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清非睜開干澀的雙眼,明媚的陽光穿透窗簾照的他艱難的睜開眼睛。
動一動胳膊。
咦?沒法動彈。
穆清非眼的眼光向下首先落在胸前摟著他的手臂,慢慢下移,是一支大腿霸道的橫在腰上,背脊上傳來安心的體溫,整個身體被結結實實地鎖在一個寬闊溫暖的胸膛裡。
穆清非稍微移動被雷振武鎖在懷裡的赤裸的身體,酸軟的感覺立刻侵襲全身,尤其是腰部,痛的穆清非齜牙咧嘴。
死小武,不知道憐香惜玉,痛死我了。一個勁的插進來,整個晚上不停的進進出出。沒有節制的家伙。早知道,那個時候就應該跟小小的小武,多做幾次,賺回來。
啊!!!!
有什麼東西。
發覺不對勁的穆清非意識到身體內的東西為何物的時候,全身染上桃紅,他使出全身的力氣掙扎不停。
“清非,你好象很有精神的樣子。”
穆清非的耳邊響起昨晚在他耳際不斷呼喚他的名字的磁性的聲音,他立刻象足洩氣的皮球,再也鼓不起來,無法對雷振武發狠。
“你出去。”穆清非背對著雷振武,看不見對方溺寵的表情。
“現在是秋天了,外面很冷的,你讓我這樣出去,是想凍死我嗎?”雷振武一得手後,便賣乖。
“你,從……從那裡出去。”穆清非抬高手臂遮住害羞的面孔。
“從哪裡?”雷振武裝傻。
“就是………就是,那裡啦。”
“從哪裡呀?清非,你不說清楚,我怎麼知道。”雷振武壞心的挺進了一下窄腰,便停住不動。
“啊,你………你給我從那個洞裡出來。”穆清非氣的發抖。
“洞?清非,你說的是這個洞嗎?”雷振武冰涼的手指在兩人依舊相連的地方打轉。
“啊…啊…不,不要再摸了。”
雷振武的手指輕易的挑撥穆清非脆弱的意志,昨夜消魂的記憶襲上整個神經,穆清非的身體清楚的回憶雷振武每一個細小的動作,壓抑不住的快感,全身輕顫。
“清非,你昨晚好熱情,夾著我叫了一個晚上,硬是不讓我出來,害的我的小弟弟忙壞了,你該怎麼陪我?”雷振武的大手悄悄的繞到穆清非.
“雷振武,你…。啊…。啊…。”
“什麼,清非,你說什麼,我聽不見。”雷振武裝模做樣,同時加快的手上的動作。
“嗚………”穆清非恨的咬牙切齒,不出聲。
清非,你學會沉默是金了?!
那好,不想說話,總會叫吧,相較之下,我還是喜歡你叫床的聲音,讓人回味無窮呀。
呵呵………
雷振武的壞點子一個接著一個從眼前閃過。
“清非,你看,早晨的時光多美好,陽光燦爛,溫度適中,我們來做點特別的事情吧,不然起不是辜負了大好河山,一片美景。”雷振武粗糙的大手在穆清非光潔的大腿上來回游走。
“不要。”穆清非學乖了
“不要?”
雷振武瞇起雙眼,暮的抬高穆清非架在上面的長腿,就著結合的姿勢扳過他的身體面對自己。相連的地方被強烈的摩擦,穆清非的腦子一陣空白,失聲叫了出來
接近早上十點,雷振武在穆清非的瞪視下,迅速的換好衣服,神清氣爽地站在穆清非的面前,微笑的看著他。
“清非,我只是去上班,不要這麼捨不得我,你在家乖乖等我,我很快就回來。”
可愛的小東西,呵呵,以後不會無聊了。
看著穆清非紅潤的小臉,心有不甘的瞪著自己的模樣,雷振武禁不住又興起逗弄他的心情。
“混蛋,誰捨不得你了?”
裹著被子坐在床上的穆清非聞言掀開被角就要跳出來,後面的**一陣激痛,穆清非的額頭滲出冷汗,哎呀哎呀的扶著細腰叫喚出來,完全沒有發現赤裸的身體已然映入雷振武的眼睛引來遐想不斷。
“清非,一大早就來了一次,你還不夠嗎?看著我要走,又急了?我是不要緊,你受得了嗎?再說,你還有體力應付晚上………”
嗖——
白色的枕頭砸向雷振武的俊臉,雷振武及時的抓住,可後半截令人害臊的話也被迫吞回肚子。
穆清非扯著床單,手忙腳亂的將自己白嫩嫩的身體裹的嚴嚴實實,只留出一顆黑色的小腦袋在外,象只險遇敵情的小烏龜一般,瞪的黑溜溜,水汪汪的眼睛戒備地看著狡猾的獵人雷振武。
“小武,你要遲到了。”穆清非生怕他反悔,又要來做愛做的事情,趕不急別有用心地催促雷振武趕快離開
雖然和小武做起嘿呦嘿呦的事情很舒服…。
穆清非用手捂著發燙的臉頰,視線不自覺的又飄向那個昨晚折騰的他半死,一大早又使壞的小武。對上他似笑非笑的俊臉上閃動著銳利目光的雙眸,穆清非別過害羞的小臉,在心底埋怨並暗暗發狠:
不,呸呸呸,是一般舒服啦,累的那個人是我。小武,給我逮著機會,一定做上十回八回也讓你嘗嘗。臭小武。
雷振武當然明白穆清非突然好心提醒他的目的,他不緊不慢的走到床邊大模大樣地做下,撫摸穆清非露在外面柔順的短發,徐徐開口:
“清非,我又突然不想上班去了,在家陪著我的清非要比上班重要多了。”雷振武的嘴上抹蜜。
我的清非,比上班重要多了。
這話我愛聽。穆清非頻頻點頭。
沒幾秒種穆清非就因為雷振武的幾句好話,就把他昨晚外加今早的種種惡行忘的干干淨淨。
“甜言蜜語。”穆清非嘴上不饒人。
“是真的。”
“真的真的?”
“真的真的。”
雷振武隔著被子拍拍穆清非的背脊,然後就著被子將穆清非整個人擁進懷裡。鬢角輕輕磨蹭著穆清非的耳廊,在他的嘴角落下迄今為止最溫柔的一吻,幽深的雙眸萬分柔情的凝視著穆清非漂亮的眼睛,緩緩開口:
“清非,下面我要說的話,你仔細聽好了。今後無論發生什麼,都請你銘記在心。”
“什麼?”雷振武眼底的認真讓穆清非也跟著嚴肅起來。
“我,雷振武愛著一個叫穆清非的男人,33年的生命裡,沒有一刻停止過對他的思念。雖然他傻傻的,可在我眼裡,他就是可愛。雖然他不是最漂亮的一個,但他就是牽動我的心。雖然他只會任性地要求一切從不知道付出,可我就願意為他毫無保留的奉獻我的所有。今後也不會有讓我比愛他更深的人出現,我不知道有沒有神,可是我還是想在此以神的名義起誓,我最愛的人是一個名叫穆清非的男人,並會鍾愛他一生。”
穆清非一路哼著輕快的小曲,心情愉快的拿著雷振武給的大面額的鈔票,伸手攔了輛車,駛向自己的小窩去也。
雖然穆清非搞不清楚雷振武喜歡自己的心情,更摸不清自己的想法,可是沒有人不喜歡被人寵著被人愛著吧?!
而穆清非是個就拿雷振武的話來說是個只知道單方面一味的任性要求,不知道付出的家伙,所以他自然更高興有個將自己愛的死去活來的雷振武把他捧的高高的。穆清非的嘴從離開雷振武的公寓開始到家都沒合上過。
穆清非一進自家的大門就發現奇怪的事情。
第一、本不應在家的穆翼站在客廳裡。
第二、看見他的穆翼在東藏西藏著什麼東西。
第三、穆翼看見穆清非的時候,面部的肌肉有點僵硬。
“老…老爸,你怎麼回來了。”穆翼有點緊張,背在身後手正拼命的想要隱藏什麼東西。
“小翼,你怎麼在家?”穆清非一邊脫鞋,一邊問
“啊!我忘了東西,回來拿。”穆翼信口胡遍借口,祈禱可以騙過不太聰明的穆清非。
“是嗎?”穆清非撓撓頭發,偏頭看看神色緊張的穆翼,穿上拖鞋向他走過去。
“老爸,我…我走了。”穆翼後退著,順著牆角向外挪。
“你藏了什麼東西。”
“沒什麼東西。”穆翼額頭冒出流冷汗。
“小翼,你背後究竟是什麼東西。”一向父子感情很好的穆清非不悅穆翼竟然背著他想要隱瞞什麼事情。
“真的沒有。”穆翼撒腿就往門口跑。
穆翼在即將接近大門的地方被穆清非逮個正著。穆清非壓制在穆翼的背上,搶奪他手中的東西,“嘶”的一聲,穆翼手中的東西應聲成為兩半。一半在穆清非的手中,另一半握在穆翼的手裡。
穆清非仔細一瞧,什麼嗎,不就是個報紙嗎。穆清非隨手扔在茶幾上。
“老爸,我回學校去了。”穆翼長舒一口氣,給穆清非打了招呼轉身向外走去。
穆清非背著他擺擺手走進衛生間。
走出門口的穆翼抬起右臂,用袖角擦拭額頭的汗水,仰望晴空長長的送了口,一邊舉高手中剩下的半截報紙觀看,一邊自言自語:
“雷叔,這下你得好好謝…壞了。”
穆翼看著手中的報紙暗叫不妙,剛剛平靜下來的心跳,重新鼓動起來,快速的韻律振動耳膜,穆翼的右眼直跳。才止住的冷汗再度滲出額頭,越集越多,一顆顆
落在手中的報紙上………
早上出門的穆翼很高興,因為昨天一整天老爸沒回來。昨天過了半夜12點,穆翼估計穆清非是不會回來了,根據他的推算,雷叔的努力終於有了回報了,穆翼便沒有興趣再等下去。
第二天一早幻想著以後不用早起做早飯了,不用再洗一大堆衣服了,有時間看看電視和朋友出去玩了等等,等等美妙人生的他興致勃勃地來到看起來有點可愛的學校,剛進教室就聽見那些八卦的女生在議論:
“今天的晨報看了嗎?聽說雷氏總裁要結婚了,那麼帥的男人怎麼看上那個蠢女人的?這下又有很多女人要哭了”。
“那個女人恐怕要成金鳳凰了。”
乍聽之下,穆翼立刻背脊發涼,大呼不妙,家裡的晨報沒來的及看,就這麼丟在客廳的茶幾上,雖然老爸不怎麼看報紙,可是,心情很好的他一般都會做些奇怪的事情,萬一,萬一…。今天他心情太好,不過照昨天的情形看,他今天的心情一定、肯定、絕對會很好,那麼他會…。
我呸,我怎麼就這麼倒霉?美夢還未開始就要變成肥皂泡????我的未來…。穆翼沒敢往下想,“嗖”的一下,奪門而出,接著就聽見身後有人在講:
“今年的全國高中100米的記錄又被刷新了。”
“報紙上有什麼讓小翼關心到不讓我看的地步。”走進衛生間的穆清非又走出來,他回頭看看茶幾上的半截報紙,忍不住拿起來閱讀。
基本上不讀報的穆清非,也會偶爾的為了興趣看看報紙上刊登的消息,瞄上一兩眼。比如說,哪家的車子減價了?雖然他現在沒有能力購買,那並不代表以後不能買。哪邊的鬧市口又開了家酒吧?那意味著獵取漂亮的妹妹的范圍擴大了………等等、等等,諸如此類。
恩??
穆清非的盯著報紙的眼睛越瞪越大,越瞪越圓。
持著報紙的手開始顫抖。
雷氏總裁即將迎娶陳氏集團的千金陳婉蓉小姐。
報紙的頭版頭條赫然刊登醒目的大字。
原本雷氏總裁也沒什麼,不過很不湊巧的是,報紙上方印著的照片雖然模糊,雖然沒有本人英俊,可是穆清非不會認不出那張三個小時前膩在一起,一個小時前誓誓旦旦地說著只愛他一個,半個小時前剛分開的那張臉。更不湊巧的是那個陳氏的千斤怎麼看都是昨天晚上餐廳裡遇見的白骨精。
接著往下念:
陳婉蓉小姐在接受記者的采訪時,道出同雷氏的總裁雷振武先生交情頗深,近日,雷振武先生將登門拜訪陳氏集團總裁陳世人先生。問道雷氏總裁登門所為何事,陳婉蓉小姐笑而不答…………
穆清非無力地跌坐在沙發上
雷振武你不是個東西……
去死,去死,去死………
你這個滿嘴甜言蜜語的混蛋加騙子……
剛剛和我,和我……。
眼睛裡湧進大量的液體,一滴滴落在手裡被握地不成形的報紙,臉色蒼白的穆清非氣憤的將手中的報紙撕個粉碎,緊咬下唇的貝齒逐漸滲出血絲。
穆清非雖然弄不清楚他對小武的感覺,可是穆清非知道,小武是他的,小武做的飯很好吃,小武很溫柔,小武剛剛上了他,小武要負責。穆清非腦袋不靈光並不代表穆清非的占有欲不強。俗話說的好:一方面欠缺由另一方面補足。
你原來是個大總裁,我卻是個開花店的,而且你從來沒有告訴我。
你有車子,有房子,我什麼都沒有,房子的貸款還沒還完。
你明明有個漂亮的女朋友,還說什麼最愛我??
雷振武你這個只用兩腿間的東西思考,沒有節操的王八蛋還我的第一次。
嗚嗚…哇哇………
痛,很痛,痛痛痛。
穆清非唯一的感覺只有痛。
從來不知道被背叛的感受是會令人痛不欲生,初次品嘗竟然會來的如此迅猛,還未准備便被硬生生的擊潰。
小武,小武,小武……
穆清非念叨著小武的名字,哭地淒慘
“陳婉蓉,陳婉蓉………”穆清非咬牙切齒地重復叫著只有一面之緣的女人的名字
“如果你是一朵嬌嫩的鮮花,我穆清非就是雜草,是個在惡劣條件下也不屈不撓張大的小草。還有你雷振武,我要讓你知道惹惱我穆清非的下場,管你是什麼大公司的總裁,如果你不把我的小武還回來,我就要你吃不了兜著走,你給我等著。”
混蛋,混蛋,雷振武我才不是因為你哭,我這是,我這是覺得眼睛澀,所有擠點眼睛裡的水潤潤,對,一定是這樣。想我為了哭,你想的美。
穆清非狠狠地揉著哭到紅腫的眼睛,一打定主意的他,一秒都沒耽擱,沖出門就往外跑,險些撞到貼在門板偷聽的穆翼。
“老爸,老爸。”穆翼焦急的跟在後面叫喊“你去哪呀?”
穆清非連頭也不回,攔輛的士,打開車門大刺刺地坐了進去。
“先生,你…你去哪?”出租車司機看著盛怒下的穆清非,膽戰心驚地問,生怕一個閃失惹惱了這位爺,也跟著倒霉
“去哪——?今天的報紙看了嗎?”
“看…。看了。”老天保佑,司機忐忑不安。
“頭版頭條是什麼?”穆清非的火氣又上揚了幾分,燒的更旺。
“雷氏的總裁好象要結婚。”司機小心翼翼地回答。
媽的,雷振武你要結婚非搞的全世界都知道嗎?穆清非的牙磨的咯吱咯吱的響。
“雷氏大樓在哪?”
“市中心最高的那座大樓就是。”這位先生好奇怪,坐車還跟智力考試一樣。
“那就走。”
“去哪?”司機心下奇怪。
“雷氏大樓。”穆清非斬釘截鐵的說。
“好的,先生。”
司機發動引擎,揚長而去,很快的消失在穆翼的視野裡。
“雷叔,你自求多幅吧。”對著遠去的汽車排氣管中白煙,穆翼搖頭喃喃自語。
此刻的穆清非從未有過的目標明確意志堅定地直指雷氏大樓,大腦裡除了充斥他就要結婚了以外,就是想要狠狠的拷問,對就是拷問擁有一張該死的帥過任何明星的漂亮面孔,到處販賣色像的雷振武。
40分鍾後,雷氏大樓大廳接待處
“雷振武的辦公室在幾樓?”穆清非雙目充血,現在的他凡是雷氏企業的人都是他的死對頭,就連接待的小姐也不能幸免遇難。
“請……請先生,您有預約嗎?”接待處的小姐那起電話機的手有點顫抖。
“我問你雷振武的辦公室在幾樓?”穆清非低吼
“您如果沒有預………”
“什麼預約不預約,我要立刻見到雷振武。”穆清非一拳重重的敲在接待台上。
“清非,你怎麼在這,真是稀客稀客呀。”穆清非的背後傳來耳熟的聲音
這個聲音是????
穆清非轉身
“懷楚???”穆清非脫口大叫
“呵呵,清非好久不見了。”燕懷楚漂亮的臉上布滿開心的笑容。
漂亮的燕懷楚當然高興了,幾分鍾前還覺得無聊萬分的時候,穆清非就自動的送上門來了。
“你為什麼會在這?”穆清非指著燕懷楚的鼻子發問。
“我在這上班。”燕懷楚沖他眨巴眨巴帶著藍色星光的眼睛丟給穆清非曖昧的答案“我的辦公室跟振武靠的很近。”
“………”穆清非瞪著燕懷楚的眼睛立刻洪水泛濫,他像只逗敗的小公雞低頭不語。
小武騙我,難怪他都不告訴我在哪上班,原來懷楚也在,我說他怎麼答應的那麼快,原來天天都見面。
哎呀,清非要哭了。完了,被振武知道我弄哭了穆清非,鐵定跟我沒完。燕懷楚看著站在跟前垂著沮喪的小腦袋,不斷的抽動鼻頭強忍眼淚的大男人,心中發慌。深知雷振武個性的燕懷楚當然也有應付不了的時候,從小就和雷振武打打鬧鬧的慣了,可能是因為身為雷家的一份子,雷振武早熟的很,從小就知道發揚孔融讓梨的精神,有好吃的東西先僅燕懷楚吃,父母送的禮物先由燕懷楚跳,但是,有一點,燕懷楚絕對不能碰,那就是穆清非。在得知弟弟幾個月前被一個叫穆清非不識貨的小子給甩了,當時跟隨雷家在美國落戶的燕懷楚曾揚言要回國打的穆清非滿地找牙替振武報仇不可。誰知聽到此話的雷振武竟然發飆,第一次對這個哥哥動手,將他痛揍一頓,並一字一句的威脅燕懷楚:
“能弄哭他的人全世界只有我一個,誰把他給惹哭了,我就叫誰好看。”
至此,燕懷楚清楚的知道穆清非不僅是雷振武的弱點也是他動力的來源,可以欺負小清非,絕對不能弄哭他,否則,小命休矣。
燕懷楚好漢不吃眼前虧,立刻將話題矛頭一轉:
“清非,你是來找振武的吧?”
對呀,差點忘了來次的目的。
“他在哪?”穆清非抬頭,兩眼泛出怨恨的目光。
“我帶你上去。”呼,好險,好還成功逃離危險地帶。
“燕總,總裁那邊…。”接待的小姐擔心的問。
“沒關系,這位先生是總裁的老朋友了,而且我也認識。”
“可是,總裁辦公室內有客人。”
“客人?誰呀。”燕懷楚壓下去的壞心又被挑了起來,剛同雷振武的秘書通過電話的他又其不回知道來訪著是誰?
“是陳婉蓉小姐。”
“我知道了。”嘿嘿,振武這回可不是我的錯了,燕懷楚暗地了捂著嘴樂,他要哭可不是我弄的。
“快點帶我上去。”穆清非的眼睛要吃人。
“好的,清非你跟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