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她已經分不清自己急促的喘息聲究竟是因病還是欲?
「可憐的小東西,不喜歡我這樣嗎?」嚴書麒讓自己潛進她的深處恣意馳騁,再次引來她難受的嬌叱呼喊。「還是你比較喜歡這樣?」
他瘋狂的架起她的雙腿,讓她在他有力的撞擊下劇烈顫抖。
幾度哭喊失聲的寶兒在體力無法負荷下,雙眼漸漸失去焦距,意識渙散。
「小東西,別想偷懶,別以為這樣我就會放過你。」嚴書麒嘴角勾起不懷好意的佞笑。
他粗暴的手掌攫住寶兒敏感柔軟的乳房,讓痛楚的刺激喚醒她的意識。
「你……過分……」
不顧她苦苦哀求的可憐模樣,他靈活的手指繼續對她展開一連串的攻勢,身下的撞擊搗送一刻也不停歇。
在他毫不留情的揉捏下,寶兒只能無助的拱起身子,像是閃躲又像渴求似的攀住他健壯的手臂,迎合他的每一個動作。
她覺得燠熟難受、呼吸困難,就像被火焚燒一樣,但又不是純粹的痛苦,因為她明顯的感到愉悅和甜蜜,兩種矛盾的感受相互拉扯,最後只剩下混亂,直到她尖叫著達到高潮……
迷迷糊糊中,她不確定自己是暈了過去或是累得睡著,只知道他很溫柔的撫順她凌亂的發,還用熱毛巾拭淨她的身體,但她只覺得很糟糕,討厭他又想碰她。
「……不要了。」
她好像已經死了一半,連剩下的半條命他都不放過嗎?
「笨蛋,我怎麼捨得對你再來一次,放心的休息吧。」他的笑中有滿足和成就感。
這男人真的好可惡……這是寶兒昏睡前的最後一個念頭。
嚴書麒知道寶兒早就醒了,她只是不動不出聲,等著他先離開。這樣的抗議有點消極,或許是因為她根本還沒時間想清楚如何面對他,甚至反抗他。
他原本不想逼她,但總不能一直放任她當只駝鳥。
「起來,收拾幾件簡單的衣服。」
「你要放我走了?」
寶兒立刻爬起身,瞠大的眼中全是驚喜,加上剛睡醒時紅撲撲的雙頰和艷紅的菱唇,讓嚴書麒差點又想撲到她身上。
「恐怕要讓你失望了,我要去山谷的另一邊巡視,通常我會在那裡住幾晚,你也一起去吧。」
血色從她臉上消失的速度讓嚴書麒暗恨咬牙,她就這麼厭惡和他獨處嗎?尤其她又低首不語,慢吞吞背轉身躺回原位的死樣子更令他氣結。
「要我幫你換衣服嗎?」
沒反應。
「容寶兒,我的耐心有限,你只有兩條路可走,一是乖乖換衣服跟我下樓,另一條則是繼續裝死人,我會把你剝個精光裹在被子裡扛出去。」
仍舊沒反應。
嚴書麒決定要實踐「諾言」,大步繞過床走向她,直到看見她臉上兩道長長的淚痕,他除了心疼之外,更多的是憤怒。
「給我起來!」狠下心,他粗魯的把她從床上拽下地。
寶兒驚惶地搓著跌疼的膝蓋,不懂他究竟在氣什麼?他已經得到他要的,這樣還不滿意嗎?
現在是不是要打她出氣?
「放心,我沒有打女人的習慣。」嚴書麒一眼就看穿她的想法。
「但是你有強暴女人的惡癖!」寶兒沖口而出。
「強暴?」他懷疑不是他聽錯就是她說錯了。
「你很得意吧?變態!」她不屑的啐他一口。
「容寶兒!」他青筋爆凸,咬牙切齒。
「你讓我覺得自己好髒,全身沒有一個地方是乾淨的,我甚至不想跟你待在同一個地方呼吸同樣的空氣,我身上每個細胞都討厭你!」
「那真是委屈你了,還得忍受我這種惡心的怪物。」他冰冷的眼神逼挸著她。「不過你的話讓我不禁懷疑,是不是每個強暴你的男人都能讓你表現得像昨天那樣熱情?」
「你住口!」
「別急,我還沒說完,我還很好奇是不是每個強暴你的人都能讓你興奮得像貓發春一樣的浪叫?是不是每個強迫你張開雙腿的人都能得到像我一樣的滿足?」
「夠了!你給我閉嘴!」寶兒掄起拳頭嘶聲吼叫。
「當然,我也一定要問你,是不是每個逼你就范的人都能讓你舒服得達到高潮?你一定不知道那一刻的你把我夾得有多緊,你甚至捨不得我退出……」
寶兒跳起來用力揮舞著雙拳往他招呼過去。
從來沒有人像他這樣侮辱她,踐踏她的身體和尊嚴,他憑什麼?
「你該死!死一千次一萬次都不夠!你憑什麼這麼欺負人?我到底欠你什麼了?該死!我要殺了你……」
面對她的歇斯底裡,嚴書麒只是靜默地承受著,雖然她的小拳頭打在他的胸口還是有點痛,但至少這是個不錯的發洩方式。
「可惡!我恨你……他們不會放過你的,只要我回到容家,我一定要祖彥還有祖泰找你算帳!他們都是好戰分子,專找看不順眼的人練拳頭。」
「那就叫他們來吧,嚴家的好戰分子剛好是我,不過,你可能沒機會找他們幫你出氣,因為你不會回去。」
他的話無異是火上加油,寶兒發狠的相准他胸口的一塊肌肉,張嘴就咬,用力的咬,最重要的是上下兩排牙齒還要磨一磨才夠痛。
「該死!」嚴書麒沒有揮開她,痛得冷汗直流,直到感覺她咬人的力道減輕後,他才無奈地歎氣。「發洩夠了嗎?」
什麼?寶兒眨眨眼,不懂他為什麼這麼問。不過嘴裡的血腥讓她作嘔的松口,然後就見到他胸前可怕的血痕。
「我……我……」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只是氣昏了頭。」
「不是,我是故意的……只是……」沒想到會這麼用力,他一定很痛吧!
「沒關系,沒有你以為的那麼痛。」他撿起襯衫,隨意抹掉血痕。「不氣了嗎?」
「氣……很氣。」她的語氣很弱。
「我不會道歉,我只是讓事情提早發生而已。」
「我不喜歡這樣,我不喜歡……很不喜歡。」
「我知道,但是已經開了頭,我不會再克制自己,就算你不喜歡我還是會要你。」
他的目光灼熱得讓寶兒不敢逼視,加上他的話所造成的壓迫感,強烈得就像她胸中怦然的心音,都是不容忽視的存在。
「把自己整理一下,我會叫潔西太太上來幫你准備行李,一個小時後樓下見。」
「我不要。」
「別反抗我,你知道那是多余的。」
寶兒沒想到他會帶著她來到山谷另一邊的小屋,這棟屋子雖小卻不簡陋,應有盡有,而且感覺更貼近大自然。
「喜歡嗎?」這是他下車後問的第一個問題,也是兩人同車一個多小時以來首次打破沉默。
「不知道。」她的感覺很怪,不是因為這地方,而是兩人之間的氣氛。
他只是笑,沒點破她眼底的好奇和興奮。
「進來吧。」打開門鎖後,他帶頭走進去。
裡面顯然有人定期來清掃,還算乾淨,一房一廳……她的命運一目了然。
「可以幫我一個忙嗎?替我把所有的窗戶都打開,讓空氣流通一下,我去把冰箱填滿。」他揚了揚手上兩只超大的食物籃,全是潔西太太的愛心。
這樣正好,大家各做各的事,她可以暫時避開和他獨處。
窗戶全打開之後,她又多事的找出乾淨的床單把床鋪好,拿出儲物櫃裡的衛生用品到浴室補貨,最後又看到窗邊空著的花瓶,她突發奇想,決定到外面摘些野花,因為窗外那一大片爬滿粉色薔薇的花籬,還有山坡上一簇一簇的魯冰花早已吸引她多時。
當嚴書麒在屋內遍尋不著她的人影時,從同一扇窗望出去,就見到一個抱了滿手花,整個人幾乎要攀上花籬的傻瓜,他出門迎上她,伸手接過花
「是老山迪和潔西太太的傑作,最大的功用是遮陽和美觀。」
「我喜歡這裡,如果你還想問我的話。」
她終於願意主動開口了,他為此在心中歡呼。
「因為這些花?我也可以在整個莊園的外圍種滿這些玩意。」
寶兒搖搖頭。「那只是原因之一,我喜歡的是這裡沒有別人。」
難不成……不,他不信她會這麼期待和他獨處。嚴書麒暗自解嘲,有點不想知道她的原因。
「這樣我可以自在一點。」
果然。
「你覺得和我在一起是種見不得人的關系?」
「我沒這麼說。」
「沒有嗎?如果是我會錯意的話,不如你現在就解釋清楚。」
寶兒沉默不語,這更加深他的不滿,他深吸幾口氣,把怒氣壓到最低,安慰自己是她年紀小不懂事,不知道她的話會引來什麼後果。
「花……花快被你捏碎了。」寶兒瞪著他手上的花束。
「總比捏碎你的脖子好吧!」
「不好,我寧願你試試看我的脖子。」
「你是故意惹我生氣的?」他瞇起眼。
「不敢。」她的態度桀騖。
「原來如此,差點被你騙了。」想氣走他?
「我從不騙人的,你別亂猜。」她不喜歡他現在的表情,很自以為是。
「就當是吧,我們停戰了好嗎?既然你喜歡這裡就快樂的住幾天,別讓壞情緒破壞了你對這裡的印象。」
「壞情緒是因人而起的。」
「閉嘴,別讓我真考慮掐你的脖子。」
好香!
什麼味道?寶兒循著食物的香味來到小廚房。
「把你引來了,我還在想你幾時才會肚子餓,沒想到火才剛關上你就現身了。」
「我、我不是很餓的,只是聞到這麼香的味道……」她不好意思的吞下口水。
「沒辦法,屋子裡似乎只有我還記得得先開伙才有飯吃,坐下來享用吧。」
桌上已經擺著兩份馬鈴薯濃湯和烤得金黃酥脆的餡餅,寶兒這下子更不好意思了。
「你在暗諷我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小姐?」
「你可以糾正我。」
喔,可惡!明知道她根本無可反駁,事實確是如此。
「我不吃!」
「別跟自己的肚子賭氣,我不笑你就是了。
「要笑就笑吧,反正我就是個廢物。」這次是惱羞成怒、掉頭走人。
「寶兒!」這小妮子真的很難伺候。「你給我站住。」
「干嘛?不吃也礙著你嗎?」
嚴書麒無力的歎氣,她明明已經餓得口水直流了還耍脾氣。
「好吧,我承認自己也沒資格笑你,這些東西都不是我自己弄的,全都是潔西太太先處理好,我只要放進冰箱,想吃的時候加熱一下就好了,不信你打開冰箱看看,裡面是不是全都塞滿了加工過的東西?」
「那又怎樣?」她還是下不了台啊。
咦?得寸進尺喔。「這樣吧,我們來輪流做飯,今天就由我先開始,明天再換你,反正飯是一定要吃的,這樣誰都不吃虧,很公平。」
嗯……聽起來很不錯,寶兒猶豫地轉回頭,見他站在桌旁「巧笑倩兮」的等候她入座,她很輕很輕的點頭,彷佛是逼不得已才勉強答應。
至於「巧笑倩兮」的嚴書麒,那笑純粹是臉部肌肉僵硬到極限的抽搐所產生的錯覺,他哪笑得出來!
「先說好,我連電熱爐都不會用,沒燒過熱水,鹽巴和糖也分不清楚,就連醋溜和發餿都嘗不出來。」她小口的喝下濃湯。
「你……沒關系,我明天會先把你教會。」嘴角抽筋。
「我怕早上爬不起來。」
「我會叫你。」眼皮抽動。
「早上不都吃得很簡單嗎?」
「我會自己弄。」食欲全沒。
「那我呢?」
「我會弄兩份。」自找苦吃。
「既然這樣,那午、晚餐兩餐要怎麼安排?雖然全是現成的,但對一個分不清沙拉油和沙拉脫的人來說,責任會不會太重了點?」
「從頭到尾我就沒打算要你分擔廚房的事。」結果是繞了一圈,回到原點。
「可是至少我不會覺得愧疚了,男人本來就該讓一點。」寶兒自以為打了場勝仗,洋洋得意。
「就這樣?你是不是該有點表示?你把你的快樂建築在我的痛苦上,還心安理得照喝你的湯?」
「是你自己說這些全都不是你做的,只要從冰箱拿出來加熱就行了,你說得那麼簡單,為什麼現在又說痛苦?」她完全不明白。
「容家到底是用什麼把你養到這麼大?陽光、空氣和水嗎?再怎麼不食人間煙火,也不能不看點電視節目,學一點俗人處世的道理。」
「你到底想講什麼?」湯碗見底,她攻向餡餅。
「你這人沒心肝的嗎?」說聲謝謝都不會,害他沒機會撈點好處。
「你現在又想批評我身上的零件了?我是有病那又怎樣!不高興把我丟回家啊。」
「不,」嚴書麒黑著臉,自認不想跟小女人——小人加女人——一般見識。「我不僅高興還很榮幸。」倒楣。
「你的臉為什麼會一抖一抖的?肚子痛嗎?」
「是太高興了。」
「想笑就笑嘛。」
「別逼我……」殺人。
「好嘛,不逼你笑。我吃飽了,幫你收碗好不好?」
那是應該的吧。「謝謝。」
三秒後,她手上的碗盤全摔在地上成了碎片,寶兒心急得馬上蹲下去收拾碎片,結果自己反倒讓碎片給收拾了。
「停!拜托你別動,讓我來,千、萬、別、動。」
嚴書麒反應迅速的沖上前拉了她被刺破的手指到水龍頭下沖水,還好碎片沒刺到肉裡去,不過這種災難能少一件是一件,他以後再也不敢讓她多做一件事了。
「好痛。」寶兒對著手指呼呼。
「小孩子才會怕痛,你就不能小心一點嗎?」他檢挸著那一道小傷口,確定沒問題後才貼上貼布。「沒事了。」他在貼布上印下一吻。
他的舉動自然不造作,那種不自覺流露出的溫柔害她心兒怦怦狂跳。
「這是是種祈福嗎?」
「當然,這種祈福適用於全身。」
他話中的暗示又害她燒紅了臉蛋。
單純的小腦袋迅速閃過他用舌頭舔過她全身的畫面,她不禁全身發軟。
「我知道你在騙人,鬼才信你。」
「沒關系,我一定找機會試試看。」
「嚴書麒!」
「叫我的名字,不然我現在就試。」終於讓他有機會出頭了。
她真是敗給他了。「……書……麒。」
晚上的氣溫雖然只降了四、五度左右,但對生理機能不同凡人的寶兒來說,她寧願什麼都不做的躲在被窩內,反正這裡沒電視沒小說,連零食都沒有,人生到了如此無趣的地步,就剩下睡覺能吸引她了。
當然還有一個督促她不得不早早上床的原因。
這屋內有另一個人,一個血氣方剛、活跳跳的男人,教她怎能不早些裝睡?
當推門聲響起時,寶兒如驚弓之鳥繃緊了身子,她的反應沒逃過嚴書麒的法眼,等到床墊因他的加入而下陷時,他甚至還發現她驚跳了一下。
他有這麼可怕嗎?
歎口氣,他側躺在她身邊,將她拉進他的懷裡。
「放輕松,我不會吃了你,至少今晚不會。」
他的下巴抵著她的頭頂,鼻間聞到從秀發上傳來的洗發精香味。
「就這樣躺著也不壞。」他的大手上下撫摸著她僵硬的手臂。「你會一直這樣嗎?」她小心的問。
「今晚這樣就夠了。」
「以後呢?」
「我不承諾做不到的事。」
她沉默了幾秒。「你有沒有想過我可能已經有喜歡的人?」
這次換他沉默,氣氛沉悶得可怕。
好半晌,他終於開口,「你就不能問些比較安全的問題嗎?」
「你怕那個人找上你嗎?」
「你說呢?相處這麼多天後,你對我的認識就這麼一點點?太不用心了!」他擰了她一下。
「你根本就不在乎對不對?為什麼你可以做到不管別人的想法和痛苦?」別告訴她每個男人都這樣。
「你很痛苦嗎?」他反問。
「……我很想家,很想念家人,那種思念是很折磨人的。」
「我不知道那種感覺是什麼,但聽了你的形容後,我突然很想知道你會不會也有思念我的一天?用你說的折磨人的痛苦來思念我。」
嚴書麒收攏雙臂,讓兩人的身體之間沒有一絲空隙。
他想看她思念他的表情。
「那也得要先分開!你好自私,只准你折磨別人,好像我是活該受苦的。」寶兒不依的掙動身體,想離他遠一點。
「你怎麼不知道我也會思念你?老實說,我已經開始思念你的身體了。」
「我要睡了。」她馬上裝死。
「急什麼?我們剛才討論的問題還沒定案,先聽我把我的答案說完。」他故意扯痛她的長發要她聽話。
這人真是霸道得過分。
「要是你真的有喜歡的人,我會先毀了他,再讓你自動投入我的懷中,反正結果都是一樣,有沒有那個人的存在對我的意義並不大。」
「是嗎?」她偏不喜歡讓他這麼得意。「如果我已經先把身體給了他呢?你還要這麼自大嗎?」
「……」
寶兒好似聽到他的哼笑聲,直到胸前一只凝乳遭他報復性的捉握後,她才知道自己沒聽錯。
看來她又問了一個不安全的問題。
「今晚你這麼有興致聊天?睡不著的話我們可以做點別的。」他肆虐的手已經順著她優美的曲線滑向她柔軟的小腹。
「不要……」
「這次不會痛了,我保證。」
「不要!你剛才也跟我保證今天不會……」
「我沒有給你這種保證,我只希望你能在我身邊放松心情,沒想到你會連警戒線都放松了,那無異是對我的一種邀請,我接受。」大手在她腹間緩慢的畫著圈圈。
「不要,我求你……今晚不要。」她低喘著,顯然對他的躁動很是困擾。
「就今晚?」
「明天也……」驚覺他的大手已下移至她夾緊的腿間……
「你不需要同情,因為全是你自找的,我發覺你很喜歡惹我生氣,然後又裝無辜的求饒,對我而言就像一次又一次的激我享用你,等我投入時你又告訴我不是有意的,要我別自做多情。你看起來很可憐,但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我勸你最好改一下。」
他的話沖擊著寶兒,彷佛這些他用來羞辱她的手段全是她自找的,這怎麼說得過去引難不成是她自己犯賤,還是她求他這麼變態的?
豈有此理!
絕不原諒……
她身為容家的子女,怎能再坐以待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