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兒,炎決即來到她面前,並且攔腰抱起她往休息室走去。一進休息室,炎決便將她丟上床,並且鎖上門,然後脫下身上的西裝外套扔向一旁的椅子。
於善則不安地縮在床頭,她小心又謹慎地退至床邊,想趁他不注意時跑走。
「我的工作……」於善舔著唇辦小聲地說。
炎決則不予理會地繼續朝她走近,此刻四周空氣又充滿他的氣息。
「我要你。」
炎決甚少對一個女人如此渴望,不過他完全不排斥這一點。
接著,炎決只是站在一旁,變黯的眼神代表著他的渴望,但他就只是站著不再前進。
「可是我不要啊!」他很過分,自從上次的事情後,只要她一惹他不開心,他就要她主動討好他。
看來,現在他也有這個意思。
炎決搖搖頭,表示他不接受她的答案。
「過來。」
他雙手環胸地睨著她。
「炎決,我……」
她害怕地搖頭,背抵著床頭,她知道自己無路可退了。
「還是要我發火你才要過來。」
於善看得出來,他根本就已怒火狂燒,從他剛剛一進辦公室,怒火便不斷席捲她而來。
依目前的情況看來,她最好是馬上過去。翻身離開床,一小步一小步地走到他跟前,她停在離他有兩步遠之處。
炎決被她的防備動作給惹火了,一把將她拉進懷裡,力道之大讓她的手臂及碰撞處略微疼痛。
炎決的身體很強壯,寬厚的胸膛非常結實,而她被這麼一拉,下巴正好撞上他的肩膀,難怪她會這麼疼。
皺皺眉頭,她沒喊出聲音,最起碼她曉得炎決緊繃的身體正在發熱。
他的手放在她的腰際,將她環進懷裡。
「你忘了我手中握有紅牌。」
同樣的,他也擁有她。
她點頭,就是為了紅牌她才會淪落至今天這種地步。
「那麼,你是不是該取悅我,讓我高興點?」
炎決拉出她襯衫的下襬,伸手摸上她的身子,大掌熟悉又靈活地將她捆住胸前的白布拉開。
「解開扣子。」
炎決炙熱的眼神盯住他。
「你不要這樣……」她顫著聲音,想要炎決收回他的要求。
「取悅我!」
毫無轉圜餘地的,他將她緊緊地圈人他寬闊的懷中。
「不!」
於善擺脫不掉他強而有力的手臂,只能徒然掙脫著。
「炎決,拜託你,不要。」
止不住的戰慄因他的怒火而蔓延全身,即將要發生的事讓她恐懼不安。
而她的掙扎只是加強他對她的慾望罷了。
炎決的雙唇印上她的頸項,雙手粗魯地解開她衣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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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夜色罩上大地時,炎決才開車送於善回別墅,而坐在一旁的她則以怨恨的眼神看著他。
當他們回到別墅後,大門口有個女人正等著,若是她沒看錯,肯定又是他的女人之一。
他將車子停進車庫後,於善立刻不理會地先行進入屋子。
過了十來分鐘,還不見炎決進屋,她的心開始往下沉,一股沒來由的醋意由心口直往上升,最後她忍不住打開大門看,卻發現他們早巳不見人影,連車子都不見了。
看來,炎決開車載那女人離開了,留下她獨自一個人。氣怒的她忿忿地摔上大門,為他可惡的行為感到十分委屈。
炎決除了她,肯定還有其它女人,而她呢?真要認命地繼續下去嗎?父親說過,有了紅牌就擁有她的人,但當紅牌使她受到傷害時,她是不是應該反抗?
是的,她該反抗,而最重要的是,她必須找回紅牌。
只要她擁有紅牌,那 她將再次成為自己的主人,誰都不能掌控她的人生。
到那時,她就可以跟炎決說再見,管他要幾個女人,隨他去吧!
下定決心後,她開始大肆翻動屋子裡的東西,連小角落都不放過,從客廳開始,沙發、桌子、酒櫃;接著又到廚房,連小小的瓶瓶罐罐都要檢查過才離開。一樓沒有,她來到二樓,先從他的房間開始,她小心翼翼地翻動著,最起碼不能讓他發現曾被人翻動過的痕跡,只是她找了許久還是沒找著,心也跟著開始失望,難道他沒將紅牌放在這裡?
接著,她又回到那曾是她的房間裡,同樣的,還是一無所或。
就在她感到灰心時,又猛然想起,難不成他將紅牌放在炎居?沒錯,一定是的,那裡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她慢慢走回房間,並且開始暗自盤算,她該用何種理由回炎居……
就這樣,炎決一個晚上沒有回來,而她則坐在床沿等他等到天明,心也跟著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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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晚沒回別墅的炎決,直到下午才進公司。
昨晚找他的女人是他過去的情人,因為遇到困難才會找上他,當他處理完後已是半夜,一時心血來潮的他直接將車開回炎居。
誰知組織又發生一堆事,直到他處理完都已過了中午。
坐在位子上的於善視若無睹地繼續她的工作,連抬頭看他一眼都沒有。
「有沒有什麼事?」炎決先開口詢問,平常他們在公司時,都是她先報告一天的工作程序及時問,而後炎決才自行安排行程,今天卻相反。
「早上有個會議,不過取消了。」
當然取消了,主角都沒來還能開嗎?
炎決聽見她帶刺的話,臉色也跟著轉差。
「善兒,小心你的態度。」
就算是他的女人也不能夠這麼跟他說話,他不會讓女人爬到他頭頂,女人不能寵,否則只會鬧事。
被他這麼一警告,於善馬上改變語氣,轉而公事公辦地將接下來的工作交代清楚,便又繼續埋頭做她的工作。
「有沒有找我的電話?」見她這樣,炎決沒再多說什麼,走回自己位子。
「我放在桌子上。」
而且是十分明顯的地方,只要他一坐下馬上看得到。
炎決當然也馬上發覺,他皺起眉頭看它一眼--定昨晚那個女人。他馬上將它揉掉。
於善瞥見他的動作,不過她沒多說話,反正是找他的女人,又不關她的事。
「通知其它主管馬上召開會議。」
為了伯彼波及,她快速奔出辦公室,一一通知各部門主管,這裡頭當然也包活上次與她談話的那位年輕主管。
她因為整天跟在炎決身邊,或待在他的辦公室裡,難得有機會再見到對方。
「上次謝謝你的資料。」還不小心害他被炎決發飄,真有點說不過去。
「沒關係,倒是你,有沒有挨罵?」
年輕主管很自然的對於善微笑,或許是於善瘦弱的外表使人想要保護,也或許是於善過於俊俏的臉蛋使他產生興趣。
於善心想,何止是挨罵,連身子都被折磨得十分不堪!不過她不打算再想起那些事,反正再過不久她就要離開了。
「當然有了。」
俏皮的她開始與年輕主管說笑,完全忘了之前炎決的警告。
兩人在談笑問來到會議室,其餘主管都來了,連炎決也已坐在位子上,同時再次對她的行為瞇了眼。
看來她根本沒將他的話記在心底,表面上看來雖若無其事,不過只有他自己才明白內心起了多大的狂濤。
經過上次的教訓後,這次於善不再傻傻地坐在炎決身邊,反正她的任務就是記錄,只要能完全記下會議內容,坐在哪裡都無所謂。
所以她選擇坐在那位年輕主管旁邊,兩人相視一笑坐下,完全沒看見炎決已黑了一半的臉。
但是在會議的過程中,於善多少也察覺得出他的怒氣,只見他頻頻不斷要那位牛輕主管報告以及增加他的工作量,而-旁沒披點名者則暗自吁了口氣。那位年輕主管被炎決瞧得渾身不對勁,也不再與於善談話,
於善當然看出端倪了,於是聰明的閉上嘴,因為她不打算害得年輕主管因過勞而死,也不想害他成為炎決的眼中釘而被踢出公司。
就這樣,會議在火藥味十足中結束,眾人紛紛夾著尾巴逃出會議室,連她也不例外地奪門而出。
只是她的藏身之處並不如其它主管好,她還是必須回到炎決的辦公室,面對他高張的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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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炎決一進辦公室,立即火大地摔上那道門,讓背對著門的她嚇了一大跳。
「說!你究竟想證明什麼?」炎決拉起她的身子,將她抵在桌沿邊。
證明什麼?
一頭霧水的她摸不著頭緒,只曉得他正狂怒不已。
他說什麼?不解的她不知該如何回答。
「說啊!」
炎決用力搖晃她的肩,讓她不適地想掙扎。
「我沒有。」
「沒有?」充滿不置信的眼神望著她,他的雙手按在她的腰際,力道逐漸轉強。
她發現炎決已慢慢失控,她還是首次見他如此沒有理智。
「我沒有!」再次強調,是他一整晚沒回來,分明是在別的女人懷中度過一夜,現在竟還反過來質問她。
「那剛剛定怎麼回事?」
他的眼沒瞎,也不會笨到看不出來。
「開會啊。」除了開會、他不斷的訓人及不斷的質詢外,還有其它事嗎?
「你在給我裝糊塗?」
腰上的手勁越來越大,痛得她快受不了。
「你不要亂冠我罪名,是你自己一夜末歸,還怪我。」再也忍不住,於善開始
掙扎並想扳開他的手。
炎決則因她的話而冷笑著。
「你在吃醋?」原來她還是有反應的。
「為你吃醋?不可能!」她才不會那麼笨,為他這樣的男人吃醋多傷身,也太划不來了。
炎決則開始移動他的手,不安分的打量著她,而她又怎會不曉得呢?
算了,她自知掙脫不開他的箝制,又何必再傷害自己呢?乾脆放棄一切的反抗吧。
當炎決的唇正在她頸邊吮吻時,一通不識趣的電話突地響起。
本以為他會置之不理,想不到他卻轉身放開她接起電話,而眼神也因而轉為狂怒。
被放開後,她迅速整理自己友服。
炎決開口道:「叫她進來。」
還在納悶的她猶對那通電話感到莫名其妙時,辦公室的門被人打開,一股撲鼻的香水味立即瀰漫整間辦公室,那是一股十分清香高雅的味道。
懷著好奇,於善轉過頭,立刻被前來的女人給嚇住,她不是昨晚來別墅的人嗎?
原本足好奇的表情最後改為面無表情,她安分地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專心整理曾議內容。不過就算如此,她的耳朵還是豎得老高,想知道他們究竟在談什麼。
「決,打擾你了嗎?」那女人似乎明白炎決在辦公時非常不喜歡被人打擾,所以先行詢問。
「沒有。」當那女人坐下後,炎決開口了:「還是老樣子嗎?」
「嗯。」
「去泡兩杯咖啡進來,不加糖。」
沒有指名,於善愣了好一會兒才明白炎決叫的人是她,於是起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