甫進會議室,楊希凡就低下頭銜住她的唇,將這些日子以來的思念化成一記深切的熱吻。
等不及開口要她解釋,也懶得說明這段日子他有多想她,直接用肢體語言表達比較快又實際。
冬凝被他緊緊攬在懷中動彈不行,完全任憑他處置,直到他願意分開彼此的唇為止。
他的吻讓她有點昏頭轉向,等到她發現會議室的百葉簾沒拉時,當場像只剛煮熟的蝦子全身紅透、雙腿也不聽使喚的發軟,身體直往下滑。
同事都看到了?!
驚覺她的癱軟,他立刻扶著她的手臂,非常樂意將她重新攬入懷裡,對於他的吻能造成這樣的結果感到無比滿意。
“放開我,同事都看到了。”她不安的扭動著。
“看到才好,最好全世界的人都看到。”對於她急欲掙脫的態度有點小不滿。“這樣無論你想躲到哪裡都有人能認出你,你就再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他現在只差沒有得意的仰天大笑。
無論冬凝如何使勁都掙脫不了,最後只好放棄掙扎軟聲道:“可不可以先放開我?至少先坐下來。”她不想成為焦點。
他松手並為她拉開椅子,等她坐定後才坐到她身邊。
“你欠我好幾個解釋,今天不說清楚就不放人。”他先給她來個下馬威。
“可不可以不要是現在?我還在上班。”她軟聲哀求。
雖然她看起來楚楚可憐,但他這次鐵了心,堅持非得把她攬在身邊一刻都不離開才行。“現在我是你的老板,我讓你不用上班,誰還敢說話?”
“但是……他們……”睞了眼外面假裝忙碌卻偷偷注意會議室動靜的同事們。
“老板和老板娘聊天,關他們什麼事?”回答得理直氣壯。
他現在那麼[番],哪能說清楚什麼?
“什麼老板娘,不要亂說啦!”她焦急的否認。
她那細如蚊蚋的抗議聲根本起不了什麼作用。
“這些日子你去哪裡了?”
“在這裡上班。”她小小聲地說。
“嘿,不要跟我耍嘴皮,現在住哪?”他低吼,超想把她抓起來搖一搖,把她的小腦袋瓜裡無聊的想法全部搖出來掃走。
“……”她選擇沉默。
“你以為不說就沒事嗎?你是要我把這件事搞得讓大家都知道,還是自己講?”他現在是她的老板,要查她的數據易如反掌。
“我在公司附近租了間房。”他的威嚇立刻起了效果。
“為什麼要一聲不響的離開?”
她緊咬下唇,並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我有權利知道,由不得你不說。”
“我們不適合。”
“嘖~~這句話你說幾百遍了,可不可以換點別的理由?而且,我們哪裡不適合了?說出來聽聽。”他一點也不覺得他們不適合,反而覺得他們郎才女貌,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我離過婚。”
“我不在乎,全世界離婚又結婚的人多如繁星。”他不假思索回應。
“我們身分差距太大,我只是一個平凡的上班族,根本配不上你。”
“身高是有一段差距沒錯,但身分上的差距是你說的,兩人相愛才會想長相廝守,為了身分上的差距而放棄愛情是很愚蠢的。”
“我很愚蠢,出不了大場面。”是他剛剛暗示說她愚蠢的。
“別抓我的語病,就算你蠢好了,我就愛這樣蠢蠢的你,就算你離過婚,我就愛離過婚的你,即便你只是個小上班族,我偏愛當個平凡上班族的你,接下來不管你還有什麼理由,我通通接受、通通都愛、通通都包了!”干脆一次把話說清楚。
她又不是鐵石心腸,怎麼可能真的不動心?
“你會後悔的。”軟軟的語氣完全不具威脅性。
“不會,失去你才會讓我後悔。”果然對她的威脅不以為意。
她眼眶濕潤,深深的瞅著他,不孕的事就梗在喉嚨裡,好幾次明明已經滾到舌尖,卻又被她硬生生吞回去收著。
為何如此不干脆?只要把不孕的事說出來,事情就結束了呀!但,怕的就是其實她根本不想結束,所以才不肯干脆承認自己不孕。
他緊緊握住她的手。“別再考驗我們的感情,我對你的愛已經堅硬得刀槍不入了,你可以戳它、刺它、砍它,對它發飆,就是不要拋棄它、逃避它好嗎?”
“我……”看著他溫柔的眼眸,她還是沒勇氣說出口!
他想繼續追問,卻被她開啟的另一個話題打斷——
“你打算怎麼處理我們公司?”
這是大家目前最關心的問題,也成為她逃避的擋箭牌。
“打散、部門零售、一個不留!”他本來是這樣打算的,不過見到她後心裡就有另一個腹案了。
“他們都很努力。”她試著為同事請命。
“努力不代表一切,沒有成果就什麼都不是。”他是一個重視成效的人。
“所以我們都會被資遣嗎?”
他抿著嘴、揚起眉,搖頭道:“不會有資遣,只有協助離職。”
“意思是沒有資遣費?”她拔高音量。
“原則上是這樣沒錯。”
“可不可以不要這麼無情?大家真的都很努力。”
“那……你呢?可不可以不要對我這麼無情?”他直直的看著她,墨黑深邃的眸子讓人看不出他真正的情緒。
“我……”怎麼話題又轉到這來了?
“他們可以不用離開,但,前提是你得配合,否則就沒什麼好說的,他們一定得走。”這就是另一個腹案,只要她回來他身邊且不再有[亂跑]的念頭,那就什麼都好談。
“我?!配合什麼?”她並非公司的高級主管,能配合的地方應該不多吧?
“回到我身邊,我們同居。”
“什麼?!”她抽回被他緊握住的手,一臉錯愕的瞪視著他。
“我們同居。”他笑著再說一次。
“這就是你所謂的配合?”
他從容的微笑點頭。“嗯哼。”
“你不覺得這樣做很卑鄙嗎?”這根本就是趁火打劫。
“無奸不成商,何況我還是個大商人。”嘴角微微勾起,表現出奸商的模樣,然後繼續補充道:“你一個人就可以拯救大家,這筆交易對你們來說很劃算。”
她重重的深吁一口氣。“算了,你還是先開除我好了。”
“什麼?”他完全沒料到她會這麼說。
不該是這樣的答案呀!她那麼善良、體貼,怎麼可能丟下同事們不管?!
“反正你也不是為了做慈善家才買下我們公司,既然早晚都得走,不如現在先離開。”她也賭起氣來了。
“很好,就等你這句話。”倏地起身拉著她往外走。
計劃有變,她不按照劇本走,那他也只好配合她且戰且走,也許她看到外面那些小配角嗷嗷待哺的模樣後,就會改變主意也說不定。
葉智源原本安閒的坐在會客沙發上看雜志,見他們出來才起身迎接。“談完啦?”
“嗯。”他微一頷首,拉著冬凝直接往外走。
“喂,你們要去哪?”葉智源對著他們的背影大喊。
“回家。”連頭都沒回。
“回家?!那我咧?還有這裡怎麼辦?”葉智源聽到要被放鴿子,語調變得急切。
楊希凡停下腳步回頭。“這裡交給你,就按照之前的計劃……”他故意深睞一眼冬凝後才接著說:“派人過來交接,請HR同時過來做協助離職,如果有人有異議,就交給法務解決,務必用最快的速度解決。”
他對員工其實沒有這麼苛刻,甚至還會為員工訂定很優渥的福利制度,現在這麼說,只是要逼迫冬凝答應他的條件而已。
“全部?一個都不留?!”葉智源大聲訝問。
他以為冬凝的加持,這些員工的下場應該不至於太慘,沒想到還是沒用啊!
聽到不能繼續留下,所有的人立刻起立,臉上或多或少都帶著驚慌及難過的表情。
王憶梅頻頻以眼神向冬凝求助,現在只有她能救他們了。
邱冬凝不忍看同事們嚇白了臉的模樣,明白現在工作很難找,一時之間他們也不知該何去何從!
但是,他提出那種爛條件,她又怎麼能答應呢?
同事們紛紛對她露出祈求的目光,就算本來不知道他們的關系,但現在看到楊希凡緊緊牽著她說要回家的情況,也可以知道他們關系匪淺,只能把希望放在她身上了。
實在禁不住同事們哀求的眼神,她主動扯扯楊希凡的衣袖。
楊希凡嘴角隱隱帶笑的轉頭看她,她語氣軟嫩地問:“可不可以……不要解散公司?公司營運狀況不佳不是員工不好,而是經營者沒抓對方向,不該由員工承擔。”
楊希凡本來就是故意那麼說的,目的就是等這一刻,嘴角淡淡勾起。“是嗎?那……你是答應剛剛的條件嘍?”
這樣做很惡劣,但——很有用。
“我……”她本想拒絕,但看到同事們那充滿希望的眼神又狠不下心。
楊希凡早有准備,故意大聲地說:“既然這麼為難就別勉強了,那就按照原計劃進行,不過,別忘了,我有給過機會,他們今天會走,你得負大半的責任。”
在場的每一個人都聽到了,也都同時倒抽一口涼氣,巴不得代替邱冬凝點頭。
“冬凝?!”王憶梅喊她,臉上滿是焦慮。
冬凝看看她,再看看大家,焦慮、惶恐、不安全寫在他們臉上,各種情緒都有,唯一相同的是,他們都以渴望的眼神殷殷的看著她。
“我……”冬凝環視大家一眼,然後看著楊希凡無奈地道:“我答應就是了。”
“聽起來很勉強,如果覺得委屈,你可以拒絕。”他看起來一副很不滿意的樣子。
冬凝憤憤的瞇起眼,皮笑肉不笑地說:“不勉強,我很樂意。”他根本就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雖然不是很情願,但他可接受。
楊希凡隨即轉頭對葉智源交代道:“全體暫留原單位,和王經理聯絡,請他先派一個TEAM過來支持,三個月後我要看到顯著成果。”說完便拉著冬凝旋身離開。
葉智源對大家聳肩攤手。“你們的命運只能交給壓寨夫人了。”
沒想到他們會在這裡找到一枝梅,老天爺真是太愛開玩笑了。
楊希凡[拎]著邱冬凝回到住處,等不及把門關上,就如同火山爆發般和她激吻,一路跌跌撞撞到臥室。
冬凝腦中一片空白,完全沒辦法思考,只不過一眨眼的功夫,身上的上衣及牛仔褲就不知飛到哪兒,人也被拋上他的大床。
看著他褪去衣物後精壯結實的身軀,她竟感到慌亂想逃。
“不~~”才剛有這樣的念頭而已,他龐大的身軀就已經覆上她,她雙手擋在胸前推拒著他。
她那如蚊子般的叫聲及小貓般的力氣,根本威脅不了他。“現在說不,太慢了。、”滾燙的唇貼著她白皙的頸項一路往下滑……
不管她怎麼推拒、怎麼掙扎都沒用,他強而有力的身軀總有辦法將她箝制住,他的唇在她身上盡情啃囓、有力的大掌在她嬌柔的身軀上四處游移,讓她顫抖不已。
他的唇像帶著魔力似的,所到之處都能讓她心跳加速、呼吸混亂,他的掌像溫熱的暖爐,暖暖的熱意從他的掌心開始蔓延擴散,讓她全身發熱泛紅,抑制力一點一滴的被他的熱掌所融化……
她失控的發出令人骨酥魂茫的嬌吟,體溫、室溫同步上升,腎上腺激素也跟著不斷向上攀爬,他只是輕輕的愛撫她就已經無法承受,更遑論有意無意的刺激著她的敏感帶的懲罰。除了緊緊攀著他,將指甲深深掐進他線條完美的肌肉外,她不知還能做什麼?
楊希凡凝視著眼前完美的身軀,燥熱的身體像緊盯獵物的豹子,隨時准備朝獵物進攻。
他眼裡的冬凝每一處都性感,讓他捨不得將目光移開,他會拿出最好的表現,讓她永遠想不起[分手]兩個字怎麼寫。
冬凝被陣陣的快感沖昏頭,干脆閉上眼任由快感帶著走,當他褪去身上僅剩的最後一項遮蔽物時,她忘了害羞的瞪呆了眼。
“怎麼了?”他目光炯亮地問。
“那個……”她口干舌燥的盯著她[長大]的部位。
他邪魅的一笑後,褪去她身上最後的貼身衣物,她羞窘的試著以手遮掩,卻不知該遮上面還是下面?
完全赤裸讓她感到不自在,她羞得想化身貓咪將身體蜷成一團。
他將她的手拉上她的頭頂扣著,唇瓣貼著她的耳窩處低聲道:“在我面前不需要遮掩。”嘴唇移開前,不忘吸吮她因為羞澀而脹紅的小耳垂……
他以膝蓋將她的雙腿輕輕頂開,俯身給她一記黏膩的深吻,讓她松懈了防備,並在她氣息紊亂的同時,挺入她的身體——
她痛呼一聲,他立刻頓住動作,關心的盯著身下的她。
冬凝擰眉虛弱道:“很久沒……可不可以慢一點?”
怕太躁進會弄傷她,他試著往後撤退,腰卻反而被她的雙腿有力地夾住。“只是要你慢一點,沒叫你撤軍。”
等到身體適應他的存在後,她將身體主動迎向他,這個邀約的動作讓他眸光變得黝暗,再也控制不住叫囂的欲望……
激情過後,他們癱在床上喘息,試著平復激動的情緒。
楊希凡伸手順著她的發絲。“現在終於覺得比較踏實了。”
她轉頭不解地看著他。
“你是我的。”緊緊攬著她,送上一記響吻。
冬凝側轉過身,抱著他的腰,享受這親暱的一刻。
她本以為自己什麼都沒有了,什麼都失去了,沒想到她還有愛他的能力,一股源源不絕的能量不斷的湧出,驅使著她走向他。
當兩人的身體緊密結合時,她忘了所有的一切煩惱,只想好好珍惜這一刻……
休息了一會兒,她感到有些口干舌燥,挪動身子想下床倒杯水,他立即收緊攬在她腰上的手,表現出明顯的占有欲。“去哪裡?”
“只是想喝杯水國。”她好笑地道。
“喔國。”松開箝住她的手。
“要嗎?順便幫你倒一杯。”
他搖搖頭。“不要,快點回來。”他得抱著她才安心呀!
“知道了。”她笑著披上睡袍下床。
雖然他剛剛已經說過不要,不過當她喝完水回來時,手中還是多了一杯要給他的溫開水,但他卻維持著剛剛的姿勢睡著了。
“嘿~~還說要我快點回來,竟然先睡著了!”她笑著將開水放到一旁的床頭櫃上。
半躺回自己的位置,冬凝愛戀的凝視著他安穩的睡顏,忍不住伸手輕輕描繪著他剛毅立體的五官。
白天工作已經很辛苦,晚上回來還要和她[搏感情],肯定讓他累壞了。
她是真的很愛很愛這個男人,要是他們能夠白頭偕老不知該有多好。
她在心底輕輕歎息,雖然現在很幸福,但不孕的事卻一直深埋在心底,像顆未爆彈般隨時威脅著她,讓她常常心虛的不敢正視他。
是她不對,想抓緊現在幸福美滿的日子,又貪戀著他的體貼溫柔,更捨不得離開他,所以遲遲不敢說出口。
過去沒能向他坦白,現在益發開不了口。
如果向他坦白了,他肯定會生氣、然後要求分手,到時她就真的必須得離開他,想到他以後可能擁抱著別的女人,就讓她心口強烈抽痛!
只不過是想想而已,就令她如此心痛,她無法想象如果真的發生了,她會有多麼痛苦難過?
閉上眼,將唇貼上他英挺的雙眉之間。
她決定繼續對他隱瞞不孕的事,能在他身邊多一天是一天,只要不提到婚姻、不提到孩子,她就能繼續保有這份幸福,繼續享有他的呵護與寵愛……
等到他提起結婚或想要孩子的事時,再向他坦白吧,到時候如果他真的無法接受,她會乖乖放棄的,並祝他幸福。
可是,為什麼心會越來越痛呢?
她緩緩躺下來,摟抱著他的腰,將臉貼在他結實溫暖的胸膛,希望藉此可以緊緊攬住她的幸福……
因為冬凝,很多人的人生都變彩色了。
那夜之後,冬凝信守承諾和楊希凡同居了,而楊希凡也遵守諾言的赦免了冬凝的同事們,不但不拆解潤達企業,還派御用愛將進行大規模的整頓,不到三個月的時間,就讓這間原本爛到連鬼都怕的公司訂單接不完,營業額呈九十度直線上升。
因為捨不得和她分開太久,所以楊希凡要求冬凝辭掉工作,只要全心跟在他身邊就好。
他就像得了[冬凝恐慌症]般,只要一會兒沒見到她,就緊張兮兮的到處找人。
剛開始,冬凝覺得她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時時刻刻可以和希凡在一起,和他出雙入對,受他悉心呵護照顧,每天都是笑著入眠,笑著起床,日子甜蜜到有些不真實,她必須靠著偶爾捏捏希凡的大腿,直到他痛呼出聲後,才敢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
不過,這樣的日子雖然甜蜜,卻也帶來許多不便,畢竟希凡是保凡集團的核心人物,而他天天帶著她上班讓她備感壓力,畢竟她不算保凡的員工,這樣跟進跟出的,對希凡的形象並不好,容易給人公私不分的印象。
說出來又怕希凡會誤解她,以為她想找借口逃避,但一直這樣忍耐下去也不是辦法,若真要在一起長長久久的話,就該表達自己的想法才對,所以幾經考慮後,她決定找機會和他商量。
趁著吃完飯,他賴在她身上磨蹭的時候,她試探的開口:“希凡?”
“嗯?”他閉著眼躺在沙發上,讓頭枕著她的大腿,一臉的滿足。
“我可不可以不要再跟你一起上班?”她緊尊長上雙眼,不敢看他的表情。
“不行。”他希望能隨時看到她。
她嘟起嘴不發一語。
沒聽到她說話,讓他睜開眼。“怎麼啦?不高興?”
“沒有。”表情和嘴巴完全不同調。
“嘴巴翹那麼高,還說沒有?”捏捏她的下巴。
她撇過頭閃躲他的碰觸。
“是不是在公司聽到什麼閒言閒語?”流言蜚語可是一間公司不可或缺的必需品。
“沒有,就算有我也聽不到,每一個人都很怕你,怎麼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那怎麼突然這樣說?”
她重新燃起一線希望。“我可以不要去上班,也保證會把家裡打掃得干干淨淨,只要你要回家吃飯,一定等你一起吃飯。”
“我不希望你把自己當老媽子,這些事讓鍾點阿姨做就好。”大掌摩挲著她柔嫩的掌心。
她邊撫摸他的頭發邊問:“那當貴婦行不行?”
“為什麼想當貴婦?”
“和你去公司實在很無聊,我寧願出去逛街、做頭發都好,就是不想被困在辦公室裡浪費時間,而且其實我想去上一些過去沒時間上的課程。”她說出預先想好的理由。
“很好呀!你應該早點讓我知道你的想法。”他巴不得冬凝盡量用他的一切資源,這樣才有歸屬感。
她撇撇嘴,佯裝生氣地說:“不知道剛剛是誰那麼大聲的說不行喔。”
“我想隨時可以看到你呀。”他苦著臉,可憐兮兮道。
她心疼的撫摸他的臉頰。“都是我不好,才會讓你這樣不安。”
“所以不要再突然消失好嗎?”他乘機提出要求。
“好。”她順從的回應。
她的答案讓他露出滿意的笑容。“明天就開始不用到公司,找你想上的課,過你想過的生活吧!”
“真的?哇~~謝謝。”她開心的俯身在他額頭送上一記大響吻。
“欸,上課、當貴婦可以,但可不能剝削我的權利,禁止滿堂,至少周休三日。”他不得不先提醒她,以免她將時間排滿,忘了他的存在。
“遵命。”她笑著朝他行舉手禮。
“還有,剛剛那個吻不及格。”語畢,他抬手將她的頭壓近自已,這堂課不及格怎麼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