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浪漢 第九章
    鍾捨的診所開在一棟位居城市東邊商業繁華區的一棟綜合大樓內。

    診所不算小,佔了整棟大樓的第一層。看他敢租下價格最貴的門面層,也可以猜想到這所診所的生意應該還不錯。

    簫和一走進來就「哦——」

    沒想到,他看上的對象真的不簡單!

    診所內就算稱不上門庭若市也是人頭濟濟,候診處近六十個座位被佔了七七八八。

    整個診所用淺綠和白兩色裝飾,四周是一間一間的診療室,中間是候診座位。每間診療室上都有電子板,上面顯示著等待患者的號碼,整個診所顯得整潔、安靜、現代化。

    掛號、結算、咨詢幾個櫃檯連成一線,沒有玻璃窗擋著,裡面護士們的工作可以看得一清二楚。藥房在三個櫃檯的對面,只有一個小門窗露了出來。

    看看手中名片,簫和皺皺眉。不會吧,鍾捨竟然這麼有錢?

    ……後悔啊,早知拼上小命也要把上一回啊!有錢又俊的男人可不是那麼容易把上的!

    回頭瞟了一眼那個不情不願跟進來的大小子,又髒又大脾氣還難侍候到家……真是他奶奶的一失足成千古恨!

    揉揉鼻子,走到咨詢處,簫和輕敲櫃檯引起護士小姐的注意。

    櫃檯裡的護士小姐看他的眼光很古怪。像是忍耐,像是不屑,又像是帶了那麼一點同情。

    「妳好,請問一下……」

    「你有醫保嗎?如果沒有,所有的醫藥費用你將全額負擔。如果沒問題的話,請把這張單子填寫一下,你掛內科還是外科?」

    櫃檯護士小姐盡職地推給他一張表格。

    「請問這裡有位叫鍾捨的醫生麼?」

    剛問出這句話,簫和已經注意到牆壁上掛著的醫生介紹牌。佔了介紹牌三分之一面積的就是擔任外科醫生的院長鍾捨。

    「你找院長?很抱歉,你有預約嗎?」

    「我不是來看病的,我是他朋友,有點事找他。」

    「很抱歉,如果沒有預約,我不能幫你聯繫。」護士小姐客氣地拒絕。

    撇撇嘴,簫和知道自己現在這個樣子,是肯定無法通過護士小姐見到鍾大院長了。

    「能不能借我打個電話?這是你們院長給我的名片,我想打他手機。」希望他不是在手術中。

    「簫和,真的是你?天哪!我聽到你的聲音都不敢相信是你!」

    外罩白大褂內穿西裝的鍾捨滿面笑容地,從內部電梯裡快步走了過來。

    「你好。」簫和背對櫃檯看著迎面而來的鍾捨溫柔地笑。

    「你……哈哈!你怎麼了?被你老婆踢出來了?」看清簫和樣子的鍾捨哈哈大笑,毫不在意地走上前,攬住他的肩膀往電梯方向走。

    咨詢處的護士小姐愣了愣,隨即瞭然地坐了下來。這年頭果然是人不可貌相。

    簫和只是笑,沒有做正面回答。

    「你不在一樓?」走進電梯,簫和問。

    按了二樓的按鍵,鍾捨看了看隨後走進來的炎顓。

    「我的辦公室還有診所的手術室都在二樓,一樓主要是門診。」

    「診所?你這也叫診所?應該叫醫院吧,我看牆上的介紹,除了你還有五、六名醫生常駐?」

    「呵呵,其實這裡是幾個朋友出資一起辦的。因為他們不會醫,所以我就成了院長。這裡的醫生也大多數都是朋友,興趣相投就過來幫我了。除了六名常駐以外,還有兩位非常勤快的醫師。」

    二樓很快就到了,鍾捨領著簫和往自己的辦公室走,並注意到身材高大年齡不大的炎顓也跟了過來。

    「那個男孩子是誰?你朋友?」

    「你說小炎?」簫和回頭瞅了瞅,「談不上朋友,認識而已。」

    「哦……」鍾捨又回頭望了炎顓兩眼。

    走進辦公室,把兩人讓到沙發上坐下,鍾捨親自給兩人各泡了一杯茶。

    「我不知道你們喜不喜歡喝茶,不過我這裡除了茶什麼都沒有。現在人都流行喝咖啡,可惜我不好那一口,所以只好委屈你們了。」

    把兩杯泛出粉紅色的玫瑰花茶放到兩人面前,鍾捨笑著坐下。

    「說說看,有什麼我能幫得上忙的?」

    這鍾捨還真是開門見山,好!爽快!我就喜歡這樣的!

    「你知道CED公司嗎?」簫和也直接切入正題。

    「CED醫藥公司?」鍾捨偏頭想了想道:「知道啊,他們公司的業務員常往這裡跑。我們有十幾種特效藥都是從該公司直接進的。怎麼,你想從這家公司直接進藥?」

    「是啊,可是我和他們沒有直接的業務聯繫,只是聽說他們似乎也生產一些動物用鎮靜劑,口評似乎還不錯,想起你開診所,就想來問問你能不能幫我介紹一下,或者帶我去他們公司看看。」簫和順水推舟。

    「動物用藥啊,這個我也不太清楚,等下我幫你問問看。對了,這幾天不見,你是不是出了什麼事?」鍾捨看著他的衣著打扮,似笑非笑。

    簫和低頭看看自己,嘴邊掠起一絲苦笑,「你剛才不是猜到了嘛。」

    「哈?真的被老婆趕出來了?你結婚了?你妻子也在S市?」鍾捨大驚,沒想到玩笑話成真。

    聳聳肩,簫和很大男人氣地放言道:「沒辦法,誰叫我覺得野花要比家花香,被發現就給從賓館裡扔出來了,錢包也給沒收掉。還沒結婚就這麼囂張,等將來結婚還不騎到我頭上來!」

    「哈哈!你啊!」鍾捨也不知道真信了還是假信,並沒有追問,反而把話題轉到了炎顓身上,「你這位朋友不會也是給女朋友趕出來了吧?」

    簫和笑得比他還放肆,「他不是被他女朋友趕出來的,只是我被發現的時候,他也正好在我床上。」

    「……」鍾捨目瞪口呆。

    簫和看著一身白色衣袍引人犯罪的鍾捨色迷迷地笑。

    鍾捨的表情逐漸尷尬起來。「哈哈,你還真會開玩笑。不說了不說了,對了,你那隻貓呢?有沒有給牠取名字?」

    受不了簫和赤裸裸眼光的鍾大帥哥趕緊轉換話題。

    「貓?」簫和一時沒想起來。

    「就是你在火車上抱的那隻。」鍾捨不好意思地笑。

    「啊!你說那不知感恩的野崽子呀,早跑了!一下車就跑得無影無蹤!現在還不知在哪個陰溝裡苟延殘喘呢!想起來了,那小崽子好像還把你手抓傷了吧?手好了沒?」

    簫老大光顧著討好英俊漂亮有魅力的鍾大帥哥,一時忽略了身邊炎顓看他的眼光。

    不知感恩的野崽子?不知在哪個陰溝裡苟延殘喘?

    ……簫和,你有種!

    「你覺不覺得有點熱?」鍾捨看著簫和抓著他的手翻來覆去地看,頗不自在地道。

    「你這一說,好像是有一點。你開空調了?」簫和說著推了推身邊的炎顓,示意他坐遠點。這小子靠得太近跟火爐似的,本來不熱的也給他惹出一身汗來!

    「開了,我把溫度調低點。」鍾捨趁機起身。

    等鍾捨再次坐下來也不敢坐在簫和身邊,改坐到他對面,並有意無意地和他保持了一定的安全距離。

    簫老大對這個距離有點傷心,故意作了個很傷心的表情,惹得鍾捨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你不會歧視同性戀吧?」

    「你是麼?」

    「和男人上床算不算是?」

    「應該算吧。你真的……」鍾捨忍不住瞄了瞄簫和身邊一直冷著一張臉的大男孩。

    英挺的五官,剛硬的氛圍,挺拔的身體,特殊的氣質,沉默的性格,好一個酷男兒!

    鍾捨覺得除了「酷」那個字,幾乎找不到可以概括形容這個大男孩的恰當詞語。

    看著看著,腦中不由自主冒出簫和和大男孩兩人糾纏在一起的赤裸身影。可憐鍾大帥哥,看樣子也老大不小,臉卻紅成了猴子屁股一般。

    不知道這兩人誰扮女角?

    「鍾捨?鍾捨!」

    「啊!什麼事?」

    「你這樣看他,我可是會吃醋的哦。」簫和怪笑,臉上的表情讓人看不出來他到底是在吃誰的醋。

    鍾捨聽了不停打哈哈。

    簫和瞧了他半天,臉色一整道:「言歸正傳,我想麻煩你帶我去CED公司可以嗎?」

    「這個……」鍾捨顯得有點為難,「一般都是他們公司的業務員來這裡,他們公司我也就去過一次,還是他們招待市裡大小醫院醫生的宴會上。或者你留下你醫院的電話號碼,我讓他們公司的業務員直接去找你?」

    簫和摸摸下巴沒有說話。

    鍾捨何等聰明的人,一看簫和的表情就能猜出其中有他不知道的事,微笑道:「當然,如果你留下的電話號碼跟你上次給我的一樣的話,他們也就無法聯繫到你了。」

    「對不起。」簫和率直地道歉。

    搖搖手,鍾捨表示沒有把他告訴他假電話號碼的事情放在心上。

    「簫和,我雖然和你認識時間不長,也知道你不可能把所有事情告訴我,但是我知道,你並不像你口中說的那樣是位普通獸醫。我也知道,你要我帶你去CED公司肯定有你的理由。

    「可是我還是想問你一句:你為什麼不自己去找該公司?我想他們不會拒絕你進入。」鍾捨正色道。

    簫和抓頭苦笑,躊躇了半晌終於開口:「我恐怕一進去就會被人認出來,就算化妝,沒有正當的理由大概也無法在那家公司內長待,所以……」

    鍾捨點點頭。

    「我能問你為什麼?」

    簫和搖頭,真誠地說道:「很抱歉我不能告訴你。我覺得你知道的越少,才會越不容易受到牽連。」

    「這樣啊……」鍾捨陷入沉思。

    「如果我說我能弄到CED公司的平面圖,你會需要它麼?」

    「真的?!」簫和大喜。

    「我可能真的沒辦法帶你進去。而且聽你的口吻,我還是不要涉及到其中比較好。但你既然來找我,表示你要麼已經沒有辦法,要麼你就知道我有路子,看在朋友一場分上,我又對你頗為投緣,這次就讓我幫你一次,下不為例!」鍾捨抬起頭。

    炎顓嘴角洩出一絲頗含嘲諷意味的冷笑。

    這個什麼鍾捨絕對不簡單!

    想那CED是什麼公司,你一個小小的醫院院長,又怎麼可能輕而易舉弄到那棟樓的平面圖。

    這人會對簫和感興趣,八成還是因為那只「貓」。一聽簫和對他有意思,立刻劃清距離卻又若即若離。偏偏簫和那個好色的大傻瓜,還以為自己魅力有多大!

    為了防止鍾捨看出他的底細,炎顓剛才被簫和氣出的怒火又強自壓回去,眼睛也一直看著腳邊。他不想莫名其妙地樹敵,就算對手不如他很多,尤其在他還沒有摸清對手的底細之前。

    「謝謝。」簫和伸出手。

    鍾捨回握。

    「我有個朋友,CED公司的所有內部設計都是由他設計的。他那裡應該還保有該公司的平面圖,我今晚去找他想辦法借過來。這樣吧,你明天早上十點左右過來拿。」

    「讓你為難了。」

    「沒什麼,希望能幫助到你。唔,你們現在住在哪裡?如果不方便的話,我家還有幾個空房間,如何?」鍾捨笑得陽光燦爛。

    簫和心中有種奇怪的感覺,他總覺得鍾捨這句話似乎不是對他說的,而是……

    「小炎,你覺得呢?」

    炎顓看了他一言,抓住他的手臂拉他站起。

    簫和了然一笑,對鍾捨說道:「抱歉,我們還是回自己的窩好了。明天早上十點我們準時來。」

    「簫和……」

    嗯?簫和回頭。

    鍾捨走到簫和身邊,注意看了看他,靠近他耳邊低低說了一句話。

    簫和表情絲毫未變。

    鍾捨退開一步,在看清他的表情後愣了一愣。

    「你有自覺?你知道?!」

    簫和聳聳肩,對他笑笑,拉了炎顓離去。

    ***

    出乎鍾捨意料,第二天早上來拿圖紙的竟是被稱為小炎的大男孩。

    「簫和呢?」鍾捨把準備好的圖紙遞給炎顓問道。

    吃壞了肚子。炎顓接過圖紙轉身就走。

    「等等!你叫小炎是吧?我們昨天都沒怎麼交談,簫和也沒有向我介紹你,可以請教你的大名嗎?我是鍾捨。」

    炎顓走他的。

    鍾捨微微一愣,趕緊一個箭步擋在電梯前。

    「你討厭我?我和簫和只是普通朋友,我們就在火車上見過一次。我……我絕對不會影響到你們。」鍾捨以為炎顓在吃醋。

    電梯來了,炎顓不客氣地一把推開鍾大帥哥走進電梯。

    鍾捨在門將關未關之際,身子一閃擠了進來,「你和簫和怎麼認識的?你也是獸醫?學生?你是本市人?」鍾捨發現自己對這個大男孩有著自己都驚訝的興趣。

    我要不要再燒他一次?炎顓認真地想。

    「也許你會覺得我很突兀很無禮,但我真心的想和你交個朋友,不知鄙人是否有這個榮幸?」鍾捨對自己現在的笑容非常有自信,從來沒有人可以拒絕這樣的他。

    簫和那個笨蛋現在大概正抱著肚子,蹲在廁所裡罵人吧。明明是自己的體質不好吃壞了肚子,還怪他怎麼一樣的東西他吃了就沒問題,真是個難侍候的傢伙!

    鍾捨的表情有點僵硬,他的手都伸出半天了,那個小炎卻在電梯打開後逕自走了出去,就像根本沒看見他一樣。

    我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惹人厭了?鍾大帥哥傷心不解。

    小炎……

    特殊的氣質,特殊的名字,也許應該找個人查查他的底細。

    鍾捨站在電梯口目送炎顓離開他的醫院。

    ***

    「嗯……嗯嗯。原來如此。」

    簫和把手中拿反過來的圖紙翻過來。

    這傢伙到底看不看得懂平面圖?炎顓心中充滿懷疑。

    「你不要站在門口擋著光好不好!讓開讓開!」

    簫和移到帳篷口繼續研究。

    炎顓盤腿坐在地上,撿起地上其它層的圖紙快速翻動。

    簫和看完一張從他手裡奪一張。

    十六層樓,外加地下兩層,共六張圖紙。

    一個半小時後,簫和抬起頭,動動僵硬的脖子,「小炎,過來幫我揉揉。」

    喀喀,一陣捏拳的骨節聲響起。

    「算了,你忙你的吧。」識時務者為俊傑。

    「也不知道你在瞎忙乎什麼,看不懂就別裝懂!聽哥哥我吩咐不就得了。」過了一會兒,有人很小聲地在嘴裡咕咕噥噥。

    炎顓面不改色,這種小程度的刺激對他來說已經不算什麼。

    「好了!我來分配任務!」簫和丟開圖紙一拍掌大聲說道。

    「時間安排在凌晨一點,我們分頭進入CED公司,你先想辦法抓住一個警衛弄到他的門卡,然後用卡進入大樓去救人,我負責在外面把風。嗯……不錯!真是好主意,就這樣辦!」

    自私男笑得開心,自認為自己想到了一個無上的好辦法,一抬頭就對上了一雙充滿鄙視的眼眸。

    「那個……小炎啊,小炎炎……」

    湊湊湊,湊到人跟前諂媚地笑。

    「我看你肩膀僵硬,是不是累了?要不要我幫你捏拿一番?」

    炎顓盯著簫和襤褸衣衫中露出的鎖骨,不深不淺,恰到好處的浮現。

    看起來很漂亮,甚至可以用「性感」兩字形容。

    不知道咬在上面是什麼感覺?

    炎顓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

    簫和心中有點不妙的感覺,他怎麼似乎好像看到眼前正蛻變為男人的大男孩,眼中又閃出那種奇異的光彩?

    他小心往後挪了挪,咳嗽一聲,大義凜然道:「我們這可都是為了救人!你怎麼可以推三阻四,害怕任務的艱巨?這樣你要到何時才能成長為一個真正的男人?你要是男人就給我做出男人的樣子來!這次的事你可不能辦砸,否則……」

    否則不下去了,下半身的要害落人手心裡了。

    「你幹啥?耍流氓啊你!叫你放開聽見沒有!」努力不讓腔調產生變化,努力再努力。

    不知感恩的野崽子?不知在哪個陰溝裡苟延殘喘?

    你當我都忘掉了是不是?

    當著我的面就和野男人打情罵俏,真正水性楊花到家!

    炎顓手中略略用勁,當下就聽到有人慘叫一聲彎下了腰。

    「你、你他媽的快放開老子!否則、否則……啊!唔……」

    炎顓冷笑,只不過把力道放輕了些,只不過從握改為揉,這男人就連叫喚的腔調都變了。

    就知道三天不上你,你就開始發騷發浪,像你這種一刻都離不開男人的,就是要有人把你操得連床都起不來才行!

    另一隻手乾脆把男人按倒在地上,翻身就騎了上去。

    「小炎,你要幹什麼?喂!今天不行,我們等下還要……」

    ……救人呢。

    這句話沒說出來,因為那野蠻人把他衣服從上到下一口氣全部扯開,扯開後就張嘴一口咬了下去。

    「哇!」

    咬就咬了!你還在上面磨牙?!

    就在簫和覺得自己的兩根鎖骨快變成餵狗的肉骨頭時,那小子總算肯改變目標了。

    不過很快地,簫和寧願他繼續啃那兩塊骨頭。

    濃濃的說不出屬於香還是臭的雄性味道,刺激得簫和顫抖著身子不住喘氣。

    胸前兩粒肉豆被侍候得腫-脹了一圈,圓圓鼓鼓地挺立在胸膛上任人蹂-躪。

    一會兒被兩根手指拉起來,拉得他忍不住發出低啞的慘叫。

    一會兒又被吞進炙熱的口腔中,在堅硬的牙齒間被折磨得越發脆弱敏感。

    抬起頭滿意地看著這兩粒變成深深肉紅色的乳-頭,用鼻尖蹭了蹭,換來一聲那男人不知是愉悅還是痛苦的呻-吟,炎顓在那男人的腰間狠捏了兩把,脫掉褲子,露出自己已經堅挺的傢伙。

    湊到簫和嘴邊,用那根話兒在他嘴唇上磨蹭,示意他張開口。

    簫和哪肯。

    心中一邊氣自己在這比自己小了一大截的臭小子面前,連像樣的抵抗都做不到,一邊不爽那小子把自己按倒就干的任性。

    你他娘的也不看看你下面掛了根什麼!動不動就扒老子的褲子想上老子!

    再被你上幾次,我就真成了有痔青年了!

    還想我幫你舔?門都沒有!

    媽的!你幾天沒洗澡了!一股雄騷味兒!滾!

    炎顓磨蹭了幾下,始終不見簫和張口,急了。

    你再不幫我舔,我就直接上了!到時候你可不要嚎得跟鬼一樣!

    不開口就是不開口,任是炎顓怎麼捏他拍他,他就是不張口。

    炎顓雙眼冒出微微金光,帳篷中的氣溫一下升高,心下一狠,反手摸到那鼓鼓脹脹的小肉豆對準就是一彈。

    「啊啊!」

    簫和果然受不了昂頭發出急促的慘叫,就在他張口的一瞬間,嘴裡就被一根火燙巨大的傢伙塞了個滿滿當當。

    要死了!今天一定要死了!

    被堵得喘不上氣的簫老大,哽咽著流下痛苦的淚水。

    他媽的……竟然強殲老子……

    炎顓伏在男人身上奮力衝刺。

    男人在自己身下發出淫-蕩的叫喊聲,雙手抱住他的背,指甲在他身上亂抓,兩條腿盤得死緊,那腰扭得更是……

    嗷——干死你這個騷貨!今天徹底滿足你,免得你慾求不滿,一天到晚想著其它雄性!

    可憐簫和簫老大早已經不知天和地,攀緊了那帶給他劇烈痛苦又帶給他瘋狂高chao的堅韌身體,任由對方把他折磨得死去活來,求饒求到嗓子發啞。

    他媽的不管了!有種你就把老子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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