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姊,大八卦耶!」一個男人匆匆跑進辦公室。
「什麼八卦?」石葉芳笑問。
「我們在美國出差時,不小心看到王子羿居然跟一個韓國美眉手牽手去逛街,我們立刻把照片拍下來了。」他拿出證據。
「哇,這的確是大八卦。」石葉芳看著桌上的照片,驀地瞇起了眼——
跟王子羿一起出遊的女人雖然戴著帽子,但是她的側臉卻很像小岱耶!而且地點是在美國……她記得小岱前陣子才去過美國,時間點太巧合了。
「芳姊,你怎麼了?」
石葉芳當機立斷地說:「這些照片給我。」
「好。」沒問題,這些照片要多少有多少呵。
待同事離開後,石葉芳立刻打電話跟曾舒岱約時間碰面。
因為曾舒岱已經當王子羿的宣傳好一陣子了,也當出名氣來了,所以她們兩人現在碰面都要非常小心,免得被別人認了出來,因此她決定跟舒岱約在百貨公司的地下停車場碰面。
曾舒岱是找借口溜出來的,她照著芳姊的指示,搭電梯到地下三樓,再往右手邊走……啊,她看到芳柿的車子了!
她東張西望了下,確定附近都沒人之後,才坐上芳姊的車子。
「芳姊,你怎麼突然來找我?」曾舒岱臉色紅潤,看起來氣色很好。
「你的氣色挺不錯的嘛。」之前發生了朱彩湄的事件,小岱失蹤了幾天才又恢復上班,她從電話裡聽得出來她已經沒事了,她原以為小岱是因為朱彩湄的事件解決了才那麼開心,卻沒想到小岱有可能是談戀愛了。
「嗯,最近工作量不多,所以都可以睡得很飽。」曾舒岱甜甜的一笑。
王子羿的唱片宣傳明早就全部結束,上個月底她陪王子羿他們去威尼斯怕他的個人寫真書,最近他們就是在宣傳這本寫真書,等這本書的宣傳結束之後,王子羿就可以休息好一陣子了;聽說王娟的腳也快好了,再過不久,她也該回去報社上班了。
石葉芳看著曾舒岱甜美卻又多了一抹嫵媚的臉蛋,更加確定她一定在談戀愛。
她拿出照片。「我們報社有人拍到王子羿的照片。」
曾舒岱好奇的接過照片,驀地瞠大水眸,嚇得鬆手,因為照片上的女人就是她——她只有在工作時才會戴眼鏡,私下跟王子羿在一起時是不戴眼鏡的,都是用真實的面目跟他在一起。
完蛋了!她跟王子羿逛街的照片被拍到了……而且還是被自家報社的人拍到。
「你在跟王子羿交往。」石葉芳看曾舒岱嚇個半死,更加確定原先的猜測。
芳姊是用肯定句,因為她已經知道事情的真相了。
曾舒岱咬著唇,扭著手,內疚的開口:「抱歉,芳姊,我不是故意隱瞞你的。」
「有多久了?」石葉芳只想知道真相。
「很久了……」曾舒岱絞著手,擔憂的看向她。「芳姊,可以不登那個照片嗎?我們都不希望曝光……我們已經很小心了,而且他不知道我是來臥底的。」她講到最後,都快哭了。她擔憂的是她記者的身份曝光,王子羿不會原諒她呀!
石葉芳見她害怕的表情,語氣堅定地說:「那個照片不會撤掉。」
「芳姊……」曾舒岱聲音哽咽的捂著唇。
石葉芳安撫地說:「你放心,照片的正面和側面都不夠清楚,你不會有事。」
「真的嗎?」她含著淚問。」就連拍的人都猜說照片裡的女人是個韓國人。」多虧小岱長得甜美又白皙,看起來確實非常像韓國女人。
「咦?」曾舒岱愣了下。她哪是韓國人啊?
「還好當初我有叫你戴眼鏡去應徵宣傳,否則你死定了!就算不是被我們報社拍到,早晚有一天也會出事。小岱,你懂我的意思嗎?我可以幫你保密,但是你們自己還是要小心。」石葉芳實在沒想到那個大名鼎鼎的王子羿居然會喜歡上小岱,而且他們還秘密交往了很久呢。
曾舒岱感激的點頭。「芳姊,謝謝。」
「我是叫你去臥底.結果你卻給我去談戀愛。」石葉芳搖頭失笑。
她派小岱去挖八卦,卻沒想到小岱居然變成了八卦的女主角,也難怪她不敢跟自己講這件事。
「我……我也是不小心的嘛!」曾舒岱羞紅了臉。
石葉芳認真的問她。「你幸福嗎?」
「嗯∼∼羿對我很好,很寵我的。」曾舒岱嬌羞又甜蜜的點頭。
「幸福就好。」石葉芳對王子羿的印象不錯,他並不是個花心的人,算起來她也算是不小心促成了一樁戀情呢!「對了,王娟什麼時候回來?」
「兩個星期後。」
「那你也該回來報社上班了,不過這件事你應該會跟他報備吧?」石葉芳提醒她。
「嗯……可是他不喜歡記者。」她有點傷腦筋,雖然她是財經記者,但還是脫離不了記者這兩個字,讓她很頭疼呢!「芳姊,你覺得我來臥底的事,我該不該講?」
「反正又沒被拆穿,也沒爆出什麼八卦,你臥底的事最好別跟他講,我怕你們會因此而吵架。」石葉芳給她一個良心的建議。
「但是我不喜歡說謊……」曾舒岱好為難,她並不想欺騙他呀!
「除非你能確定他會原諒你的欺騙,否則我不建議你講出來。」
月亮高掛,晚風徐徐吹拂。
王子羿和曾舒岱用完晚餐後,他摟著她一起坐在沙發上。「剩一個星期我就可以休息了,王娟也恢復上班,你剛好可以跟我一起放假。」
最近曾舒岱一直想找機會跟他講自己要去報社上班的事,偏偏不是王子羿很忙,不然就是時機不對,或者她不小心睡著了,正好現在他提起這個話題,她就順勢問道:「羿,你介意我去找工作嗎?」
前幾天她跟王子羿破拍到的照片果然登上了報紙,但是沒有人聯想到她就是那個女人,結果就像芳姊所說的沒事,讓她放心多了。
「你想找工作?」王子羿意外的挑眉。
「對呀,雖然你最近要休息了,但是當你開始工作時,有時也挺忙的,工作時間又長,到時候只有我一個人在家,那我會很無聊耶。」自從她的住處曝光之後,為了避免麻煩,王子羿便要她把原來的住處賣掉,直接搬過來跟他一起住,所以她現在跟王子羿已經是處於同居狀態了。
王子羿沒料到她要找工作,所以有點意外.雖然她說的話也沒錯,而且她還年輕,他的身份又無法隨意陪她去很多地方,把她困在家裡她大概也會悶壞,可是這樣一來,他之後會少了很多跟她相處的時間。
看著她期期艾艾的小臉,他輕歎一聲。「也是,那你想做什麼工作?」
「當記者可以嗎?」曾舒岱緊張的望著他。
他驚訝的挑眉。「你還是換一個工作吧!要不然你乾脆在我們公司做事,那麼以後我去公司也可以看到你。」她明知道他對記者的想法,所以他壓根兒沒想到她會想去當記者,但與其說他不喜歡記者,倒不如說他不喜歡狗仔隊。
曾舒岱抬眸嘟起小嘴。「我對唱片公司沒興趣,我也知道你不喜歡記者,但是就連財經記者也不行嗎?」
王子羿心疼的看著她沮喪的小臉。因為他捨不得看她難過,所以他很少不答應她的要求,不過平時她的要求也很少,因為她很容易就滿足了。
「羿……」她眨著水眸,好可憐的瞅著他。
她難得哀求他,他能不點頭答應嗎?
如果是財經記者的話……唉,勉強可以接受,至少不是影劇記者。
他歎了口氣,輕拍了下她的頭。「你想去就去吧。」
「耶!你最好了。」曾舒岱歡呼一聲,開心的投入他的懷中。
王子羿搖頭失笑。她剛才看起來像是要被拋棄的小狗,現在又快樂得不得了。「我是很想自私一點不讓你工作,但是你跟我交往,你也犧牲很多,就由你吧!」
「羿,我很愛你喔!」曾舒岱甜滋滋的對他撒嬌。
「我知道。」看她知道可以當財經記者就那麼開心,他不由得笑了。
曾舒岱心想,他既然可以接受她去當財經記者,那麼她跟他講她早就已經是財經記者,應該沒關係吧?!
她小心翼翼的看著他。「羿,如果我說我原本就是財經記者,你會生氣嗎?」
「你在說什麼?你怎麼可能原本就是就是財經記者?你今年才畢業,怎麼可能當了我的宣傳,又去當記者?」王子羿好笑的彈了下她的額頭。
曾舒岱再次強調道:「如果嘛,你的回答呢?」
「不可能,你如果是記者,就用不著跑來當我的宣傳了。」王子羿含笑道。
「重點不在那裡啦,我是問你會不會生氣啦!」曾舒岱一顆心七上八下的,緊張得要命。
「生氣你是記者又來當我宣傳喔……」王子羿根本沒認真的想這個問題,因為這是一個不可能的問題嘛!
「羿,你的回答呢?」曾舒岱的心被吊得好高,卻仍等不到他的答案,不禁愈來愈緊張。
看著曾舒岱緊張的神色,再加上她一直追問這個問題,王子羿終於注意到不對勁……
他一直認為曾舒岱才剛大學畢業,不可能有兩份工作,但是為什麼一定不可能呢?要是她在更早之前,就已經是記者了呢?
他不想把氣氛弄僵了,試圖輕鬆的探問道:「如果你真的同時有兩個身份,那你這個記者來當我的宣傳有什麼目的?是想接近我好挖八卦嗎?」
曾舒岱杏眼圓瞠,倒抽了口涼氣。
她……果然不會說謊呀!
王子羿閉起眼睛,深吸了口氣,再張開眼,握緊拳頭問:「舒岱,你真的是我的宣傳,同時又是記者嗎?」
「我……」曾舒岱見著他不悅的俊臉,頓時不知道自己該不該承認?
王子羿看見懷中的女人臉色刷白、身子一僵,更是心灰意冷了。
他信任她,什麼都告訴她,甚至讓她搬進他家,結果她卻是一名記者?!他這不是引狼入室嗎?
他聲音緊繃地問:「為什麼?我是那麼相信你……一個財經記者來我身邊臥底做什麼?你是打算要改跑綜藝線嗎?還是把我當成是你陞遷的跳板?」
曾舒岱猛搖頭。「羿,不是這樣的……」怎麼辦?他好生氣。早知道她應該聽芳姊的話不要說,她幹麼還去試探他,自找麻煩?現在這件事不就被她搞砸了?
「我們原本還在猜測會不會有傳媒混進來應徵宣傳,沒想到還真的有……」王子羿想起幾天前某篇報導中有刊登兩人在美國出遊的照片,他黑眸一沉。「你是新報的記者?」
「……對。」曾舒岱咬著唇,垂眼承認了。
完蛋了!他好生氣了,恐怕不會輕易的原諒她了……這下要怎麼辦?
她承認了?!那也代表他一直看錯人了,她的甜美和愛意都是假的……
王於羿眼神冷冽的掃過她。「是你跟報社洩漏消息,好讓報社的人拍到我們在一起的畫面。」
「我沒有。」曾舒岱抬眸,矢口否認。
「沒有?那麼那些照片是怎麼來的?難道只是巧合?」
「對,當初我看到照片時也嚇了一跳。」曾舒岱實話實說。
「你認為我會相信你的話嗎?你明明就是新報的記者!」王子羿眼神冷冽得像是個陌生人。「你犧牲了身體跟我上床,是為了取得我的信任,好讓報社以後有更多的緋聞可以報導嗎?」
「羿……你不要這樣,我跟你交往的事跟報社沒有關係。」聽見他羞辱的話,曾舒岱咬著唇辦、眼含淚光的搖頭否認。
「那你是想炒高你的知名度?還是你挖到我的大新聞,報社允諾會給你一個好職位?」王子羿繃著臉挑眉。
「我沒有!羿,不是這樣的!除了芳姊外,報社的人不知道我跟你在一起,我可以對你發誓!」曾舒岱捂著唇,逸出哭聲。
他要是真的發火,對她大吼大叫,她還不會那麼絕望和難過,但是他現在根本像是在審問犯人的警察……她的心好痛!他們曾是最親密的人,如今卻是這麼的陌生和疏離。
王子羿冷笑一聲。「芳姊是誰?」報社之內果然有人知道他們在交往了。
「報社副主編,是她找我進報社上班,也是她要我來應徵你的宣傳。」曾舒岱
「你來面試前,就知道那個宣傳職務是代替王娟的?」王子羿冷聲質問。
「為什麼你們會知道?」王於羿疑惑挑質。
她咬著唇,忍住淚水。「芳姊去醫院探病時,看到司徒狂,所以她……」
「她偷聽,還找了你當我的宣傳。」王子羿替她接話,見她點頭,蹙眉又問:「你到底告訴報社多少我的事情?我住在這裡的事也曝光了嗎?」
「不該說的我都沒說,我就連我們交往的事都沒說。」她難過地喊道。
王子羿冷漠的直視她。「我無法相信你。」
曾舒岱的心因他冰冷的眼神和這句話,狠狠被撞擊了下。
見他要起身,她立刻撲向他,緊緊的抱住他的頸項哭道:「羿,我知道是我騙了你,但你可以聽我解釋嗎?」
「放手。」王子羿閉起眼,全身緊繃地道。
「羿,我求你了……我第一次求你,拜託你聽我解釋好不好……」曾舒岱不肯放開他,厚著臉皮牢牢抱住他哀求。因為她好怕自己一鬆手,他會一輩子都不肯聽她解釋,永遠都不原諒她。
「曾舒岱……」因為盛怒,他難得的喊她全名。
曾舒岱不等他說出更傷人的話,急切的打斷他。「羿,我愛你呀!我真的不是故意騙你的。我當初去應徵你的宣傳時,根本沒想到會被錄取,芳姊明明說被錄取的機率很低,大概跟被雷劈中的機率差不多,我是抱著被淘汰的心情去的,我哪知道我會這麼倒霉的被南方聿錄取。我其實只想當財經記者,並不想當宣傳,如果我知道自己可能會被錄取,我就不會去面試了。」
王於羿本來想強硬的拉開她,大手才碰到她的手臂就聽到她辟哩帕啦的解釋,原本盛怒的俊臉突然僵住。
「你……」她在說什麼鬼話?她是抱著被淘汰的心情去面試,卻倒霉的被錄取?!
「當你的宣傳又不好,工作像保母一樣,不但要被你欺負,還要被你書獃書獃的叫,害我常常後悔當初幹麼答應幫芳姊這個忙,不然我早就成了我夢想中的財經記者了。我去面試那天,本來也是我要去報社上班的第一天耶,結果我連一天記者都沒當到?直到現在還在當你的宣傳,我當臥底也當得很哀怨飲!」
「……」她一天記者都沒當到、還很哀怨?!
「我跟你發誓,我真的沒有把不該講的事講出去!你的住處我沒有說出去,我們交往的事我也沒說,我並沒有想炒新聞提高自己的知名度,也沒有要求更好的職位,所以我當初才會贊成不公開我們交往的事。我唯一騙過你的,只有我是記者的身份,我的感情不是假的,我愛你也不是假的,我求求你相信我好嗎?」水眸閃著淚光,她揪著他的衣領,惶恐不安的希望他能相信她這一次。
他深吸了口氣。「你……既然是來臥底的,那你對報社說了我什麼八卦?」
「我就說你很好相處,沒什麼大牌架子,工作認真,女人緣很好……」
這些都是好話,不算是八卦吧?「還有呢?」
曾舒岱偏頭想了一下。「芳姊問我你有沒有跟哪個女人比較親近或比較要好,我說沒有,倒是有不少女人對你有好感。」
唉,這也不是八卦。「還有呢?」
「對了,芳姊很想知道你是不是GAY,那時候我們才從日本拍MV回來,我雖然認識你不深,但覺得你一點也不像GAY呀!」
王子羿又聽了曾舒岱講一些事,他突然覺得那個芳姊一定認為自己派錯人來臥底了,因為她講的都不是什麼八卦,甚至還是講他的好話,令他哭笑不得。
「那你沒有說我的壞話?」
「有呀,我說你都欺負我,因為那時候你都喜歡扯我頭髮、敲我額頭,還……吻了我,可是因為我不好意思講出來,結果芳姊誤以為我講的是你叫我書獃的事。」
他應該生氣的,但是他卻莫名的想笑,尤其想到她剛才哭訴她很倒霉的被錄取,心中有多哀怨,他終究忍不住哈哈大笑。
他的舒岱還真是個寶耶!
「羿……你不生氣了嗎?」曾舒岱像做錯事的小孩,忐忑不安的瞅著他。
王子羿搖頭失笑。「你到底是來做臥底,還是去報社幫我說好話?」真不知道她是在幫哪一邊,根本是窩裡反嘛。
「芳姊說她是叫我來臥底,結果我卻是來談戀愛……但我也不是故意這樣的呀!」曾舒岱表情好無辜。
王子羿真的很同情那位叫芳姊的人。
曾舒岱從頭到尾都不敢放開他,她仰起頭,怯怯的咬唇問道:「羿,你還很氣我是記者嗎?」
「本來很生氣.但聽到你抱怨連連的話,突然讓我很想笑。」他本來是被她氣死了,更想狠狠掐死她,卻更氣自己對她的淚水和哭聲心軟,不過後來她認真的解釋,倒是把他給逗笑了。
「我又不是在講笑話.」曾舒岱朝他擰起眉心。
「你的解釋很好笑。」他知道她很認真的解釋,卻講得很搞笑。
「……」
知道她根本沒出賣他,還一心向著他,他能對她生氣什麼呢?而且她根本連一天記者都沒當到,很可憐哩!他怎麼還能對她生氣呢?
一想起她剛才認真解釋的樣子,他又想笑了。
王子羿伸手把她重新摟回懷中,見曾舒岱總算破涕為笑,緊緊的摟住自己,他心中出暖。
曾舒岱樂不可支的抱住他。「羿,我最愛你了∼∼」
太好了,他不生氣了,她剛才都快被他冰冷的眼神嚇死了呢。
「這還差不多。」王子羿俊眼染上笑意,收攏雙臂,慶幸自己剛才沒有在盛怒下出手傷到她,否則他現在可是會很心疼的。
曾舒岱像貓般磨蹭著他的胸膛,開心的輕歎一聲。太好了,他是真的原諒她的欺瞞。
過了良久,王子羿才緩緩開口:「你跟那個芳姊很要好?」
她抬眸笑道:「她是我大學同學的姊姊,以前就很照顧我。」
「嗯,有機會介紹我跟她見面吧!」王子羿是該感謝她,因為要不是她派舒岱來他身旁當臥底,他也不可能會認識舒岱。
「真的嗎?」曾舒岱又驚又喜。
「嗯,因為我很同情她,居然派到一個沒有八卦天分的記者來挖八卦,她一定感到很辛苦、很頭疼。」王子羿唇角緩緩上揚。
「羿!你又在欺負我了。」曾舒岱鼓起雙頰白他一眼。
王子羿抱住她笑道:「逗你的,我是想謝謝她要你來當我的宣傳,否則我也不會認識你了。」
「這還差不多。」曾舒岱唇邊漾起一抹很幸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