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風聽見這聲音,渾身一抖。抱著被子,一點一點蜷縮到床角帳子裡,流光看他這般模樣,心痛至極。對李昊遠跪了一跪,出了屋子。她在回廊裡一步步往外面挪,心裡想,皇上不殺他,總還是念舊情的,不會怎麼樣的。念頭還未轉完,已聽到屋內傳來一聲驚叫,聲音裡滿含痛楚,聞之辛酸。接著是斷續的呻吟。流光扶著柱子穩住自己,眼淚泉水一樣的湧出來,擦之不盡。
李昊遠來時,倒也沒打算怎麼為難安風,只想嚇嚇他就算了,他迷戀他安風的身體,只要他屈服了,今後老老實實的不再生事,並不想毀了他。等看到安風縮在角落裡,一動不動。怒氣倏地上來,一邊恨自己這麼容易被他影響,一邊恨安風不識好歹。
李昊遠抓住安風的長發,把他硬從床角拽了出來。安風驚叫著閃躲,李昊遠將他拖到地上,發狠踹了他兩腳,看安風在地上掙扎,才覺痛快了些。李昊遠道:"安大人不是很知禮儀的麼,只跪天地君親師。見了朕,怎麼不跪。"安風也不答話,李昊遠彎腰抬起他的下頜,看他一雙碧清的秀目。雪白的臉上印著鮮紅的指痕,伏在地上,微微呻吟。衣服上沾了些薄灰,模樣竟十分動人。
安風喘息了一會,才把呼吸調勻。奇怪李昊遠為什麼沒有再打罵,身子已被拉到他的懷裡。安風臉色慘白道:"不,不要,我不要。"李昊遠緊緊摟住他,讓安風沒有縫隙的貼在自己身上,在他耳邊饒有興味的道:"你,不要,嗯?
安風絕望的掙扎,李昊遠道:"你這樣一個聰明人,為什麼總做些沒有用的事。"一手不費力的按住他,抱著他坐到床上,想讓他躺下。安風抓住床帳不肯松手,李昊遠去掰他的手指,看他用力過度,手指關節已泛著青色。李昊遠愛這雙恍如白玉似的手,怕弄傷了它,掰了兩掰,安風拉的實在緊。李昊遠輕笑一聲,一伸手,將床帳扯了下來。安風的勁用空了,向後一仰,倒在床上。李昊遠道:"原來你這麼迫不及待。
李昊遠壓在安風身上,一手抓住他的頭發,去吻他的唇。另一手解開他的衣服,在他身上摸索。這半個月,安風病的昏沉迷糊,他來過幾次,都沒有碰他,積了一身的火氣。感覺到身下人兒仍在徒勞的掙扎,訕笑道:"朕真該考慮頒個牌坊給你,本朝多少出名的貞潔烈婦,連你十分之一也是不如。
李昊遠熟稔的玩弄安風胸前那小小的突起,下身在安風的腹股間磨蹭,他太熟悉安風的身體了。聽到安風呼吸逐漸轉急。李昊遠心中得意,知安風已無力反抗,他一邊撫弄安風的臀瓣,一邊用真氣去撩撥安風下身的竅穴。
滿意的看安風的雙眼逐漸迷蒙,安風忽的伸手抱住他,喃喃道:"隨雲,隨雲。
李昊遠瞇起眼睛,道:"你在叫誰,你再說一次。"安風往後退去,眼裡的迷蒙退了下去,只剩下一片恨意。
李昊遠一把扯住他,正反打了他幾十個耳光,直到安風的面孔高高腫起。想就此一掌拍死他算了,卻怎麼也下不去手。恨恨的踹了他幾腳,轉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