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女孩如此的順從,徐曉風很是意外。他本能的覺得她有些傻,或者賤,但同時又有
點覺得事實上似乎並不是如此。當然,無論如何,他對她的欲望並沒有絲毫減弱,甚至,她
的美麗與溫順幾乎使他立刻就想撲上前去。
但這也只是想想而已,他並沒有急著下手,而事實上他也是從來不強迫女人的。
他只是接下來隨意地幫她擺弄姿勢,當然這不可避免地要觸及女孩的身子,他盡量不去
觸及女孩的敏感部位,但他還是“無意”地接觸了一下她的乳房。接觸了一下後他又偷偷觀
察了一下她的神色,但仍然沒有發現什麼明顯的變化,仿佛他根本就沒有觸到她的乳房。但
事實上她是很敏感的,她只是以為他確實是無意的,她不想大驚小怪讓他感到羞愧難堪。
實際上,如果她當時不是在另外想一些東西的話,以她的反應力她是可以感覺得出他是
不是“無意的”的。她當時正在想,我是無論如何做不成模特兒了,連擺姿勢都要人教。演
電影恐怕更不行了,她本來有點希望他把她的照片向電影界推薦,但現在看來是沒有必要
了。甚至到這兒來都顯得多余。──也不能算多余,自己至少還可以拿到一些自己的漂亮照
片。
盡管她臉上並沒有什麼明顯的變化,但他實際上是感覺到了她的反應的,在他的手觸及
她的柔韌的乳房的一剎那他明顯的感覺到了她本能的退縮。
對於她的呆板他也很是遺憾。她的容貌確實驚人的美,他對她的遺憾就是人們看見俊男
倩女卻是白癡的那種遺憾。這種遺憾多少代表了一定程度的人類善良的同情心,而實際上,
徐曉風也確實還並不能算是一個很邪惡的人。
“看來我是不適合做模特兒的,對不對?”她不無遺憾地說。
“不,你很美。你是我見過的最美麗的女孩。”
雖然女孩兒自己並不認為自己比肖雨、以及照片上的其他幾個女孩好看,但她心裡對這
句話還是很高興的。當然她立刻明白了徐曉風也認為她的話不錯。
“這幾件衣服真漂亮。”她換了個話題。這時她已經換上了最後一件衣服。
“不,是你的身材好。”徐曉風道,“想拍幾張藝術照嗎?”
“我們現在拍的不是藝術照嗎?”李若魚有些疑惑。他指的是裸體藝術照嗎?他的意思
是,只有描述裸體的人體照片才能算是藝術照,或至少比穿著衣服的更藝術嗎?
“我指的是人體藝術照。你的身體是非常美的,你應該大膽的把它展現出來。”
“這……”
“肖雨也曾要我照過。每個女孩都希望能留住她最青春最美好的瞬間,不是嗎?”他是
瞎說的。事實上肖雨既沒有要求也沒有讓他照過裸照。
李若魚對此倒並不是太過驚訝,肖雨一貫灑脫不羈,似乎倒確實很可能做出這種事來,
不過她還是驚訝地亮了亮眼睛。
“噢!你不要對人去說。我答應過她這件事就我們兩人知道,不讓第三人知道,我一時
糊塗說漏了嘴,真該死!你千萬不要對別人說。最好也不要對肖雨說,免得她責怪我。”徐
曉風補充道。即使說出去又怎樣?最多只是損害肖雨的名聲而已,我甚至可以賴掉。他對肖
雨對他的拒絕很是生氣。
“我不會說的。”她有些好奇,想看看肖雨的裸體藝術照是什麼樣的,但又有些不好意
思,盡管她和肖雨一起洗過澡,親眼見過她的裸體。但叫我在一個男人面前脫光衣服我卻做
不出來。這話得明確告訴他。
“我不想照。”她的口氣很是平和,沒有音調強弱之分,不含任何好惡的表達,只是一
句簡單的句子,表達的就是“我不想照”這個明確的,無可改變的決定。
她知道必須簡明直接的拒絕他,她是一個敏感的女孩,她已經感受到了他對她的欲望。
不過,隨之她又有些後悔她的拒絕是否太過強硬傷害了他,她又道:“我們走吧?我請你吃
午飯?”
本來徐曉風是有心找機會上去擁吻她,但聽了這幾句話以後卻發覺做這些事似乎非常困
難。“那──好吧。”他無法掩飾自己,微微流露出了一點失望,對她的提議他找不出合適
的反對理由。
出來的時候李若魚看了看表,已經11點半,是該吃午飯了。兩人在學校附近的一個小
飯館吃了飯,吃飯時李若魚向來不喜歡說話,因為據說吃飯時說話對消化不好,不過,她倒
挺喜歡聽人說話,聽徐曉風在對面天南海北的胡侃倒也不壞。吃好後徐提出要付賬,李若魚
說已經說過她請客,徐就沒有再堅持。未碰上兩人的熟人。
回到宿捨已是12點半,宿捨裡只有蘇小美一人,正在梳妝打扮,看見李若魚進來,問
道:“你上午去哪兒了?”
“出去玩了。怎麼有人找我嗎?打扮這麼漂亮,想去哪兒?”
蘇小美可算是她們宿捨第二漂亮的女孩,剛進大學時並不是很起眼,進入大二的時候突
然打扮得花哨艷麗起來,她發現自己化上妝後還是十分美艷性感的,走在路上常惹得那幫男
生品頭論足。盡管對此她常表現得很生氣,但卻從未想過要改變形象。
“去一個朋友聚會。怎麼樣,下午有事嗎?沒事的話我們一起去?”蘇小美和李若魚關
系不錯,雖然李若魚一直比她漂亮她對李若魚也曾經有很強的嫉妒,但她現在感覺很好,對
李若魚的嫉妒也少了許多,特別是當她有了男友而發現李若魚還沒有男友的時候。
“都是你的朋友,我去什麼?”李若魚笑道。她聽得出蘇小美的誠意。
“沒關系的。都是年輕朋友。一起去玩吧!反正你又沒事。一個人呆在宿捨裡干嗎!”
蘇小美熱情相邀。進入大二下學期,蘇小美突然有錢了起來,櫃子裡的化妝品玲琅滿目,其
中包括好幾瓶名貴的法國香水,漂亮衣服也層出不窮,蘇小美人天生比較小氣,這一來與同
宿捨的其他幾個女生關系有些不好,只有李若魚好象並未注意到她的變化,既不嫉妒她的化
妝品和衣服也不向她借用她的化妝品和衣服,同時由於蘇小美對她的嫉妒的減弱,蘇小美更
感受到她對人一向的禮讓和友好,現在李若魚是她在宿捨裡最要好的朋友。
“都有些什麼人啊?”
“有咱們學校的、外面學校的、校外的……反正去了就知道了。”
“好吧。”她估計是個沙龍什麼的,反正下午也沒事,不如跟著去看看。五月的春風從
窗口吹進來,撩動著她的長發。
聽李若魚不再拒絕,蘇小美很是高興,順手把手上的一瓶法國香水朝李若魚的脖頸和胸
部領口噴了兩下。看李若魚本能的躲閃,蘇小美道:“正宗法國香水。我還捨不得呢!”
李若魚雖然對她不經她同意就擅自把香水噴灑在她身上有些不滿,她對這香水的香味也
並不怎麼喜歡,但她明白對方的好意,故也就不說什麼,只接道:“噢。”口氣中微微表示
了感謝。
兩人出了校園,蘇小美伸手攔了輛的士。李若魚道:“坐出租?你出錢噢!”
“那當然。”蘇小美道。
兩人來到星雲大酒店,一座豪華的五星級酒店。對兩人的來到大堂裡的男人立刻投以放
肆的目光。對於這種目光蘇小美的態度是不屑一顧,李若魚也是不予理睬。“要是我對這種
目光也要加以理睬和處理的話,那我恐怕根本就忙不過來了”,又想,“是他們要看,我是
不能對他們的行為負責的,因此我不應有什麼愧疚。另外,如果他們看我會覺得快樂的話,
那又有什麼不好呢?我又沒損失什麼。”抱著這種想法,李若魚對男人對她的注視一向都是
十分坦然的。
兩人來到酒店的一間套房。套房裡已有五個男孩兩個女孩,除兩個男孩躺在屋裡的大床
上外另外五個都坐在環形的沙發上,其中一個女孩坐在一男孩的腿上,另一男孩手摟著另一
女孩,頭靠在那女孩肩頭。沙發對面是一台大彩電,沙發前是茶幾,上面有幾罐開著和未開
著的飲料。
看蘇小美進屋,沙發上坐著的一男孩站起身不滿地說道:“你怎麼才來?”
“你急什麼!”蘇小美道。
看見她身後另外一個女孩,那男孩不禁眼睛一亮,對她的不滿隨即消失。原先躺在床上
的另外兩個男孩也坐了起來,一同盯著她身後的這個女孩。
“這位是──”
“李若魚。我學校的同學。你們可不許欺侮她噢!”蘇小美說著,隨即拉李若魚坐在沙
發上。
李若魚顯得有些拘禁,她本以為蘇小美會一一替她介紹在場的人,然後她對他們各自說
聲“你好”、“很高興見到你”之類的話,再受他們當中主人的邀請而坐下。但事實顯然打
亂了她的設想。
電視裡的錄像剛剛開了個頭,原先在床上的那兩個男孩也已起來,兩人都想坐在李若魚
身邊但李若魚坐在沙發的邊緣,旁邊緊挨著蘇小美,其中一個男孩只好另找位子,另外一個
男孩則干脆隨意地坐在沙發的扶手上,身體靠在李若魚的肩和臂膀上。
這是一部香港片,由於學業緊張,李若魚影視錄像看得不多,對此還有一定興趣。但她
很快發現這是一部黃片。
事實上她的發現已不能算是“很快”,直到片中那個嫵媚性感的女人把衣服全部脫光時
她才不得不確認這是部黃片,蘇小美是帶她來看黃片。她對蘇小美驚道:“啊!這是?”
“大驚小怪什麼!”蘇小美接著對旁邊的男友道,“什麼名字?”男友把名字說了,並
說是最新弄來的。
大驚小怪?李若魚有些疑惑。我這是大驚小怪嗎?我不應該大驚小怪嗎?我到底應不應
該大驚小怪呢?
片中男女已在做愛。男人把女人壓在桌上,從前面進入女人,兩手不停的撫弄揉搓女人
的乳房。是部三級片,編導顯然還是注意了一定的藝術性,同時未暴露男人的生殖器。
李若魚兩只眼睛大大地注視著屏幕,臉不可遏制地紅起來,與其他幾人相反的是她屏著
呼吸,但心卻一樣跳得很厲害。
不行,再這樣下去我會控制不住自己的。可是我就這樣無法控制自己嗎?不,現在不是
考試我的控制自己的能力的時候。我得走了。我真的要走嗎?
她還是沒站起身。這時候她身旁的那個男孩已把手放到她的大腿上撫摸著她的大腿。她
不由自主地深吸了口氣,全身都緊張起來。
男孩的手開始是輕柔緩慢的,慢慢變得粗重起來,並且幅度逐漸增大,開始向女孩最隱
秘處接近。
“不!”她驚叫著把那男孩的手撥開。不行!我一定得走了!一定得走!現在!我不能
不聽自己的命令!
她對自己的命令發揮了作用。她深吸了一口氣,隨即從沙發上跳起來,在其他幾人還未
反應過來之前迅速跑到了門口。
在門口她很快平息了一下自己,回過頭來,這才稍微看看帶她來這兒的蘇小美(本來她
一直本能地不去看她),她看到小美的男友一只手正摟著小美,另一只手伸在小美的衣服
內,小美嘴微張著,胸脯一起一伏,兩只眼睛微微看著李若魚。
李若魚盡量不去注意小美的其它地方,只是看著小美的眼睛,道:“我得走了。再
見。”她說這話的時候仍帶著喘息,但她還是盡量平靜地把話說完了。然後她打開門走了出
去,隨即把門關上,逃離了這個“是非之地”。
李若魚不記得自己是怎樣走出這座酒店的。直到走出酒店她才略微平靜下來。她來到一
個冷飲攤要了一杯可樂。
已是五月的中旬,天已開始熱起來。五月暖暖的春風吹拂著女孩黑色的頭發、雪白的衣
裙和紅色的腰帶。女孩兒喝著可樂,努力平息著自己,頭腦暫時仍很混亂。
“HAY!李若魚?”
女孩回過頭,看見一個男孩。男孩身後的太陽照得她有些昏眩。這男孩身材高大,迫使
她微微仰頭,她有點認識他,記得是常在學校的足球場踢球的,由於容貌也很是英俊,女孩
對他是有些注意的,但叫不出名字。
“噢!你好?”一般來說李若魚對人總是以“你好”相稱,此時她正在想他是怎麼知道
她的名字的,她是不是也知道他的名字只不過一時記不起來了。
周劍萍在摩托車上很遠就看到了前面有著白衣、黑發、紅腰帶的女孩,開近一看,原來
是與他同校的女生李若魚,他對這女孩原本也頗有注意,曾向一位朋友打聽過她的情況,朋
友告訴他這女孩是基礎科學強化班的,90屆,名字叫李若魚。又問他他現在怎麼又對這種
死死板板的女孩有興趣了,可別把人家好端端的女孩兒又給毀了。
“你怎麼在這兒?”他看了看女孩背後的酒店,“來,上我的車吧。”
周劍萍有著一輛大大的摩托車,牌子是“大黑鯊”。
“回學校嗎?”
“行,我送你回學校。”
“這──方便嗎?你也回學校嗎?”
“我也正要回學校。”
“那──好吧。”她隱隱覺得這似乎有些不妥當,但──為什麼答應這麼快呢?
他上了車,對她道:“上來吧。”
她走到車前,微微又有些猶豫。她還未坐過男孩的摩托車呢。橫著坐恐怕不行,她跨上
了摩托車。
“坐穩了,抱緊我的腰。”周劍萍說話的同時啟動了摩托車。
“大黑鯊”性能相當好,啟動很快,女孩兒不得不趕緊抱住他的腰。
“大黑鯊”在城市五月的街上飛快地奔馳起來。“哎?你不是要回學校嗎?”過一會兒
女孩兒驚道。
“我現在改變注意了。”
“你要帶我去哪兒啊?”女孩兒隱隱有些害怕,又有些生氣。
“時間還早,急著回去干嗎?我帶你去一個好玩的地方。”
事實上,也不容女孩反對。
“大黑鯊”開得飛快,女孩兒長發飄逸,和前面的騎士構成了一幅美妙的現代都市風情
畫。
她有點希望他開慢點,但她本能地感到在他面前她的提議會顯得是那麼的弱小於是就沒
說,只是暗地裡祈禱不要出車禍。她不相信自己年紀輕輕就會那麼倒霉。
車子向郊外駛去,鋼筋水泥漸漸少去,兩人來到一座蒼翠蔥綠的山林。周劍萍車技相當
好,車子直接向山林深處駛去。
“你要去哪兒啊?”一路上女孩並沒有與他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路旁急弛而過的風
景,這時不得不發問了。
“前面有個小湖,風景很好,帶你去那兒。”
摩托車時而在小路上疾弛,時而在山林中穿行,終於來到了一處幽靜的小湖泊。
尚未受都市的工業污染,湖水還相當清澈,湖裡倒映著背後的青山,湖邊有鳥兒歌唱,
草地上有鮮花盛開。由於在樹林深處,這兒沒有其他人,伴隨著鳥兒偶爾的鳴叫,這兒顯得
格外的寂靜。
女孩兒下了車,深吸了一口新鮮空氣。長久沉湎於學業,突然離大自然這麼近,使她很
是歡悅,剛才對周劍萍微微的不滿也逐漸消失了。她對他微微一笑,道:“這兒是很美。”
隨即走到湖邊看著清澈的湖水。
周劍萍走近女孩。女孩感覺到了他的接近,轉過身,望著他,又看了看他敞開著的牛仔
服。
周劍萍道:“你比這兒的山水更美。”他抓住她的手慢慢地低頭。
女孩兒似乎意識到了什麼,本能地想要逃脫,但身後是湖水無路可逃。推拒呢?是否與
這寧靜柔美的氣氛不相協調?他想要對我怎樣?我到底是否要推拒?又該如何推拒?
事實不容女孩多想,周劍萍的嘴唇已經吻上了她那鮮艷柔嫩的嘴唇。
周劍萍雖然年紀並不大,只不過20歲,比李若魚大兩歲,但性愛經驗卻已十分豐富,
吻女人的功夫也是一流。他把女孩雙手連同身子一同抱緊,把她身體緊貼著自己,女孩要反
抗已很困難。
女孩理智雖然要她逃避但嘴唇卻不聽使喚,仍乖乖地任他親吻。何況她的理智本身也在
爭吵,這個爭吵由來已久,長期以來一直困擾著她。
他的嘴唇終於放開了她,她感到一陣的眩暈,不由自主地深吸了一口氣,她的理智又在
爭吵,但在得出結論之前她還是要自己努力掙脫他的懷抱,兩只眼睛則大大的望著他,卻不
知該說什麼好。
周劍萍看著自己懷中的獵物,心裡非常滿意,從她那柔嫩的嘴唇中他深深體驗到她天性
的溫順與處女的純真與羞怯。他一只手從她身後移到前面,開始解她的紅腰帶,但這無疑放
松了對她的掌握,使她得到了掙脫的機會,她終於鼓足力量掙脫了他的懷抱,跑向他那輛摩
托車,並轉身靠在摩托車旁邊的一棵大樹上。
他對她的逃跑並沒有太過驚訝,也並不生氣,而是不急不慢地走近她。他已經知道他今
天一定能得到她,她已落入了他的魔爪,他不可能再讓她逃脫。
看著他的走近,她慌張地搖頭道:“不!不能的!我不能的!我要回去了!”雖然實際
上她的心裡仍一直在爭吵為什麼不能,她一直覺得“不能”方的理由並不充分,至少還沒有
充分到能說服她的“能”方的程度。
他走到她面前,兩只手撐在樹上,把她框在裡面,得意而略帶一點好奇地注視著她。他
要慢慢享用她。
“不,我不能的。”她柔聲請求。
他搖了搖頭,殘酷地拒絕了她。他開始伸手解她的上衣扣子,由於剛才腰帶已被奪去,
她的手不得不守護著腰部,這時又不得不去阻止他解她衣服的手。
“不!不要這樣!我不能這樣的!我們不能這樣的!”她再次懇求道。她沒有再提要他
送她回去,她本能地感到這幾乎是不可能的。
他的另一只手仍然拿著她的紅腰帶,看她仍在抗拒,他想出了一個罪惡的辦法。他兩手
突然抓住她兩手,把它們拎到她頭上,他用的力量是如此之大她毫無反抗的機會,然後他一
只手抓緊她兩只纖細的手腕,另一只手則開始用她的腰帶捆綁她的手。
事實上,這時候她還是有一點反抗能力的,比如她可以抬膝撞擊他的襠部,對這一點她
也想到了,這是她從一本女子防身術的書上回憶起來的,但實際上這個念頭只不過是一閃而
已,她本能的把性與暴力分裂開來,要她這樣地去攻擊一個男人幾乎是不可能的。但她內心
更加害怕,腦袋快速的運算著。逃不了了嗎?沒辦法了嗎?他會把我怎樣?他會不會傷害
我?他不會傷害我的吧?不!他會傷害我的!否則他為什麼要把我綁起來?她又想起她看到
過的電影電視文學作品,裡面被強奸的女人大多都痛苦異常甚至還有不少自殺身亡的。她心
裡更加害怕。
擔憂和委屈一起湧上心頭,她眼中不禁眼淚汪汪。他已開始解她的上衣,她被綁的雙手
仍乖乖地放在頭上,她似乎已經明白反抗是徒勞無益的了。由於雙手被綁著,上衣已無法脫
下只能把它敞開,接著他開始脫她的裙子,他本可以把她的裙子連同內褲一同脫掉,但他仍
決定一件件脫。把她裙子脫下後他再次掃描了一下她的全身,與他以前的幾個女人相比這個
女人身材較為柔弱,但極為秀美窈窕,乳房柔韌飽滿,纖細的腰,雪白修長的雙腿並緊著。
他又開始脫她的內褲,這時候她終於又恢復了意識,她用她被綁的雙手抓住自己的內
褲,這已是她最後的防線。
“求求你!求求你不要這樣!不可以這樣的!我不可以這樣的!求求你放我回去吧!”
這時她淚汪汪的眼中已全部是哀求,她知道反抗已是沒有用的了,她只有寄希望於他能停
手。
“是啊!你不可以,我可以。”他笑道。他表面上看來仍是毫不留情,但實際上內心也
是被她感動的。但要他停手是不可能的,這無異於要一頭餓狼不去吃一只正在嘴邊的小羊。
他用力要把她的手拿開但她仍緊緊抓著自己的內褲,眼中更充滿這哀求之色,淚珠已滾
了下來。
他心中不免有些軟弱,不由的吻了吻她臉頰上的淚珠。他對她柔聲道:“不要害怕。我
不會傷害你的,好寶貝!”
“可是我不能的……”她懦弱地堅持。
“把手拿開!”他強硬地道。
她手不由一抖。她知道再反抗已經沒有用,在他脫她內褲的時候她盡管仍抓著它但已不
用多大力了,甚至在他蹲下把她的內褲和裙子從她腳上移走的時候她還乖乖抬了腳。
他又站起來,看了看她的眼睛。他已經發覺她的眼睛相當耐看。這時候她的眼中除了委
屈、害怕之外,還多了一些詢問:“你會待我好嗎?”
他再一次親吻了她,這一次已不像第一次那麼激烈,而是非常溫柔。他知道她已不會抗
拒。
他輕柔地把她平放在草地上,很順利地“占有”(盡管我反對“占有”這個詞,但我在
漢語的詞匯中未找到其它描述這種情況的更合適的詞語,只能用帶引號的“占有”──作
者)了她。
在他進入她的身體的時候她感到了一陣疼痛。對這種疼痛她理論上早已料到,所以她事
先忍住了。她對疼痛一向有忍住不叫的習慣,這可能與小時候大人鼓勵她打針不哭才是勇敢
的好孩子有關。但她現在不叫還有一個原因,這個原因她自己並未意識到:她認為這個疼痛
是必然的,是與任何男人都會這樣的,一個女人總要有這麼一次的(除非她想一輩子當處
女,這顯然更倒霉)所以不該怪這個男人,同時她也不希望他為她的痛苦而感到內疚。但她
這時還是忍不住感到委屈,眼淚軟弱地流下來。
一切都平靜下來。過了一會兒,她緩緩坐起身,把被綁的雙手伸向他面前,他解開她的
雙手並撫摸了一下她的手腕。由於腰帶寬大,她的手腕上並沒有什麼勒痕。她本能的有點想
謝他但立刻又想綁也是他綁的謝他干嗎終於沒謝。
她把衣服全部穿好,把衣服和頭發理了理,靜靜地坐著。她把淚水擦干,她並不想哭,
她發現她上衣有兩粒鈕扣被拉脫,裙子也有一處被拉開了一點但還不礙事。
坐了一會兒她又走到小湖邊上。看著她走向湖邊他忽然想到她是不是要投水自盡──書
上常有的。她當然不是去投水自盡。她只是蹲在湖邊,靜靜地看著那清澈而透明的湖水。
他也穿好衣服,走了過來,站在她身旁的湖邊上。他有些好奇她在看什麼。他也注視著
她水中的倒影。
清澈的湖水倒映著她情純的臉龐,他發現她的眼睛仍是像這湖水一樣清澈。她也發現了
他的注視,不禁抬頭看了看他。確實!她的眼睛仍是一如既往、一望無際的清純。這雙眼睛
的清純給他的感覺是如此的強烈使他下意識地又特意看了看不遠處的青青芳草地上那些殷
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