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佛利山莊
任朵兒緊張地按下銅門左側石柱上的門鈴,她屏氣凝神地等待著。
今生有幸能進入比佛利山莊明星的豪宅內,她興奮無比,內心的狂喜是筆墨無法形容的。
「喀嚏!」
一聲清脆的聲音響起,之後兩片密合的銅門接合處跳開一個細縫。
任朵兒推開厚重的銅門進到宅邸內,一入內,她的眼神即贊歎地望向裡頭的一景一物。
寬敞的大庭院,四面圍牆內都種著茂密的樹來作掩避;庭院內,植著一整片綠油油的草皮,草皮上停了兩輛高級名車,一輛是銀灰色的敞篷積架跑車,一輛是造型古錐如瓢蟲的乳白色福斯金龜車。
在草皮的盡頭,矗立著一棟充滿古典風味的豪華住宅,宅內的燈火通明,顯然她的主人此刻正在裡頭。
任朵兒緩緩地關上厚重的銅門,她進到庭院內,踩上青綠的草皮走至盡頭,走近這棟讓人歎為觀止的豪華住宅。
拾級步上幾層階梯,她立在拱門下,揚起手輕叩了兩下充滿古樸風味卻不失現代豪華質感的木門。
在她敲門的同時,木門往內被拉開了。
木門拉開時,無邊的春色乍現於任朵兒駭然的黑眸中……
他……他……他……竟然沒有穿衣服!任朵兒瞠大明亮的水眸,驚駭錯愕地瞪視這棟豪宅的主人--唐恩。
「我等到花兒都快謝了,可終於等到你了。」唐恩拉開門,他帥氣地斜倚在門框上,一雙眸充滿興味地打量著她。
她的打扮迥異於早上女性化的感覺,她飛揚的短發蓬松而自然地披瀉著,姣美的臉蛋脂粉未施,櫻唇只點上淡淡的護唇亮彩。她上身穿著一件棒球外套,下身搭了一件洗白的牛仔褲,雙腳穿著一雙白色耐吉球鞋。
她的腦門傳出一聲轟隆巨響,感覺血液往全身逆流,直沖上腦部,此刻,她懷疑自己是否發生了腦溢血的現象。
「我……來晚了嗎?」任朵兒吶吶地問,她困難地吞咽喉嚨突然加速分泌出來的唾液。
她瞪著他幾近赤裸的結實身軀。他在腰際圍著一條短毛巾,頂上發絲微濕,凌亂地服貼在寬額。
他這樣子簡直就像「花花公子」雜志裡頭的男模特兒,那渾身充滿力與美的性感模樣,令她差點流出滿地口水。
「還不至於太遲啦!你現在來還不算太晚,正好趕上我的沐浴時間。」
「沐浴?」任朵兒一時之間無法消化這兩個字。
「是啊!我正在洗澡,你要一起來嗎?」
唐恩對她眨了眨眼,用他那能令人致命的超級魅力,勾引著她。
今晚,她雖然刻意穿著保守的衣服,但從她身上散發出來如朝陽微風般溫暖又清新沁鼻的韻味,卻仍然蠱惑著他的心,這種蠱惑如小蟻鑽動,啃噬著他。
和他共浴?
她終於理解了他的意思。
轟!
任朵兒的腦門又傳出一聲炸響。
「我……我洗好澡才來的。」她立刻拒絕。
這男人怎麼老是不改風流死相,老是想把她全身剝個精光,滿足他那如野獸般旺盛的性欲;任朵兒在心中低咒著他。
「洗過了也沒關系,再陪我洗一次嘛!」唐恩極近誘惑之能事地勾引著她。
他凝睨著任朵兒那通紅的俏臉,內心竊笑不已;看來他的誘拐計劃已經產生作用了。
「不……不了。」她被他誘惑得全身發燙,四肢發軟,這種現象好像發高燒似的。
看在她那快要暈厥的模樣上,唐恩決定好心地放她一馬。
「哦!那真是可惜,你錯過了一場美男出浴的香艷畫面。」唐恩失望地聳聳肩,他不再勉強她了。
哪有錯過!眼前這活色生香的畫面不就是嗎?
任朵兒在心中暗忖,臉頰發燙地看著他那健美結實的肌理。
「進來吧!你自己四處參觀一下,我不陪你,我要進去洗澡了。」他帶領她進入屋內,入了玄關,進到寬敞氣派的客廳內。
「你忙你的,不用費心招呼我。」任朵兒聲音干澀地說道。
她緊跟在他後面走著,她的目光不敢往他身下覷,生怕他腰際那條短毛巾突然脫落,讓她看到不該看的「東西」。
他刻意左右張望來轉移注意力。
「那好,你請自便,我就不招呼你了。」唐恩的腳步在玄關和客廳銜接處的樓梯前停下來,他旋身拾級踩上階梯,往樓上走去。
「你放心,我會很『自便』的。」她越過他踏進客廳內,她刻意背對著他,假裝目光忙碌地梭巡著室內的一切,表明她沒有多余的空閒理會他。
但她愈是刻意躲避,卻愈是激發他想捉弄她的念頭。
「甜心,我這就上去囉!」他站在樓梯上,目光隨著她忙碌的身影移動。
「你快快上去吧!」她背對著他擺擺手,催促他上樓去,巴不得他趕快從地球表面上消失。
「小朵兒,你確定不用我招呼嗎?」唐恩故意和她作對,他偏不如她所願,這麼快就上樓去。
「不用!」真囉唆耶!任朵兒在心中咒罵著。
「我這麼做是否會太怠慢你了?」他就是要看她抓狂的樣子。
「不會啦!」她從齒縫擠出話來,要不是怕會長針眼,她一定馬上轉過身去賞他兩顆衛生眼。
「你確定不會嗎?我覺得把你單獨丟在客廳裡,實在是一種很不禮貌的行為耶!」唐恩還在躊躇著該不該上樓去。他的唇邊掛著一道玩味的笑,等著她轉過身來。
天殺的!上個樓需要這麼猶豫嗎?
任朵兒氣急敗壞地猛然轉過身面對他--
「唐恩先生,麻煩你、求求你上樓去洗澡,你不用管我,我會把這裡當成自己的家一樣,安適地在這裡等候你。」她微仰起螓首,往上迎視著他那張帶著詭異笑容的俊臉。
「OK,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可以放心上去洗澡了。」
他一瞬也不瞬的瞅著她氣紅的嬌顏,原本置在樓梯扶手的大手突然回到腰際,他猛的拉掉腰間的短毛巾--
「超猛」的春光乍現,任朵兒狠狠地倒抽一口氣,血液逆流的現象再度出現。
「你、你……」她纖細的手指顫抖地指著他,吐不出話來。
「我很有『看頭』吧!女人們都用『雄壯威武』來形容『它』,恨不得把它占為私有哩!」他邪氣地挑高雙眉,毫不避諱地把自己最隱私的一部分展現給她看。
反正她遲早會見識到的,早見晚見都得見;唐恩如是想。
「就算是那樣,那也不關我的事!」她挫敗地大吼。
天殺的,這男人的臉皮恐怕是鋼筋鐵皮做的,不然不會厚顏無恥到了極點,連「那個」都可以展現給她看。
「是嗎?你話別說得太快,小心咬到自己的舌頭。」
唐恩大笑著拾級上樓,他對於她那羞怯得像個小處女似的反應滿意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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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可惡!
這個「狼」人似乎以逗她為樂,三番兩次把他那身健美的肌肉展現給她看,甚至連那「雄壯威武」的男性象徵都大方地拿出來炫耀。
老天!再被他這樣搞下去,她遲早會丟盔棄甲舉白旗投降,自動把自己當成戰利品,恭敬地奉上給他品嘗。
不行!不行!她得穩定住這顆怦怦跳動、快要脫離軌道的心。
為了消卻驟然上升的體溫,撫平這顆被逃逗到快要失控的心,任朵兒走到屋外。她脫掉外套,把外套隨意擺放在大門前的台階上,她迎著有點冷冽的晚風,在月光下漫步著。
月光灑在她的身上,她安步當車地在擁有絕佳隱蔽性的寬敞庭院裡散步。
安適地散了會兒步,她的情緒漸漸穩定,臉上的酡紅漸漸消褪,體溫從沸騰的頂點降回正常的溫度。
當她的身體機能又恢復正常速度運轉時,她仰靠在圍牆邊某一棵大樹干上略作歇息。
「他的花名果真不是浪得虛名,照他這樣玩法,有哪個女人能逃得過他的手掌心呢?」任朵兒在心裡嘀咕著。
她閉上眼靜靜待著,方才受到唐恩極力挑逗的驚惶已經消失,現在心裡已充滿對未來美好的憧憬。
她以眼前這座豪宅為背景,幻想著自己有朝一日躋身於比佛利山莊之後,也能擁有這樣一棟氣派又高級的房子--
想著想著,她陷入專注的凝思狀態,周遭的動靜干擾不了她,她美麗的嘴角微微往上勾勒出一道笑痕。
沐浴後的唐恩,從樓上他房間的窗台往下望時,便看見這令人悸動的一幕。
他好想咬一口她那張散發著自然粉色光澤的水嫩櫻唇。
沒有延宕,他套上黑色浴袍,踩著興奮的步伐,下樓來到了庭院。
他循著月光,很快地走到大樹下,立在她的面前,他即刻付諸行動--
他兩只手抓住她垂置在腿邊的纖致柔荑,和她十指交握……
任朵兒跟著卷進欲望的漩渦之中,身體的痛楚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真實而狂喜的感覺。
月光下,激情的節奏似乎經過了一世紀之久,唐恩喉間喊出一聲滿足的嘶吼,之後,他把熱滾的欲望撒進她的體內。
當所有能量都釋放了以後,他滿足地趴在她身上喘著氣。
「朵兒,我美麗的月光仙子,我多年來所堅持的原則,恐怕要被你給打破了。」
他在她耳邊切切低喃,大手刻不容緩地又開始制造另一場風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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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次狂烈的肢體交纏,讓原本鋪在草地上的黑色浴袍被擰亂,棄置在一旁。
他們滾出了綠蔭的范圍,赤裸著徜徉在月光與星光之下,在無垠的天空下制造銷魂蝕骨的風暴。
當激情褪盡,螢亮的月光下,喘息聲漸緩,沁涼的晚風輕輕拂過,吹散了任朵兒由體內散發出來的燥熱。
她一絲不掛地趴在草地上,鼻尖除了青草的味道之外,還有唐恩陽剛的氣味。
他的大掌萬分眷戀地在她香汗淋漓的嬌軀上游走,深邃的眸子透過月光審視著她每一寸滑膩的雪白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