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愛你 第三章
    生氣?

    不,就憑這兩個字的份量,根本就還不足以形容秦泱泱現在的心情,「暴怒」也只能解釋她胸中怒火的十分之一!

    羞辱?

    聽到柯爾沁要到南部面試工作、想到得知這個消息的前一刻倆人差點在沙發上發生的事,她不由自主的胡亂聯想他來找她的用意,心中複雜的情緒絕對不是這「羞辱」兩個字可以解釋。

    又是另一天過去,從昨天她冷著臉、硬著聲送走柯爾沁兄妹後,今天之於昨天,不過只是另一個恍惚、傷神的日子。

    柯爾沁從來就不知道,也絕對不會知道為了可以平靜生活,她花了多少力氣。

    過去有多少個夜晚,沒了他的擁抱,她只能抱住他睡過的枕頭、蓋著他用過的被單,得到少少的慰藉。

    直到味道漸漸開始消失,她心慌的找來真空袋,將那些屬於他的東西連著他的味道一併裝了進去。

    只是……當她以為只要將東西密封裝好、保存好,就可以保存她記憶中的他時,她卻只能隔著塑膠套,抱著那些屬於他的東西掉眼淚。

    現在,在她好不容易勉強滿意這樣無波無瀾的平靜生活後,他竟然就以這樣強勢的姿態出現,沒有任何預告,不給她一點准備,就這麼輕易將她以為從此波瀾不興的心境打亂,撩撥她的生活、她的思緒、她從來沒將他忘懷的心……

    她好氣、好氣!

    她氣他不知道她過去如何辛苦的戒掉他的體溫、他的味道,更氣自己這麼輕易被擾亂,氣此刻的自己竟然依舊死摟著他借她的外套不放,氣自己根本就不曾遺忘,甚至思念這個味道,思念到想掉眼淚……

    受不了自己只是裹著他的外套,呆坐在床上看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秦泱泱決定去做一件她不常做的事──出門吃早餐。她要證明,沒有他的陪伴,她也可以獨自享用她的早餐!

    她當然知道剛剛經過大廳時,陳伯臉上的驚詫是怎麼回事。

    搬進這裡四年多來,除了星期一到翻譯社開會外,秦泱泱是不會在大白天出現,而星期一在前天已經過完了。

    早餐吞下了什麼,秦泱泱不在乎,反正只是消磨時間,轉移注意力。

    天空灰濛濛也不打緊,反正也不過是她不在乎時間怎麼流逝的另一天。

    離開早餐店,秦泱泱上了那輛剛好經過早餐店門口的公車,一路搖搖晃晃,沒有任何目的地,卻在她最熟悉的那一站下了公車。

    等她再回過神來時,人已經來到這棟位於巷弄間,擁有自己小庭院的中古兩層半樓房。

    她沒打算要來這裡的,只是剛好散心經過這。秦泱泱腦海裡的一道聲音這樣告訴自己。

    偏偏另一道聲音又起:「那妳口袋裡的大門鑰匙是怎麼回事?那妳現在坐在院子裡又是怎麼回事?」

    秦泱泱坐在院子裡的竹籐搖椅上,用雙手摀住臉。

    她真的不想來的,她只允許自己在這裡度過週末,而她給自己來這裡的額度已經在上個週末時就用完了。

    她真的不想來的,尤其在心情雜的此刻,這裡的每一景、每一物都引得她心傷,每一個角落都有她和柯爾沁曾經駐足的影子。

    她不想來的,曾經那些回憶讓她對他更加想念,想念到必須搬離這個地方,才能正常生活。

    明明昨天還是看得到陽光的好天氣,為什麼今天天空卻陰霾的教胸口一陣窒悶。

    空氣中的溼氣已經夠令她不舒服了,她不想過著連眼眶都成天溼答答的日子,她不想過著除了沉浸在回憶外,什麼事都做不了的日子。

    她對這種日子厭惡極了,對那樣的自己厭惡極了!

    而現在,以為痛苦戒掉的壞習慣,卻全都回來了。

    手指間的潮濕、腦海中閃過的每一幕過去,教她更無助的哭出了聲音。

    她從不認為自己軟弱,可是分離這麼久再見,隨著年齡的增長,她卻沒築起堅固的勇氣,她甚至竟然發現是如此不堪一擊,甚至比起五年前更加薄弱了。

    「泱泱?」

    好聽的男性嗓音教秦泱泱忘記自己一臉的狼狽,驀地抬頭就看到蹲在她身前,頂著鬍子的男人。

    柯爾沁推開未完全闔上的木門時,就看到秦泱泱一個人坐在屋簷下的籐製搖椅上,掩面哭泣。

    「怎麼一個人坐在這裡哭呢?」

    柯爾沁捧住她爬滿淚水的臉頰,用大拇指仔細的將它們一一抹去。

    但,他指間透進她皮膚的體貼,並沒有為她止住眼淚,反而令她更加鼻酸,更加想哭。

    柯爾沁輕輕摟過只是搖頭、只顧著掉眼淚的秦泱泱。

    「乖,沒事了。」

    明明心裡還埋怨著他,但前傾的秦泱泱卻趴在柯爾沁厚實的肩上,雙手卻自動環上他的頸。

    耳邊傳來他不試圖阻止,反而柔聲的安慰,背椎上是他不帶情慾的撫拍,秦泱泱的淚水猶如決堤般,一發不可收拾,撲簌簌的不斷墜下。

    讓她再任性一次就好,一次就好!她真的、真的好想念前晚和昨天那個擁抱,想到呼吸都困難、心都扭絞在一塊了。

    不,她想念的不只在前晚和昨早,而是更早在五年前……

    柯爾沁從來沒看過這樣的秦泱泱,在他們分手、在他們離婚時,都沒見過她掉下一滴眼淚,沒見過她大聲哭鬧,什麼都沒有。

    那時,他怨極了她的冷靜,甚至,他懷疑她根本就太冷血。

    現在懷中這個哭到啜泣的秦泱泱著實讓他擔心不已,不知道她突然這麼傷心的緣由,更令他心慌。

    「沒事了。」

    柯爾沁想稍微推開她,想看看已漸漸止住哭泣的她,偏偏秦泱泱不肯,死摟著柯爾沁的頸項不放。

    「泱泱?」

    「再一下就好,再一下下就好……」如果他就要再一次離開,那可否讓她將這短短幾分鍾的時間再多延長一下。

    是她利用了他的好,不只是此時此刻,還有昨晚。他有他美好的前程,她有什麼資格阻攔、有什麼資格賭氣呢?

    但,再給她幾分鍾,她就有力氣再回到平時的秦泱泱,就有力氣撫平胸口不該出現的慍懟,也許就有力氣繼續未來沒有他的日子……

    「親愛的,妳要繼續抱著我,我絕對贊成,但是我怕我再這樣蹲下去,萬一在妳面前突然兩腿一軟,跌了個跤,實在有損我的男子氣概!」哭到聲音都沙啞的她讓柯爾沁不免一陣心疼,想藉由調侃自己來逗她開心。

    秦泱泱感激於他不著痕跡的體貼,也明瞭自己不該耍賴一直利用他的好,但,她真的鬆不開環住他的雙手,退不離那個令她眷戀不已的懷抱。

    「而且,泱泱,如果妳堅持要我們兩個繼續維持這個姿勢,我們可能很快就會淋成落湯雞了。」

    對於她收緊的手臂的細微動作,柯爾沁內心竄過一陣欣喜,但狹小的屋簷就快擋不住越來越大的雨勢了,他可不想讓她淋溼、生病。

    「啊?什麼時候下雨了?」

    秦泱泱連忙放開蹲在屋簷外的柯爾沁,一手將他拉進可稍微遮雨的地方,一手胡亂抹去臉上的眼淚、鼻涕。

    「就在妳製造溼度的時候啊!」她哭得紅腫的雙眼、鼻子,教他心裡一陣不捨。

    「對不起。」

    秦泱泱哭得微微泛紅的臉頰,更染紅了幾分。

    「沒關係,有需要的話,這裡歡迎隨時使用。」

    指指自己的胸膛,柯爾沁微笑著欣賞眼前狀況稱不上好,甚至有點糟的秦泱泱,無措的她更貼近當年倆人剛認識時的秦泱泱。

    秦泱泱唇邊扯出一個微笑。「嗯,謝謝。」

    他是好人,會這樣說是正常的,秦泱泱不准自己再繼續無謂的遐想。

    她注意到他的背都被淋濕了。

    「進來吧!」秦泱泱掏出鑰匙,開了鎖,轉身開門進屋。「裡頭還有幾件你的衣服可以讓你換。」

    一進到屋內,秦泱泱立刻帶他上到二樓曾經是倆人的房間,熟練的在衣櫃中翻出一袋用真空拉鏈袋裝著的衣物,遞向柯爾沁。

    「快先去沖個熱水吧!」

    袋子裡裡頭裝的是他怎麼都遍尋不著的Lacoste襯衫。

    不是什麼昂貴的衣服,但,以前秦泱泱總是說她愛看他穿著這個牌子的格子襯衫,尤其是現在袋子中保存良好的這件。

    原來在她這啊,柯爾沁還以為自己將所有的衣物都整好帶走了。

    柯爾沁若有所思的盯著袋子裡的衣物好半晌,目光又留連在一臉不捨得的秦泱泱臉上好一會兒。

    就這樣,他以為再也沒有什麼可以阻擋他接近她的心了……

    接過那一袋衣服,柯爾沁隨手將它放在梳妝台上後,扣住秦泱泱即將收回去的右手腕,堅定卻溫柔的將她帶向他懷中。

    「爾沁?」秦泱泱抬頭,眨眨一雙仍泛紅的困惑大眼。

    「嗯?」柯爾沁摘下她臉上那副既礙眼,又即將礙事的黑粗框丑眼鏡。

    「爾沁?」他過於專注的眼神教她不由得一陣心慌,他漸漸壓下的大鬍子更讓她莫名的想逃。

    「噓……別講話。」

    鬍子扎上了秦泱泱嘴唇的周圍,稱不上不舒服,但酥麻的感覺讓她心頭起了一波波痙攣的感覺……

    ※          ※        ※

    觸到彼此一毫秒後,幾乎吞沒他們的渴念,頃刻間狂野地侵噬著無力抵抗的一對男女。

    唇瓣上的觸碰瞬間解開倆人壓縮的記憶,囤積太久的思念像是掙脫禁錮的猛獸,緊緊包裹住兩個人,獵取著他倆的靈魂……

    柯爾沁的唇就像烈焰般侵襲著秦泱泱,太震懾於自己對他的眷念的秦泱泱,只能愣怔、被動地任由他擺佈。

    吮吻在秦泱泱紅唇上的吻稱不上溫柔,甚至略嫌急躁地吸扯著被動的她,直到她吃痛得悶哼了一聲,他的舌順勢狂掃進她的口中,控制著她呼吸和心跳,捲走她殘餘的理智。

    昏沉的神智讓她迷亂的無法思考,只能用雙手攀附著他肩,讓自己的身體靠近他,讓他引領著她。

    無法自己,秦泱泱開始回應他的吻,學他的方式吮著他的唇瓣、吸著他的舌。

    她的熱情主動惹得柯爾沁身體發熱、呼吸急促、心跳失序,卻也不由自主得意的勾起嘴角,雙手捧住她發燙的臉蛋,承接這久違的熱情。

    秦泱泱一方面縮著脖子想躲開他帶來的溼癢感,一方面又矛盾的深深埋進柯爾沁的頸窩。

    柯爾沁十分滿意懷中柔軟身軀不斷擠壓著自己。

    他向來都知道她敏感的位置,他的大掌掠過她的脖子,來到她左胸,隔著她米色洋裝,覆蓋住她柔軟的豐盈。

    胸前突來的滾熱大手,教秦泱泱不由自主的顫抖著,但卻不被其中的火燙給嚇得退卻。甚至,她心底開始期待著接下來將會發生的事。

    秦泱泱雙手下滑,緊緊環住他結實的腰,就怕和他之間還存在著一點點的空隙。

    她滿足的輕輕歎息經由空氣傳達到他耳中,大掌開始在這記憶中最迷戀的柔軟上愛撫了起來。

    握著一只柔嫩,隔著衣物,柯爾沁捻搦著峰頂上的凸點。

    「嗯……」隨著他熟練的輕撫搓揉,秦泱泱無法抑制的溢出舒服的聲聲輕吟,身體也不由自主磨蹭著柯爾沁,在他懷中扭動擺盪。

    縱使僅僅是隔著衣物的摩擦,卻已經惹得柯爾沁動情不已,全身已達沸點的血液全往下腹奔流去,他想要更多!

    他要直接的感受她、他要吻遍她全身、他要深深埋進她溫熱的體內、他要她也跟他一樣悸動不已!

    原本捧住她臉頰的手滑過秦泱泱的纖腰,將裙襬拉高至腰際,大掌順勢探進洋裝底下。

    撫過她細嫩的大腿根部,柯爾沁的手掌隔著貼身的布料,在她的翹臀上摩娑著。

    「泱泱……」

    柯爾沁低沉喑啞的聲音,引得秦泱泱背椎竄升起一陣酥麻。「嗯?」

    他擱在她臀上的大手將她朝他慾望的中心按壓。

    「我想要妳。」

    「啊?」

    秦泱泱測過臉看他,伸出舌,困難的舔舔乾燥的唇。

    耳邊有一道微弱的聲音她告訴她,他們不該如此,他們不是夫妻了……秦泱泱頓時清醒了幾分;但是胸臆間的火燙翻滾、下腹的翻騰慾望和抵壓在她小腹上的硬挺,教秦泱泱又更淪陷了幾分。

    拒絕不了,無法抉擇,她只能眨著蘊藏濃烈情慾的大眼,看著他。

    看出秦泱泱眼底閃過一絲的遲疑,很顯然,他還要再更賣力一點,才能將她腦袋瓜裡還殘存的理智抹去。

    「唔……」秦泱泱想要出聲抗議他那隻不安分的大手,但下一刻卻深深沉迷在它所帶來的快感。

    「泱泱,我要妳,妳呢?要我嗎?」柯爾沁抵著她的額頭,貼著她的唇,啞著嗓,柔聲詢問。

    「我、我……」秦泱泱沙啞的聲音破碎的無法完成句子,尤其在她感覺到柯爾沁的手指持續探下她的後臀,她幾乎無法再多說一個字。

    隔著已經濡溼的輕薄內褲,柯爾沁執意的伸出長指,按壓著湧出陣陣蜜水的甬道。「爾沁……」

    秦泱泱忍不住攏緊了疲軟的雙腿,卻將柯爾沁置於股間的手指包夾得更緊密。

    「嗯?」柯爾沁不理會她聲音中隱含的懇求,籠罩慾望的黑眸直勾勾的盯視著秦泱泱。

    秦泱泱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他,對於他突然惡質的不理會她不直接說明的哀求,她有點生氣,卻只能湊近他,吻住他的唇。

    偏偏,柯爾沁不得到他要的答桉不罷休,側過臉,不讓她得逞;置於她腿間的手指甚至更往前挪動,按壓住腫脹凸起的花珠;她胸口的大掌推開罩住的蕾絲胸罩,用食指和拇指搓揉著早已繃緊的蓓蕾。

    「爾沁,我……」秦泱泱紅了眼眶。

    為什麼他要這樣,從來他都是溫柔體貼,從來他總是滿足她所有要求,為什麼他現在這麼惡劣!讓她這麼難受!

    「嗯?告訴我?妳要我嗎?」

    懷中這個美眸氤氳著慾望的性感傢伙快將他給搞瘋了!

    柯爾沁真的懷疑,如果下一秒她將他推開,他不會因為對她慾望而被折磨到死。但,偏偏他又不願意勉強她,連一絲一毫都不要!

    「我、我要……」

    委屈的低沉嗓音像是指控,卻不得不道出心中真正的渴望。

    「很好。」

    柯爾沁點點頭,收回雙手,將秦泱泱推離。

    「爾沁?」秦泱泱睜著迷惑的大眼,緊張的看著柯爾沁,一雙小手緊握住他腰際的衣服不放。

    「將手抬起來。」

    柯爾沁拉起她洋裝的下襬,將它脫掉。

    秦泱泱知道他意圖後,合作的抬起雙手,讓他順利脫去她的洋裝。

    對於自己大部分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秦泱泱突然有點難為情。

    她當然知道在他面前沒有必要感到羞赧,她又不是第一次在他面前裸露,但……

    他可覺得她仍吸引他?

    他可覺得她胸部不夠豐滿、可覺得腰不那麼纖細、可覺得大腿變粗了……

    天啊!她今天甚至不是穿著最性感的黑色內衣,而是那件舊的幾乎可以扔掉的保守蕾絲內衣!還有、還有,為什麼她今天穿的是這件阿媽的內褲!

    越想越懊悔的秦泱泱連忙用雙手遮住自己,在乎他的眼光終於還是戰勝了體內喧囂的慾望。

    秦泱泱頻頻往後退,直到兩條光溜溜的腿退到已是貼靠在床的邊緣。

    「妳這是在做什麼?」柯爾沁指著她抱住自己的雙手。

    「我想,我們還是不要……」秦泱泱搖了搖頭。

    雖然不知道她腦袋瓜裡又在胡思亂想什麼,但柯爾沁哪肯就這麼如了她的意,更何況下腹對她的慾望已是箭在弦上,沒有後悔的餘地。

    「已經來不及了。」柯爾沁順勢將她推倒在床上,隨即以他自己的身體密實的覆蓋住她。

    秦泱泱驚呼一聲後,雙手即被柯爾沁單手扣在頭頂上。

    柯爾沁另一隻手握住她的細腰,低頭攫住她紅潤的唇瓣……

    她全身只剩貼身衣物,他卻穿著整齊,倆人強烈對比,卻又緊緊貼合,使空氣中飄浮的曖昧又更濃膩了幾分。

    「我想妳,好想、好想……」貼著她滾燙的泛紅臉頰,他的熱氣在她耳邊噴灑。

    是了!為了他這句話,她再也無處可逃,再也無法掙扎,只能陷落在他的懷中。

    「我也是、我也是……」

    不知何時已被鬆開的雙手,輕輕繞過柯爾沁的肩頭,將他環住。

    得到相同的回應,教柯爾沁欣喜若狂。

    他一雙滿載情慾的墨黑瞳眸掃視了眼她輕輕發顫的通紅嬌軀,動手挑開她內衣的暗釦,將它推開,吻了上去。

    他的長指爬到她腫脹的、飽滿慾望的蕊珠上,不停的按壓、摩擦和輕捻。

    「爾沁……」

    秦泱泱被他逗弄得全身極度酥癢難耐,不停扭擺著身體。

    而,每一回敏感的乳尖摩過柯爾沁的上衣,那令人酥軟的感覺又更加劇幾分。

    「我喜歡妳這麼做。」柯爾沁給她一個讚賞的微笑。

    秦泱泱瀰漫著情慾煙霧的雙眸透出疑惑。

    「我喜歡妳一絲不掛的在我懷中,哪裡都不去,為我展現妳的美麗。」柯爾沁感性的在她耳邊呵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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