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天珞光臨悱居的消息馬上引起一陣騷動,眾人都明白聶天珞前不久才離婚,而他 的下堂妻嫁的正是魅居的魅森,看來這中間定有不少故事牽扯著。
聶天珞大方地訴說一切經過,表現出他的君子之量,讓眾人欽佩不已。
獨獨有個人才踏進大廳,馬上便被眼前的人駭住。
“我告訴你,馬上離開我的視線!”因聶天珞的出現而花容失色的憐曼氣得朝他直 吼,將她慣有的女性柔媚一面給毀滅,也教其他人大吃一驚,眾人從未見過憐曼如此凶 惡。
更何況眼前的還是個偉岸超凡的男人,她竟一改平日作風而惡言相向,真是奇觀。
憐曼將一頭金黃的秀發染成烏黑亮麗的東方色彩,喜愛穿中國式旗袍的她曲線畢露 ,舉手投足間淨是婀娜多姿的風情;改良過的旗袍開著高衩,若隱若現的玉腿就這麼展 現眾人眼前。
她的大膽穿著惹來聶天珞的不贊同,但不能否認的,高姚的她踩著高跟鞋的姿態很 是撩人,挑動他的情欲,而本就白皙的肌膚吹彈可破,猶如嬰兒般的柔嫩,使他忍不住 想輕撫其上。
憐曼是混血兒,所以她明亮動人的容顏略帶著東方氣質;正因為她有東方人的血統 ,悱皇才會允許她加入組織,同時也讓她遇上聶天珞。
“甜心,火氣這麼大,小心老得快。”聶天珞還是一副吊兒郎當樣,讓憐曼火燒似 的氣焰更是高升。
“別用那兩個字叫我!”為什麼沒有人告訴她這個惡男已來到悱居?自從三年前一 別後,她就日夜祈禱上天別讓這男人再次出現在她眼前。
“哪兩個字?甜心嗎?”聶天珞已來到她身旁,惡意地朝她耳際呵氣,驚得她趕緊 往旁邊跳開。
“別靠近我,聶天珞!”不知為何,只要他一靠近,她就全身寒毛直豎,心裡警鈴 直響。
不在乎她的叫罵,聶天珞使壞地故意將她摟住,嗅著她身上的香氣。
就連他自己都不明白為何會對她產生如此濃厚的興趣,主動向他示好的女人多的猶 如過江之鯽,而他偏偏看上這個美人,還不惜與爺爺鬧僵就為了得到她。
或許是她眼中那抹不屑及無視惹來他的好奇及征服欲,從沒有女人敢這麼拂逆他, 就只有她;第一次見面,她即以一種輕視的眸光瞥他一眼,而後他在悱居裡只要碰上她 ,兩人一定會唇槍舌戰一番。
“你的火爆脾氣還是沒改變。”不過吸引他的也可能就是這副火爆的性子,還有那 張魅惑人的異國臉孔。
“笑話,我的脾氣哪裡火爆,限你三秒鍾馬上給我松手。”憐曼在掙扎中幾次讓他 占了便宜,只是目前的她已顧不得,只想快快離開他身邊。
“有什麼關系,反正我都看過了。”他故意提起三年前那一夜,憐曼起伏過大的胸 脯明白告訴他她已在爆發邊緣。
“不准你再提那一夜的事。”三年來,她偶爾會夢見那一夜,那種被聶天珞抱在懷 裡的心悸感覺。
“我忘不了,而且你勾起我的興趣。”愈是要不到的東西,他愈想得到。
大廳裡看戲的人甚多,就連平日與憐曼私交深厚的悱刃都在一旁袖手旁觀,惹來她 一記白眼。
好不容易掙開聶天珞的懷抱,她連忙沖至悱刃身後,並且擰了他手臂一下,不滿他 的袖手旁觀。
這個舉動盡入聶天珞眼底,不過他掩飾得好,沒讓心中那份不悅明顯表露。
“悱刃,好久不見了。”
悱刃還沒問好,憐曼又擰了他一下,教他的話硬生生打住,只能點頭示意。
“看來你們之間的感情十分濃厚。”該死!她竟然與其他男人如此貼近。
“你別誤會……”
憐曼不待悱刃講完,急忙抬腳一踩,她腳穿三吋高跟鞋,那股力道自是不弱,疼得 悱刃只能咽下口中的話。
“我還以為我們表現得夠明顯。”憐曼很自然地將身子貼近悱刃,只是苦了悱刃平 白遭受聶天珞利眼相視。
奈何憐曼還無懼地主動摟住他的腰,看得聶天珞雙手握拳,努力克制心頭那股狂亂 的怒火。
“是嗎?那我真是太不小心了。”這幾個字從他口中進出,不帶一絲情感。
“沒關系,現在知道並不會太遲。”
憐曼笑得很得意,悱刃則是一臉苦笑,而聶天珞一臉緊繃,再遲鈍的人都可以感覺 出他對憐曼那股獨占欲。
只是可惜,憐曼美人絲毫不領情,看來這段感情有得瞧了。
“憐曼,你不是還有事要處理?”當務之急是先將這個煽火之人遣開。
“啊,我差點忘了。”她給了聶天珞一記白眼,都是他的錯。
“那我先回憐坊,晚點見。”
使壞的她在悱刃臉頰上印了個吻,讓眾人愕愣得下巴都要掉了,自己倒當沒事人般 地離開,大廳裡只留有她的余香,以及讓她激得兩眼快冒火的聶天珞。
“悱刃,看來憐曼對你很是特別。”聶天珞話裡那股酸味誰都感受得到,聰明人急 急閃開,留下兩人單獨面對面。
“不,憐曼只是愛鬧,我們之間並沒有特別的感情。”若這真是事實,恐怕他以後 的日子就難過了,憐曼那女王般的氣勢,連悱皇都拿她束手無策,遑論是他?
“我明白了。”若是再不帶她走,後果不堪設想。
“天珞,這一趟你要停留多久?”感覺危機及暴怒之氣走遠,悱刃笑著問。
“很快,等我事情一處理好馬上就走。”
唉!看來憐曼這次逃不出天珞的手掌心了。
*****
悱皇找她?
憐曼邊走邊猜想著,悱皇找她究竟是為了何事?直到她敲門進到書房後才發現房裡 不只悱皇一人,聶天珞也在。
她故意無視他的存在,執意站在門邊。
“悱皇,你找我?”她可以感受到聶天珞打量的眼神。
除了還是曲線貼合的設計外,憐曼身上衣服的色系從聶天珞來到悱居後便不再艷麗 ,除了黑還是黑,今天也是一襲黑,看來她打算作無言的抗議。
“沒錯,我有件事想告訴你。”若是可以,早日將憐曼嫁出去也好,免得留在悱居 破壞他及紅靈的好事。
“什麼事?”她是尊崇悱皇沒錯,只是有些時候她依舊無法克制自己的脾氣,想來 悱皇是冒險開口。
“有關天珞……”
悱皇話還沒說完,憐曼馬上拒絕。
“是他的事?”這時她的目光終於與聶天珞對上。“我拒絕。”
什麼嘛!悱皇明知她對聶天珞沒有好感,卻和她唱反調地要求,這根本是為難她嘛 。
“憐曼!”他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只要牽扯上聶天珞,憐曼的無明火便自動上升 。他實在搞不清楚兩人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依憐曼的性子不該會為一點小事記恨,除 非有人侵犯到她。
無奈地,他看向聶天珞,搖頭表示沒辦法。
“悱皇,除了組織的事,我想其他的應該不在服從命令的范圍裡吧?”更何況她身 上有足以反抗悱皇的護身符。
憐曼堅決的態度已明白告訴兩人她的心意,只是聶天珞依舊不死心。
“行雲,讓我單獨和她談談。”聶天珞給悱皇一個信心十足的微笑,看來他另有主 張。
“我不要。”這太危險了,跟他單獨相處鐵定占不到便宜,聶天珞根本是只狼,一 只披著羊皮的狼。
悱皇來回看了兩人一眼後,站起身。
憐曼連反對都來不及說,門就被悱皇給關上,留下她和聶天珞獨處。
“悱皇……”
來不及了,聶天珞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原來你怕我?”
挑釁的口吻使憐曼倏地轉過身,眼裡寫著怒火。
“怕你?”就算有,她也不會承認。
“沒錯。”一抹笑意浮上他的臉,嘴唇更是可惡地往上揚。
“笑話,我干嘛怕你?”聶天珞高大挺拔的身體雖沒逼近她,不過那嘲謔的眼神已 幾乎教她窒息。
為了不讓他看出自己的軟弱,她故作強硬,“說吧,你的目的。”
“陪我演一場戲。”聶天珞來到她面前,單手撐在牆邊,擋住她一邊的去路,他想 計誘憐曼上勾。
“演戲?”憐曼不會沒注意到他的動作,是故她雙手環胸地怒視著他。
“我為什麼要答應你?”她一不欠他,二來又厭惡他,實在沒什麼理由答應他。
“難道你忘了那一夜的事,要我公開嗎?”
憐曼的臉色逐漸轉白,懷恨的眼光直直盯住他。“你敢?”那場惡夢最好石沉大海 !
“只要你答應我,那我們可以約法三章,我以後絕不再提那件事。”
憐曼心區的火氣已燃燒至頂點,那憤恨的眼光幾乎要將聶天珞射穿,不過她忍了下 來。
見她無語,聶天珞再次開口:“很簡單,你陪我回台灣,讓我爺爺死心無法再對我 逼婚。”
這是哪門子的幫忙?根本是吃定她了。
“你的女人眾多,哪需要我幫忙。”她才不會上當。
撫上她的發,他不理會她的怒目相視,“只有你能完成。”以憐曼的性子,爺爺肯 定遇上對手。
“純粹演戲?”
“對。”兩人視線對上,在空中產生火花。
“我拒絕!”
憐曼得意地看著聶天珞轉黑的臉,看來這次她是占了上風。
*****
當悱皇得知憐曼拒絕了天珞,並不感到訝異,因為那早在他的料想之中。
“天珞,憐曼不適合你。”兩個性子超火爆的人在一起,想來不是幸福就是傷害, 而憐曼受到傷害並非他所樂見。
聶天珞無言地閉上眼,沉默的反應讓悱皇猜不出他的想法,“再給她一些時間,或 許她會改變心意。”
聶天珞還是沒回答,不過卻睜開眼丟給悱皇一個莫測高深的笑容。
與悱皇談過後,這一夜,聶天珞再次進入憐曼的房間--房裡燈光昏黃,即使床的 四周罩有白色簾幔,還是隱約可以看到裡頭的人;聶天珞走近床邊,將白色簾幔翻至一 旁,這一翻將他沉藏在心底的欲望也給翻出。
向來行事大膽的憐曼在房裡更是肆無忌憚,她趴在床上背對著他,白皙無瑕的背整 個呈現在他眼前,除了腰際圍了件被單,上半身可說是完全赤裸,火熱地映入他眼裡。
這樣刺激的視覺享受比之前的任何一次來得令他躁動,他控制不住的伸手探向她, 撫上她背部的光潔,以指腹感受它的觸感;敏感的她輕輕地蠕動身子,側過身剛好讓他 能一睹她胸前的飽滿。
被單因她的翻動而向下滑動,讓他心癢難耐地咽了幾口口水,當被單止住時他才發 現,原來她不是全裸,艷色底褲乍現他眼前,刺激他的視覺神經。
聶天珞再也無法克制心底的欲望,唇沿著她頸背緩緩往下吮吻,手更是沒閒著地來 到她腰際,順著小巧的蠻腰往上來到她胸前,揉弄著那裡的柔軟,並且發現憐曼似乎有 所感覺地反應著。
細細的呻吟聲由她口中逸出,回蕩在他耳邊,讓他滿足地露出一抹邪笑。
當他結束時,憐曼還主動靠向他,尋求他的溫暖,並且將整個胸前風光呈現於他眼 前,不過他不急,目前最重要的是將她帶走;既然都向俳皇報備過,那麼他就不再有所 顧忌,更何況整個悱居的人都明白他對憐曼的占有欲。
趁著憐曼不清醒之際,他從口袋裡拿出一小罐藥水,打開瓶口將裡頭的藥水倒入她 口中。
突來的沁涼驚醒了憐曼,她睜開雙眼,一團怒火再次爬上她眼底。
“聶天珞!你……”然後她發現自己上半身赤裸,想要拉過被單蓋住時,眼前卻開 始模糊……“我說過這一切只是開始。”
藥水發揮了作用,迅速使她陷入昏迷中。
摟過她的身子,聶天珞將被單整個拉開,除了那件底褲外,她姣好的身材盡人他眼 中。
他為自己終將得到她而大悅,順手拉過被單再次將她包裹住,不讓一絲肌膚落入他 人眼中;他低頭在她頸項間吮出個紅印,代表他的所有。就這樣,他打算將她占為已有 。
既然她不願意演戲,悱皇又暗示他放棄,那他只好用這個方法帶走她。
*****
台灣當憐曼由睡夢中轉醒時,天已經亮了。
還搞不清楚狀況的她想坐起身,腰際一個力道卻將她扯住,使她無法動作。
然後,昏迷前模糊的一幕又回到她腦海裡,那當中聶天珞的臉教她失措,她不信地 偏過頭,看到一雙得意又飽含深沉的眼筆直地朝她望來。
“你醒了?”聶天珞拉過她的身子往他身上靠,完全不理會她的掙扎。
“你為什麼會在這裡?!”一時間她還以為這裡是自己的房間,當她看到聶天珞眼 中那抹嘲諷時,連忙朝四周張望。
“你說呢?”抱著她睡了一晚,他對她軟香又柔順的身子愛不釋手,因為她,使得 這張床多了股女人的氣息。
“放開我,聶天珞!”入睡前她明明躺在自個兒床上,怎麼天一亮全都變了?更可 怕的是她還和這個她唾棄的男人同睡一床,如此的打擊教她惱羞不已。
見她堅持,聶天珞壞心眼地放開她。同時,他發現憐曼如他猜測地跳下床。
“你說清楚,為什麼我會在這裡?”見他眼中進射出熾烈的光芒,她不覺低頭瞧了 自己一眼。
“哇--”除了底褲,她全身連件衣服也沒有,“不准看!”她背過身想要避開他 炙人的視線。
“要不要衣服?”他故意吊她胃口地問,其實在她來到這裡之前,他早已命僕人為 她准備好一切。
“不用你好心。”早被他看光了,說不定昨晚也被他給摸光了,他現在卻假好心地 問她,其心可誅。
“你確定?”見她開始發抖,令他心生憐惜。
就在他走近時,憐曼忽地轉身,這才發現聶天珞已在不知不覺中來到她背後,而他 幾近光裸的身軀比起她來也好不到哪裡去。
“你要干什麼?”憐曼伸出一只原本擋在胸前的手推拒他的靠近,讓春光更是一覽 無遺地躍進他眼裡。
從未見過男人赤裸身子的憐曼,平日作風雖大膽,但那只限於在她熟悉的地盤上; 悱居裡沒人動她腦筋,她大可以隨心所欲,然而現在情形可不同了,眼前這個男人幾近 赤裸的身體教她臉紅心跳。
聶天珞順勢將她摟進懷裡,“一男一女待在房裡,又有張大床,你說我們能干什麼 ?”
他不挑明,憐曼還能強自鎮定,他一開口,憐曼再大的膽量都給嚇飛了。
“不准你碰我!走開!”她胡亂地掙扎著,只想要逃離他的掌控,卻不能如意。
“我不只要碰,還打算吻遍你全身。”趁她分神之際,聶天珞一把將她抱在懷裡, 邁開步伐朝床走去。
“放開我!”眼看就要被丟上床,憐曼更是發狠地掙扎,恨不得能夠馬上逃離聶天 珞的魔掌。
只是那雙擁住她的臂膀猶如鋼鐵般強硬,任她如何掙扎都無法成功,最後她索性張 口咬住他的肩膀,狠狠地毫不松口。
“該死!”突如其來的痛楚讓聶天珞不由得松開手,憐曼滑下他的身子,並且順利 地閃到角落,離他遠遠的。
“過來,憐曼!”不用看,他就知道他的肩膀肯定瘀青了;他發覺溫柔的方式實在 不適合用來對待她。
“我要回悱居,馬上送我回去。”她多希望這一切只是夢,她並沒被他擄來。
“這一點恕難從命,因為你必須陪我。”這裡是他的地盤,就連悱居的人恐怕都難 以進入,沒有他的同意,她是不可能離開的。
“你不怕得罪悱居?”
聶天珞不在意地搖頭,“不,我不在意。我想悱居的人應該已經知道你是我的女人 以及我們結婚的消息。”
青天霹靂的消息直沖而來,震得憐曼不置信地白了臉。
“聶天珞!”
他怎麼敢?這種事他竟敢隨便放風聲!
若是可以,她真想親手殺了他。
“反正它遲早會是事實,早說晚說沒什麼差別。”這個女人注定是他的,她將冠上 他的姓,一輩子待在他身邊。
“我根本沒說要嫁給你!”她又不是瘋了,把自己嫁給眼前這個花花公子、專門玩 弄女人的惡棍!
“這可由不得你。”
憐曼氣得全身發抖,“你跟聶老爺的事干嘛扯到我身上!”
“不,這本來就與你有關,因為我是為了你才與我爺爺鬧翻。”爺爺對西方人沒多 大好感,故不准他娶西方人。
“那你之前說的話全是假的?”什麼演戲,全是唬她的。
“沒錯。”本想藉那理由讓她答應,沒想到她卻干脆地拒絕。
“那麼俳皇其實早就知道你的計謀?”
“不,他不知道。”
眼見他朝自己一步步地逼近,憐曼假裝不再抵抗,趁他走近時,用力地朝他下腹一 頂--聶天珞痛得彎下身去,而她則快速地移至床邊,用被單圍住自己赤裸的身子。
“這是你逼我的。”看他臉色發青,可以想見那有多痛,只是為了自衛,她不得不 如此。
聶天珞如今不只是發火,就連這半輩子從未上升的狂暴指數都節節高升,猶如要吞 了她般地逼視她。這已是她第二次出現這種行為。
“你知不知道剛才那動作有多危險?”他咬牙切齒地怒吼著。
那可能會使得他一輩子不得親近女色,也可能一輩子無子息,全都因她這一腳!
“是你逼我的,你不能怪我。”當聶天珞一站直身子,她早嚇得不知如何是好,連 忙躲進浴室裡,將門用力地關上並上鎖。
“你以為這樣就可以逃得過嗎?馬上出來,憐曼!”昨晚睡夢中的她明明就那麼討 人喜愛,怎麼才一眨眼的工夫,一切都不同了。
“我不出去!”
憐曼努力在浴室裡找出口,但除了那道門外,她看不出哪裡還有出口;而且自己身 上除了被單外,根本衣不蔽體,這模樣哪能離開,更別說她還搞不清楚這裡到底是什麼 鬼地方。
一直過了好久,當房裡不再有聲響時,她附耳靠在門邊,傾聽他的一舉一動。
“聶天珞?”她小聲地叫著,但沒有人回應。
難不成他走了?
她伸手欲打開門,想想又不太妥當地退回身子,她寧願躲在這裡也不願意冒險走出 去。
說不定他人正守在門外,只待她一走出去,馬上就會把她逮住。
憤恨難當的她拉好被單,坐在馬桶蓋上,仔細地思索著離開的方法。
依聶天珞的能力要將她從悱居帶走並不難,難的是他怎麼潛進她房裡。憐坊的入口 自他上次潛入後便更嚴加防守,除非是悱居的人,否則根本無法進入。
想到自己受困於此,還要擔心門外的人,憐曼再也忍不住地紅了眼,她急切地想要 找出方法逃走。
而聶天珞早就離開,只不過房門也教他鎖上。
為求保險他還是請家庭醫生為他檢查一番,他可不想還未得到憐曼就成了太監,不 過這一筆帳他絕對會討回的,人都在他手裡了還伯她逃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