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皓寒頹喪的回到住處,卻意外看見童昱萱已經回來了。
一看見他,她便綻出一抹微笑。「你回來了?怎麼那麼晚,我還以為你生氣了,特地煮了簡單的麵食,這是向劉大叔學來的,很香哦!」
他坐在餐桌上看著桌上香噴噴的炒麵,沒有半點胃口。
「怎麼了?放心啦,裡面沒有海鮮的。」她見他沒有動手,以為他是擔心這點,於是解釋道。
「萱萱,我……」握住她的手,他想說……可到底想說什麼呢?為何他說不出口?
見他一句話卡在喉裡吐也不是吞也不是,她心底已有覺悟,於是掩住悲傷柔柔一笑,「怎麼了?你以前說話從沒那麼會打結的?」
「我是……我想告訴你,我不是——」
「好了好了,愈說愈結巴,真是好玩,是不是被我嚇壞了?」她為他夾了面遞在他嘴邊,「快吃。」
嚴皓寒大嘴一張將面吃進嘴裡,看見她那張強顏歡笑的臉,卻味如嚼蠟,心也沉重。
「好吃嗎?」漾著抹笑,她等待他的回答。
「嗯,好吃。」嚴皓寒拿過筷子用力夾起面,一口接著一口,姑且不論他是否搞懂自己的心情,他現在只想好好擁有她。
「那就好。」她開心地又說:「對了,剛剛你去了哪兒?我到附近買了面再回去找你,你已經不在小公園了。」
「我在附近走走,嗯……突然看見這個東西,覺得好漂亮,所以買下來打算送給你,希望你喜歡。」他從口袋中掏出一條鏈子,那個墜子很特別,是由心型的鑽石串連而成。
童昱萱拿在手上,心底出現絲絲暖意,雖得不到他口頭的承諾,但這條項鏈卻可稍稍安慰她受傷的心。
「好貴吧,你哪來的錢?」她眼底染上些熱氣。
「嗯……一點也不貴,只是普通的玻璃墜子,你會嫌棄它嗎?」他的笑容裡融著不自覺的濃郁。
其實它可是刷了他十幾萬所買下的,買它時他什麼也沒多想,只是覺得精緻秀雅的它很適合她這個小女人。
「我怎麼會嫌棄,好喜歡!幫我戴上好嗎?」她轉過身,掀起頭髮,方便他幫她戴上。
「好。」嚴皓寒趕緊站起來繞到她身後,為她將項鏈扣上。
望著她雪白的頸部線條,他忍不住低頭親吻著,吸盡那兒芳香甘郁的味道。
「寒……」他的鼻尖輕拂過她的頸後,酥酥麻麻的感覺使她心神微蕩,說話也跟著顫抖了起來。
「你好香……」閉上眼,他整個人俯在她身後,聞著那足以迷亂人心的味道。
「我……我剛洗了澡。」她吞了口口水,滋潤了乾澀的喉。
「難怪那麼香。」轉過她的身子,他輕巧的將她抱上桌面,與她眼對眼,非常認真地問:「倘若有一天……向仁又回頭找你,你會答應他的追求嗎?」
「這怎麼可能?」她別開臉。
「別逃避這個問題,我要知道答案。」嚴皓寒欺近她。
「我說了,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你怎麼會這麼想?」她疑惑地看著他一臉煩鬱的表情。
她愈是不說,他愈是發問,「我說假設……假設呢?」
「為什麼要我假設?好好的,你幹嘛問我這個問題?是不是不要我了,想把我推給他?」童昱萱難過的對他喊道。
為了化解下午尷尬的氣氛,她特地炒麵給他吃,還要佯裝歡笑逗得彼此開心,好挽回以往的感覺,可他……他卻這麼對她,硬是要惹她哭。
「我沒要把你推給任何人!」他煩悶地對她吼出。
「騙人!」她渾身發抖,淚如雨下,「就因為我問了你那些話,你害怕了是不是?所以恨不得沒追過我,就跟向仁一樣。」
「你簡直在放屁……」他深深喘著氣,恨自己竟然像吃了昝晃的口水,最近老是出口成「髒」。
「你……嗚……」她抹著淚,秀眉深蹙,眼底出現了濃得教人心疼的委屈。
「我!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天!這件事教他愈弄愈擰了。
「我要回房去了,你慢慢吃。」
她想跳下餐桌,可他不肯,甚至擠身至她雙腿間,鉗制她的行動。
「讓我走!」
「我偏不——」
「你……」因為氣憤,她用貝齒緊咬著自己的下唇,不僅現出了齒印,還有幾絲血痕。
「你這是幹嘛?把嘴鬆開!」他強硬地扳住她的肩,激動地說。
「嗯!」她拚命搖頭,且咬得更緊。
「該死的!」
嚴皓寒急得含住她的嘴,以舌強迫她鬆開牙齒,而後滑入長舌,在她嘴裡含糊不清地說:「咬啊,你咬啊,要發洩找我,就咬斷我的舌頭好了,我不會怨你的。」
等了半天,他沒等到她咬下的刺痛,反而感覺到有滴鹹鹹的淚緩緩淌入他口中,震住了他的身子。
「萱萱!」他移開唇,捧起她的小臉,觀察著她的淚容,「別哭了,是我太衝動,是我不好,我不該失去冷靜。」
「我要回房間……」她趴在他肩上哭了。
「好,我抱你進去。」
找回理性,他將她抱起,走進她房裡,將她擱在床上後,他揉了揉眉心。
「今天我不睡這兒了,你一個人睡吧,晚安,願你好夢。」
親吻了下她的額頭,又深情凝視了她一會兒,嚴皓寒便起身離開了。
當看見房門合上的剎那,童昱萱又哭了。
他是真的生氣了,因為她的要求就此拉遠彼此間的距離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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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島主,請你派兩名弟兄來一下好嗎?」
嚴皓寒偷偷用手機打了通電話回惡人島向路徹辰求助。
「發生什麼事了?」路徹辰不明白地挑起一邊眉毛,「你不是去大談戀愛?這種事也要幫手?」
「拜託,你別亂想好不好?」媽的,他心情已經夠亂了,島主還要開他玩笑!
「好了,不鬧你了,快說究竟遇到什麼事了?」
「我沒想到我來這邊拐一個人的心,居然會惹上黑社會人物,據我暗地裡調查,這個人是數年前曾被懷疑是一場槍擊案的主謀的童肆襄,只不過近兩年來他已過氣,也因他積極想漂白自己的身份,所以明裡不敢對我怎麼樣,我也並不放在心上。」
「那你擔心的是……」
「何老大。」
「是指那個專門在東南亞販賣槍械,就連國際警方也對他沒轍的何老大?」路徹辰有些訝異,這人他曾聽說過。
「沒錯,就是他。」嚴皓寒呼了一口氣。
如果要他就此撒手對他並無損失,可是要他將童昱萱丟在這兒,他實在辦不到!
或許是他失了心,也或許他亂了方寸,可是他已不在乎,他一定要將何老大打倒,看見她平安了,他才可能放心走人。
「老天,我看我們的手下是沒有辦法對付何老大,我就叫昝晃和應玦過去支援你吧。」想了想,路徹辰遂決定。
「什麼?昝晃?」他忽而大歎,「你也幫幫忙,明知道我和他水火不容,你就非得叫他來氣我,說不定何老大沒整死我,我就被昝晃那小子氣得心臟病發作。」
「呵!那好啊,這麼一來童昱萱那個女人也省得被你凌虐了。」
「你說什麼?喂喂喂,你怎麼知道她叫童昱萱?」本想開罵,他突然驚覺路徹辰話裡的暗示。
「凡惡人窟的夥伴出外執行任務,任何動向我都必須掌握,就跟我出任務你們不也都調查得清清楚楚是一樣的道理嗎?」
路徹辰抿唇一笑,這句話頂得嚴皓寒啞口無言。
島主說得沒錯,他們惡人窟的人哪一個出任務他們不是尾隨在後幫忙調查呢,這不也就代表著他們之間感情深厚?
「好吧,那就隨島主的意思了。」他無力再和他鬥,煩人的事太多了。
「好,你等著,他們很快就會抵達那裡與你會合。」
路徹辰掛了電話,嚴皓寒也收了線,這時突然聽見一個熟悉的女聲在他背後響起。
「嚴先生嗎?你一個人鬼鬼祟祟在屋子外面做什麼?打電話給誰啊?」
一見是麗麗,嚴皓寒連忙皺起眉頭,順手將手機塞進褲袋,抿起嘴角。
「你站在那兒多久了?」
「剛到,本來想登門拜訪,卻見你一個人站在那兒講電話,所以我就等在這兒,怕打擾了你。」麗麗笑道, 「找我有事嗎?」
「不請我上去坐坐?」麗麗知道童昱萱就住在這裡,所以故意這麼說,她想讓她和向仁的事在這兒重演,讓童昱萱再一次對嚴皓寒灰心。
「很抱歉,這間屋子不是我的,我沒辦法作主讓你進去。」
嚴皓寒一反平日臉上經常掛著微笑,冷焰襲上他的眉間,語氣顯得不善。
「你怎麼了?上回我請你吃飯的時候你還眉開眼笑,信手拈來的笑話都可以逗得我笑上好久,今天……你好像有點不一樣了?」麗麗偏著腦袋,仔細觀察他臉上的表情,尤其他那一對眼睛在她看來覺得非常陌生。
嚴皓寒抹了抹臉,煩鬱地說:「我有點心事,真的很抱歉。」
「別跟我說抱歉,心情不好的時候誰笑得出來啊?」她順著他的話說。
「聽說……你和向仁分手了?」嚴皓寒半瞇起眼,突然問道。
「是啊,想不到那麼快就傳到你耳裡了,是童昱萱那丫頭告訴你的嗎?」她朝他走近兩步,綻出一抹媚笑。
「沒錯。」
「老實告訴你,其實我也無意搶她的男朋友,這些全是她父親指派我這麼做的。」
麗麗突然其來的話不禁讓嚴皓寒攏起雙眉,陷入了深思。
「他要你這麼做目的是……」
「當然是要她離開向仁了,如今我的責任已了,現在算是自由身,怎麼樣?願不願意接受我啊?」麗麗嫵媚地笑了笑,極為大膽的在他面前示愛。
瞧著她那副風情萬種的姿態,嚴皓寒揉了揉鼻子,搖頭輕笑,「我嚴皓寒幾時這麼有魁力了?居然能讓麗麗小姐如此看得起在下,還真是讓我受寵若驚啊。」
嚴皓寒湛爍的眼瞳直凝在麗麗的臉上,俊朗的神態和五官形成致命吸引力,直讓她看得心思暗暗蠢動。
「你別那麼說,因為你有那樣的條件啊。」麗麗眨了眨眼皮上的假睫毛,柔媚地對他彎起唇。
「還真是多謝謝麗麗小姐的抬愛,不過我有些問題想要請教你,你方便和我到咖啡廳坐一會兒嗎?」他聽說了她和童肆襄的關係,想由她口中套出童肆襄的計劃。
「沒問題,我知道這附近有家非常不錯的咖啡廳,那麼我們走吧。」麗麗可是興奮得不得了,連忙自動帶路。
「謝謝了,請。」
當他們雙雙離開之後,向仁便從街角現身,他狠厲的瞇起眸,沒想到麗麗不要他居然找上嚴皓寒。
而這個嚴皓寒也不知道在打什麼主意,明明告訴他他倆的契約已了,他居然還留在這兒不肯離開,更讓他惱火的是他竟然和麗麗走在一塊!
難道……難道他是想左擁右抱,坐享齊人之福!
可惡!這兩個女人原本都是屬於他的!他不服氣!一定要將昱萱奪過來。
憤怒可以讓一個人喪失了理智,情愛也可以滅絕一個人的人性,而向來膽小的向仁卯上了嚴皓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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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昨晚失眠了一夜,早上醒來將近十一點,童昱萱看著時鐘嚇了一跳,趕緊起來梳洗一番,可當她走出房門卻不見嚴皓寒。
他可能先到劉大叔的店裡了吧,因為怕吵醒她所以讓她多睡了一會兒。
於是她趕緊衝下樓,卻在樓梯口遇見了她做夢也沒想到會見到的人。
她眉頭輕攏,走向前探問,「你怎麼會來這裡?」
「昱萱,我是來找你的。」一看見她,向仁突覺尷尬不已又滿心愧疚。
「有什麼事嗎?我急著要出門,不想耽誤時間。」她看了下表,客氣的下逐客令。
「你放心,我不會耽誤你太多時間的,只是……只是想求你重新接納我,我已經和麗麗徹底分手了。」向仁斂下眼。雖然說這種話實在很丟臉,但也惟有昱萱才能讓他破碎的心獲得重生。
「你這是什麼意思?我聽不懂。」她別開眼,無法容忍他和別人一分手又跑來找她。
他究竟當她是什麼?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女人嗎?
「昱萱,你聽我說,以前是我認人不清,所以才會被麗麗那個賤女人迷惑,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吧。」他激動地衝向她,握住她的手。
「別這樣,不可能了,我不會要一份不專一的感情。」揮開他的手,她便要從他身側繞過。
「不專—……你以為就只有我不專一嗎?」向忙趕到她前面,雙手橫張擋住她的去路。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知不知道現在跟你在一塊的嚴皓寒究竟是誰?打哪裡來的?又怎麼會出現在你身邊?」他決定豁出去了,既然她不可能再接受他,他也不會讓嚴皓寒好過。
「他……他是從哪來的不關你的事吧?」
「是不關我的事,但可與你有關,讓我告訴你吧,他可是來自太平洋的惡人島。」他嗤笑一聲。
「什麼?他不是來自大陸?」童昱萱一愣,這才正視他的話。
「哼……大陸!他是我從惡人窟請來的高手。惡人窟裡總共有八個人,他們是專門接受別人聘請,以出任務達成目的的組織,我之所以請他過來就是要他來拐走你的心!」他發出冷笑,「當時我怕我移情別戀的事被宣揚出去會環了今年的選舉,所以要他來誘惑你,好讓你先變心,如此選民就不會怪我了。」
「你到底在說什麼?」童昱萱迭退了幾步,猛搖著頭,直到她的背脊狠狠地撞上牆壁,才猛地淌下淚,「我不相信!你是故意要破壞我們是不是?」
「我說的是實情,你要不信可以去問他。」向仁不肯放過她。
「不,不要,我不會上你的當。」緊咬著指甲,強忍住淚意,她頓覺心慌不已,只能靠單薄的理由來說服自己,這一切全是向仁的詭計。
「你怎麼那麼傻!為什麼不相信我?」他一張臉因激動而扭曲變形。
「我怎能再相信你?曾經我相信你,可你給我的是什麼?全然的欺騙……」說到心酸處,她仍禁不住淚眼迷濛。
「我……我承認我錯了,我已經後悔了,所以想對你坦白,告訴你這一切實情,只求你的原諒。」
「不!」童昱萱哭啞著聲音,「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為什麼?我不想知道。」
「你別再自欺欺人了!他愛的不是你,現在他正跟麗麗在一起!」向仁氣惱的對她大吼。
「麗麗……我懂了,因為麗麗離開你,所以你才不希望我和他有完美的結局,是不是?」童昱萱拚命在為嚴皓寒找理由,「他說他是來自大陸的少林寺,絕不是來自什麼惡人島,一定是你編的劇情。」
「不是的,昱萱——」
「不要!我不要聽,你走!快走!」她捂著耳朵背過身,不肯聽他再說下去,因為她知道他接下去的話一定會戳醒她的夢,讓她變得更可憐、可悲。
「我就要說,你以為他的一身功夫真是從少林寺學來的?你聽他一口帶著洋腔的國語和大陸的京片子差多少,是你不肯承認罷了。」他一步步逼近她,字字句句就像針刺入她耳中,傷得她幾乎體無完膚。
「所以……他來這裡目的就是為了拐我的心,那只是生意,不含其……其他的意義……」她哽咽的說。
「對,他拿了我兩百萬美金。」他勾起嘴角,嘲弄的說。
「哈,沒想到我的心居然值那麼多錢?」
對嚴皓寒的濃情冰封起來,她覺得渾身發冷。這顆心的價值竟然如此昂貴,可對於他卻是這麼廉價。
「現在你終於明白了吧?」一絲得意出現在向仁緊抿的唇畔。
「我是明白了。」
她絕望的語氣透露出滄桑,黯然的表情裡有著向仁所無法窺知的情緒。
「昱萱……」他喚了聲。
「你走吧,我知道該怎麼做了。」深吸了口氣,她會把這次的傷害當成是又一次的成長。
她轉身踏上階梯,拖著無力的步伐上了樓。
向仁傻傻的看著她那張絕美容顏上佔據的層層悵惘,心中竟有著悔恨,他懷疑自己這麼做究竟對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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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淵急忙地走到童肆襄身畔,附耳說道:「童先生,何老大已派人來要人了。」
「這……他還真是一天也等不及了。」
童肆襄已調查過嚴皓寒,當他得知他就是惡人窟的八邪之一,自然不敢掉以輕心,所以這陣子靜觀其變,沒想到何老大居然這麼沉不住氣,期限一到就迫不及待的要人來了。
「那麼我們該怎麼辦?」阿淵緊張道。
他知道何老大幾個月前與小姐有一面之緣後便喜歡上她,只是小姐總不給他好臉色,因此他才會利用童先生亟需與他合作的機會得到她。
「告訴他,我待會兒會去找何老大談談。」看來要對付惡人窟就必須仰仗何老大的勢力了。
「是,我這就去辦。」阿淵領命要退下。
「等等,麗麗可曾進行下一步動作了?」
阿淵定住腳步,轉身口應,「據我派人觀察,要她對付嚴皓寒可要比對付向仁積極得多了。」
「哼,好個爛貨!」童肆襄不屑地咒罵了句。「那麼嚴皓寒呢?他接受她嗎?」
關於惡人窟的傳說可是傳遍全球,他自然也有耳聞,那八個年不過三十的小伙子居然能在黑白兩道上闖出這樣的名聲就表示他們有這樣的能耐,能不得罪他們就千萬別得罪才是。
「那小子……我看是大小通吃、老少咸宜。」阿淵露出一副下流曖昧的嘴臉。
「哦,想不到再厲害的男人也逃不過美人關。」童肆襄拉開笑容,還以為自己這步棋走對了。
「童先生這招妙啊。」阿淵向他拍馬屁。
「注意麗麗與他的行動,到時候若阿老大願意出面,咱們就等著坐享其成了。」重肆襄得意的說。
「是,我會的。」
「如果成功,我會好好賞你。」
「謝謝童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