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臭頭還債來嚕! 慕楓
早上八點多,剛熬夜交完稿,正想好好休息一下,沒想到十點多就接到有容的電話。(喂、妳是神算不成?)
「慕楓,妳交稿了沒?」
「呵呵呵……」一夜沒睡的人情緒有些亢奮。「今天早上才交出去,呵呵呵……」
「那恭喜妳了,我還沒脫離苦海呢!」有容哀怨地歎了一口氣,「而且我的肩膀快廢了。」
對喔,徐姊跟我說過,「慕楓啊,人家有容拖稿還情有可原,畢竟她的手和肩膀都在痛,那妳到底在磨些什麼?」(徐姊,妳的意思應該不是要我把手臂打斷才能拖稿吧?這樣太殘忍了啦!)
「妳的肩膀怎麼了?」以我們的交情當然得關心一下她的情況。
「大概是長期姿勢下良引起的肌肉酸痛吧。」
我曾經有過類似的悲慘遭遇,所以能體會她此刻的痛苦感受,「坐太久或姿勢不良都會引起酸痛,妳最好每隔一段時間就起來活動一下筋骨。」酸痛不是病,但是痛起來要人命啊!
患得各式各樣的酸痛好像是作者們的專利喔!(我能不能自願放棄啊?)
「嗯,對了,妳還欠我一篇序,記得嗎?」有容的話鋒倏地一轉。
「有嗎?」慕臭頭忽然變成慕雪花。
「有。」有容斬釘截鐵地道。「上一次本來是我先跟妳邀序的,結果剛好妳的書要出了,所以我只好先幫妳寫,沒忘吧?」
證據就在《貓物語》裡頭,不認帳也不行。「呵呵呵……」我只能傻笑。
「那麼我這一本書的序就交給妳了。」有容高高興興地把難題扔給我。
有點兒不對勁……我認真地想了一下,赫然發現--「等等,我們的書不是同一批的嗎?」
有容好整以暇地回答,「是同一批的沒錯。」就算隔著話筒也能聽得出來她整個人頓時輕鬆了起來。
那、那……我不就要連著寫兩篇序了嗎?哇,青天霹靂啊!我怎麼會這麼悲慘?(有容啊,妳怎麼忍心就這樣把我踹進地獄去?)我已經看到我美好的休閒時光慢慢地離我遠去了,嗚……
「這……這件事就是告訴我們--有著天使外表的人未必就一定是天使。
所以悲慘的我只好認命地在完稿之後又開始打拚兩篇序,唉……寫一篇序都已經是要我的命了,現下又多了一篇,乾脆殺了我吧!
話說我和有容的第二次相見歡,一個在北一個在南,兩個人要碰面可是需要天時地利人和的,好不容易敲定見面的時間,我坐了將近四個小時的火車北上去見有容。
兩人一碰面就哇啦哇啦地說個沒完,(其實還有第三個人--有容的阿娜答,他是個話不多,但很nice的人。)本來預定會面是為了要商討兩人合寫套書的相關事宜,(徐姊很害怕我們兩隻龜湊在一起,結果互相激勵沒有,只有龜龜相連到天邊,那她會一個頭兩個大。)哪知道吃了一頓中餐、逛了好幾家書局耗去一個下午的時間,然後又吃了晚餐、散散步,也該是回有容住處討論正事的時候了,卻在等公車時,被公車站牌旁飄散著咖啡香味的星巴克吸引。
不知道是誰提議的,兩人就又走進星巴克坐下來喝咖啡聊天,一直到九點多才搭最後一班公車回有容的住處。
洗完澡已經十一點多,雖然我的精神還很好,但是有容是那種作息再正常不過的人,所以我們就各自上床睡覺嚕!(要是徐姊知道稿子沒寫完的兩個人竟然還湊在一起閒晃了一天,她肯定會拿皮鞭來狠狠地鞭打我們一頓。)
翌日一早,賢慧的有容就起來烤吐司、泡咖啡、切水果、弄水煮蛋,準備我們兩個的豐盛早餐。(厚,真是太感動嚕!夜貓子的我往往一覺醒來都已經是吃中餐的時候了。)
雨人又悠閒地一邊享用早餐,一邊談天,(大家心中一定覺得很納悶,我們兩個哪來這麼多的事好聊,呵呵呵∼∼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談得來咩!)然後才驚覺時間飛逝--我該搭車返家了!
坐在南下的自強號列車內,我認真地回想、思索良久良久,震愕地發現我們天南地北地聊了很多,就是沒有談到合寫套書的事,嘿嘿……(只能乾笑。)
結論就是--
要合寫什麼題材的套書?不知道。
啥時要動筆?不知道。
哪時能問世?這個大概只有天知道。
果然--
兩隻烏龜湊在一起是不會有什麼建設性發展的。
不論如何,還是很感謝有容的招待唷!
PS:趕快翻到下一頁去看有容嘔心瀝血的鉅作--《老婆吉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