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麻煩去長途汽車站。”媽的,眼睛居然發酸,真是不爭氣,有什麼好難過,又不是第一次知道他嫌我笨嫌我多余。
“不對,是去T大學生公寓,”他的聲音聽起來無可奈何,“你又想歪到哪裡去了?小傻瓜……”
“我才不傻呢!!”用盡全身力氣朝他吼,可惜效果被哭腔大大打了折扣。
“哦,哦,是,你一點都不傻。”雖然拼命反抗還是被他懸空抱了起來,“傻的人是我,高估你的理解力,我才是白癡。”
用不著你諷刺我!
“放手,我要回去了,你不是巴不得我早點走嗎?!”
“啊……”駱邵恭可惡地低聲輕笑,騰出一只手用力捏我鼻子:“笨蛋……我怎麼捨得你這麼快走啊哥哥,那是騙蘇至俞的氣話啦,我當然是希望哥哥留得越久越好,最好不要回去,天天都陪著我……”
邊胡說八道邊把我抱到腿上,抓住我下巴:“好啦,大傻瓜,不鬧了,現在乖乖的,讓我抱一下……”
誰會木偶一樣任你擺布!
“啪啪!”不管三七二十一往他臉上蓋了兩個巴掌,這家伙大概是挨打挨習慣了,完全不以為意,繼續笑著把掛著十條蚯蚓的臉湊過來。
“滾開!”實在推不開,我手忙腳亂一掌捂住他逼近的嘴唇。看我手足無措滿臉青筋,這家伙笑得眼睛都瞇起來了,惡心八拉地在我手心裡舔了舔。
惡……
雞皮疙瘩從腳底爬到頭頂,胳膊抽搐地一揮,是終於把那張笑得像淫魔的俊臉掃開了,可手上的袋子也飛了出去。
“哇……”看它劃出個蠻優雅的拋物線再重重砸到車門上的姿勢,我也跟著一聲慘叫。
“怎,怎麼了?裡面裝著很貴重的東西嗎?” 駱邵恭搶先伸手撿起來(胳膊長了不起啊!),在我出聲阻止之前就把包得嚴實的便當盒取出來,打開檢查,“咦?這是什麼?”
靠,你瞎的啊!是蝦餃和干蒸燒賣啦!
不過,現在砸成扁扁一層的樣子,也難怪他看不出來。
“啊……”研究了半天,他臉上的微笑開始擴大,“哥哥,這是你帶來給我吃的嗎?”
……摔爛了是很難看,也沒那麼好笑吧!
“不是,是我自己路上要吃的點心。”羞憤地一把搶過來抱在懷裡。
“哦……哦,撒謊的話,鼻子會變長~”又捏我鼻子!笑瞇瞇的面孔看起來真礙眼。
嘴唇上驀然一熱,等我瞪圓眼睛,他已經移開臉笑吟吟地看著我:“哥哥你嘴巴撅那麼高,會讓我想狠狠吻你哦。”
吻……吻……你變態啊!
還沒等我一拳揮出去,從反光鏡裡受到驚嚇的無辜計程車司機已經顫抖地開口了:“兩,兩位,到底是要去哪裡?”
“T大學生公寓。”
我沒來得及開口問他為什麼不是去車站,那家伙就抓住我肩膀,以超音速壓過來:“哥哥,我忍不住了……你怎麼會這麼可愛……”
不敢相信他臉皮會厚到這種程度,我驚嚇過度導致完全忘了掙扎。
吻上來的速度接近於光:“反正只有我們兩個人,你乖一點……”
不是的,前面還有個快哭出來的司機呀!!
“我要回去!”被強行半抱半扛進宿捨的我憋紅了臉。
“怎麼可以呢,當然是要先陪我一起把點心吃掉啦,”踢上門的同時又一把把我抱起來親了親臉頰,“再說什麼要走的話,我會把你綁起來做得你幾天都不能走路哦。”
“什麼嘛……”一句恐嚇就讓我音量一下子調到最小,怒火全消,臉上還有點發白,“我,我後天還要上課……”
媽的,真窩囊。
“那就乖一點,我做什麼都不要反抗哦。”
惡霸笑容可掬地威脅著,抱著我坐到椅子上。
“好了,現在開始享用哥哥的愛心便當。”
看著他一臉莊重地打開盒子就覺得這人腦袋八成是壞掉了。
那爛成一堆的東西有什麼好吃的啊。
側坐在他腿上環顧四周,同樣是學生公寓,我們四人一間,他們居然是兩人間,而且空間不見得比我們狹窄多少。人果然是分三六九等= =。
說真的,這是我見過的最干淨整潔的男生宿捨- -
大概因為兩個居住者都有潔癖的緣故吧。桌面清爽冰冷得像實驗室,看到另一側醫生男的床我瞬間就聯想起手術台。
在我四處張望的時候,駱邵恭已經把那一盒面目全非的點心吃得干干淨淨了。
“哈?你很餓嗎?”有點被他的超人胃口嚇到。
“恩,沒吃飽……”微笑著舔嘴角的樣子真是……邪惡到出汁,拜托,又不是在拍A片,干嘛做那麼煽情的動作。
“還得再吃點東西才行……”是我的錯覺嗎?怎麼他笑起來一副奸相,臉又在我視野裡無限放大。
“唔────!!!”嘴唇被狠狠咬住。
他下一個要吃掉的東西,難道是我嗎?
四唇膠著地親吻了半天,我全身都有些脫力,腦子裡暈乎乎的像塞滿了糨糊。媽的,不管接吻過多少次,還是一點免疫力都沒有鍛煉出來。
“好可愛,”那家伙帶著笑意的聲音聽起來真可惡,“好想一口吃掉哦……”
“不過……”另一只手熟練地探到前方解開皮帶,“吃之前要好好檢查一下,要是被人偷吃過,我可是要索賠的……”
褲子輕而易舉被剝下來,褪到腳踝,上衣也卷到胸口,手指肆無忌憚地一寸寸撫摸揉搓過去的感覺讓人毛骨悚然。我紅著臉很想踢他,但又怕他真的說到做到,害我幾天直不起腰來,現在勉強也算個好學生,有了缺席記錄就不好了。
檢查工具除了手,居然還有嘴唇和牙齒。這家伙大大方方地在我上身舔舐噬咬,當我是塊奶油蛋糕一般徹徹底底反反復復,一寸不漏地嘗了一遍,我咬緊嘴唇才不忍住不發出奇怪的聲音,哪知道他的手突然伸到腿間握住。
“哇……”我條件反射拍開他的手,雙手死死捂住重點,臉紅得幾乎要滴出血來。
“怎麼了?”
什麼怎麼了!你有沒有神經啊!大白天的,屋子裡光線這麼充足,連窗簾都沒拉上(雖然是毛玻璃,從屋外根本看不見室內,但還是一樣是,是透明的啊!一點安全感都沒有= =),感覺和在大街上做有什麼兩樣啊。
“我不要。”囁嚅著。接吻愛撫也就算了,在這麼明亮得毫無遮掩的地方,再進一步……太羞恥了。
“哦?”挑高了一邊眉毛,“不敢讓我檢查?是不是已經被人碰過了?恩?!”
“才不是!哇啊──!”
被抱起來背朝著他坐下,身下的長腿熟練地撐開我的膝蓋,寬大的手掌握住我大腿,往兩邊用力分開。我臉紅得快腦溢血了,差點哭出來:“不行……”
腿朝外這麼大大打開,就算事實上沒人看得到,感覺也和向全世界展覽差不多。
“乖,只是檢查而已嘛,不要怕。”
誰會用這麼變態的檢查方法啊!
羞憤地掙扎扭動,才動了兩下,就感覺到身後有東西硬邦邦地頂著。我倒吸一口涼氣,駱邵恭倒是很愉快地笑出來:“哥哥,不合作的話,擦槍走火我可不負責哦。”
死變態……
大白天的也能發情!
不過,無論誰被把“槍”指著,都會束手就擒,屁話都不敢多說一句吧。
所以我也只好乖乖咬著嘴唇,含羞忍辱地讓這個大變態隨心所欲摸了一遍。
手掌在腿中間撫摩揉搓,弱點被掌握,我再怎麼耐力超群(有嗎?)也腰肢酸軟,氣息不穩地靠在他肩膀上等著這要命的“檢查”結果快出來。
“好有精神呢,哥哥。這裡也挺起來了。”乳首被大手揉弄著,輕笑聲在耳邊響起來,連脊背都一陣麻癢,害我差點忍不住,幾乎創下最快記錄。
“我都想進去了……”邊用煽情的調子講著色情的話,邊在後面下流地頂動摩擦,還一口含住我耳垂,我全身一緊,當場就創下歷史最快記錄。
“好快……”在我紅透了的耳邊可惡地吃吃笑,“而且很濃呢……哥哥你果然是乖孩子,我不在的時候,連自己做都沒有嗎?”
“那,那樣的話會影響到記憶力!”我又沮喪又羞憤地辯解。
駱邵恭笑得開心:“恩,好,這樣才最乖,以後都要記住哦,這個地方是我的,只有我一個人能碰,別的人想都不要想,連你都不能隨便動,我可是定期就要檢查的,讓我抓到你作弊,嘿嘿,那就……”手在我那嬌貴的地方不輕不重地掐了一把,意思不言自明。
“什麼?!”我干嘛要迎合這個變態的喜好,“我為什麼不能碰?好歹是我自己的……”咽了咽口水,實在沒臉把那個名詞說出來。“反正,我是健全的男生,有需要總得自己解決,難道不行嗎?”
“啊,哥哥的需要,當然是我負責解決啦。” 駱邵恭笑得惡心兮兮,“這是我獨有的權利和義務嘛。你的意思是現在就有需要嗎?好,我馬上就幫你哦~~”
聽到拉鏈拉開的聲音,我寒毛倒豎:“王八蛋,你給我住手,我才不要在這種地方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