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媒體大肆渲染,天下人皆知褚珞不僅是龍魔君的魔子之母,更是龍魔君的狂愛。如今她所經之路,不止通行無阻,還備受敬畏與諂媚。終於,她見到了那天殺的罪魁禍首。
一見到她,靳龍自豪地對武器菁英介紹,「諸位,就是這位風情萬種的褚珞小姐,讓我經歷體驗宇宙間最神奇的力量——愛。我要她孕育魔君一世,要愛她生生世世,還要向全世界吶喊『靳龍狂愛褚珞』,我更要天下人分享我愛上她的無上喜悅和幸福——」
「強暴犯!把戒指還給我!」褚珞氣沖沖地沖至靳龍眼前,截斷他的話。「你這個可惡的強暴犯,快把戒指還給我!」
她竟敢喚龍魔君強暴犯!眾人驚呼不斷
「那是我深愛的未婚夫給我的訂情物,快把它還給我!你這天殺的強暴犯!」
靳龍猛力擒住她的手腕,眸子已燃上足以焚毀全球的怒焰。「深愛?媽的,妳竟然對個連舔我腳趾頭都不夠格的卒仔,用『深愛』來稱呼,干,妳這女人瞎了!」
眾人不約而同的用力點頭。
要赤辣反駁的褚珞,卻因靳龍加重手力只能痛哼出聲。見他從褲袋中掏出她的訂婚戒指,攤在她眼前,她立刻忘了痛,火速伸出沒被箝制住的手去搶,他卻快一步掌一合、手一揚,將戒指拋出窗外。
「啊!」褚珞心痛的尖叫,掙脫靳龍的箝削,飛也似地撲向窗台,哪還會有戒指的蹤影,它早沒入汪洋大海中。雲奕為她套上訂婚戒指時的愛語,霎時歷歷回蕩在耳,「小珞,這戒指代表我對妳深情不渝的見證。」
「干,我靳龍除了要獨占妳的深情摯愛外,我更不許我的女人身上有別的男人的東西!」勒龍跋扈的限制,手搭上她的肩頭,蠻橫的將她旋身向他,卻愕然見她垂淚,他的一顆心猶如被猛拳狠狠地痛擊。
他憤懣地捧住她粉頰斥喝,「干,妳竟然為那卒仔哭紅了眼,妳馬上給我收回淚水!我不准妳為別的男人掉一滴眼淚!妳是我靳龍的女人,妳的一切都只屬於我,就連喜、怒、哀、樂也全都由我控制、由我決定。媽的,妳馬上給我收回淚水!快把淚水給我收回去!」
「野蠻人!我要打死你!」褚珞乍然怒吼,粉拳死命地捶打他手臂。「你一手粉碎我溫馨的家,又強奪了屬於我丈夫的貞操,現在還毀了我珍貴的定情物,我要打死你!打死你……」
「干,竟為那卒仔揚言要打死我,妳實在是——」靳龍的怒喝霎時停止。褚珞滑落粉頰的清淚濕熱了他的掌心,撼動了他的心房,憐愛之情淹沒了他,心更是一下緊接著一下地抽痛起來。
他將她拉進懷裡,緊緊抱住,無視於她亂揮的粉拳,低首熱情地吻她。他渴望吻去她的憂傷,更期盼能吻得她的愛。
不過三十秒鍾的時間,她已無力地癱靠在他懷裡……
不!她絕不能再臣服於邪佞的情欲!褚珞狠狠地將引誘她的火舌一咬!
「噢!干,妳竟敢咬我的舌頭!妳這惡毒的女人!媽的……」靳龍疼痛不已,連聲咒罵。
褚珞嘴中嘗到血腥味,一掙脫魔爪,旋距奔離至研發室門口,卻沒忘撂下惡毒的話,「咬你的舌頭還太便宜你了,我巴不得你死無全屍!我死也不要多留在你這野蠻人身邊一秒鍾!要我當你的女人,我呸!啊……」
靳龍迅速大步趨前,一把揪住她的發梢,她猛然跌進他懷裡,痛哼連連。
眾人驚呼不斷,靳龍的怒罵更穿插其中。
「干,我要把妳給囚禁起來,妳這輩子永遠別想離開我!」
褚珞忍痛正要出口反駁,卻被他打斷,「爵,把她囚禁在帝國別墅,不許她踏出我的臥房半步!」
「是的,二哥。」靳爵一使眼,保鏢們立即動手。
被硬押走的褚珞不甘心地回首,激烈的控訴,「野蠻人,我要告你,我要向全世界揭露你下流的罪行!我一定要讓你付出慘痛的代價!」
舊仇加上新恨,靳龍害她失去太多、太多了!她心一橫,決定要替遠景竊取秘武藍圖,要明日帝國在世上銷聲匿跡,更要靳龍永無翻身之日,否則絕對無法一雪她心頭大恨。
媽的,他要馬上將楚雲奕那卒仔給抓來,讓他和珞的情愛斷得一乾二淨!
不,行不得!靳龍深邃的棕眸微瞇,拳握得死緊。性愛並未征服珞的愛與心魂,她對他只有滿腔的怨恨,這麼做,他只有完全失去她的份。
忍!為了要恩寵珞一生,他願承受這折磨人的體驗。
*
每當夜幕低垂,那天殺的靳龍必造訪被囚禁的她,以邪佞的性愛擊潰她的恨意,還誘她墮入快樂的激情天堂。
而今天,她一睡醒,靳龍便霸道的將她的雙眼給蒙起來,硬拉她去搭直升機,下了直升機,還拖著她走了一段路,最後強迫她坐在一張舒適的沙發椅上
靳龍仍一言不發,也沒將蒙眼的黑布條取下,褚珞狂飆了。
「你到底要將我的眼睛蒙到什麼時候啊?囚禁我不夠,現在又要用什麼更變態的把戲來凌虐我?」
斥責聲還回蕩著,黑布條便乍然被取下,褚珞定睛一瞧。
「歌劇院!」她才訝叫,舞台的布幕已拉起。接下來的演出,讓她驚喜得檀口微張,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喜歡嗎?」靳龍從身後緊緊抱住她,頭倚在她肩上。「我包下歌劇院,聘來妳最愛的歌劇演員,演出妳最愛看的戲碼。」
「你怎麼知道我最愛的歌劇演員是誰?最愛的戲碼是什麼?」和她交往四年的雲奕都還不知道這些呢。
「因為我有心。」說完,他拉起她的手,讓她的小手緊貼著他的心。
她緩緩別過頭凝睇他,被他充滿柔情的眸子給鎖住,神奇的熱力迅即蔓延全身,她的心甜蜜蜜地悸動起來。
他傾首要吻她,她不自覺地要仰首迎上……
「我愛看妳歡喜的模樣,所以我要了解妳的一切!」
他霸道的低喃讓她回過神,她心驚地轉回頭。她在做什麼啊?
「你用不著做這些!」她如刺蝟般反擊。「你要用性愛綁住我,用不著管我是喜或是怒!」
「但是我愛做這些。」他霸道的回答,「我最愛看妳歡喜的模樣,所以只要是妳喜歡的,我都會為妳做到。」
「好!我最喜歡的是回家,既然你愛看我歡喜的樣子,那就馬上送我回家,你絕對會看到我歡天喜地的模樣。」
他狂笑幾聲,一把抱她坐上自己的大腿。「除了回家,其它的,我都會為妳做到!」語畢,他狂熱的吻她,待兩人都需要氧氣,才釋放她的紅唇。
兩人都還氣喘吁吁的,他的手卻撩高她的裙子,探進她的兩腿之間,激狂的撫弄。她嬌喘得更厲害了,還頻頻因快感而顫抖,忘了要拉開他的手。
她只能凝睇他激情的眸子,嬌嗔的說:「你到底要不要讓我看戲?
他倏地壓下焚身的欲火,抽回手,深呼吸幾下,才說得出話來,「一見妳歡喜,我就亢奮不已。但是我有一輩子的時間來愛妳,所以現在我忍,讓妳盡情歡喜,我們專心看戲。」他旋過她的身子,讓她好觀賞歌劇,他則從身後緊緊抱住她。
靳龍的坦率不羈,他獨霸式的柔情,讓一股不知名的暖流占據褚珞一方心田。
她頻頻偷瞄他的神情,想起和雲奕唯一一次來看歌劇的情形。歌劇才一上演,雲奕便無趣的打起瞌睡,還怪她為何愛看這種完全聽不懂的歌劇。而靳龍,卻完全融入劇中人的情感起伏中
神經!她暗罵自己,靳龍是她的仇人,永遠無法跟她的愛人相比的!
在媒體大肆渲染她是靳龍的狂愛,她不知如何圓謊時,雲奕卻堅信的說,天底下同名同姓的人太多了,而她和靳龍有不共戴天的仇恨,在他們兩人已因相愛而訂婚的情況下,她絕不是事件的女主角。
沒錯,她也堅信雲奕絕對是伴她一生的良人。
最樂的是,威爾斯總裁一聽到她答應竊取秘武藍圖,便馬上將遠景機密檔案的密碼給她。在被囚禁期間,她已偷偷竊取秘武一的藍圖,並月傳給了威爾斯總裁。
她要明日帝國在世上銷聲匿跡,要靳龍永不得翻身,已指日可待!
褚珞已被囚禁多日,今夜她要反擊了
她正被靳龍熱烈愛著,卻是面無表情地呆視著天花板,任由他邪佞的引誘,嘴上更喃喃著,「我深愛的人是雲奕!我深愛的人是雲奕……」
靳龍粗暴地吻去她的喃喃,將她一腿扣在腰際,一腿搭上肩頭,時而激狂、時而溫柔的沖刺,一手靈巧的撫弄她每個敏感的部位,發誓要誘惑她
褚珞不顧屈服地在心中吶喊她對雲奕堅定的愛。
她要用對雲奕的愛,來擊垮靳龍引燃的欲火,獨霸的靳龍絕對承受不了有辱男性雄風的挫敗,她再以激將法狠狠地痛擊他。這就是她要逃離魔穴的第一步棋。
但誰知道,她得用畢生的意志力才得以勉強對他無動於衷。
現在,她已漸漸要對他邪佞的引誘棄械投降了!
怎麼會?她對雲奕的愛怎會不敵靳龍邪佞的誘惑呢?她到底怎麼了?
快啊,野蠻人!你快發飆啊!你是最急躁、最火爆、最霸道的人,快發飆啊!褚珞只能心慌意亂的期許。
「干!他媽的……」
乍然傳來他一連串的咒罵聲,同時感覺他抽離她。
靳龍沖下床,火爆地掀桌椅,砸爛鏡子,破裂聲和怒吼聲相接不斷。
嗯,是用激將法好好痛擊他的時候了!
她紅唇才微啟,靳龍卻已旋身,儼如要撕裂獵物的狂獅,向她撲來
靳龍要揍她!褚珞驚嚇不已,話梗在喉際,只能尖叫出聲。
撲向她的靳龍粗暴地一把拉她坐起身,抓住她的肩猛搖晃。「干!妳為什麼故意抗拒我?為什麼要抗拒妳最真實的反應?他媽的,告訴我為什麼?」
沒有拳頭!驚魂倏定,她給予反擊,「因為我對雲奕的愛勝於你邪佞的引誘,勝於膚淺的肉欲。而你,信誓旦旦說要用性愛綁住我生生世世,只是嘴上說得好聽,實際上還不都只會用暴力囚禁我,孬種!龍魔君是個孬種!」
「閉嘴!干,妳給我閉嘴!」他一把掐碎茶幾上的高腳杯,玻璃破裂聲摻雜著她的驚叫,鮮血滴落地板,他狂怒道:「干!我一定要妳甘心臣服於我,我立即還妳自由,讓妳有自由意志去做選擇,但別讓我再聽到妳說『深愛著雲奕』的字眼,否則我立即要了他的狗命!」
她心驚膽戰。「不,你不能——」
他血淋淋的手粗暴地捂住她的唇,「干!不准忤逆我!要那卒仔活命,就別忤逆我,聽到沒!」
她不得不點頭允諾,他隨即釋放她的小嘴,套上睡袍,旋身邁步離去。
褚珞的酥胸劇烈起伏,望著靳龍離去的身影,暗暗吃驚激將法竟輕易奏效。
門一打開,靳龍驚見李芝守候在門口。
李芝是被邀請來島上的魔子之母候選人之一。而魔子之母選定褚珞,讓李芝非常不甘心。她便留在島上當醫生,發誓要掠獲靳龍的心。
李芝迎向前,溫柔地牽起靳龍的手,輕吮他的傷口,幫他止血
靳龍不領情地抽回手,凶惡的問道:「干,誰准許妳在這裡?說!」
「對母體最好的維他俞剛送到,知道龍總裁急著要,所以屬下分秒不敢遲疑的為龍總裁送過來。」
但她可沒想到會撞見他們吵架的場面,還得知他們的感情根本不堪一擊。
哈哈!連天都認定,只有她李芝能替龍魔君孕育魔君二世。
「龍總裁,這傷口得趕緊包扎,讓我來幫你!」李芝再牽起他的手,靳龍這回沒拒絕,她竊喜萬分。
李芝幫他帶上房門前,故意給房內的褚珞一個挑釁的笑容,再和靳龍相偕離去。
房裡的褚珞發起飆來,「干嘛對我展露示威的笑容?莫名其妙的女人!喜歡就拿去啊!那種口口聲聲說要我一輩子,卻對別的女人來者不拒的野蠻人,我才不屑呢!去去去,我干嘛把野蠻人的話當真!神經!」
對了,她已不是靳龍的禁臠,得趕緊聯絡威爾斯總裁,敲定接應她的時間。
與威爾斯總裁聯絡完、收了線後,她高興今晚不用被性侵犯,可以一夜好眠。
褚珞閉上眼要好好享受夢鄉,然而,一個小時、兩個小時,甚至三個小時過後,她的眼仍睜得大大的,直盯著房門不放,她的心竟在期待,期待靳龍快快折返……
天啊!她在意靳龍的話,她更擔心他未平息的欲火,而且床上沒有他的體熱、沒有他的陽剛氣息,沒有他結實有力的身軀相伴,她根本無法成眠
怎麼會這樣呢?她到底怎麼了?有誰能告訴她?
四個小時後,靳龍折返了,褚珞的心中愉悅不已。
發現他走近大床,她立刻假睡。他連毛毯帶人地抱起她,她繼續假睡。
來到前院,他便粗暴的將她往雪地一扔。
「啊!痛死我了!你怎麼這麼野蠻啊!」一瞥見雪地裡十幾個大雪人,她頓然啞了口。
他走到她身邊,席地而坐。「這些都是我堆的,剛剛堆好,只花了我四個小時。」
她驚愕地別過頭凝望他。這四個小時,他不是和李芝親熱,而是在堆雪人
「干!妳剛剛惹得我好生氣,我只想狠狠地毒打妳,打得妳皮綻肉開。但我咬緊牙 關忍了下來。干,快陪我打雪仗,好讓我消氣。」他霸道的命令,還朝她的額頭扔了一 球,宣布開戰。
「不要!我才不要幫你,你氣死活該!我比你還生氣耶,你囚禁我,又——」
「所以我才堆了那麼多個大雪人送給妳!」他心急地打斷她。「據我所知,在冬天,妳一生氣,只要看到大雪人,就會開懷大笑,所有不愉快的事馬上忘得一乾二淨。」
這些大雪人是為她堆的?!在冰冷的夜,他不顧受傷的手,為她堆大雪人,就是要讓 她開懷大笑。雖然他的態度和言語仍很霸道,但他獨霸式的致歉卻深深感動她的心。
為了向她致歉,雲奕還不曾做過這麼浪漫的事呢
「快!換妳來褪我的怒火。」他又霸道的命令。
「我不要!是你自己要堆大雪人給我的,我又沒求你,我為什麼要替你消怒火,你氣死最好了!」
靳龍橫眉豎目,正要開口咒罵時,褚珞將偷偷捏成的雪球往他臉上一丟,擊中他的左臉頰。
他驚愕之際,她早落跑了,邊回頭邊道:「雪仗開打了!野蠻人!」
「干,妳耍詐!」靳龍拔腿猛追
「兵不厭詐囉!」
兩人在雪地裡追逐起來,打著雪仗,又是尖叫、又是哈哈大笑
朝他丟雪球,是要替自己洩恨,她才不是為了他呢!褚珞這麼告訴自己,故意忽視感動又愉悅的感覺。
*
遠景集團總裁辦公室,威爾斯正秘密會見他的胞弟安東尼爾。他們兩兄弟一明一暗走私槍械已多年,還不曾被警方抓到把柄
「這是褚珞弄到手的秘武藍圖。」威爾斯進入秘密檔案,與安東尼爾分享成果
「我已找到買主,而且議了個好價碼,對方還願出這價碼的一百倍,買下笫一批成品,問我們有沒有辦法弄到手?」
「我們幾時讓買主失望過?」
「說得好!」
「買主的聯系就全看你的了。」
「當然。」安東尼爾自信地微笑點頭,接著問道:「對了,明天我去接應褚珞,需要我順道將她解決嗎?」知道太多的人,是絕對留不得。
「不,褚珞辦事效率很高,目前沒比她更好的人手替換掉她,就讓她把研發中的秘武二和三的藍圖全弄到手,再送她上西天。」
安東尼爾同意的點點頭。
逃離魔穴的時刻到了! FK
以夜色做掩護,褚珞來到約定的東北沿岸,坐上接應她的船。
可惜天公不做美,竟下起大雨,海上浪高驚人。
「褚小姐,依現在的天候,我們最好延期出發。」來接應她的頭頭說服著。這人正是安東尼爾喬裝的。
「不!我現在就要離開,錯過這次,不知何時才能同時避開靳龍和守衛的耳目。」
靳龍言出必行地撤走二十四小時監視她的人,但島嶼進出變得萬分森嚴。幸運地,東北岸防守的缺失仍無人察覺,不過要抵達東北岸,她必須經過其它守衛森嚴的地方,所以只能挑在夜間行動。最棘手的是,靳龍每晚緊纏著她,她連踏出別墅大門都成問題,因此迫使她逃離魔穴延期再延期。
難得今夜靳龍在研發室熬夜趕工,這天賜良機,她死都不願錯過。
「怕被狂風巨浪卷走的人可以留下來!」褚珞環視著船員,意志堅決地說:「就算你們全都留下來,我獨自一人仍能駛船離去。當然,安全抵達後,我會派人來接你們。」最後,她目光落在頭頭身上,等待答案。
嘖嘖嘖!這女人不止有姿色,更有膽識,玩起來一定勁味十足!安東尼爾都快把持不住了,真想立即占有她,也難怪靳龍會死愛著她。
「一個女流之輩都不怕死了,身為男子漢的我們還怕什麼。大伙,立即啟航!」
安東尼爾一聲令下,手下立刻各就各位,船迅速駛離了。
褚珞心想,為何她沒有預期中的狂喜?為何會不由自主回頭望有靳龍在的島嶼?為何兩人如火的針鋒相對、共度的激情暗夜、他跋扈得用性愛綁住她的強人氣勢、他獨霸式的柔情魅惑力及道歉惹來她的感動會不斷躍進腦海?而她的一顆心也跟著甜蜜、悸動不已?天啊!她是怎麼了?
此時,覬覦褚珞的安東尼爾一步步地迫近她,欲伸出魔爪之時,震耳欲聾的撞擊聲響起,同時船身劇烈晃動,褚珞枝震跌在甲板上,連站起身都不能
「快跳船!船撞上暗礁起火燃燒了,船要爆炸了!快跳船!快……」船員驚慌地尖叫,急忙跳海逃命。
眨眼間,快速竄燒的火舌吞沒了整艘船……
「啊——」褚珞驚叫著彈坐起身,魂不附體地喃喃自語,「不見了!剛剛吞噬掉我的火舌不見了……是噩夢,只是作噩夢!
待褚珞驚魂一定,影像一一重現。
她暗夜偷渡,船轟然炸成一片火海,她跳海逃命,拚命的游,好不容易抱住一個浮木,她又冷又累又想睡,但硬撐著不要被活活給凍死……
不知過了多久,她聽到靳龍的呼喚聲,明知是幻覺,她竟堅信有靳龍在她一定不會死而安心睡去。
那……這裡是地獄嗎?
她定睛一望,靳龍正好剛淋浴完步出浴室。她呆愕住,不是幻覺,勒龍真的救了她。她的心弦全被撥亂了。
「惡魔,當你見到這張留言時,我已順利逃離魔穴。我大快人心的向你宣布,你要用性愛綁住我生生世世的惡行已吃了個大癟。」靳龍一坐上床沿,便背誦出褚珞留在枕上的挑釁留言,手指輕撫上她粉嫩的臉頰,只有深深的疼惜,沒有一點憤怒。「珞,妳現今仍深困於魔穴中呀!看來妳大話說得太早囉!」
對啊,被救回來,等於逃離魔穴的行動失敗!褚珞既挫敗又羞怒,高仰起下巴反駁,「你別太得意!我褚珞今天逃不成,我還有明天、後天、大後天……總有一天,我一定能逃離,只要我有手有腳,只要我沒死——」
靳龍激動地攫住她的紅唇,吞噬掉那不吉利的「死」字。
褚珞發出嚶嚀的抗議聲,粉拳猛捶打他
他輾轉地吸吮她的紅唇,不停呢喃著,「干,不許妳將『死』字掛在口上!那會讓我的心被恐懼折磨……噢!」他乍然大聲痛呼,釋放了她的唇,低頭望向被她粉拳擊中的痛處。
「色魔!強暴犯!你痛死活該!」跟著他挪移,她視線落在怵目驚心、還淌著鮮血的傷口上,她赤辣的咒罵頓時變成萬分擔心的關注,「你受傷了!」
「干!只要能救活妳,就算我被暗礁割得四肢殘廢,甚至連命都丟了,都無所謂!媽的,流點血的小傷算什麼,倒是妳這麼緊張我,我欣喜若狂。不過,我更心疼妳為我憂愁。」他疼惜地輕撫她的後腦勺。
靳龍為了救她,連命都可以不要!褚珞的心猛然緊縮,嘴上卻努力的否決,「誰緊張你來著!我巴不得……巴不得你被砍死!被砍得……被砍得身首異處!」
靳龍突然將她拉進懷裡,緊緊抱住。
「放開我!」她愈掙扎,只惹得他將她抱得更緊。她全身已暖烘烘的,只剩虛弱的聲音抗拒,「不放開我,那……那我詛咒你……詛咒你被砍成肉醬!」
「干!愈惡毒愈好!這樣我才能深信我已救回妳,才能讓我的心平靜下來。妳知道嗎?昨夜我和武器菁英在研發室絞盡腦汁,忽然接到守衛隊隊長的緊急通告,說東北岸外有艘船撞上暗礁炸毀,並確知不是明日帝國的船只,霎時恐懼緊揪住我的心,因為笫六感告訴我,我的愛人就在那艘炸毀的船上。果不其然,妳放在枕頭上的留言應證了我的第六感。為了火速搶救妳,我被暗礁割得傷痕累累,卻只打撈起兩具男屍。我的心中下墜,墜入無盡的痛楚深淵。我發了狂的仰天長嘯,警告上天,若祂搶了我龍魔君深愛的褚珞,我一定殺到天上,一刀砍死他。我一定要搶回妳,要愛妳一輩子,要和妳廝守到老!」
靳龍的熾情狂愛緊緊掠住褚珞的心,撼動了她努力偽裝的剛烈與惡毒,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刺痛了雙眼。
她是怎麼了?她是病了嗎?還是她……她愛上靳龍了呢?
「珞,妳瞧,連老天都不敢跟我搶,妳注定是我龍魔君的女人!別再做任何逃離我的傻事了。」靳龍熱情地攫住她的唇,熟練地帶領她躺下,急切幫她寬衣解帶,唇舌熱烈的愛撫她。
褚珞則嬌柔的順服他。
靳龍強而有力的進入她,激狂的沖刺,嘴上不斷的低喃,「珞,不許再離開我,妳這輩子都不許!我不許……不許……」
褚珞雙手捧住他的臉,挺起上半身,熱情的吻他,截斷他不安的呢喃,放任自己的狂情。
褚珞第一次主勤吻他!他龍魔君掠得珞的愛了,掠得珞的心魂了!靳龍激狂得不能自己,他挺腰,猛力沖刺、再沖刺……
但龍魔君狂愛的心絕不因此滿足,他要馬上將那卒仔抓到島上來,徹底斷了珞和那卒仔的情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