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大金皇朝在金鎮宇英明的統治之下,物庶民豐一片安定祥和,但也因他整日忙於處理朝政的關係,貴為母儀天下的皇后娘娘溫藍,整日只能窩在後宮之中閒閒無事可做。
某日,悶得發慌的她,靈機一動隨即提筆寫了三封信,並派人日夜快馬加鞭送往指定的三個地點……
「皇上駕到!」
深夜,在太監的通報聲之中,金鎮宇緩緩踏入朝天殿,卻見溫藍一個人縮在偌大的紅木雕花椅裡打盹。
「老在這睡,也不怕著涼?」他輕歎一聲,輕輕走向前正想將她抱起,卻不經意驚醒了她。
「我以為你又要忙到天快亮才回來呢!」溫藍揉揉惺忪的雙眼。
「聽娘娘的語氣,似乎是在埋怨朕?」他笑著在她身旁坐下。
聞言,她原本仍有些昏沉的腦袋立刻轉為清醒,「臣妾可不敢向老天爺借膽哪!」
言下之意,就是已快怒火攻心了。
知道戰火又將再起,金鎮宇立刻豎起白旗,「好好好!是朕不對,娘娘就別生氣了!」
唉!要是讓臣於百姓們知道他這威風凜凜的皇上,回到後宮竟是這般「懦弱懼內」,豈不是要笑掉人家大牙?!
「哼!若不是瞧在你是為百姓們謀福利才如此忙碌不已,我才不原諒你呢!」她固執的板著臉。她話雖這麼說,但金鎮宇心裡明白她是心疼他的,否則也不會天天守在這等他回來了。
「又叫巧兒跟婉兒先下去歇息啦?」他愛憐的輕攬住她。
「當然啊,否則她們累出病來誰來服侍我?」
「好個善體人意的主子。」這也是他最喜愛她的地方,說話雖利了些但卻有副良善的好心腸,「不過,你為了等我老是一個人窩在這睡,我可是會心疼的哪!」
「你甭擔心!」溫藍被他揪著胸口猛喊痛的動作逗得不禁失笑,「別忘了過些天我的好姐妹們全會來陪我,到時你愛怎麼忙就怎麼忙,我可沒心思理你!」
「那不是換朕要獨守空閨了?」他隨即沉下一張臉,不過似乎想起了什麼又開口問:「對了,小藍你那幾封信的內容,會不會寫得太過火了點?」
「過火?應該還好吧?」她狐疑的瞧他一眼,「怎麼?敢情皇上是不滿臣妾將你拖下水?」
「怎、怎麼可能呢?你多心了!」扯著僵硬的笑,金鎮宇默默在心裡哀歎一聲。
唉,他這堂堂的明君,這會兒肯定被那三對佳人當惡人瞧了!
*
「皇上、皇后娘娘駕到!」
在劉得庸的高聲通報後,金鎮宇和溫藍在眾宮女太監的簇擁下步入大殿之中。
「叩見皇上、皇后娘娘!」
金希爾、溫瀾,韓立天、溫蘭,颯駿亞、溫嵐,六人恭敬跪倒在地齊聲大喊著。
「平身、快平身!」揮手示意宮女太監們離去後,金鎮宇和溫藍走向前想要扶起眾人,但卻被拒絕了。
「臣等六人請皇上賜罪!」金希爾冷冷的說著。
金鎮宇為之一愕,隨即瞥了溫藍一眼,「七皇叔言重了,朕不明白你們到底犯了何罪?」
「皇上就別再戲弄臣等了!」颯駿亞幾乎快克制不住心中的怒氣。
韓立天猛然抬起頭,一臉的不可置信,「皇上,臣知道你對溫氏三姐妹不服聖旨私自換角的行為有所不滿,但如今她們既與臣等三人共結連理並如天眷般美滿的生活著,如果皇上真要重罰她們,臣等必當相陪!」
此時,柔弱的溫蘭不禁低聲哭泣了起來,溫瀾及溫嵐聞聲亦紅了眼眶。
呆了半晌後,金鎮宇吶吶的開口,「呃……皇后娘娘,這婁子你捅得似乎大了點。」
咦?眾人聞言心中起了個大疑問,不禁紛紛抬起頭將目光投射在溫藍身上。
「大姐,我沒聽錯吧?」溫嵐狐疑的問著。
「對啊,什麼叫捅婁子?」溫瀾和淚流滿面的溫蘭,亦交換了一個不解的眼神。
「幹嗎用這種眼神直盯著我瞧啊!」溫藍深吸了一口氣,「誰叫爹和娘到雲南去養老,而你們有了夫君就壓根把我這大姐給忘了,為了想讓分散四地的姐妹們齊聚一堂,我才出此下策的嘛!怎麼知道你們卻一副等著被殺頭的悲慘模樣……」
怪了,她只不過在信上寫個小小的「嚴懲」兩字,有這麼嚴重嗎?
瞧見眾人的眸底冒著熊熊怒火,金鎮宇忙著打圍場,「也、也對啦!皇后也是一番苦心,不然要讓各位忙碌不已的王爺將軍們,在同一時間陪同夫人進宮,似乎是不太可能的事對不對?」
他邊說邊拉著已自動起身的韓立天、金希爾及颯騏亞,往大殿外走去。
就算有再多的不滿,諒這些臣子們也不敢把罪全加諾在他這個皇帝的身上,重要的是解鈴還須繫鈴人,小藍這會可有得解釋了。就讓美麗的溫家四姐妹們,好好的敘敘舊吧!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