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睡在這裡?”瞪著已經死皮賴臉躺在床上的顏振揚,動手推他,說道:“那我要睡哪兒?”臭男人,無緣無故來搶人家的床。
顏振揚坐了起來,歎著氣說:“芯芯,你別忘了我們已經結婚了,自然是要睡在同一個房間裡。”
“假的,你忘了?結、婚、是、假、的。”鄭芯芯一個字一個字咬得挺清楚的提醒他。
“我沒忘,只是我同意兩個月後離婚,你不是也同意陪我在家人面前作戲?”
顏振揚挑眉微笑著說。
“這……”鄭芯芯為之語塞。
“這什麼?怎麼,你在怕什麼?怕你一個把持不住對我毛手毛腳嗎?”顏振揚調侃的說,十分清楚他那心愛的小妻子受不起刺激的個性。
“對你毛手毛腳?我才沒那麼沒品!”果不其然,鄭芯芯由鼻子裡噴氣,做個不屑至極的表情。
“如果你不放心,我們可以跟梁祝一樣,在床中央放幾碗水?”顏振揚認真的提議著。
“神經病。”鄭芯芯橫他一眼,嘟嚷的說:“等一下如果打翻了,不知道是要賴你還是賴我尿床,算了。”
她抽了個枕頭,小嘴翹得老高,拖了件薄被,嘀咕的說:.
“我去睡沙發好了。”
“你怎麼突然變得有良心起來了?居然是你去睡沙發?而不是要我去?”顏振揚捉狹的掏掏耳朵,以為他聽錯了。
“沙發那麼小,那容得下你那龐大的身軀?等一下如果半夜摔下來,全家人都會被你造成的地震吵醒。”
鄭芯芯在沙發上躺平,說道:“那一點小小的良心,本姑娘還是有的。”
“芯芯……”
看著鄭芯芯自顧自的閉上眼,不再理會他,顏振揚只好無奈的躺下。
他的大喜之日、洞房花燭夜……咚!又來了。
顏振揚皺著眉,了無睡意的盯著又滾到地毯上的小人兒。
搞什麼,這小妮子睡相之差,一個小時內已經掉下來三次了。頭兩次她都揉著眼睛,喃喃自語的再爬上沙發睡好,但這一次,好半晌都沒見她有所動靜。
感情她是放棄了,打算就在地上過夜了。
顏振揚心疼的瞪著縮起身子的芯芯,生氣的撇撇唇,躡手躡腳的下了床。
“晤……”身子才落到柔軟的床被,鄭芯芯就醒了,迷迷糊糊的眨著眼睛,她的聲音懶洋洋的顯得沙啞誘人,問道:
“干嘛?”
“沒事,睡吧。”見她頑固的撐著眼皮,一副不弄清他要作啥她絕不闔眼的樣子,顏振揚唉聲又歎氣的說:“如果再讓你睡在沙發上,你肯定會摔的青一塊紫一塊,我可不想明兒一早被人誤會我虐待你。”
堅決的將她圈在懷中,顏振揚扯過被子蓋住兩人。
“哦……”嘟嚷中,鄭芯芯似乎滿意他的回答,重新閉上眼。突又張開,喃喃地說:“雞婆……”說完她蠕了蠕身子找到舒適的位置,又沉入酣睡中。
聽著她又輕又勻的呼吸聲,顏振揚漾出一抹笑,今天一天夠她累的了,聞著她猶帶花香的發絲,他摟得更緊,在她耳邊低語著:“芯芯……芯芯……”
叫魂嗎?鄭芯芯老大不高興的想著,嘟嚷的說:“要看星星去外面看,不要吵我睡覺,我很困。”
“除了不要吵你睡覺之外,是不是我做什麼都可以?”顏振揚臉上浮現一抹賊兮兮的笑容。
“對啦!”鄭芯芯沒好氣的回答。
這可是小妮子自己答應的,顏振揚興高采烈的想著,伸手去拉開芯芯的睡衣,輕撫著她光滑的肌膚。
“你要干嘛?"好癢,可是又好困,鄭芯芯扭著身子想避開他的手。
“我要跟你洞房花燭夜。”顏振揚一本正經的說:“不過我做我的,你睡你的,我不會吵你睡覺的。”
哪有這樣的!鄭芯芯不情願的撐開眼皮,抱怨的說:“你這樣……我怎麼睡嘛……”……呃……這也未免太驚天動地了吧鄭芯芯拉緊手上的狗鏈子,還騰出一只手來掏掏耳朵。
被吳媽的尖叫聲震得有點耳鳴。
“芯芯,你、你上哪兒找來這兩、兩只狗的?”吳媽驚魂未定的站在幾步之外,瞪著鄭芯芯腳邊的狗。
天啊!她最怕的就是又丑又凶的狗了,偏偏這兩條狗同時具備這些特性。
“還不是我那寶貝妹妹,“雲雲和彥軒去度蜜月了,把狗丟給我照顧幾天!”鄭芯芯嘀咕的說:“真好,可以去度蜜月。”
其實她本來也有機會度蜜月的,只是她堅持既然結婚是假的,就不該去度蜜月,所以她謝絕了顏振揚的好意。
“幾天?到底要幾天?”吳媽戒備的盯著狗,狗兒移動了一下,她也馬上隨之退後一步。
“吳媽,你不用怕,它們很乖的。”鄭芯芯蹲下來,摸摸狗兒的頭。
很乖?吳媽非常非常懷疑芯芯的話,瞧那兩條狗的模樣,不吃人就阿彌陀佛了,還說很乖一只是黑不隆冬、又凶又壯碩的上狗,瞧它那閃著亮光的尖牙不友善的目光!另一只是五官全擠在一起、丑則丑矣,還瞇著如豆的眼睛,一副奸詐小人樣。
吳媽以貌取人……不,是以貌取狗的斷定這兩條狗絕非善類。
“怎麼有狗?”被吳媽的叫聲引出來的童貝靈,輕悄悄的走過來。
穿著粉色洋裝的她,依然是輕靈得猶如曉露般,走到狗兒面前,她溫柔的瞅著兩條外表並不是惹人喜歡的狗,唇角浮出一抹笑靨。
“乖乖唷!”她喃喃地對狗兒低語著,伸出手想摸摸它們,身後一只寬大而有力的大手猛然握住她伸在半空中的小手。
“會咬人。”顏振傑蹙著眉,小心的將她扯離一步。
“振傑。”童貝靈任他扯著,目光柔和而憐人,她的笑很輕,說道:“不會的,它們很乖,不會咬人的。”
顏振傑鎖著濃眉,抿著唇不發一語,深邃的眼眸不同意的在那兩條看起來就不是很乖的狗身上轉了一圈,再轉回來對童貝靈不甚同意的搖搖頭。
“看來很凶。”他簡潔的說,手沒有放開她。
“這不是彥軒的狗嗎?”和顏振傑一起回家的顏振揚拍拍狗兒的頭,狗兒和他也熟,猛搖著尾巴歡迎他。
“小甲、小乙,你們的主人去度蜜月了,所以你們現在沒人要了。”
小甲是看來凶得駭人,實際上卻乖巧膽小的上狗;小乙則是丑不可言,看來奸詐卻十分善解人意的拳師犬。
這簡單得叫人嫌的名字是懶得想名字的石彥軒幫它們取的。
“別傷害狗的自尊。”鄭芯芯將狗繩交到顏振揚子上,說:
“彥軒是你的死黨,狗你要負責。”
顏振揚摸摸鼻子,接過狗繩。
鄭芯芯一邊說,眼睛一邊圓滾滾的在一旁的另外兩個人身上打轉,然後她發現好玩的事了。
“你的手很冰,身體又不舒服了是嗎?”輕搓著童貝靈的手背,顏振傑低聲問,語氣仍是淡淡冷冷的。
“沒有,我很好。”輕柔的應著,童貝靈垂下眼簾,雖然他語氣冷冷的,但卻有一股關心的暖流暖暖的滲進她。
是了,她是作對了,只有這樣,振傑才會恢復像以前一樣對她的關心,把她當妹妹看待。
她倦了,也好累,再也無法承受更多的打擊,她現在所做的決定,對兩個人可能都是最好的。
“真的,我很好。”仰起小臉對顏振傑微笑,童貝靈痙掙脫他的手,漠視心底淡淡的苦澀感,她的笑臉顯得甜美而溫暖,“振傑,我去和小狗玩。”
顏振傑看了看那兩只顯然無害,已經四腳朝天在撒嬌的狗兒,微微點了點頭,轉身離開。
鄭芯芯不解的扯著發辮,對他們之間態度的極大轉變疑惑著。
“離……婚?”鄭芯芯的喊叫因顏雨芬的遮掩而成為嘟嚷。
“別那麼大聲!”顏雨芬責怪的瞪了鄭芯芯一眼,說道:
“等一下被二哥聽到就糟了。”顏振揚正在浴室洗澡。
鄭芯芯壓低音量,說:“你是從哪裡聽來的八卦?”
“才不是八卦,是貝靈跟我說的。”顏雨芬歎著氣說:“是在他們回貝靈故鄉的時候決定的。”
“真的嗎?他們兩個人都簽字了嗎?”鄭芯芯這才對他們之前那不同以往的相處方式感到恍然大悟。
“事實上只要貝靈簽字就行了。”顏雨芬忿忿不平的說:
“她那兒有很多份大哥簽好字的離婚證書,都是大哥在每個節日送她的禮物。”
“送這種禮物?”鄭芯芯跟著氣憤了起來,罵著說:“這種‘惡質’的男人,我支持貝靈跟他離婚。”
“現在就只等李律師從英國回來辦手續了,媽和二哥都還不知道。”顏雨芬提醒著說:“你可別說,讓媽知道她一定會很生氣,而且她根本不會同意,所以要等離婚生效了,才要讓媽知道。”
“我知道。”鄭芯芯頓了一下,繼續說:“那貝靈現在怎麼樣了?她有沒有很傷心?”
她可以看得出來,童貝靈的心全系在顏振傑身上,她一向清澈柔和的眼眸老愛在沒人注意時停在顏振傑身上,那種專注而深情的目光,是裝不來,也遮掩不住。
“我看不出來,貝靈她有一種……”顏雨芬停住了。思索著該如果說出那一天童貝靈臉上的表情,“……類似心死的表情吧,她大概看透了,她的心思一向都是那麼細膩敏感,我想,大哥一定傷她傷得很深很深。”
“好可憐,雨芬,我們來想個法子幫幫她好嗎?”鄭芯芯蹙眉說著。
“貝靈她實在太安靜了,如果有事就只會悶在心裡不對人說,那一定很苦。”顏雨芬和鄭芯芯都是那種直腸子,有什麼說什麼的人,如果有事悶著不說就會不愉快老半天,所以在她們的想法中,貝靈一定悶得很辛苦。
“要怎麼幫她?”鄭芯芯敲著腦袋,和顏雨芬正在一籌莫展的想著辦法時,浴室門打開了。
“雨芬,你還在跟芯芯聊天?聊什麼聊那麼久?”顏振揚一身清爽的睡衣,用大毛巾擦著濕發,看見盤腿端坐在床上的兩個小女人,又是蹙眉又是嘟嘴的,不禁好奇的問著。
“沒事,只是隨便聊聊。”顏雨芬有些心虛的乾笑著,一溜煙溜下床,說道:“芯芯。你好好想想,我們明天再談。”
“那丫頭怎麼了,看見我跟見鬼似的,跑那麼快。”顏振揚看著顏雨芬火燒屁股似的跑掉,納悶的問。
“沒事。”鄭芯芯漫不經心的回答,小巧的眉心打了七、八十個結。
“在想什麼?”靜悄悄的爬上床,顏振揚解開芯芯的發辮,為她打散微卷的長發。
“嗯?”鄭芯芯抬眼對上他深邃的雙眸,有些恍惚。
她還在想貝靈的事,她不懂,為什麼像貝靈那麼溫柔善良漂亮的女孩子,會有人不喜歡她,怎麼會有人捨得傷害她呢而自己,粗魯惡劣又暴力的女孩,怎麼會有人喜歡呢瞅著顏振揚,鄭芯芯嘀咕著說:“你是真的喜歡我嗎?”
“為什麼這樣子問?”顏振揚一面用手指梳理她的長發,一面溫和的問道。
“是我問你,不是你問我,快回答。”鄭芯芯嘟起嘴說,哪有人這樣的,問他問題不回答,還反問人家。
“是啊,我是真的好喜歡你。”顏振揚正經八百的回答。
“是嗎?”鄭芯芯微側著頭,不解的說:“那你覺得像貝靈那樣溫柔的女孩子,討不討人喜歡?”
“貝靈?怎麼突然問起她?”這小妮子微側頭,一臉迷迷糊糊的模樣,真是可愛極了,讓人想更想親她。顏振揚想著。
“沒有,只是這幾天我一直注意你大哥的態度,他真是個怪人!”鄭芯芯不平的抱怨著說:“像貝靈那麼漂亮、那麼溫柔、那麼討人喜歡,任何男人娶到她都是前世修來的福氣,那男人怎麼會忍心對她那麼壞?”
“原來在想這個。”顏振揚笑了笑,對小妻子的打抱不平,他十分清楚的,歎口氣,他告訴她:“其實不是大哥不喜歡貝靈,而是一直以來,我們都拿貝靈當妹妹看,爸用強逼的手段要大哥娶貝靈,難怪大哥會反彈。”
鄭芯芯點點頭,暫時接受了他的說法。
“所以,他們的事,我們外人是插不上手的,明白嗎?”顏振揚自她身後將她圈入懷中,聞著她柔軟發上的香氣,不自禁的輕吻了吻。
“怎麼會是外人?是你大哥跟大嫂耶!”鄭芯芯嘀咕著,扯著發尾,身子漫不經心的靠進他懷中。
“夫妻之間的事,我們都算是外人,幫不上忙的。”顏振揚摟緊她,輕輕搖晃著她,醇厚的嗓音讓她有點著迷了。
“你的小腦袋瓜別淨想些有的沒的,老擔心別人的事,真是小雞婆一個。”顏振揚將唇貼在她耳際,炙熱的氣息一路呵了下來,直到她細致潔白的頸項。
酥酥麻麻的感覺讓她縮了一下,但又讓她舒服,他身上帶著剛洗好澡的清新味道。
鄭芯芯想著,微側過臉,盯著他的臉,兩人之間的距離只有咫尺,近得可以交換彼此的氣息。
“我才不是小雞婆……”鄭芯芯嘀咕著,圓滾滾的大眼睛直盯著他因俯近而逐漸放大的臉。
他……又想吻她了。
雖然腦中清楚的發現他的意圖,但鄭芯芯眨著眼睛,在他的唇貼上她柔滑的唇瓣時,雙眸還是忍不住闔上了。
顏振揚深深的吻住她,單手將她圈在懷中,另一只手悄悄的在她後背游移著。她嘗起來還是跟一樣甜美可口,他加深這個吻,舌尖探入她微啟的雙唇,放肆的采訪她口中只屬於他的甜蜜
志得意滿的松開她,顏振揚唇邊掛著一抹微笑,讓她側身躺在柔軟的床被上,然後他開始脫去身上的衣服。
鄭芯芯喘息著,順勢趴了下來,她只覺得全身都軟綿綿的,連動都不想動。突然知道趴趴熊為什麼老是趴著了,因為這樣癱著真的好舒服,什麼都不去想唔,她快睡著了。
顏振揚脫去衣服,注視著那光滑潔白的背,一起一伏的均勻動著,他躺下來自身後將她攬進懷裡,輕吻她汗濕的肩頭,屬於她的香味讓他更為亢奮。
鄭芯芯懶洋洋的撐開眼皮,對他的打擾十分不悅。
她就快要睡著了,他來吵什麼吵“不要,我要睡覺了。”她喃喃地抗議著。
“每次你都說不要,還不是每次都無法拒絕我。”顏振揚戲謔的說。
居然這樣講,太瞧不起她了?鄭芯芯聽到他那樣說,火“芯芯”顏振揚熱情的喚著小妻子的名字,沒發現鄭芯芯的異狀,他不安份的唇才欺上去,試圖吻上她的唇,手指也收緊在她的腰間,讓她貼近他。
“色狼,你想干嘛……”鄭芯芯尖叫了起來,自然的握拳就往他臉上招呼過去。
“啊……”顏振揚正是欲火中燒,哪料得到她說翻臉就翻臉,完全沒有防備地被她一拳打個正著,左眼頓時又成了單眼熊貓。
“你這色狼,不許碰我,也不准你上床,不然我就跟你拼命。”氣呼呼的她扯過被子裹住身子,用腳踢他,試圖把顏振揚踢下床。
“我……你……”顏振揚被她攻擊得只好跳下床,搗住左眼。站在床沿,他真是無辜極了。
“我怎樣?今天不給你上床了,你帶著你那‘凶器’去睡沙發。”鄭芯芯凶巴巴的說,自顧自地翻身躺下。
凶、凶器?
顏振揚看著已經被她嚇到縮回去的凶器,真是欲哭無淚。
他這是招誰惹誰了看著芯芯用被子裹得緊緊的身軀,他突然想到一個句成語,用來形容這小暴力份子的行為,和他現在的處境,真是最適合不過了。
過河拆橋的小丫頭……靜悄悄的摸上床,顏振揚的唇角露出一抹賊笑。
剛剛居然敢把他踢下床,又賞他一記熊貓眼,現在看他怎麼好好整治這個小丫頭。
從後面摟住他可愛的小妻子,顏振揚把臉埋在她後頸,聞著她柔柔的香味。
“唔……”鄭芯芯低吟了一聲,動了動身體,被子滑落露出她雪白的背,在透著蒙朧昏黃的床頭燈照映下,另有一股不同的美,挑逗顏振揚的欲望。
偷偷的拉開被子,他用預先准備好的絲巾,把芯芯的眼睛蒙起來,再把她的雙手反綁,然後讓她背部朝上的趴睡在床上。
“嗯……?”她發出困倦的抗議聲,但仍沒醒過來。
顏振揚唇角的賊笑擴大,把被子整個拉開,惡虎撲羊的撲到芯芯身上,由背後緊緊抱住她
她哭了“芯芯,別哭,是我!”顏振揚發現事態嚴重了,忙開口哄著。
他手忙腳亂的解開綁住她的絲巾,也解開蒙住她眼睛的絲巾,把她抱進懷裡,他連聲道歉著:“對不起、對不起,我只是想嚇嚇你,不哭、不哭。”
“你是變態嗎?”鄭芯芯怒罵著,掙開他的懷抱,坐了起來,用一雙淚眼瞪著他。
“這……你剛剛打我,所以我想嚇嚇你,你不要生氣,好不好?”顏振揚見禍闖大了,只好低聲下氣的請求原諒。
“不好。”看到他一邊眼圈是黑青腫腫的,鄭芯芯突然很想笑,可是想到他剛才那樣欺負她,她的眼淚掉得更凶了,抽泣的說:“你好變態,這樣欺負我,嗚……”
“對不起、對不起!”顏振揚看她哭得更傷心了,他扯著頭發,恨不得把自己殺死。真該死,自己干嘛那麼小心眼,報什麼仇?看到她的眼淚讓他好心疼,他懊悔的想著。
看著她梨花帶淚的模樣,細致的臉龐布滿淚痕,雪白的肩頭因抽噎而聳動著,高挺的酥胸也跟著晃動……顏振揚很不應該的發現自己又有了反應。
不會吧,她哭成那樣,他應該是很心疼的,為什麼會有反應?而且他發現越是注意到她因哭泣而起伏的酥胸,他的……呃……‘凶器’就站得越高挺得越硬,他不會真的是變態吧“你……人家在生氣了,你還那麼色……哼!我才不要原諒你。”鄭芯芯扁著嘴,她也看到他那裡已經挺直了,她拉起被子把自己包得緊緊的。
“那你說,你怎樣才肯原諒我?'’好險她把嬌軀遮起來了,不然他差一點就要撲上去了,顏振揚收斂心神,問道。
“變態,你去罰站。”
如果罰站她能氣消,那就站吧!顏振揚認命的正想下床,卻被阻止了。
“你要去哪裡?'’鄭芯芯哭得水汪汪的眼眸,出現一道狡號的光亮。
“我去罰站。”只要她能消氣,要他站多久他都願意。
“我不是要你去罰站,我是要你那裡罰站。”鄭芯芯指指他的下腹。
“要它罰站?這……”顏振揚看看自己、再看看芯芯。不知道該說什麼。
“不站是嗎?那我一輩子都不理你了。”
“好好好,我站……”顏振揚躺下,用手把自己握住。開始刺激它讓它站起來。
鄭芯芯好奇的看著,說實在話,兩個人已經發生很多次關系了,但她還真的沒好好看過它的樣子。嗯……有點丑丑的,而且好像不是很粗很硬?她不淑女想著。
“你……一定要這樣盯著它看嗎?”顏振揚問道,這樣被她盯著看,有點尷尬,它似乎不太配合、不太想站。
“不能看嗎?”鄭芯芯對他扮個鬼臉,不但湊得更近來看,還問著:“它好像……不是很喜歡站著?”
“你看它,它會害羞。”
“我可以摸看看嗎?”不等他回答,鄭芯芯已經伸手過來,用一根手指碰了它一下,然後她用姆指與食指抓住它,像在捏什麼奇怪的小蟲一樣。
這個動作讓顏振揚馬上興奮了起來,把鄭芯芯嚇了一跳。
“它好奇怪,突然又變大了。”變大好像比較沒那麼丑了,而且還蠻好玩的,鄭芯芯想著,碰起來是光滑溫暖的感覺,不是像想像中那麼惡心。
“芯芯,不要。”在她用手把它握住時,顏振揚抓住她的手腕,求饒的說:“你這樣,我會克制不住的。”
“借我玩一下就好了嘛。”鄭芯芯實在是很好奇,她圈著它,緩慢的上下套-弄著,讓顏振揚倒抽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