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著幾日,湘晴幾乎沒離開過沙洌的公寓,所有的時間全給了沙洌。這天,沙洌—早便起身,沒再像前幾次強要她的身子,反倒扯她進浴室梳洗一番。
「換上衣服,陪我出去一趟。」沙洌此時已著裝完畢,看著愣在床前的湘晴,他再次開口。
而湘晴則望著床上的衣服,不能苟同地拒絕。
「我不想穿它。」這七年的時間裡,如此女性化的衣服早教她排除在外,
沙洌的表情很是堅決,不在乎她的反對。
「你不能強迫我。」他的霸道已快教她受不住,難道男人都是如此嗎?
幾日來,她根本沒有自我主張,就算她抗議,沙洌還是自顧自的要她遵從,完全不理會她。
「晴兒,你想讓我生氣嗎?」倚在牆邊,他不帶一絲玩笑地說著。
沙洌的脾氣真是改變太多了,先前那個溫柔又體貼的男人已不在,而今在她面前的是個霸道男人。
「我可以穿……」她想穿回她早先穿來的衣服,立即又想起它們早被沙洌丟了。
少了長發時的嫵媚,如今的她卻多了份平日難得—見的稚嫩,讓沙洌看得心動不已。
「就那一件。」沒再給她考慮的余地,他已上前打算親自為她換上衣服。
「不要過來,我換就是。」
拿起床上的衣服,她沖進浴室並快速鎖上門,生伯沙洌隨後追來。
「五分鍾後出來。」沙洌冷冷的聲音在她背後響起。
在浴室裡的湘晴則暗自怒罵著,恨不得能馬上遠離他的掌控,她相信只要沙洌一回到日本,她的任務就告結束,兩人之間再也下會有任何關聯。
只是她萬萬沒想到,沙洌早有另一項計謀,一項決心得到她的計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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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開車出去後,沙洌的目光不時飄向她,教湘晴不自在地看向窗外。
她當然明白沙洌的目光代表什麼,在他面前她可是首次穿上女裝,讓平日顯得有些冷漠的她增添幾許迷人風采。
「我們要去哪裡?」為了轉移沙洌的目光,她只有先開口。
「魅居。」他打算在離開台灣之前先去一趟魅居,同時向他們公布一項消息。
當車子開至魅居時,沙洌已先行下車,而湘晴則猶豫是否要跟進,因為身上的女裝造成她的不便。
不過在沙洌開門要地下車時,他眼裡的那抹堅定卻令地無法拒絕地下車了。
早在他們來之前,已有人先行通報,所以他們一進大廳,魅皇立即出現。
「魅皇。」沙洌摟著湘晴的腰,完全以她的男人自居,不在意湘晴的不願,很是滿足她的隨侍在側。
「沙洌,好久不見了。」
早在沙洌來台灣之際,沙皇即要魅居找出他的下落,同時也交代了事情的始末緣由,所以他一點都不訝異沙洌的突然來訪。而此時,他點頭含笑盯著沙洌懷中的女子,瞧她略微不悅地低下頭,他只覺她很面善,卻怎麼都想不起名字。
「這位是?」
湘晴被魅皇的問話給愣得抬起頭,「魅皇,我是湘晴。」難道她一穿上女裝,所有人都不認得她了嗎?
從走進大門口起,所有人都與沙洌打招呼,而面對她時竟都只是點頭示意,教她有些氣不過。
魅皇瞪大眼,眼裡閃著光彩,完全無法想像穿上女裝後的湘晴竟是如此柔美,不施脂粉的臉頰還有些許緋紅,高挑修長的身材完全展露無遺。
沙洌當然看出魅皇眼中的贊賞,不過他還沒大方到與人分享自己的女人,索性一抱將她更摟進懷裡,讓湘晴抗議地叫著:
「沙洌,你別抱那麼緊。」她都快要不能呼吸了,而他卻完全不予理會,這男人以為他在干什麼!?
沙洌只是看她一眼,那裡頭包含警告及霸道,教湘晴不明就裡地回視他。
他怎麼了,為何一臉怒容?從進來到現在為止,除了與魅皇打招呼,她根本連一句話都還沒說。可他卻發火了,真是搞不懂男人,好端端的,脾氣說來就來。
「沙洌,湘晴在抗議了。」
魅皇心裡發笑地望著眼前兩人,更想起沙皇先前說過的話,多少也猜出些端倪,只是沙洌有必要如此防范嗎?他可是有愛妻的人。
「湘晴?」
一道聲音將三人的目光拉到門口,進來的人是魅風,他臉上漾出笑意。
在湘晴轉過頭後,魅風更得意地笑說:「我還以為自己看錯了,想不到真的是你,湘晴。」魅風來到她身邊,而沙洌則不放人地繼續將手環在她腰際。
「魅風,你認得出湘晴的女裝打扮?」連魅皇都看不出來,魅風又如何能以背影猜出?
當然認得,我又不是第一次見到。」
先前湘晴來台灣時,魁影常邀她—同外出,有時魁影會強烈要求湘晴換上女裝,所以他這個護花使者當然認得出。
這句話引來的風暴不小,讓沙洌本就在引爆邊緣的怒火燃得更旺盛了,摟在湘晴腰際的手不自覺地加重力道,讓湘晴有些不適地伸手想扯開。
「你弄痛我了。」她輕聲斥責沙洌,音量不大,卻還是教一旁的兩人聽到。
而魅風則不解地望著兩人,最後又看了看魅皇,搞不清楚此時的情況是怎麼回事;就在這時,他才發現沙洌的大掌從剛才他進門時就一直放在湘晴腰上,這樣親暱的模樣看來,兩人之間並不單純。
「別吵!」光想到魅風能一眼就認出她,他不覺怒火中燒。
魅皇為了打圓場,特意要魅風叫魁影進來,因為湘晴與她情如姐妹。
「我馬上去。」魅風快步離去。
而後三人坐下,沙洌的目光一直放在湘晴身上,看得她很不自在地撇過臉。
「魅皇,明天我們要回日本了。」沙洌開口道。
「這麼快?不多住幾天?」
「不了,有些事要先回去處理。」說話的同時,他還是繼續盯著湘晴。
魅皇點頭,沒多作挽留,「看來事情很重要。」
誰都沒料到,接下來沙洌會說出這麼一句話——「我們趕著回去辦婚事。」
湘晴本是轉開的臉快速轉回,她臉上顯露出不置信的表情,相信她也被嚇住了。
「你別胡說。」他們的關系單純得很,只要他回日本一切就都沒問題,哪來的婚事?
魅皇還來不及開口,魁影高八度的聲音已響起:
「什麼!?湘晴,你要結婚了?」
見沙洌的手置於湘晴腰際,魁影連看也不看就將之撥開,無視沙洌的怒目,直接拉起湘晴。
「真的嗎?」
被魁影這麼一拉,湘晴已站起身,同時也逃開沙洌的掌控。
「沒有。」她想也不想地回話。這件事太荒謬了,她不會承認。
魁影這才放心。「對嘛,我想這怎麼可能,我們不是相約一輩子下結婚?真怕你放我鴿子。」
魅風一聽,只能無奈地搖頭,從認識魁影至今,他可說時時刻刻呵護著她,誰知小妮子就是拒婚,連魅森都已有林雨洋了,他卻還在原地踏步。
看了眼沙洌,想來他也沒料到魁影與湘晴之間有紅粉之約,當初他剛得知時,那一夜他立即將魁影拉進他房裡,用行動表明愛意,一整晚的纏綿之後,魁影更堅決不嫁他,生怕他會夜夜如此狂猛地占有她的身子。
「湘晴,你忘了答應我的事?」沙洌以取悅之事當籌碼,讓湘晴顫了一下,沉默不語。
「沙洌,她不嫁你就別勉強她,難不成你還打算恐嚇不成!?
全給魁影說中了,沙洌就是在恐嚇,他用沙皇交予湘晴的任務威脅她,讓她無法反駁。
「這是我跟她之間的事,魁影你別插手。」
誰加魁影一把將湘晴推給魅風,惹得沙洌臉色更是難看地泛著鐵青。
「湘晴,過來。」那不疾不徐的語氣只有湘晴才曉得裡頭包含多少怒火。
只是她也害怕,這樣的沙洌她很陌生,更教她無法面對,以至於她更往魅風懷裡靠去。
「湘晴,別理他。」魁影看了眼沒說話的魅皇。
他倒是清閒地喝著茶,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魁影,湘晴已打算成為我的妻子,你最好死心別再繼續什麼不婚約定,否則到時連魅風都等不下去了。」
「你……」魁影氣得說不出話來,轉而瞪向魅風。
完全無辜的魅風還來不及說些什麼,懷裡的湘晴已教人奪走。
「你放開我。」湘晴下相信才一眨眼的工夫,她已再度落入沙洌的懷裡,那抹熟悉的氣息教她不安。
「魅皇,到時候請你務必參加婚禮。」
而魅皇則點點頭,「我會的。」
「魅皇,他在開玩笑,我們之間根本沒什麼。」只除了這些天的纏綿,而那教她明白沙洌強烈的占有欲。
「沙洌,你不能強迫湘晴。」雖說湘晴有堅強的外表,但她內心其實是脆弱的,不堪任何傷害。
沙洌坐回椅子上,不避眾人的目光,狂妄地拉著湘晴坐在他腿上,無比眷戀地說著:「這怎能說強迫呢?她肚子裡可能都有我的孩子了。」
是呀,這就是沙洌的計謀,讓所有人都明白他們之間的曖昧關系,讓湘晴無處可逃。
「啊!」魁影的叫聲直到魅風用手擋住才止息。
湘晴則氣不過地掙扎著。
「別動,還是你要我反悔,繼續待在台灣。」這句話使湘晴靜止所有的動作,安分地靠在他懷中。
「看來,你們的好事真的近了。」魅皇是最早回復清醒的人,雖說一開始他也難以相信,不過他還是給予最深的祝福。
這下子連魁影都出不了聲,事實都已擺在眼前,況且湘晴也沒反駁沙洌的話。
魅風則一臉佩服的表情,為沙洌能得到佳人而羨慕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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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魅居待了近三個鍾頭,沙洌捺著性子讓魁影一再向湘晴詢問,他相信洲晴不會說出裡頭的內情,只是最後他也等不下去了,不再讓魁影有任何反對的意見,摟著湘晴就往大門外走去。
一路上,魅居的人個個都猛向他們道賀,看來好事是傳千裡了。直到他們坐上車,湘晴都還無法回復意識,腦海裡不斷傳來他人對自己的恭喜及祝賀。
「你怎麼可以妄下斷語!?」她根本沒要嫁他,就算他們發生了關系,那又如何。
「我有嗎?」他只是實話實說,經過這幾天,她的肚子裡說不定真有了一個小生命。
「你都算計好了?」故意要沙皇派她來台灣,故意要她答應以身相許,最後還開這種玩笑,根本是仗勢欺人。
她絕對不會任他如此下去。
我只是不想我的孩子一出生就沒有家。」瞧他說得多輕松,多正當的理由!
湘晴火怒的眸子裡寫著冷意,「不會有孩子的。」
沙洌撫著她的頭,並在她唇上偷個吻,「有沒有孩子是我決定的,你只能接受。」
看來今晚他更要好好讓她明白這一點,為了得到湘晴,他連最起碼的君子風度都不顧了,唯有她才是最重要的。
「你……」
湘晴沒能多說什麼,因為沙洌一個急轉將車子停在路邊,一把拉過她並粗暴地吻住她,要她無力回避地接受他的索求,那個吻裡包含太多的控訴及不平,直吻得她發疼,而她的頭則無法擺脫地教他給定住。
一直到這個吻結束,沙洌才抬起頭,粗嗄地說著:「別再反抗我了,難道你真看不出我對你的感情嗎?」
他花了七年的時間,只為得到她,但她呢?只是一味逃離他的身邊,這次若不是他死了心地離去,老天爺怎會給他一次機會讓湘晴主動找上他,所以怎麼說他都要霸住她的人、占有她的心。
湘晴本是掙扎的身子漸漸靜止,她的臉低下,讓沙洌看不出表情,只是她的語氣裡透露出太多的無奈及不安。
「我不想結婚,請你不要逼我。」那對她來講是個夢魘,她只想忘掉。
「湘晴!」
難道真要他使強嗎?還是要他架著她成婚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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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到公寓,沙洌將她抱進房裡,沒等她抗議即將她丟上床去。
「你要干什麼?」這句問話在此時顯得有些愚蠢,他那模樣早已表現得十分清楚。
朝床邊逼近,沙洌先脫下襯衫,一把將它扯下,「當然是愛你了,晴兒。」
人後沙洌總是這麼喊她,完全不顧她的意願,似乎她早已是他一個人的。
「我不要,你別再強迫我了。」
一開始是為了讓他回沙居,可現在全都脫了軌,沙洌的目標是她,只想得到她。
此時她已無法再理會沙皇交代的事,她不願讓事情變得更復雜,本就打算獨身的她根本不會與他結婚,而孩子,一個無辜的生命更是她不想擁有的,所以她該拒絕,盡管他將恨她一輩子。
「你以為我會這麼輕易罷休嗎?」愛一個人七年,這樣深刻而長久的感情,得到的竟是她如此絕情的回應。
見他一步步逼近,湘晴更定是往角落縮去,努力拉長與他之間的距離。
「就算我有了你的孩子,我還是不會嫁給你,孩子我會拿掉。」就讓他恨她吧,反正他本來就不屬於她,她該將他推得遠遠的。
「你說什麼?」她竟敢那樣說,孩子何其無辜?
一臉猙獰的沙洌沖至她面前,扯住她的手腕,忿忿不平地搖著她的身子。這般的震怒還是頭一次,連聲音都成了吼叫。
「你放開我!」怕極他的暴怒,湘晴想遠離他,只是她的掙扎惹來沙洌更大的怒意。
「把你剛說的話再說一遍!」他不相信湘晴會如此無情,除非再親耳聽到一次,否則他絕不願相信。
被他捏得手腕發疼,湘晴見他如此執意的態度,索性如他所願再說一次:「我不會嫁給你,就算有了孩子,我也會拿掉。」
一口氣把話說完,沙洌的表情讓她以為自己將會挨打,她閉上眼等著他動手,誰知一聲嚇人的巨響在她耳邊響起,只見沙洌拳頭狠狠地敲上牆面,一連數下不停止,讓她看得目瞪口呆,這樣的暴行、這樣的情形教她回想到那—天,繼父也是這麼對她,也曾這麼發怒過,回憶使她無法面對,趁沙洌一個不注意,她連忙下床打算奔出房間。
奈何她的動作還是不夠快,就在她快要碰到門把時,一道力量將她猛地拉回,讓她狠狠地撞上—堵肉牆,疼得她癰呼出聲。
「想逃?」
已失去理智的沙洌很是可怕,讓她拼了命地掙扎,死命想掙開他的箝制。
「走開!下要碰我!」
「永遠不可能!」硬是扯過她,他將她甩上床,並且翻身壓上她的身子,讓她再也無路可退。
「下要……你不要過來……」
若是沙洌還有些清醒,他該看出湘晴的轉變,她驚嚇過度地—味反抗,那樣失神的瞳孔讓她根本看不清眼前的人是誰,只曉得要拼命掙動,不要讓他得逞。
「不准再拒絕我,我不會給你機會。」一把扯開她的衣服,沒多久兩人已赤裸地相貼合,湘晴因這樣親暱的接觸而放聲尖叫,沙洌立即將其一一含進嘴裡。
被迫吻著,那樣霸氣的吻法使她幾近窒息,而在她身上的重量更是沉重得教她無法喘息,開口說的話全變成含糊不清的呢喃,一句句全教沙洌給吞了。
「求求你……不要……」好不容易在他移開唇後,她恐懼地低語著,眼淚無法抑止地流下。
但回應她的卻是他殘酷無比的冷笑,那使得她的心狠狠地發疼。
將她的大腿粗魯地分開,厚實的手掌探向她私處,撫弄那裡的細嫩,沒給她緩和的時間,他直接以手指探入,沒有—絲溫柔地律動起來,使她難受得想要逃開。
因為她先前的傷害,使得此時見到她眼淚的他,冷硬而不肯心軟,沒理會她的啜泣,低下頭咬住她柔嫩挺立的乳尖,故意弄疼她地吮咬著。
一直到這一刻,湘晴才放棄掙扎,她明白自己是逃不了了,他的力量如此強大,根本不是她能夠抵抗的,說不定只會更加觸怒他罷了。
他的手指弄疼她,但當他改撫上她最敏感的核心,強迫她給予他想要的反應時,湘晴只能無措地驚喘著,拱起身子想要逃離這場肆虐,纖細的身子在他的殘忍對待下,轉為淡淡的粉紅,就連他粗暴的啃咬都留下痕跡了。
「為什麼要這樣傷我的心?」這是沙洌在進入她前說的話,同時他握住她的纖腰,下體灼熱堅挺地抵住她的柔軟。
她只能搖頭,思緒早已脫離,她只想擺脫他的壓制及身上的不適。
沒得到她的回答,沙洌狠心地捧起她雪白的臀,毫不留情地刺人她的柔軟——
瞬間的進入使她十分難受,沒有一絲溫柔,更沒時間給她准備,沙洌即粗暴地強要她接受,顫抖著身子,她無助地擺動身子。
沙洌見她閉上眼忍受所有劇痛,想要停止已無法控制,明知自己傷害了湘晴,卻還是止不住心中那份渴望,灼熱的欲望使他更加深入地探進她體內,每一下都重得幾乎要嵌進她體內。
「好痛……」
她無意識地低喊著,跟第一次的劇痛相比,這更使她疼得難受,而沙洌則發狂激烈地來回沖刺,沒給她退縮的時間,硬是逼她接受。
為這份痛,所以她睜開眼,想要身上的人停止,想不到人眼的竟是沙洌。汗水布滿他額際,甚至滴落在她雪白肌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