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牡丹孕母 第五章
    舒音才剛洗完澡,一出浴室就看見南翔也已經在房間裡等著她。

    「有事嗎?」舒音只圍了一件浴巾而已。

    南翔也坐在床沿說道:「我只是要來跟你說一聲,我的母親已經來了,你最好有心理準備。」他一臉正色的告訴她。

    「她會吃了我嗎?」舒音嘲諷的問。

    「不會。」南翔也看了她一眼,「不過她可能會羞辱你。」

    「如果只是這樣那倒還好,你說完了嗎?我要換衣服了。」舒音背對著他,他應該聽得懂她在下逐客令吧!

    「你儘管換,不用在意我。」南翔也並沒有出去的意思。

    「你——」

    舒音轉過身,剛好碰上南翔也的唇,而他當然沒有放過這個機會,這個意外的吻讓他緊緊抱住她。

    討厭!他怎麼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違反約定,不行,她一定要和他說清楚才行。

    「你還是快去換上衣服吧!」他低喃道。

    「啁!」他的話讓舒音回過神來,她低頭看著自己,忍不住紅著臉大聲尖叫,因為在不知不覺中,她的浴巾竟然已經掉到地上,也就是說她現在正一絲不掛。

    天哪!

    而且更糟糕的事還在後頭,她聽到門口傳來了抽氣聲。

    有人!

    她現在該怎麼辦?舒音實在沒有勇氣往門口瞧,她只能將紅透的臉蛋往南翔也的胸口埋,她從來沒有這麼丟臉過,幸好南翔也以他的身體遮住她赤裸的身子,才不至於使她更丟臉。

    「大白天的,你們成何體統?」

    舒音聽到一個女人的聲音,然後她聽到南翔也回道——

    「母親,這裡是我們的房間,我們要在裡頭做什麼,別人似乎管不著。

    「哼!總之先穿好衣服,我們到外面去談。」肯特夫人咬牙切齒地說。

    雖然舒音沒看到她的臉,但可以肯定她一定是非常生氣。

    這一切都是他害的,舒音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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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南翔也、喬,還有肯持夫人正坐在牡丹館的沙發上,肯特夫人一直目不轉睛的端詳著舒音,不過說是端詳還不如說是「瞪」吧!這也難怪,因為她對舒音的第一印象實在是太壞了。

    南翔也說得沒錯,他的母親的確不會吃了她,不過肯待夫人以乎是想用眼神殺了她。

    舒音看了眼南翔也,那個始作俑者竟然還能悠哉的坐在沙發上,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老實說肯特夫人比舒音想像的年輕太多了,看起來還比較像是南翔也的姐姐,後來她才知道原來他們並不是真正的母子。

    肯特夫人是南翔也的繼母,而喬則是她的親生兒子,總之他們家族似乎很複雜的樣子。

    「翔,我反對你和她結婚。」肯特夫人開門見山的說出自己的意見,而這也是她此行最大的任務。

    「理由呢?」南翔也好整以暇的問,他早就知道肯特夫人會反對了。

    「理由你應該很清楚。」肯特夫人將問題丟還給南翔也。

    「如果我堅持要和她結婚呢?」南翔也挑了挑眉。

    「看來我們需要單獨談談。」她看了眼舒音和喬。

    南翔也同意她的話,他對他們說:「你們先出去。」

    「好。」

    喬乖乖的走出去了,可是舒音心裡卻打著別的主意,因為她覺得南翔也和肯特夫人的態度有些曖昧,於是她假裝走出去,之後卻折回來企圖偷聽他們的談話。

    這件事也關係到她,她留下來偷聽應該是天經地義的事吧!

    此刻,如果房外的那只耳朵不算的話,房裡就只剩下肯特夫人和南翔也了,她和他肆無忌憚的說起私密的話。

    肯特夫人親暱的勾著南翔也的脖子,「翔,你明明知道我對你的心意,你為什麼要一再的傷我的心?」

    她十四歲嫁給南翔也的父親,十五歲就生下了喬,她今年也才三十一歲而已就做了寡婦,她不甘心啊!再怎麼說她還很年輕,而且她又長得那麼漂亮,所以她需要男人來填補寂寞的心,而她年輕俊美的繼子就是最好的人選。

    可是無論她怎麼誘惑他,他似乎都不為所動,讓她懊惱極了。

    「母親,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南翔也若無其事的將她的手拿開。

    他刻意對她保持距離的態度讓她非常氣惱,肯特夫人咬了咬下唇,一臉不悅地說:「翔,你最好聽我的話將她送回國,我可是握有你的秘密,惹我生氣對你來說沒有任何好處。」

    「這是威脅嗎?」南翔也揚起眉。

    「你要把它當成威脅也可以!為了得到你!我什麼事都做得出來。」肯特夫人豁出去了。

    聞言,南翔也露出魅惑人心的招牌笑容,「你還不瞭解我的個性嗎?我是不受威脅的。」

    「那我們就走著瞧吧!」

    為了能完完全全的擁有他,她不惜付出任何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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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翔也和肯特夫人果然有曖昧關係,舒音因自己所聽到的事震驚不已,她的心不禁隱隱作痛。

    肯特夫人說她知道南翔也的秘密,到底是什麼秘密?聽她的語氣,好像這個秘密足以毀滅南翔也似的。

    「你竟然偷聽主人說話。」

    她的背後響起一道輕蔑的聲音。

    舒音回頷就看見席琳,被當場捉到自己做壞事,她的臉上閃過了難堪的神色。

    「你難道不會對他們的關係感到好奇嗎?」

    「我知道他們的關係。」席琳面無表情地道。

    完全不將情緒表露出來,她真不愧是南翔也調教出來的手下,舒音知道自己絕對做不到這一點。

    「竟然和自己的繼母……主人到底在搞什麼?」

    「說話小心一點,我不准你說主人的壞話。」這個時候她的表情才有一點改變,而這全都是為了南翔也。

    「你對他那麼忠心有什麼用?難道你不知道他有多麼冷血無情嗎?」舒音說出自己的感覺。

    「這就是我和你不同的地方。」席琳瞥了舒音一眼,「只要是主人要我做的事,我絕對會服從,就算是殺人我也會照做,可是你呢?你為主人做了什麼?總有一天你一定會背叛主人。」

    「看來我們是沒什麼好說的了。」

    她們同樣是南翔也的手下,可是想法卻截然不同,到底是誰錯了呢?誰能給她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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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音歎了口氣,她不知道南翔也還有多少床伴,不過在這裡的這兩個似乎都把她當成假想敵。

    「你那麼想知道我的事嗎?」南翔也在庭院裡找到舒音。

    「咦?啊!」

    聽了他的話舒音不免一驚,莫非他會讀心術?否則為什麼知道她此刻在想些什麼

    「你是什麼意思?」

    「你不是偷聽我和繼母的對話嗎?」南翔也嘲諷地說。

    「是不是席琳對你說了什麼?」  

    「不是,她並不是個多話的人。」南翔也淡淡地道。

    哼!他對席琳的評價倒是滿高的,舒音心裡覺得不太舒服,不過她說的卻是另一件事:「原來你知道我在外面偷聽?其實你也不能怪我啦!誰教你們一副很可疑的樣子。」

    「我們很可疑?也許你說得沒錯,但偷聽總是不好的行為,以後你想知道什麼直接問我就好了。」

    「你會告訴我嗎?」舒音眼睛一亮。

    「看情形羅。」南翔也又是那張可惡的笑臉,「一個問題換一個吻,你覺得如何?」

    「你——」

    可惡!他分明是耍她嘛!可是舒音也只能咬牙切齒的在心裡罵他。

    「看來你應該沒問題要問我。」南翔也轉身就要離開。

    「等一下。」舒音咬了咬唇,她實在很想知道他的秘密,然後她下定決心的上前碰了下他的嘴唇。「我可以問你了嗎?」

    「這麼敷衍了事?」南翔也雙手抱胸,—一副很不滿意的樣子。

    「那你想怎樣?」他一點也不知道,不對他動心真的很難,難怪連他的繼母都抵擋不住他的魅力。

    「至少也應該像這樣。」南翔也好心的示範給她看,他摟著她的纖腰,低頭給了她一個深吻,直到舒音差點喘不過氣才作罷。

    「現在我可以問你了吧?」舒音的唇都被吻腫了。

    「好吧!你問。」南翔也聳了聳肩。

    「你的繼母說握有你的秘密,到底是什麼秘密?」舒音迫不及待的問道。

    「關於那個秘密就是……」南翔也的聲音越來越小。

    「什麼?」舒音沒聽清楚。

    「你靠過來一點。」南翔也在舒音的耳畔說出那個秘密:「老實說我也不知道。」

    「你騙我。」舒音臉色鐵青的說。

    「信不信由你。」

    南翔也眨著眼無意識的發出超強電力,明明知道不可以,卻讓舒音的心跳又忍不住的加快了。

    唉!她一直是夥伴們的戀愛軍師,可是當她自己碰到戀愛問題時,卻是一團混亂,她只知道再這麼和他相處下去,她早晚會得到心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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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想到二哥真的成了族長。」喬羨慕地道。

    聞言,肯特夫人慫恿他,「翔再怎麼說也只是個私生子而已,其實坐上族長寶座的那個人應該是你才對。」

    「我嗎?」喬的雙眼發亮。

    「相信我,總有一天你一定可以成為族長。」

    「話說回來,再怎麼樣咱們也是名門,難道真的要讓二哥娶那個來路不明的女人嗎?」喬看著庭院裡親暱的一對男女,著急的問。

    「當然不行。」肯特夫人瞇起眼,「我不會讓他這麼做的。」

    「那我們該怎麼辦?」

    「喬,你知不知道翔的房裡放了一張小女孩的照片?」為了自己的私心,她只有豁出去了。

    「我知道啊!」但是喬不明白母親為什麼會知道那張照片的事,還在這個非常時期提起那張照片。

    「我要你去將那張照片偷出來。」肯特夫人命令道。

    「我才不幹,二哥要是知道了肯定會殺了我。」小時候的記憶非常深刻,他還想要自己的這條小命。

    「不然你將照片的事透露給舒音知道也行。」肯特夫人退而求其次,只要讓舒音知道了,她一定會有所行動。

    「為什麼要這麼做?難道那張照片上真有什麼秘密?」喬之前也懷疑過舒音是不是照片上那個女孩。

    「你什麼也別問,只要照著我的話去做就行了,我保證翔和舒音一定結不成婚。」肯持夫人露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

    「我知道了。」喬雖然有一大堆疑問卻都沒有問出口,因為他相信母親一定有她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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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喬果然將照片的事告訴舒音。

    「你說你二哥的房裡放丁一張小女孩的照片?」

    為什麼南翔也的事總是令她那麼吃驚?他和小女孩?在她的印象中這好像是兩種不同的生物,怎麼也無法聯想在一塊兒。

    「對啊!他還非常珍惜,而且我聽整理他房間的女傭說,他還經常抱著那張照片睡覺哩!」

    喬承認他說得誇張了點,講得好像南翔也是個變態似的,但這也是為了讓舒音對那張照片更加好奇。

    「可是我在他的房間並沒有看到你說的那張照片啊!」

    「也許他藏起來了吧!」

    「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件事?」舒音可不是傻瓜,她相信喬告訴她這件事一定有其目的。

    「因為……」一時之間喬也無法編出合情合理的原因,只好老實地說:「我懷疑照片上的女孩是你。」

    「不可能。」舒音想也沒想的回道,這太可笑了,南翔也將她的照片擺在房裡做什麼?

    「可不可能只要看了照片就知道了,更何況就算照片上的女孩不是你,你不想知道是誰嗎?」

    她想知道,可是卻怕被他發現。

    「可是萬一被他發現了,那該怎麼辦?」

    「你怕什麼?你是他的未婚妻,只是去他的房間看張照片而已,難道他會吃了你不成?」

    「說得也是。」舒音對那張照片實在是非常好奇,所以她還是決定去看看喬所說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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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音一直找機會想進入南翔也的房間調查照片的事,可是卻找不到機會,這一天她終於找到機會了。

    她看見南翔也和席琳坐車出去,心想這不就是最好的機會嗎?

    她偷偷摸摸的走進南翔也的房間,這不是她第一次進入他的房間,她也曾經在他的床上和他徹夜纏綿,可是這麼偷偷摸摸的進來還是第一次,雖然外面沒寫著禁止進入的牌子,但此刻這裡對她的感覺就像是禁區一樣。

    她小心翼翼的踩在長毛地毯上,好像伯會發出聲音似的,其實她根本用不著擔心,因為南翔也已經出去了,沒有人知道她在這裡。

    桌子、床頭都沒看到照片,難道真像喬所說的,他藏起來了嗎?

    「他會不會是收到抽屜裡了?」

    既然來了,她怎麼可以空手而回?所以舒音試圖打開所有的抽屜,最後她終於在書櫃裡的某個抽屜找到那張神秘的照片。

    「這是……」

    真的有這張照片?

    舒音目不轉睛的看著照片上的女孩,突然感到一陣昏眩,這怎麼可能?照片上的女孩的確是她,但卻是她十歲之前所拍的,那個時候她的家……

    天哪!那是她家發生滅門慘案不久前所拍的,也就是說,南翔也在她去孤兒院之前就已經知道她了。

    他為什麼從來都不說?

    看著照片上的女孩笑得開心,讓舒音心中湧起無限的回憶,那是她最快樂的一段時光啊!如果時間能回到那時候……

    那是不可能的事,可是話說回來,他怎麼會有這張照片?實在太可疑了。

    「你在我的房裡做什麼?」

    「啊!」

    南翔也突然走了進來,讓舒音嚇了一大跳,害她不小心將手上的照片掉到地上。

    「你在我的房間裡做什麼?」南翔也沉聲地問。

    「我……我……」她該怎麼辦?

    「看起來好像是要偷什麼東西。」席琳冷笑道。

    「不是。」舒音猛搖著頭,話雖如此,她的行為卻和小偷無異。

    「席琳,你先出去。」南翔也話是對席琳說的,卻直看著舒音。

    「是。」

    席琳出去了,現在她再也無法逃避,除非有個地洞可以讓她鑽,不過那是不可能的事。

    「現在你可以說了。」南翔也挑了挑眉。

    要她說什麼?舒音真想直接昏倒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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