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可芯的出現對上官任陽而言可以說是全盤的阻礙。
「大姐,從明天開始我送你上下班,反正我閒來無事。」第一點,她搶走了上官任陽的權利及他接近鍾可薇的機會。
「好啊。」鍾可薇還有意地瞄了丈夫一眼,瞧見他明顯的臉部抽搐。
「不用了,接送薇兒是我的責任,你就不用麻煩了。」上官任陽直截了當拒絕。
「不會不會,怎麼會麻煩呢?」她好不容易才從家裡將她那輛愛車開出來,當然要乘機好好利用。
「上官,芯載我就好了。」鍾可薇附和。
「你……不行!」一頓飯因為這件小事而有些不快,只是肇事者鍾可芯本身並不曉得她闖了什麼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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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可薇教上官任陽給搞糊塗了,他天天準時八點回家,一副居家好男人的模樣令她吃驚不已。今晚趁妹妹可芯不在,她正好可以問個清楚。
「你還要看電視嗎?」
其實上官任陽的目光根本沒放在電視機上,被鍾可薇這麼一問後他輕輕搖頭。
擺在眼前的筆記型電腦電源還開著,上頭一堆文字及圖表,鍾可薇詢問的眼神他捕捉到了。
「你投資股票?」想來真好笑,自己老公從事什麼工作她並不曉得,不過她可以確定他沒有在上官家族裡上班。
上官任陽本想起身,聽她這麼一說後又坐回沙發上,「什麼事?」
「沒錯,我發覺與你結婚似乎也是件不錯的事,若是某些部分也能改進的話,我想那就更好了。」他指的是夫妻間最親密的事。
「連你那些紅粉知己都不要嗎?」她試探性地問。
「紅粉知己?」
他有嗎?她都走了,留下的只是他的軀體,連他的心都給帶走,他哪還有什麼紅粉知己,那些女人只是用來填補他的空虛,其餘的什麼都不是。
「對。」
「很抱歉,我沒有所謂的紅粉知己。」
但他眼中閃過的袁痛明顯得讓鍾可薇無法忽略。
「是嗎?」她總覺得自己的丈夫有事瞞她,一道無形的牆將她擋在外頭,令她怎麼都看不清他的心。
「我現在只要一個女人,就是你。」
上官任陽既認真又正經的語氣,教她有些無法抵擋。
「那個女人是誰?「
上官任陽揚起眉詢問她:「誰?」
「電話裡的女人是誰?」
「你說她?哈……哈……」上官任陽狂笑地倒向椅背,眼眸中若有所思地瞧著鍾可薇。他終於明白一件事了,她在吃醋,吃其他女人的醋。
「有什麼不對嗎?」她明明就聽到了,這件事讓她好幾天睡不好覺。
「她是我弟弟見陽的妻子,我那幾天都住他們家。」難怪她的情緒會有如此大的起伏,原來她是誤會了,但知道原因後他的,心情倒是十分愉快。
「啊?」 「改天我再介紹你們認識,她對你可好奇得很,直嚷著要跟你見面。」
鍾可薇有些羞愧地低下頭,不想見他取笑自己。
「薇兒?」
「嗯……」
「為什麼你總要喊我上官?」他輕輕地將她摟進懷裡,讓她坐在自己腿上。
「我跟你不熟……」對於不是很熟悉的朋友,她習慣以姓來稱呼人,不過她這套說法可不能滿足上官任陽。
「不熟?我可是你的丈夫,你說我們不熟?」上官任陽作勢要發火。
鍾可薇趕緊安撫他的情緒。「你別生氣嘛,頂多以後我不那樣叫你。」
誤會冰釋後,兩人之間的隔闔多少改善了些,更可以說在感情上又邁進一大步。
「那你該叫我什麼?」
「叫什麼啊……就叫名字——任陽,可以嗎?」靠在他的胸膛,專注地聆聽他平穩的心跳。
「這還差不多。」上官任陽滿意地抱起她,大跨步準備回房間。
「你要抱我去哪裡?」鍾可薇無法料想到他此刻舉動的涵義,有些緊張地叫著。
「你說呢?」一對夫妻進房間還能做什麼?
鍾可薇被問得臉紅,乾脆將臉埋進他頸窩間,還在那裡咬了一口。
「啊!你幹什麼?」
上官任陽將她放在床上後,鍾可薇乘機又咬了一口,並將他給推開,「誰教你要欺負我。」她轉身想要爬起身,卻被上官任陽由背後壓住,怎麼都移不開。「好重,你走開啦。」
上官任陽則是不予理會,開始在她頸間來回吮咬,帶給她一波波新奇的感受。
「我還有一大堆文件要處理,你別這樣。」
「那你要先滿足我才行,否則我不放你下床。」
上官任陽說到做到,一刻都不浪費地層開攻勢,逼得鍾可薇喘息連連。
「我的工作會做不完……」
「它們比我重要嗎?」上官任陽霸道地要求她回答。
「你不要這樣。」見他頑固又不死心的表情鍾可薇主動吻了吻他的唇,想要他淡忘。
她的主動令上官任陽是既驚奇又心喜,他任由她逗弄,待她離開時臉己泛紅且鼻息不穩。
「不夠。」他的胃口很大,光這樣怎能滿足他?
鍾可薇已盡最大的努力,她從沒像今晚這樣主動過,「那你要怎樣?」她模仿他先前的動作在他耳邊輕咬,還不住地在他耳旁細語。
「我要這樣。」拉下她環在他背後的手輕抵下腹,感受那裡的悸動。鍾可薇驚得花容失色,直想要退開。
「感受它,薇兒。」不允許她的退開,上官任陽硬是不放手。
「我不……」只是話還未完,他已用她的手引導它進入她體內,驚得她忘了下面要說的話。接下來,上官任陽沒給她機會及時間多說些什麼,誘人的呻吟呢喃由她口中逸出……經過這一夜他們之間已起化學作用,還是非常強烈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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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可芯從剛才進入鍾可薇的辦公室後,已經來回走了不下數十次,晃得鍾可薇無心辦公。
「芯,你可不可以不要再走了,我頭都快昏了。」
「大姐,這回我死定了。」前幾天她在一家PUB前遇上一個人,——個她躲避不及的人。
「是不是出了什麼事?」芯從小是個文靜的女孩,只是不知為什麼當叔叔送她去國外唸書後,她行徑大為改變,說是變壞了也不是,只不過多了一份叛逆及自主。
「他來台灣了啦!」鍾可芯又來回走了趟,心情的煩悶可想而知。
「誰?准來了?」有誰可以讓芯害怕成這副摸樣。
「就是那個被我丟在法國的男人啊,他來台灣了。」若不是她機伶跑得快,恐怕此時她早沒機會在這裡跟大姐訴苦。
「是他!那你們碰面了?」從芯的反應上看來,她該是十分在意那個男的。
「怎麼可能?我當然是逃開。」這可不是開玩笑的,被他捉到的話可不是隨便幾句話就能交代過去,他絕對會身體力行地懲罰她。
「那就好,他又沒見到你,瞧你擔心的。」
「大姐,問題是他為什麼會來台灣,他從沒來過這裡,為什麼我前腳剛來他後腳就跟上,這不是很奇怪嗎?」
「你猜他有可能會知道你回家嗎?」
「他以為我是美國人,土生土長的美國人。」
「他不知道你回台灣,而你又沒告訴他你是台灣人,這麼看來他這趟台灣行跟你是沒有多大關聯。」一般常理推斷該是如此。
「真的嗎,大姐?」那為什麼她的眼皮這幾天來直跳個不停,並且還注意到有人在跟蹤她的行動,難不成這都是她自己的錯覺。
「薇兒,午餐來了。」鍾可薇還來不及開口,上官任陽已早一步進來。
自從他們的關係產生微妙的變化後,感情可說是猛烈地持續加溫。
「任陽。」鍾可薇愛戀地看著自己的丈夫,每天股市收盤後,他都會直接來她公司,有時是接她外出用餐,有時他會帶午餐給她。
「可芯,你也在咧。」
「姐夫,你真是辛苦,每天這麼忙碌。」鍾可芯接送大姐的重擔此時落在姐夫身上,反正他們高興就好了,況且還可以增加兩人之間的感情。
「芯,一起用餐吧?」鍾可薇邀請妹妹,可惜鍾可芯吃不下。
「不了,我還邀了朋友,一會兒就要碰面。」就在鍾可芯打算走時,不小心瞥見上官任陽手上那本雜誌的封面,那封面上的人物著實震住了她。「姐夫,借我一下廣一把搶過他手上的雜誌,看著封面上的大字,一般絕望注入她心中。
他要結婚了?!
怎麼可能?
他怎麼可能要結婚了?
「夏心,你也知道他嗎。」上官任陽瞧她瞪大眼亙盯著封面看,隨口問了她一句。
「呃……不認識,只是聽過他的事。」鍾可芯隱藏住內心的激動,將雜誌還給他。「姐夫你認識他?」
「嗯,我們是朋友,當初在國外時還同班過,最後因為志趣不同,所以分開了。」
依鍾可芯所知,那個男的念的是貴族學校,學費貴得嚇人。難怪姐夫身上總有一股貴族氣息,原來是那時培養出來的。「那你們現在還有聯絡嗎,姐夫?」
「很少了,不過我聽說他來台灣,若是可以的話,我還真想跟他見上一面。」那個當年轟動一時的朋友,如今更是聞名世界的大人物。
「他要結婚的事姐夫也聽聞了?」
鍾可薇一直沉默地注意妹妹的表情,似乎有些明白是怎麼回事。
「應該沒錯吧,報章媒體還不敢隨便拿他開刀,這件事是他自己對外公開的。」
鍾可芯沒有聽完他的話,她整個思緒都在他要結婚的事上打轉,恨恨地衝了出去。
「我先走了,大姐、姐夫,再見。」
「可芯……」上官任陽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但見小姨於這麼跑出去總覺得奇怪。
「任陽,別叫她了。」換成對象是她,她也會受不了,就讓她好好地發洩一番吧。
「和他有關?」上官任陽指著封面上的人問。
鍾可薇點頭,不過她還不能完全確定。「他應該就是芯在法國拋棄的人。」
聽到鍾可薇這麼說,上官任陽驚訝地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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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上官任陽所言,他帶著鍾可薇回到上官家族的大宅,那裡目前只有上官見陽及他的妻子,其餘的家人都各自有各自的住所,除了固定時間相聚外,其餘的時間裡眾人皆忙於自己的事。
一進門====
「你們終於來了。」說話的人是上官見陽,他正坐在沙發上看報紙。
「初憐呢?怎麼沒見到她?」上官任陽摟著鍾可薇的腰,帶她走進:宅裡。
「跟女兒在後院種花。」那是辛初憐的嗜好。
「你好,第二次見面了。」上官見陽迎他們坐下後,要傭人端茶招待客人。
「你好。」她發現眼前這個男人不苟言笑,外表又十分嚴肅,和她丈夫是完全不同類型的男人。不過她倒是十分感興趣地想見見他的妻子,聽任陽提過他妻子曾是上官家的女傭人,且又失去記憶。
「見陽,我聽長輩說你打算召雲陽回國?真有這回事嗎?」
上官雲陽是他們這一輩中最小的,目前碩士班畢業,在世界各地四處雲散。
「嗯。」
傭人送上茶後,上官見陽要他去請辛初憐過來。
「他答應了?」
上官家有個奇怪的家族情結,大家都不想接下家族事業,故而所的重擔全都落在上官見陽身上。並不是上官見陽樂意接受,而是他來甚少說不,也因為如此眾人樂得快活,各自發展自己的事業。
「我已經下了最後通緝令,應該快了。」況且他還派人去美國押他來,他就不相信還找不回他。
這時,門口進來一個女人,看上去很年輕,鍾可薇很有自信那女的年紀絕對小於她,而她身後則跟著一個小女孩。
「任陽,你們來了啊。」辛初憐打著招呼。
「爹地。」
上官見陽起身摟著自己的妻子,將女兒抱起。
「別這樣,有客人在。」辛初憐有些害羞地推卻著。
上官見陽倒是不在意地笑了笑。
「初憐,這位是我的妻子鍾可薇。」
上官任陽介紹鍾可薇時發現自己不能不去喜歡眼前的女人,朝她露空笑。
「我可以喊你可薇嗎?你就叫我初憐。」辛初憐靠著丈夫,一副小女人的模樣,好不幸福。
「可以啊,初憐。」上官任陽也是緊緊地擁她在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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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途中,鍾可薇一逕的沉默,上官任陽不自覺地多看她一眼。
「怎麼了?臉色這麼難看。」輕撫上她的臉頰,發現她的肌膚竟是冰冷無熱度。
「薇兒,是不是哪兒不舒服?」上官任陽忙將車子轉向路肩,停在路旁看著她。
一會兒後——
鍾可薇打破沉默,哀怨地瞥向他說:「誰是水蓮?她是你的情人嗎?」
她想到剛剛無意間在書房門口聽到他們的談話,本想進去卻被上官見陽突來的話給止住步伐。
「任陽,該是將水蓮拋掉的時候,你已經有可薇了。」』
水蓮這個名字道出她的不安,她知道自己不該愉聽,但她的腳卻像是生了根般地不動。
「有些事情是抹也抹不去的,太過於強迫反而會造成反攻果。」
「但是你這樣對可薇不公平,既然已經娶她了,就該忘了另一個人。」
「若是可以我也想忘,只是記憶太深,我忘不了。」誰都不能強要他去遺忘水蓮,她可說是他身體的一部分,少了她他就不完全。
「任陽!」
「我知道這對可薇不公平,不過我會小心地不讓她發現,過些日子我也捨將水蓮的東西移出家裡。」
「你要丟了?」上官見陽不相信他能這麼做。
「不,只是換個地方,我想水蓮也會祝福我找到新的人生伴侶。」
接下來他們還說了些什麼她不清楚,不過有個疑問在她心中迴盪——水蓮是誰?為什麼任陽對她竟是如此深情,連遺忘都不願意。
現在她一定要問個清楚,她不是個愛無理取鬧的女人,可她也不想要生活在充滿欺騙的婚姻裡。
「薇兒?」上宦任陽被她突來的話給驚得愣住,最後放低椅背,整個人往下躺去。
「她這麼重要嗎?比我還重要?」她不否認結婚之前她認為婚姻對她而言是可有可無,但如今她結婚了,而她也愛上自己的丈夫,,兩人之間的情感是與日俱增,她幾乎每天沉浸在愛的幸福裡,現在兩人湘卻出現裂縫,她想要知道原因+
「你聽到了?」 。
上官任陽想要抱她,卻被鍾可薇給拒絕。
「她是我這輩子最愛的女人,」
鍾可薇長這麼大終於知道什麼是心碎的滋味,一種喘不過氣的痛苦及由腳至頭的冰冷直竄心裡。
「我知道了。」算她多問,多問多傷心。
「蘞兒,你先聽我說好嗎?」扯住她的手腕,不容她拒絕地將她拉至褪上,並將她的頭靠在胸膛。
鍾可蔽沉默不語,淌血的心痛他不會明白的。
「原來我那時問你是不是不愛我,你的答案是認真的。」她以為他因為對象是個陌生人而隨口說說,沒想到還有這麼一段。
「我不想騙你。」他也不想背叛水蓮。
「那你現在呢?只是在敷衍我嗎?上官任陽,你不要太過分!」鍾可薇掙扎地想離開他身上。
上官任陽則是按壓著她的背不讓她離開,卻不阻止她揮動的雙手。直到鍾可薇打累了不再動手,他才繼縷說:「你是我的妻子,我不可能背棄你。」
「我不要你的施捨!」他當她是什麼?一定要賴著他嗎?好不容易掙出他的懷抱坐回方纔的位子上,她發現自己的眼眶中竟泛著淚水。
為了掩飾,她故意看向窗外,「我很累了,我們回去吧。」
「可惡!都跟你說我不可能會離開你,你為什麼還要這麼無理取鬧?」上官任陽用力地重擊方向盤,喇叭尖銳的嗚叫聲在黑夜中頓時大響。
「你瘋了?!」被嚇了一跳的鍾可薇披住心口,難以置信上官任陽會有此舉動。
「要回家是不是?好,那我們回家談!」拉起椅背,腳用力踩向油門,車子飛也似地往前衝,完全不理會鍾可薇的叫聲。
「停車!你幹什麼?你不要命了嗎?」過快的車速使鍾可薇閉上眼,又連連幾道緊急煞車的摩擦聲不禁讓她心驚膽戰:但不管她怎麼叫喊,他就是不停止,臉上還殘留暴戾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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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到家,鍾可薇趁他停車之際先行進屋,只可惜她還來不及進房間,上官任陽已隨後追趕上。
「站住!你不是要談嗎?我們現在就好好談談。」他拉住鍾可薇的手,將她拖進房裡,重重地甩上門發出極大聲響。
「任陽,你先冷靜一下。」她犯了一個過錯,就是逼得他失去理智,男人失去理智時往往會做出許多不可理喻的事來。
「冷靜?我為什麼要冷靜?」用手爬過散落的發後,他又接著說:「沒錯!我是瘋了,在遇見水蓮時我就瘋了!」將鍾可薇給甩向床後,他站在一旁怒極地注視著她。
「任陽……」恐懼在她心中瀰漫,她真後悔自己這麼逼迫他。
「水蓮?她是誰?是我最愛的人?哈……」上官任陽搖搖頭地往後退。「我卻不能保護她,我讓她離開我,運算什麼愛?」房間裡發出巨響,那是上官任陽將一旁的盆栽給擲向牆壁所發出的。
鉀可薇見他如此發洩,內心竟開始不捨,他這種行為根本不是在向她發怒,而是在折磨自己,拿自己開玩笑。
「那她呢?她去哪裡了?」既然如此愛她,又怎麼會讓她離開呢?
「去哪裡?」上官任陽又將另一盆盆栽丟向鏡子,發出更大的響聲。「我也想知道她去哪裡,她竟捨得丟下我而去,還敢口口聲聲地說她愛我,一輩子也不會離開我!薇兒,水蓮死了,她在日本時就死了,你懂嗎?她死了!」他頹然地坐向沙發椅,將臉埋在雙手裡。
這個消息震驚了鍾可薇,她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從何時起已變得這般殘忍,竟在她所愛的人傷口上撒鹽。
「對不起,任陽,我不是有意捉起的。」紅顏薄命果真不假,水蓮生前有任陽愛她,而死後他還是戀戀不捨地心繫於她。「你冷靜一下,我先出去。」再要不出去,她怕自己定會難過地流淚,她不要他看到她那個樣子。
當她從他身邊走過時,上官任陽緊拉住她的手,聲音沙啞的跟她說:「別離開我。」
水蓮走了,薇兒又要走,那誰來陪他?
「任陽,我只是去客廳,我不是要離開你。」
但上官任陽聽不進去,執意將她拉向自己,摟進懷裡,「別離開我……」
天啊,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她只想要一份平凡的婚姻關係,卻教她碰上這等事。
「任陽,我不會走的,我答應你我不會離開。」鍾可薇像是安慰小孩子般地在他背上及頭上輕輕撫觸,雖她還想知道水蓮是怎麼死的,現在卻不是問話的好時機。
任由上官任陽在她身上尋求溫暖,沒拒絕他的求歡,只因她明白此時的他有多脆弱,她緊緊地摟住他,「我永遠不會離開你。」這是承諾,她發現自己已離不開他。
他握住她的雙手,視線鎖在她身上,使她屏息。
「任陽……」
他的眼神充滿憂傷,開口時語音輕柔:「我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