁依然沉沉入睡的水靈,他疼愛地親吻著她的粉頰。“今天我要給你一個驚喜。”
為了不驚醒還在好夢中的水靈,他輕輕地挪移身子,悄然下床,穿戴整齊,走到門邊還依戀不捨地回眸,瞅著床上的可人兒,他的嘴邊綻著一抹詭譎的微笑。
他神采奕奕地走出寢宮,逕自走到馬前,跨上他最心愛的狂風,揚長而去。
宮裡的人都不知道他要上哪兒去,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再次回到遇見水靈的地點,依循著可能的方位前進。
一路上,他詳細地打聽著,這附近可有位長得非常丑陋的女孩;他相信,以水靈在脫胎換骨之前的容貌,她的外表一定是眾所皆知。
想找出虐待她的惡毒養母,一定是易如反掌。
果不其然——
當他走進一個髒亂的村子裡,他試著向周遭的人問起水靈,每個人的臉上除了有著排斥外,又露出帶有一絲憐憫的眼神。
就是因為她身上那丑陋的胎記,他們一致認為,她必定是受了阿拉的詛咒,帶著一身罪孽來到這人間,並且還要受到惡婦的虐待。
他們雖然可憐著水靈,但是看到她身上那罪惡的烙印,他們也只能搖頭歎息,愛莫能助。
當龍羽軒詢問起水靈之前的住處,他們的臉上都有著震驚和訝異。因為以他這樣風度翩翩和帶著尊貴氣質的貴族,怎麼可能會來這偏僻又水准極差的地方找人,而且還指名要找身上有著罪惡烙印的女孩!
當龍羽軒找到水靈之前的住處,所見皆是殘垣斷壁,一片髒亂,根本不像人住的地方。
他不禁緊皺著眉頭輕喚:“有人在嗎?”
聽見有人叫喚,惡婦從裡面走出來,一副氣勢凌人的惡形惡狀。“你找誰?”
龍羽軒鄙視著站在他面前的悍婦。“水靈是你什麼人?”
“水靈?哼!這死丫頭都不知道死到哪兒去了?我叫她去一趟卡達城,她竟然一去不回……”惡婦倏地感到不對勁,睜眼愕視著龍羽軒。“你是誰呀?干嘛要找那死丫頭?”
龍羽軒親眼目睹她惡劣的待人態度,他深信水靈身上的傷痕一定是眼前這女人的傑作。他暗地裡曾經許諾水靈,一定要替她討回一個公道,但是這公道該怎麼討?
他沉寂一會兒,細心思量……
“你又是水靈什麼人?”龍羽軒仰著頭傲然反問。
“我?要不是我,她早就被老鷹吃掉了。”惡婦嗤哼著瞪起白眼,隨即不安地問著龍羽軒。“你又是誰?為什麼會打聽水靈那個死丫頭?”惡婦睜著眼,往龍羽軒身上來回瞄了一番。
“我是王子的奶媽琪亞派我來的,水靈昏倒在路邊,恰巧琪亞救起了她,琪亞現在是宮裡的總管,所以派我來打聽水靈的家人。”龍羽軒態度冷漠地說明來此的理由。
惡婦一聽,猛然地睜大一雙眼睛,無法置信地看著龍羽軒。“水靈現在人在宮裡?”
“沒錯,而且現在還是總管的助手。”
龍羽軒冷笑著,相信經由他這一透露,眼前這惡婦一定會嚷著要見水靈,甚至還想攀親帶故……
果然,惡婦的嘴臉立即驟變,笑逐顏開說著:“我真的是水靈的養母,你可不可以帶我去見水靈?”
龍羽軒心裡忖道;我還巴不得你去,
“可以,不過我只有一匹馬……”他蔑視著惡婦。
“沒關系,我可以跟鄰居借一匹牲口,馬上跟你一起去。”惡婦刻不容緩地沖出去,央求著向鄰居借了一匹馬。
隨後急忙隨著龍羽軒上路。
※※※
終於來到宮前,惡婦驚懾著皇宮悍然的氣勢,畏首畏尾地隨著龍羽軒走進宮。
惡婦尚不知死活地問著龍羽軒:“水靈真的在這裡?”
龍羽軒不理會她,自顧自的走進宮,惡婦緊隨其後。
走進大廳,他神情冷冽地逕自走進大廳的最上端入座。“惡婦,”
惡婦訝異地一臉驚惶,凝睇著上端的龍羽軒。“你是……”
“士兵!”他狂嘯一聲。
士兵匆忙走進來。“王子。”
王子!?
惡婦當場震住!
眼前這位器字不凡的人竟是王子,惡婦頓時全身不停地顫抖。
“去請琪亞和水靈出來。”龍羽軒憤怒的語氣,瞬間平和許多。
惡婦不禁在心裡揣想著,水靈到底是碰上了什麼奇遇?她竟然會留在王宮!
此時此刻,整個王宮裡仿佛凝結了一團冷空氣,沉悶的空氣有如緊繃的弦,隨時會因為一個不小心而斷裂。
惡婦壓低的眼簾,偷偷瞄著上端的龍羽軒,只見他臉上揚著狂怒的火焰,此時她的心裡直喊不妙!
該不會是水靈身上令人惡心的胎記觸怒了龍顏?
她不禁哀歎,她早應該想到這一點。憑著水靈身上那令人惡心的胎記,人人都避而遠之,哪有可能會成為王子奶媽的助手?
“王子。”琪亞和水靈不約而同地喚著。
這時,水靈驚見站在身旁的惡婦,不由得因驚嚇而顫抖起來。“媽媽……”
惡婦一聽見水靈的聲音,不由得怒從心起。“都是你給我招來的惡運……”她猛然地抬起頭來怒視著水靈,突然間她震撼地僵愣住,訝異的眼神緊緊鎖住水靈的臉。“你臉上的胎記呢?”
“我的胎記不見了。”說完,她驚慌得有如一只受驚的兔子,連忙躲到琪亞的背後,雙手緊拽著琪亞的衣角。
琪亞不禁怔愣,她能感覺到衣衫下傳來的抖動。
水靈竟然嚇成這樣!
由此看來,水靈長久以來受盡惡婦的虐待與折磨,如今只要一看到惡婦,便如驚弓之鳥。
坐在上端的龍羽軒,將一切盡收眼底,他的眼睛閃爍著狂怒的火焰,只怕一觸及發。“水靈!”
藏身在琪亞背後的水靈,抬頭仰望著坐在上端的龍羽軒。“王、王子。”她因為受到莫大的驚嚇,牙齒不受控制的直打顫。
“我說過,你不要再叫我王子,”他鏗鏘有力的聲音,從上方傳來。
“是,羽……軒……”水靈仍舊無法平撫自己的害怕情緒。
龍羽軒見她受驚的模樣,好生心疼。為了安撫她驚懼的情緒,他從上端走下來,貼近水靈,輕撫著她的臉頰,借由細細的撫觸,希望能消弭她的驚駭。
“來,跟我來。”
他溫柔地摟著她往上走。“不要怕,我在你的身邊。”湛藍柔情的眼神,將他的呵護心意自然表露無遺。
水靈抑郁的眼神望進他的眼底,“嗯!”安心地偎在他的懷裡。
惡婦訝異地看著這一幕。“這是怎麼一回事?”
一旁的琪亞卻以慍色蔑視著惡婦。“水靈現在是羽軒王子的妾。”
“什麼?水靈現在是妾!”惡婦的腦子仿佛被一記猛雷重重地擊中似的,大感訝異。
琪亞不屑地當著惡婦的面冷哼道:“我真不知道,羽軒王子為什麼會讓你進宮來!”
“其實是王子帶我來的。”
惡婦一時興高采烈得自吹自擂起來,她心裡正盤算著,改變容貌後的水靈現在是王子的妾,那她是水靈的養母。往後的日子,豈不享盡榮華富貴……
思及此,惡婦的臉上悄然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王子帶你來的?”琪亞感到訝異,但是以羽軒的個性,他最恨這種人……
龍羽軒清楚觀察著惡婦臉上的表情,一絲一毫都無法逃過他銳利的眼睛,他不由得冷冷一笑。
“水靈,我今天要當著你的面,為你討回這十七年來的公道。”
水靈不明白他話中的涵義,但是她能感覺到他熾烈的怒火,難不成……
“惡婦!”龍羽軒一聲如狂獅般的憤怒咆哮。
惡婦不由得一驚!
她睜著圓大的眼睛望著龍羽軒,仿佛將要面臨一場狂風驟雨。
“你的狠毒,我雖然沒有親眼看見,但是你留在水靈身上的每一條傷痕,都清楚烙印了你的殘忍,來人啊!”他熾烈的怒火儼如火山爆發般,一發不可收拾。
士兵聽見王子的發怒聲,三步並作兩步沖到面前。“王子。”
“這惡婦!”龍羽軒一臉盛怒,以手指向惡婦。“平日喜歡以虐待人為樂,今天我也要讓她嘗一嘗苦頭,拿鞭子來,給我狠狠地抽!”
惡婦頓時只覺得眼前一片灰白,一臉慘澹驚懾的神色,整個人在剎那間,已不支癱軟蹲坐在地上。
水靈也被龍羽軒突如其來的命令震懾住了,她膽寒地退了一步,難以置信地驚喊著:“不!”
她緊揪著羽軒的衣袖,“不!羽軒,不管她怎麼待我,畢竟她也養了我十七年,我求你……”
話未說完,耳邊即傳來惡婦的聲聲哀號,還有令人驚心動魄的鞭子反彈鞭撻地面的驚悚聲。
“羽軒,我求你!”水靈心急如焚的淚流滿面,哽咽哀求著。
龍羽軒一心只想為水靈洩恨,強硬的態度絲毫不為所動。
一聲聲駭然心驚的哭喊聲傳人水靈的耳裡,善良的她再也無法忍受……
她這然掙脫他的懷裡,不假思索地沖向惡婦,伏在她的身上。
龍羽軒剎那間驚慌失措,大聲喊著:“住手!”
只是那一鞭已來不及遏止,扎扎實實打在水靈背上?她捺不住地哀叫一聲。
他心如刀割般快步沖了過去,將伏在惡婦身上的水靈抱進懷裡。“水靈!水靈!這是何苦呢?”
水靈噙著淚水凝暉著龍羽軒。
“不要這樣……”
她伏在龍羽軒的頸邊,嚶嚶低泣著。
龍羽軒痛恨地瞪惡婦一眼。“你給我記住,”隨即厲聲命今士兵:“將她給我趕出去!”
士兵恪守王子的命令,將惡婦拖了出去。
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僵愣住的琪亞,驚醒地走到龍羽軒的身旁,對著水靈感慨輕歎:
“水靈,你真的太傻。”
琪亞看著水靈,不免趕緊提醒他:“羽軒,快帶水靈去擦藥。”
龍羽軒心慌意亂地抱著令他心惜的水靈,迅捷奔回寢宮。
※※※
龍羽軒將水靈小心翼翼地以趴的方式,放置在大床上。
他慌亂地找藥,卻發現自己因為水靈的受傷而手忙腳亂,想找的藥——居然一時之間記不起來放在何處?
他心急地直跺腳。
翻箱倒筐後才找到他所需要的藥。
在一旁看著失常的羽軒,琪亞卻忍不住偷偷竊笑,她從來沒見過驚慌失措的羽軒,而今為了水靈,他竟慌亂地失了平時的冷靜。
琪亞看著眼前這一對有情人,很識相地走出寢宮,並輕輕地為他們合上門。
龍羽軒先將水靈的衣衫撕開,一條觸目驚心、皮開肉綻還滲著血的鞭痕!立刻呈現在眼前,他的心倏地揪著好痛、好痛。
雖然看盡了各樣慘不忍睹的傷口,有的甚至是一片血肉模糊,他都能處之泰然。但是今天看見水靈身上的鞭痕,卻仿佛這一鞭是打在他身上似的,疼得讓他的心口都有如淌著血一般的痛。
他小心翼翼地為她上藥,聽得她忍不住痛而悶叫了一聲,他又是一陣慌亂。
“我知道很痛……”他一邊心疼地安慰著,一邊又對著傷口輕送著他的呵護,一口氣接著一口氣輕吹著傷口。
水靈逐漸安靜下來。
龍羽軒將紗布覆蓋在她的傷口上,“放心,絕對不會留下疤痕的。”但是他的手指一觸摸到她細致的肌膚,卻又引來全身一股熟悉的燥熱感。
不由自主地輕撫著她雪白柔細的肌膚,手伸進貼向床面的胸脯,巧妙地揉搓著……
忍不住他恣情的挑逗,她的喉間發出陣陣撩人的嬌喘,龍羽軒輕巧地褪去她的褲子,讓完美無缺的嬌軀展現在眼前。
圓翹的臀部、修長勻稱的美腿,挑起他所有的遐思,更燃起渾身狂熾的欲火。
水靈以優雅的姿勢坐了起來,一雙瞳眸蘊含著無盡的愛戀,緊緊鎖住他湛藍惑人的眸子,她伸手輕撫著他的臉龐。
龍羽軒伸手握住她的柔荑,湊在嘴上親吻著,溫熱的舌尖在她的手心來回低吻、磨蹭著。
水靈沒想到他的舌尖觸碰著她的手心,竟也能激起她難耐的欲火。
他雙手握住她高聳的胸部,佻皮地玩弄著她那誘人的蓓蕾。
水靈感覺到有一股電流在她的體內亂竄,血液也隨之沸騰直沖腦門。
他的雙手在她的身上,無止境似的滑動著、撫摸著、磨蹭著,為她帶來無盡的酥麻輕顫……
他抱起了她,讓她坐在他的雙腿之間,他堅挺的欲望抵著她,磨擦著她的兩股之間。
水靈本能地用雙腿緊緊環住他的腰際,自然地發出令人迷醉的嬌喘聲。
龍羽軒將頭埋進她的胸前,以舌尖挑逗著,要讓她的欲火攀登至最頂點。
趁她沉浸在迷亂之中,他悄然地進人她的體內,深深地占有他。
水靈先是微微一怔,因為這一次她沒感到一絲疼痛;接著為了讓這一切更完美,她本能地將身子往後微仰,讓他們能更為貼近。
他扣住她的腰,不停地前後搖晃……
她捺不住一波波強烈的攻勢,激情地叫喊。
她的吶喊更加速他的欲望。“天啊!你真的好美!”
下一刻,他們雙雙迷失在歡愉的喜悅中,讓前所未有的快樂凌駕他們……
※※※
翌日
龍羽軒又像昨日一樣,不動聲色地准備離開大床。
水靈這一次卻機警地醒了過來,睜開一雙惺松的眼眸。
“你要走了。”
他沒想到水靈會醒過來,於是折返回床邊,撫摸著她的嬌顏。“我要去醫院,你繼續睡,我會交代琪亞,記得幫你換藥。”
“你要去醫院?醫院很忙嗎?”無邪的臉龐側臥在枕邊,溫柔地問著。
“不一定,有時候會讓我忙得不可開交,但是有時卻會很空閒。”他露出一抹溫柔的微笑。
水靈噤聲,她倏地想起自己的本分,她不應該問起他的工作。“對不起,我不是有意問的。”
他並沒有責備她,只是淡淡地笑一笑。“你安心的在家裡,如果醫院沒什麼事,我會提早回來。”
有了他這一句話,水靈感到好滿足,她露出梁然的笑容。“嗯!”
龍羽軒再輕撫著她的麗容,親吻著她的額頭,逕自走到屏風內換了衣衫,隨即轉身走出寢宮。
※※※
龍羽軒走進醫院,看著院中的病人,他的心裡卻一直惦念著水靈,一個緊緊拴住他的心的女人。
他覺得人與人之間的際遇真是微妙,一個被視為妖怪的女人,在一個偶然的機緣下,讓他“拾”到她;而他竟然會為了她神魂顛倒,讓她窈窕的身影一直徘徊在他的心裡。
須臾,門邊出現一位氣質高雅的貴婦。
“羽軒。”她的聲音極為輕柔,宛如棉絮一般。
龍羽軒先是訝異,隨即轉身面對著貴婦。“母後,您怎麼會來這兒?您的身體不舒服嗎?”
卡蘿微笑地瞅著俊挺的兒子。
“我很好,沒事,我今天是特地來看你的。”
“看我?母後,想看兒臣,您只要吩咐一聲,我就會立刻出現在您的面前。”龍羽軒僵硬的臉部線條有著柔和的笑容。
“琪亞最近好嗎?”卡蘿心裡惦著跟了她許久的琪亞,關切的問著。
“琪亞很好呀!只是最近有時會跟我鬧點小脾氣罷了。”他嘴邊的笑意愈揚愈高。
“你可要忍著點,雖說你們是主僕的關系,可是琪亞對你的關心,可是遠超過這層關系。”卡蘿輕描淡寫地提醒著他。
“放心,我懂,所以我每次都隨她去鬧!不然,她不弄一些我愛吃的東西,我豈不損失慘重。”他忍俊不住。
“對了,你父王要我問你,你真的讓伊塔土請辭?”卡蘿納悶的眼神緊盯著龍羽軒。
“沒錯!是我逼他請辭的。”他斂起臉上的笑容,以強硬的語氣斷然地說。
“為什麼?他不也是你的左右手嗎?”卡蘿的心中是一片訝異。
“他在地方上惡名昭彰,每一回都上書要請領賑災的錢,但是每一回的錢都不是到災民的手上,而是進入他的荷包。”他不屑地輕嗤,語氣充滿著鄙視。
“真有這回事?”卡蘿大感吃驚。
“不信?您只要打聽一下就明白了。”他理直氣壯地說。
“哦,不!你是我兒子,我會不信你嗎?”卡蘿詫異的臉上有若一抹欣慰的笑意,畢竟羽軒真的是長大了,現在會用心的處理國事,如此一來,她和境塵真的可以稍稍喘口氣。
“怎麼?是伊塔土到父王那上訴?”龍羽軒嫌惡的語氣中充滿著嘲譫。
“哎呀!不管這些。當初既然你父王會安心的將地方交給你管,你就有絕對的決定權和否決權,任誰都無權干涉。”卡蘿以堅定的語氣強調著,欣慰的目光深凝著他。
“我會做好的,絕不會辜負父王的期望。”他露出淡淡的微笑。
“對了,我另外還有一事……”卡蘿詭媚的眼神瞟著龍羽軒。
他頓覺此時母後的神情有些詭異,小心翼翼出言探問:“什麼事?”
“眉眉伯母說要幫你介紹一個女孩,據你伯母描述,這女孩長得是美若天仙,又是哈佛大學的高材生;聽說她想來阿拉伯實地勘察,打算寫一篇論文,所以我和你父王商量的結果,是讓這女孩到你那裡住,也好讓你近水樓台,”卡蘿柔柔細細的聲音,一口氣將事情道盡,還不時地看著他的表情。
“母後!我還不想結婚。”龍羽軒極力否決,他現在的心裡已經有了水靈,但是卻又不敢明說,因為以水靈的身分和學識,豈能與那女孩相比。
“羽軒,你已經到了可以選王妃的年紀,再說像劍情、峻爵也都已經成親了,你又何必讓我空等待呢?好了,你就別再多說,就這麼決定,等那女孩一來,我會立即派人送她過去你的行宮。”
卡蘿壓根兒就不讓龍羽軒有反駁的機會,叮嚀完,便一刻也不留地轉身離開他的辦公室。
從母後強硬的態度看來,這件事顯然已是勢在必行,他頓時無奈地癱坐在椅子上,不知該如何解決這件棘手的事。
他真的是傷透腦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