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號撒旦情咒 第五章
    將近中午時分,在齊全和幾名老將的殷切期盼下,拓拔野和拓拔烈陸續來到拓拔壽的別墅,參加聚會。

    拓拔野還帶了曲映紅前來,來不及向大家介縉,曲映紅就在老將們錯愕和嚴肅的面孔下,被迫隔離。

    平日老將們各個枕戈待敵,把希望全寄托在復興天地盟,是以,任何計畫都得嚴密進行,因為要討論正事,絕不容許有外人在。

    拓拔野笑說他們太嚴肅,但尊重長者的意見,只好請同行的曲映紅先避開。

    「寇叔,請這位小姐到貴賓房去。」拓拔壽讓管家寇仇安排曲映紅到貴賓房去等。

    明顯被區離的曲映紅臉上沒有太多表情,未語,跟著寇仇離去。

    多看了女子幾眼,拓拔壽心中突然有種奇怪的感覺,這女子雖有柔美的外表,卻出奇冷靜,令他覺得奇怪的是,見到她,他竟不由自主地聯想到在房裡等他的小女人——那個他在日本,從死神手裡搶回的女人。

    明明外表不太一樣,一個柔弱無助,一個冷靜,但……

    低眼沉思,如果真要說她們有何相同之處……沒錯,就是那股從她們身上散發出來,難以用言語言喻的氣質。

    「她是我的女人!」察覺拓拔壽多看了曲映紅好幾眼,拓拔野帶著得意的笑容,宣示並警告。

    睨了他一眼,未語,拓拔壽旋身,走向等不及要開口向他們三兄弟宣布事情的齊全身邊。

    拓拔野就近坐在眼前的位子上,看著眼前幾張嚴肅的老臉,不禁埋怨起——這幾個老頑固,緊張個什麼勁,他的映紅只是一個弱女子,何苦如此排除她?

    原本他是擔心她整天窩在同一個地方,會悶出病來,所以不顧威廉的反對帶她一起來,想說大哥這裡戒備森嚴,她在這裡一定很安全。

    沒想到這幾個臭老頭居然給她臭臉看……不知道她心裡有沒有受傷?

    掃視過眼前的一排風霜老臉,拓拔野慶幸地想,她到別處走走也好,省得窩在這裡看這幾張老臉,會更悶。

    耳邊傳來齊全提議先重建天地盟的話語,拓拔野嘴角輕撇,這等秘密陣仗說的事,如同他大哥所預料——

    難道,真如他大哥所猜測,他們父親拓拔英豪當年是被齊全所弒,是以今日齊全明挺他們三兄弟,暗中卻想搞鬼,等待時機,再將他們三兄弟一一鏟除?

    視線移至他大哥身上,想看看大哥的反應,卻見大哥低頭不知在想些什麼?

    「大哥,你覺得齊老的提議如何?」來到拓拔壽身邊,拓拔野淡淡地睨他一眼,低聲道:「希望你不是在想我的女人,雖然我們長得很像,但我有自信,她不會喜歡你這一型的。」

    思緒被打斷,拓拔壽皺起了眉頭,低聲警告:「小心她。」

    說罷,拓拔壽轉而面對齊全,附和他的提議,與他有良好亙動。

    一旁的拓拔野,訝異大哥居然會同意齊老頭的計畫之余,還對他方才莫名其妙說的那句「小心她」,滿腹疑問。

    小心他?還是小心她!?

    心頭浮上兩個大問號,但拓拔野仍是不改笑容滿面的作風,就算心裡塞滿了疑問,也不能讓人看出來,這一點,果然是他們拓拔家的遺傳。

    大哥永遠都是一臉沉穩得令人發毛,仿佛隨時都在算計人的表情,至於他的弟弟拓拔烈……欸,可能真的是吃太多韓國烤肉,太上火,臉上永遠都是那號隨時想揍人一拳的表情,尤其對上他這個早他幾秒鍾出生的哥哥。

    話雖如此,大哥究竟要他小心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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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晨一點,拓拔野人還在書房,甫和大哥通完電話,討論的還是今天齊全提議的事。

    動動酸疼的頸子,目光專注地盯在電腦螢幕上,他還不能休息,還得審閱沈同傳來的一些有關公司重大決定的文件。

    確定所有文件都沒問題之後,正要回信給沈同之際,廚房那頭傳來碗盤摔破的聲響。

    雙手騰高在鍵盤上,濃眉皺起,側耳傾聽……

    威廉為了收復地盟一事,今晚又去賭場巡邏一遍,此刻人還沒回來,映紅她早早就睡了,至於僕人……他至今還沒有幸見到僕人一面,倒是沈同每天都還是會送飯來,每天也都會跟他通E-mail……那聲響,該不會是沈同半夜睡不著,給他送消夜來?

    關上電腦,懷著警戒心,起身,他踏著警戒的腳步,走出書房,一步步往廚房走去——

    還未進廚房之前,亮晃晃的燈光,讓他的警戒心松懈了大半。若是小偷上門光顧,應該不會笨得把燈大剌剌開著。

    「沈同,是你嗎?」

    揚聲試問,一拐進廚房,沒見到沈同的人影,倒是看見曲映紅跌坐在椅子旁,身邊有杯盤的碎片,杯底的皇冠圖案和三條波紋Logo成一不規則直線,裂成兩半。

    那是沈同昨天剛送來,世界名瓷之一丹麥皇家哥本哈根瓷器杯盤組。

    原本他是打算等明日過後,收復地盟,拿它來泡杯咖啡,放松心情,好好享用一番的,但現在……算了,改喝酒慶祝好了。

    無視於代表圍繞丹麥海峽的三條波紋裂成兩半,高額的杯盤價錢順勢游走,蹲下身,握起曲映紅的右手,她的食指和中指大概是在撿碎片時被劃傷,指腹上流著血——

    見她的身子微微發抖,他皺起了眉頭。

    「怎麼不擦藥?」低頭,下意識地把她流血的兩根手指含在嘴裡。

    曲映紅抬眼盯著他看,他的舉動令她羞紅了臉,但心頭卻暖呼呼地,水眸中盈動著一絲感激和比感激更多的情愫。

    「我……我睡到一半肚子餓,來到廚房想泡一杯奶茶喝,可是……我找不到奶茶包……」她在他面前,頭一回透出無辜的眼神。「我打開櫃子找……手不小心碰到杯子,它就掉下來了。」

    「沒關系,不用在意它。」咧嘴一笑,他道:「你坐著別動,我去拿藥箱來。」

    他起身去拿藥箱,一會兒又踅回。

    輕輕地幫她擦藥,貼上OK繃之後,他又把她身邊的碎片一一清除。

    「你……」扶她坐到椅子上後,他一臉狐疑的看她。「你是不是有饑餓恐慌症?」

    他注意很久了,她的食量不大,但她時常在找東西吃,而且餓到發抖時,臉上明顯寫著恐懼……或者該說慌措不安。

    她不語,他坐在她身邊,緊握著她的手。

    「沒有奶茶包了,昨天我看到威廉把剩下的兩包,一口氣全泡去喝了,也沒有泡面了……好像也是威廉吃光的。」

    拓拔野一臉無奈。這個威廉,老愛當食物終結者,依這情形看來,他們就要斷糧了,明天要記得叫沈同補貨來。

    「走,我帶你去吃消夜。」他起身要拉她一起走。

    「不用了。」搖搖頭,她看向冰箱。「我其實並不是很餓,只是……只要能吃一點東西就好。」

    低眼,他說對了,她真的有饑餓恐慌症,但她很難點頭承認,也許他會笑她。

    「冰箱還有兩個雞蛋……」她訥訥的道。

    「原來我們還沒有真的斷糧。」放開她的手,他走至存糧處,打開它,拿出僅剩可以止饑的兩個雞蛋。

    「晚上別吃太油,水煮蛋,如何?」揚高拿著雞蛋的手,他問她。

    「我自己煮。」

    「一個人煮太寂寞,我陪你。」

    某些時候她的脾氣很倔,她說要自己煮,未必肯聽他的話乖乖坐好,他在她身後陪著她,以防她餓到暈倒,還有她手受傷不能碰水,他自然得幫她,當然,還可以順便制造一點小甜蜜。

    是以,當她拿著鍋子在水龍頭下盛水時,他的雙手便自動從她腋下穿過,代替她的雙手,端著鍋子。當她在瓦斯爐前等候水滾,他一樣像座山站在她身後,雙手不忘圈住她的腰際,牢牢守護著她。

    「聽過水煮蛋用的墨水嗎?」低頭,他的臉頰輕貼在她柔細的黑發上,一股淡淡的發香,令他聞之陶然。

    低沉富含磁性的嗓音,震動著她的心房,獨特的男性氣息,緊緊將她包圍,強烈的安全感籠罩,她的身子不再發抖……

    她喜歡他這樣抱著她,除了安全感十足之外,還有一種……甜蜜的悸動。

    微側過頭,她的臉頰和他俊俏的側臉輕貼上,羞地轉回頭,她動手把瓦斯爐的爐火關小些。

    「英國有一家公司發明了一種墨水,那墨水是隱形的,塗在蛋殼上透明無色,等蛋煮熟的時候,蛋殼上的墨水就會變黑,這樣一來,我們就知道蛋煮熟了。」

    「你在騙我?」她露出難得的笑容。

    「我說的是真的。」他苦笑著。「怎麼我說的話,聽起來都像是在開玩笑?」

    輕搖頭,她盯著鍋內的蛋,好半晌後,訥訥的道:「以前我姑姑……常煮水煮蛋給我們三姊妹吃。」

    難得她願意敞開心防主動提及往事,他靜靜地聆聽,不擾她。

    「那是正餐之外,唯一的『零食』,而且可能一兩個月才吃得到……」低頭,想起昔日姑姑待她們的好,眼眶一紅,兩行清淚無聲滑下。「姑姑她……對我們三姊妹,就像對自己的女兒那般好。」

    聽到她哽咽的聲音,他把她抱得更緊,想讓她知道,她是有依靠的。

    後腦貼在他的胸膛上,在安全感環繞下,她娓娓道出他一直想知道,而她一直不肯說的事——

    「在我六歲時,父母雙亡,我們三姊妹由姑姑領養。姑姑的夫家並不有錢,她的婆婆反對我們住進他們家,增加他們的負擔,還好當時十歲的表哥吵著要讓我們住在他家,奶奶總是疼孫子,何況姑姑也只生一個兒子,拗不過表哥的吵鬧,姑姑的婆婆不得已才答應讓我們住下。」

    思緒卷進回憶的漩渦,一連串的往事,一節節地勾出。

    「我們在姑姑家,任何雜事都得跟著做,姑姑去做工賺錢,我們就得煮飯燒水,晚飯過後,還要幫忙做手工賺些小錢貼補家用……」

    不提及被姑姑的婆婆刻薄對待的往事,小時候的她,會埋怨,總認為她們做的工作夠多,夠貼補她們三姊妹吃飯、讀書的費用,不懂婆婆為什麼老是要罵她們。可婆婆過世後,一切的埋怨,似乎也跟著煙消雲散。

    「婆婆過世後不久,姑丈染上賭博惡習,半年多前,姑姑去世,姑丈欠了一大筆賭債……」說著,原本平穩的口氣,突然顯得激動起來。「他……他為了還賭債,居然……居然把我們迷昏,趁我們昏睡,把我們賣了!」

    激動之余,滿腔憤怒的她緊抓著他的手,指甲掐進他的手臂——

    一道道的指甲凹痕傳來痛意,抱著她,閉著眼,他不喊痛。

    他有多痛,就代表她的心有多恨,如果他忍一時的痛,能讓她的恨意稍減些,他願意。

    直到她受傷的手指傳來痛意,她才松了手,也才發現自己把他的手臂掐出五個彎彎的指甲痕,紅色的血絲,控訴著她的暴行。

    她伸手想摸,又怕他痛。「對……對不起,我……」

    「沒關系,一點都不痛。」伸展著手臂,他咧出一個輕松的大笑容。「不過蛋好像煮太久了。」

    關了爐火,他把鍋子拿到水龍頭下去沖冷水。

    「我……我幫你擦藥。」低頭,她滿臉懺悔。

    「好。」他坐到椅子上,把手伸直,讓她上藥。「這算是一報還一報嗎?」

    剛才他幫她擦藥,現在角色對換,要報答他,也不用這麼趕吧!

    「對不起……」幫他擦藥之際,她滿臉歉意。

    「不用在意這些,我很強壯的,不會因此昏倒。」說完,他佯裝昏倒在桌上,惹她一笑。「你坐下,我把蛋拿過來。」

    把煮好的蛋拿來,他拿起其中一顆,在蛋的兩頭各敲一下,兩頭各撥下一片。

    他笑望著她,把較尖的那一端湊至她嘴邊。

    「用力的吹一口氣。」他像個要變魔術的魔術師,請現場觀眾幫他一個小忙。

    看了他一眼,她照他說的去做。

    當她朝水煮蛋較尖的那端吹一口氣,才一眨眼,整顆白淨渾圓的水煮蛋,便從另一頭滑出,他一手拿著空蛋殼,一手接下從蛋殼滑出的水煮蛋。

    拿著晶瑩剔透的水煮蛋,湊至她的粉唇上,他喂著她吃。

    輕咬一口,這一顆蛋,包含他的愛,吃進嘴裡多了一種甜蜜的幸福滿足感。

    再咬一口,咬得太大口,一半的蛋露在唇外,些許的蛋黃掉落,她忙不迭地想把蛋含進嘴裡,免得掉落太多,浪費食物……

    但他的動作比她快,低首,他先她一步吃掉在她嘴外的蛋,食髓知味,連她嘴裡的蛋,他也想嘗——

    灼熱的唇,順著蛋白往前推進,含住她的粉唇,此刻他想吃的,可不只是一顆水煮蛋。

    大手一勾,順勢將她瘦巖巖的身子,勾來坐在他腿上,溫熱的舌尖敲開兩瓣粉唇,探索她嘴裡殘余的蛋黃——

    纏纏綿綿,不一會兒,嘴裡的異物淨空,火熱的舌尖挑逗粉舌,纏綿勾旋,相含的唇瓣,如磁鐵相吸,一吸上,難分難捨。

    深夜,寂靜的廚房裡,心跳聲搭上同一旋律,熾熱的情火,在兩人身上蔓延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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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的第一道曙光,透過玻璃照射進房裡來,躺在床上的拓拔野,單手支起赤裸的上半身,側著身,凝望著躺在身旁還在睡夢中的小女人。

    雪白的肌膚透著粉紅,她真是他生命中,美麗的天使。

    昨夜,她把她的遭遇全告訴他,他知道,她已全然信任他,要不,以她有點倔強的個性,絕不會輕易在陌生人面前卸下面具,展露她無助的一面。

    知道她的遭遇後,更堅定他想好好保護她的決心。

    大手滑過她細致的臉,滑下粉頸,輕輕地探上她胸前兩團雪白渾圓,指腹輕按那豐挺上的一點小巧雪梅。

    他的動作,觸動她身上敏感的神經線,醒來,見到赤裸健壯的他貼在她身邊,大手貼覆在她胸上,他的黑眸裡,流露著情欲交纏的熾熱光芒——

    嬌羞地別過臉,身下的微微痛楚,讓她意識到,經過昨夜的纏綿,她已完完全全將自己交給他。

    「你醒了。」俯首,他在她唇上親吻。

    水眸凝望著他俊俏的臉,不語,她用滿臉緋紅羞色,代替回應。

    盯著她美麗的臉龐,映上紅似火的美色,他在她耳畔輕聲道:「映紅,你真是人如其名。」

    低沉富含磁性的嗓音,像一道醉人的旋律,飄進她耳裡。她眼神迷離望著他,俊美帶有一點邪魅氣息的他,光用聲音就能把她灌醉。

    「你就像雪地上的一朵紅玫瑰,輕易地抓住所有人的目光,紅得令人禁不住想靠近親吻你。」

    說罷,他的吻,沿著一片皚皚白雪輕滑,徐徐地探索每一寸晶瑩白雪,嗅吻著雪白胴體散發的淡淡芳香。

    閉上眼,感受他熾熱的唇,帶著情欲的火焰,一寸寸燒熔她赤裸的身體,勾出隱藏在她體內深處愛的欲念——

    當火熱的吻,狂燒至身下黑茸私密地帶,昨夜纏綿之余的撕裂痛楚,記憶猶新,她身子一縮,細眉輕蹙起。

    感覺到她身子痛縮了一下,他停下動作,深邃黑瞳,因身體強力克制住翻騰的欲火,呈現緊窒的僵縮,忽地,視線往下一移,在她大腿內側,浮現一朵嫣紅的玫瑰花圖案——

    他記得昨晚看到時,這朵玫瑰花是純白無血色的。

    「映紅,這朵玫瑰花……」

    見他盯著她的大腿內側看,驀地,她想起什麼似地,拉著薄被蓋住身子,快速坐起身,只露出被紋上玫瑰花圖案的那條長腿。

    只望上一眼,她的雙頰立即被大腿上紅艷玫瑰花染得通紅。

    「這是……怎麼回事?」他的手輕撫著雪白大腿上那朵嬌艷欲滴的紅玫瑰,猶存欲望的黑眸,掛上兩個納悶的問號。

    「這個……」低眼,雙頰紅似火之余,心裡殘存的痛楚,隱隱作痛。「那是……處女的印記。」

    聞言,他的一雙濃眉緊蹙起。

    「是在被賣了之後,那些人趁我們昏迷之時,紋上去的。他們在圖案上摻雜白色粉末,說是等……等初夜之後,花朵自然會變紅。」

    昨晚,她沒提這事,羞於啟齒之余,也因為她壓根不信那是什麼處女印記,未料到,它真的會變色。

    當初被迷昏賣掉,她完全不知道發生什麼事,只知道醒來時,三姊妹關在一間小房間裡,而且她們三人的身上某一處都傳來痛意,小妹甚至還痛得在楊榻米上打滾。

    後來,她才發現自己的大腿內側被紋上一朵白色玫瑰,大姊映雪的胸前有一朵白色梅花,小妹映蘭的後腰處,紋了一朵白色蘭花。

    凝視著腿上那朵紅灼灼的玫瑰,細眉微蹙起。

    幾天前,她還痛恨著這個印記,它對她而言,是一種羞辱,她刻意拿紅藥水淋它,心想,若是被抓回去,腿上不再是處子的純白,那些人的如意算盤打得再精,全都得歸零。可惜,水一沖,它依舊是不染纖塵的白玫瑰。

    經過昨夜之後,她不再覺得它讓她有種被羞辱的感覺,取而代之的是——它成了她歸屬於他的印記。

    兩人的目光對上,深情對望片刻,他揚起笑容,俯首,在她腿上的紅玫瑰印下一個疼惜的吻。

    「一切都過去了。」挺直身,他將她摟在懷中。「有我在,我會保護你,也會幫你找回你的姊妹。」

    輕偎在他寬闊的胸膛,仰首看他,她當然相信他。

    甜美中帶刺的算計笑容,在她美麗的臉上彎揚起。「我要一輩子依靠你,不准賴!」

    「那你得每天晚上都躺在我身邊,讓我徹徹底底愛你千萬遍……」挑眉,曖昧一笑,他的臉貼上她,雙手輕撫她胸前凝脂雙峰。「不准逃!」

    羞怯怯地笑,她才不逃呢!

    她喜歡這種賴定他的踏實感,喜歡偎在他寬闊胸膛的依靠感,喜歡纏綿過後,那種強烈的歸屬感,喜歡……喜歡他所有的一切。

    吻上他的唇,她更喜歡被他吻過後,那種沉醉在甜蜜愛情裡的戀愛幸福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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