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筆寫一個故事,通常是因為某個念頭一閃而過。
這回,我想寫的是兩個好友,分別站在友情與愛情兩端的不平衡狀態。
我很欣賞印煒煒,她太陽般搶眼的形象,在我腦子裡始終很鮮明。設定她的形象是安寧病房社工師,因為她有一股想付出的熱情,更由於她有一顆不忍心別人受苦的好心腸。(在寫作過程中,我自然是閱讀了一些相關的訪談報導及書籍,很窘的是——我經常在閱讀時控制不了情緒,而在咖啡廳裡紅眼眶。)
至於聶柏倫,他在我心裡的角色設定,則像是一股能安定人心的力量。
熱情付出的人,挖心掏肺後,偶爾也會空虛地像在風中晃動似的心慌。
至於安定人心的力量,則是會希望可以被風中吹起到天旋地轉一番。
聶柏倫和印煒煒,在我看來,便是彼此所尋找的另一個半圓。
只是,當這兩人碰面了之後,情況卻轉到一個至少爭論不休的話題上,那就是異性能不能當朋友?
當對方對自己毫無吸引力時,當然可以。
否則,很多時候,無話不談的兩人,加上異性吸引力,如果宣稱彼此是朋友,通常是一種試探,或者也有人享受這種曖味的過程。有時,努力地謹守著朋友本分,也是因為不忍心背叛自己的另一半吧。可是與「朋友」之間似乎有些什麼,卻也是不爭的事實吧。
寫聶柏倫的一見鍾情,我覺得沒那麼難以入手。畢竟,誰都有過一見鍾情的經驗吧!很多時候,你聽到一首歌、一個聲音、一個眼神、一道料理、一件物品、一個人,你便念念不忘了。
只不過,當一見鍾情這回事發生在單相思這回車時,說不鬱悶,那真是騙人的,尤其是在對方還真的很認真把你當朋友看時。(可憐的聶柏倫,幸好你後來抱得美人歸了!)
說真的,剛寫完稿,我還滿想要耍耍寶,跳段啦啦隊舞與大家同歡一番的。只是,萬萬沒想到,一下筆就是會變成這幅正經八百的德行。
歹勢啦,完稿後的腦筋空白狀況,實在也不是我所願意的啊。(換句話說,嚴肅認真才是我本性?)
總之呢,天氣涼了,祝大家身體暖暖、心情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