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信來年別有春上 第七章 脫困東宮(中)
    隔日,安風又乘柳盈霜的轎子出府去參加殿試,題目是策論。他答完卷子,將一封信交給柳家隨從送去東宮。自此再不出門。每天,或者撫琴,或者做畫。將制好的箋紙熏香後保存起來。流光看他自得其樂,問他:"流光還難捱麼"他也不答。期間李姝與柳盈霜又來了兩次,都沒有到晚雪樓。流光知道了喃喃抱怨,安風也不理她。

    到了十四日那天,安風照常在屋內練字。聽得外面有動靜,讓流光去打聽。流光回來道:"王爺回來了,總管說,王爺今晚來這裡,可不在屋裡,是在院子的亭裡,好多人在那收拾。"見安風臉色不對,奇道:"公子,你怎麼了。屋子裡亭子裡還不是一樣。王爺才回來就來找你,府裡的側妃都羨慕死了。我看搬來好多新鮮物事,都是以前沒見過的,也不知是作什麼的。"見安風身子微微發抖,上前扶他坐下。問道:"你又不舒服了麼。"安風定了定神道:"沒事,你先下去吧。

    流光出去之後,安風覺心內亂成一團,李昊遠怎麼會忽然趕回,明天他若上朝,以他之精明,只怕事將有變。勉強喝了口茶,才穩住不再顫抖。他無法與外界通消息,坐困愁城。

    天微黑時,流光進來,滿面興奮之色道:"公子,王爺叫你到後山涼亭去,咱們那亭子現在可真漂亮。"安風整整頭發,在她後面出去。遠遠見到假山之上,亭子四周被白紗罩住,有風過處,輕紗飄揚,不似人間之所。邊上點著兩爐香。流光絮絮道:"那兩爐香味道真好,還能熏蚊子,不知道明天王爺走了,會不會一起帶走。"。

    李昊遠與李全秦濤在假山外面,見他過來。秦濤走了下來,看見安風時,表情中帶著一種說不出的意味,似乎悲憫。安風心中惶恐。秦濤卻沒有停留,徑直去了。安風走到李昊遠面前,跪了下去道:"參見王爺"。李昊遠拉他起來,道:"不必次次都這樣正式,又沒外人在這裡。"。轉頭向李全道:"你也下去吧。

    李昊遠將安風抱進亭子,道:"我可是很想念你,日夜兼程趕了回來。"這亭子極大,裡面的幾張石桌都被搬了出去,鋪了一張圓形的極巨大的床。亭子頂上墜著幾顆大夜明珠。李昊遠將安風向床上一拋,安風覺身下宣軟,也不知鋪了多少被褥。想起明天之事,心中一籌莫展。李昊遠已壓在他身上,伸手去解他的衣帶,問道:"在想什麼,心不在焉。",手指在安風的乳尖上用力捏了一下,安風道"沒有,沒有"。李昊遠道:"怎麼怕成這個樣子。"說話間,將他的衣服都脫了去。一手在安風身後抱住他,一手在他身上慢慢揉弄。

    安風感覺那陌生的燥熱酥麻又逐漸上來。李昊遠倒住了手。扯過一個盒子,沖他笑笑"這是李全孝敬的,剛才和我講了半天。我也是第一次知道還有這麼多花樣。"看安風一臉驚疑神色道"別怕,不會太痛的。"打開那盒子,取了兩把短劍似的東西出來。都是木柄,一把似乎是珊瑚所造,另一把上面包著鹿皮。李昊遠把安風放在膝上,揉了揉安風的乳尖,然後將那兩樣東西貼近摩擦,把帶鹿皮的一把貼在安風的乳尖上。安風覺一股從未有過的疼痛打在身上,忍不住叫了一聲。李昊遠奇道:"很痛麼,是因為放在那兒的緣故吧。我先前在手上試了,只是酥麻而已。"安風低聲呻吟不住,也不答他。李昊遠道:"好了,好了,不弄這個了。

    李昊遠又自盒中拿出三個玉器,雕的繪型繪色。安風望了一眼,滿面通紅。李昊遠道:"我若直接進去,你每次都痛得直哭。李全出去打聽,才知道別人家裡都用這東西的。"他將安風翻過去,按揉他雪白的臀瓣,分開他的雙腿,在指上塗了些藥膏,插進安風的身體,感覺塗得均勻之後。選了三件中一件小的,緩緩推了進去。安風修長的秀眉皺了起來,擺動腰身閃躲。李昊遠看他難耐,心想長通不如短痛。手下用力,將那玉器全塞了進去。安風叫了一聲,疼得掙扎。

    李昊遠見狀把安風抱了起來,輕輕哄他。過了一會,安風漸漸適應了體內的玉器,雖然還是疼痛,已能忍受。李昊遠看他面上神情好了,低頭去吻他

    第二天一早,李全已在外面等著,等李昊遠醒了,領人進來侍侯他洗漱穿衣。李昊遠正待要走,安風忽自被中伸手拽住了他的衣角。李昊遠道:"怎麼。"安風也不答話,只拉住他的衣袖不肯放手。李昊遠笑道:"想是沒有快活夠,我下朝就回來陪你。"邁步向外走,安風心內著急,坐了起來,抱住他的手臂。被子從他身上滑下來,露出了一大段白皙光滑的肌膚。李昊遠低喘一聲,對李全道:"出去,就說我今日勞累,不能去上朝。

    李全領命去了。李昊遠坐在安風身邊道:"你惹了我的火,就你來滅吧。"安風顫抖的伸出手去解他的衣服,脫了半天,才脫了一件。李昊遠笑道:"你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脫衣服可遠不及我。"一把將他按住,扯被蓋住兩人。

    流光來送早膳時,只聽得亭裡一聲求饒緊跟著一聲呻吟,等了一會,也不見停歇,滿臉通紅,笑著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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