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個禮拜,炎決由先前的禁止她與人接觸,最後在她的盼求下他才勉強答應她與人交談。
「我不要再待在這裡。」因剛才的一場激情使她趴在床上喘息,並且抗議道。
而炎決則不饜足地覆上她的背,她雪白柔嫩的背部很是迷人,讓他愛不釋手地輕撫著,唇則順著她身體的曲線來到腰際。
「不行。」壓住她想要翻身的舉動,頭埋進她的頸間,炎決啃咬著她敏感的耳垂,讓她不住地扭動身子。
「為什麼?」忍住即將逸出口的呻吟,於善將頭埋進枕頭裡,雙手緊緊地扯住床單。
「等結婚後我會讓你自由。」他不能冒險,就算有人看著她,一個不小心她還是有可能溜走,他下以為自己還能再承受一次。
「炎決……等一下……」炎決的手已來到她雙腿問,想挑起她的情焰,她的身體被他壓住不能移動,只能任憑他為所欲為。
「我想要。」像是要不夠似的,每當激情結束,另一波渴望隨後又到,一次次將他倆推向頂點。
「你剛剛才結束。」
她有些抱怨,身子無法承受他過多的精力及強烈的欲望,兩人見面的時間幾乎都花在床上,根本沒能好好說上幾句話。
「可是我又想要了。」
他有這個權利不是嗎?再過幾天他們就要結婚。
「我要出去走一走。」雖然沒聊幾句,不過她多少已抓到炎決的脾氣及性子,也慢慢了解對炎決絕不可用強硬的態度。
接著,她又嘗試幾次向他撒嬌,或是以柔媚輕細的嗓音附在他耳邊傾訴,那樣達成目標的機率高達百分之百。
若說炎決完美得幾乎沒有弱點,那 =麼這一點點的發現正好派上用場,此時她又開始如法炮制。
她故意將瞼轉至一側,嘟起的嘴唇因為剛才被他吻過而顯得紅腫,一開一合間吸引住他的目光,同時也感受到他再度受到她的誘惑。
「等結婚後再說。」將唇栘到她唇邊,舌頭描繪她殷紅的唇型,但於善卻故意將臉埋進枕頭裡。
「善兒……」見她這般小女人的舉動,再怎麼樣的堅持都要投降,更何況炎決已欲火狂燒。
「答應我嘛。」
「炎……」這次轉過來的臉露出更誘人的微笑,令他心跳差點停止,連她的聲音部是柔綿無力而膩人。
若說炎決以於老的托付制住她的人,那麼於善這個轉變恐怕已讓局勢大亂,炎決根本無力招架。
「等結婚……」還未講完的話被她吻住,她還在他身上磨蹭著,惹得他更是欲火直燒。
「善兒……」
若不是身下的臉孔不變,他真要懷疑這一切究竟是不是真的,怎麼才短短數天,她的轉變竟如此大?
「好不好嘛?」為求達到目的,她改翻趴在炎決身上,雙手不安分地四處游栘,見他漲紅了臉心中實得意不已。
「你在誘惑我答應?」這麼明顯的行為他怎會不明白。
見於善嬌笑地望著他,手更大膽地往他的下半身滑去,直到碰觸到那裡的硬挺時,還有意地握住它不停滑動。
見他想要進入,她又故意往後退,不讓他得逞。「除非你答應。」說完,她的頭低下,在他胸前舔著,並且在那裡畫圈圈。
「你……」
於善撒嬌地嘟著嘴,讓炎決發不了脾氣,最後他只能答應。
「奸吧!」反正他有的是時問陪她,還怕她逃走不成。
「真的?」終於成功了,雖然手法有些不光明。
「現在你足下是該滿足我了?」揉著她的乳房,挑逗讓它挺立。
於善封住他的唇,抬起腰將他含進體內,狂烈地擺動。
這個夜裡,炎決不停地向她索求,累得她忍不住求饒,但都沒能讓炎決住手。雖然她達成目的,可是中問的過程卻幾乎教她無法承受,更擔心若是不討好炎決,
說不定他又再度反悔。
就這樣,暈黃的房裡充滿迷人的呻吟及喘息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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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重獲自由,於善隔天便能在炎居裡自在地走動,不再有人會阻擋她的去路。
不過,炎決的占有欲強烈得很,只要一會兒沒見到她的人,便馬上開始四處搜尋,直到找到她為止,並且還要她以吻謝罪。
就算她再怎 不甘願,最後還是會臣服。
炎決對她的讓步在炎居成為最佳的飯後話題,但有時候還是會有一些意外。
當她要求殿滔當她婚禮的男伴郎時,炎決冷硬的臉上立即寫明反對?
「不行!」
或許是這幾天炎決過分的寵溺及體貼,讓她忘記他原本就是霸道狂妄的男人。
「為什麼不行?」
殿滔是她在這世上最後的一個親人了,而他竟然拒絕這個要求。
「我說不行就是不行。」炎決的霸道仍改不掉。
此時正好是晚上用餐時問,眾人像看戲般地端坐在一旁,還打趣地下賭注。
「紗紗,咱們打個賭如何?」見機不可失,炎皇低聲附在段凌紗耳邊問道。
「賭什麼?」
「賭他們誰贏啊。」
段凌紗質疑地睨了他一眼,「你想怎麼賭?」
炎皇輕語:「輸的人必須伺候贏的人。」
這個賭注聽來並不具有太大的誘惑力,因為不論輸贏炎皇都能順了心意。
「好啊,我賭善兒贏。」女人的本事可不能小看,更何況善兒的要求本來就天經地義。
「那我賭炎決贏。」
賭注一下,兩人馬上注意看眼前兩人的戰況。
因為過於氣憤,於善忘了該以柔克剛,大吼:「我偏要!」
而炎決則因為她如此看重殿滔而火大,原本環在胸前的手已垂在兩側並緊握成拳,鐵青的臉上青筋暴起,看來氣怒不已。
「你敢?」他幾乎是咬著牙吐出這兩個字。
「我馬上打電話給殿滔。」
「不准去!」
但於善哪裡肯聽,起身便打算回房。
「是我要嫁還是你要嫁?憑什麼不准殿滔當伴郎?」於善越想越氣,越氣眼淚就越不聽話地在眼眶裡打轉,因為過於憤怒,聲音都有些顫抖。
「是我在娶老婆,我不准他當伴郎!」炎決也跟著起身,怒目瞪著她。
「該死的你!」於善罵完後,不等炎決反應,便沖向樓上,速度快得令炎決傻眼愣在原地。
為了另一個男人,她竟然罵他該死?
炎決也快步奔上樓,看來,兩人的戰爭是在房裡了。
「善兒,不准你打電話!」遠遠的,還聽到炎決的吼叫聲。
而坐在餐廳的人,則是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覷著。
「浩叔叔?」一個小人兒爬上炎浩的腿上,想引起他的注意。
「奴奴,怎麼了?」白皙可愛的任奴兒因剛才的情況而嘟趄小嘴。
「決叔叔為什麼生氣?」連小朋友都看得出炎決在發火,可見威力有多大。
「奴奴,決叔叔在處理家務事。」
「哦。」似懂非懂的她偏個頭,接著又說:「那他們會不會像爹地跟媽咪一樣在床上打架?」
童童言無忌、童言無忌!
炎浩及在場的人都險些大笑出聲,礙於炎皇的嚴肅表情及段凌紗羞紅的臉,眾人還是識趣地忍住笑。
「奴奴,過來!」炎皇吼著女兒。
聰穎的任奴兒當然看得出來炎皇在生氣,於是她死命趴進炎浩懷裡。
「不要!」
「憐,你別對她這麼凶。」對於女兒,段凌紗可是寶貝得很。
雖然炎皇也很疼她,不過奴兒實在是太欠揍了,動不動就給他找麻煩。
「浩叔叔……」
炎浩當然趕緊抱著她遠離現場,哪裡捨得她被炎皇訓話呢。
而這也是任奴兒長大後過於任性的最大原因,實在是被大家寵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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沖進房間的於善反手將房門鎖上,故意不讓炎決進來。
「太過分了。」她原本拿起話筒的手又放下,氣不過地淚水直流。
她都已經答應要嫁他,為什麼他還如此不相信她?她與殿滔之間一直就只有兄妹般的感情,她都沒過問他其它女人的事了,他居然還敢反過來質問她。
幾分鍾後,炎決氣沖沖地來到房門口,當他轉動房把時,竟發現門被鎖上了。
「善兒,開門!」他用力拍擊房門,發出巨大的聲響。
「我不要!」
「開門!」他更用力地用腳踹房門。
「除非你答應我的要求。」 、
「辦不到!」
「那我絕不會開門。」已在氣頭上的她完全沒想到炎決才是這房間的主人。
「我再問你一次,要不要開門?」這次他不再大吼,不過音量還是十分驚人。
「不開!」
一時問,所有的聲音全不見了,在她納悶的同時,門卻突然被人開啟。
「你怎麼進來的?」她明明就鎖住了啊。
炎決筆直地走向她,根本不理會她的問話。他若是連這一扇門都打不開,那他炎決還有立足之處嗎?
「你不要過來。」因為太吃驚,她只好連連往後退,還不住以言語警告炎決。
「你能阻止嗎?」他又變回之前的模樣,粗暴、蠻強的性子全都回來了。
當她被逼到牆角時,炎決的雙手撐在牆的兩側,擋住她所有去路。
「你走開!」於善推拒著他的胸膛,奈何一點效用都沒有,炎決像座山般矗立著。
「不,我不走開。」炎決將她抱起,直直走向床。
「放我下來!我不要結婚了,我要回台灣。」
「你敢再說一次?」難道她看不出他已怒發沖冠了嗎?
於善望著他的眼,「我不要結婚。」
她一說完,炎決立刻將她丟至床上,並且以身子壓住她掙動不已的身子。
「你為了殿滔而不願意結婚?」他猜中了,在她心中殿滔果真占有極重的分量,令他非常不悅,一股妒意湧上他心頭。
「沒錯。」她的衣服已被炎決拉下,沒多久兩人已是全裸。
「他那麼重要?」直到現在,炎決才明白自己有多在意她的想法,以及自己在她心中的地位。
於善不願回答,偏過頭避開炎決的唇。
「你說啊!」炎決轉回她的臉,逼她說話。
他的手勁讓她幾乎要喊疼,但她卻硬著脾氣不肯說。
「說不說?」他眼睛發紅,怒火直燒。
「重要,很重要,比任何人都重要,這樣你滿意了吧……」於善對著他的臉大叫,而他的臉則在瞬間刷黑。
「這就是你的答案?」他的臉上掛著不懷好意的冷笑,「可惜你沒得選擇,只能嫁給我,除了我誰都不行。」他將她雙腿撥開,硬是置身其中。
他的眼中燃著熊熊的欲火,整個人像是要燃燒起來似的發熱。他的唇來到她胸前,含住乳尖挑逗地舔弄著,而他的手更肆無忌憚地滑過她每一處柔軟的曲線,將她撩撥得敏感不已,接著,更出其不意地進入她。
「不要……」
炎決的動作開始加大,速度也一次比一次快,深深地刺人她體內,讓她無能為力顫抖著。
受不了他這般粗蠻的行為,略微不適的於善雙手推著他的肩,卻無法撼動他一分。
見她還是掙扎,炎決將她翻過身,從背後進入她,並附在她耳邊說:「說,說你要我!快說……」
「不,我不要……」她的聲音哽咽了,炎決更有力的沖擊,令她無法自己。
「說你要我。」炎決咬著她白嫩的耳垂,故意要她難受。
「不……」她搖頭,倔強地反抗。
因為她的回話,使得炎決怒火中燒,將怒火全化為欲火,瘋狂地要她。
「今晚我非要你說不可。」
於善無法言語,身子被他全身的重量覆著,過多的快感令她腦中一片空白。
「求你……」她想要更多。
「求我什麼?」兩人的汗水相融合。
她不知道,她想要結束這場歡愛卻又希望他繼續,她真的不知道……
「告訴我。」炎決誘她開口,手則揉住她的乳房刺激著她。
「我要……你!」還是說了,最後還是被他征服,此刻的她已無法思考。
最後,在他的帶領下,她終於攀上高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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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裡,於善拉開炎決的手,「決……決……」喚了幾聲都不見他有反應,看來他是睡沉了。
幾次的歡愛再加上浴室裡的激情,讓炎決累得倒床就睡,而她卻睡不著,疲累的身子直向她抗議著,但只要一閉上眼,她就會憶起一切。
後天就要結婚,要嫁給一個霸道又自我的男人,她好害怕。
炎決對她除了身體的索求外,似乎沒有其它,每當遇上不能解決的事,他最後總是以性讓她服從。
愈想心中愈難過,最後她干脆起身,倚在窗邊沉思。
在這樣的夜晚,她悄悄在心中作出一個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