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敏銳了?古靈精怪的眸轉了兩圈,花弄月開始假咳。“莊主,我口好干……”
軒轅徹聞言,隨即再為她取來茶水,她起身要接茶杯,豈料他卻一口飲盡,她正要抗議,卻瞥見他逼近的唇貼上她的,溫熱的茶水芳醇香甜地注入她口中,而他的舌也趁勢纏上,輕柔間飽含占有意味。
不會吧,這男人出手了!
“往後,不許你不聽從我的命令。”吻落,他繾綣地纏著她的唇說,深情的言語深嵌著他的不安和強烈占有欲。
花弄月的唇被他吻得又癢又暖,俏顏泛燙,“我又沒怎樣……”剛醒來,她的腦袋亂成一片,記憶摻雜著剛摔入古代的片段,哪知道他在說什麼。
“還說沒有?我要你在馬車裡待著,你卻沒聽話。”銳眸噙著薄怒。
“喔,可是我沒瞧過古代街景,覺得很有趣嘛。”那場景美得比電影畫面真實多了,而且她還遇上那個酷似她未婚夫的男人……“啊!對了,那個男人好像我的未婚夫,而且都姓唐呢。”
巧的是,他身上還有那塊玉佩。
當她在漠北巨木林醒來時,身上穿著馬術服,可是玉佩卻早已不翼而飛,但剛才她卻親眼瞧見那玉佩在那個姓唐的男人身上。
“你有未婚夫?!”軒轅徹沒細想她說的古代兩字,滿心都系在她說的未婚夫上頭。
“嗯,從小指腹為婚的。”她也很不願意呢。
“退了那房親事。”他蠻橫地命令。
花弄月眨眨眼,驀地笑了,故意逗他。“可能沒辦法。”天啊,她發現她愈來愈懂這個男人了,不是她有了讀心術,而是他的表情愈來愈多了。
“怎會沒辦法?告訴我是哪戶人家,我來處理。”他陰狠的說。
“嗯……有困難。”他認真的表情逗得她想笑,心裡甜甜的。
“有何困難?我可以請皇上主持公道。”他不信有任何他做不到的事。
“那是皇上也管不著的。”原來在他淡漠的皮相底下,有著極為霸道又熱情的靈魂呢,可見他以前將情緒藏得多深。
“怎麼可能?”
花弄月瞅著他,探手輕觸他的頰。“反正那房親事不退也無所謂。”她人在這兒,就算婚約還在又如何?
“那你是決定要跟著我了?”他欣喜若狂。
“我怕你有天會受傷害。”
“若你不願伴我一生一世,才是傷我。”他才不管哪天是何日,他懂的是,無法掌握現在,對他已是一大戕害。
即使覺得她有異,也查不清她的底細,她的話、她的發又都透著難以解開的謎,但他現在已經不想追究那麼多,只想知道,她到底願不願意陪他一生一世。
“可是,我好怕傷害你。”
軒轅徹立即聽出她話中的擔憂。“你會擔心我,你會替我著想,你……愛著我?”
那雙黑眸激動得點濺火花,讓花弄月不由得笑彎了唇角。“我剛想起了以前的事,然後又想,為什麼我會在這裡。”
“什麼意思?”他的神色愀變,像在黑色天際突然綻出一道銀電,稍縱即逝,隱忍著不發作。“你想回家鄉?”在後山救回她時,她就不斷喃著想要回家,而且她之前與夫子較量時吟的那首詩,就充斥著思鄉之情。
“當然。”她當然想回去看看爸媽。
他臉色更沉。
“你很會變臉喔。”而且還變得很快。“我想說的是,人的際遇絕非憑空而至,命運的安排必定有其用意,而我呢,我來到這裡的意義在哪裡?也許……答案就在你身上。”
來到這裡已經十個月,她想自己應該回不去了,那她為何而來?她猜,因為他在這裡。先前怕有天自己會離開,所以不敢放縱自己的感情,但都過了那麼久也沒有半點回去的征兆,既然如此,就沒有什麼可以阻擋她的了。
“我?”轍轅徹嗓音粗啞,緊抑著某種狂喜激奮。
“現在,我想待在這裡,你不允嗎?”這個世界什麼都好不方便,沒有電影沒有休閒,晚上也沒有燈,更沒有舒適的生活環境,但是因為有他,如果可以,她想為他留下。
垂下的長睫微掀,她想偷覷他的反應,卻瞥見他驀地逼近,吻毫無預警地落下。
他的吻熱烈且強悍,夾帶熾烈火焰,就連舌尖都像著了火,又像是綿密的線纏著繞著,怎麼也不放……
“等等、等等,你在干麼?”吻著吻著,她突然發現自己薄若蟬翼的外衫不見了!
“還能干麼?”
他粗嗄地低喃,以牙咬掉她肚兜的繩結,露出大半雪脂凝膚,在她的驚呼聲中,大手沿著潤白小腿往上侵掠。
“等等、等等,你你、你們這裡不是要先成親才能……”她原以為只是一個吻的。
“你沒聽過生米可以先煮成熟飯?”他的腿擠在她的腿間……
直到解放,他依舊覆在她的身上不願離去,享受她體內一波波的痙攣脈動。
“我怎麼可能折磨得了你?”良久,花弄月才歎息一聲,小手輕挲著比她想像中還要細致的背。
“連我都不懂呢。”他也在笑,情欲甫歇,身體卻又掀起陣陣浪濤,他體貼的壓下,話鋒一轉。“當我瞧見那姓唐的男人對你那般造次,就恨不得能將他親手撕裂。”
“他喔……”想起唐天嗣色欲薰心的模樣,她不禁打個冷顫。“別再說了。”
“你怕嗎?”他立即將她納入懷裡。“若你怕,為何要回馬車時,你卻走向他?”說著,話中似乎藏著埋怨。
“我走向他?”花弄月皺著眉,記憶似乎有些模糊了,但忽然又想到——“誰要看他,我是在看他腰間的玉佩!”
“玉佩?”他腦筋動得極快。“你喜歡嗎?”
“我……”他想干麼?“別胡來。”
什麼都還沒說就被阻止,他不開心了,決定不要體貼。“你怎麼知道我還想胡來?”他輕哼。
“你?!”不要吧,還來?
“我想愛你,愛到讓你永遠都離不開我。”律動在她體內更加深沉地竄起。
“你……”她驚喘一聲,才小聲說:“我很愛你了。”
“可是,我卻怎麼愛你都不夠。”雙手捧住她的臀,他加深兩人的接觸,恍若要進入她的生命一般,像是想藉此連系彼此的靈魂。
她泣聲嗚咽著,把臉埋進他的肩,鬈曲的發纏著他的,發結了,一輩子。
“弄月,叫我的名字……”他潤亮的眸直瞅著她。
“徹……”
那軟聲的輕喚更鼓舞著他永不饜足的情欲,讓他要得更狂,也埋得更沉了,烙鐵般的火焰激進在兩人密不可分之處。
花弄月雙手攀緊他,像是捉住浮木,安定著自己,不再恐懼不安,因為這個男人是如此愛她,如此渴望她。
她想,她穿越時空,一定是為了和他相遇!
入夏的氣候,萬裡無雲,晴空艷照。
軒轅莊前,兩輛馬車等候著。
“子矜,先把如鳳抱上車。”軒轅徹一身湖水藍衣袍,佩蹀躞,綬環香帶金鎖折扇懸在帶上。
“是。”軒轅子矜恭敬地回應,但面對軒轅如鳳,臉馬上拉下來。“快點,小豬!”
“如鳳不是豬!”如鳳今兒個一襲純白對襟衫,長發挽成雙髻,整個人粉嫩又柔白可人。“這是杏娘幫我妝扮的。”
“看得出來。”他一哼。要是出自於那個女人的手,絕對不可能是這個樣子。“還不上去?”
如鳳很無奈地回頭,很用力的抬眼瞪他。“子矜哥哥,我爬不上去。”
“誰是你哥哥,小蠢豬!”怨歸怨,他還是將她抱進馬車裡,隨後進入。
而另一輛馬車則尚未有人靠近,站在莊前等待的軒轅徹不禁回頭,等著那尚未過門,卻已是他的人的女人。
遠遠的,瞧她很無力的走來,身旁有不少丫鬟伺候著她,他立即幾個箭步來到她面前。“怎麼了?”
花弄月的一頭長發被杏娘強迫挽上一個中規中矩的髻,甚至還自作主張地幫她上了妝,再替她挑了衣裳,一層一層的穿得她好像個汽球。
記得她抱怨時,杏娘是這麼說的——“你太單薄,沒份量走出莊外,會遭人取笑的。”
因為嫌她單薄,所以就逼她穿這麼多件衣服?雖然每件都薄薄的、輕飄飄的,可問題是天氣很熱耶!再加上等一下要坐會讓她暈到死的馬車,要是她吐了,不是毀了?還有那個滿頭珠釵金步搖,壓得她頭都快要斷了……
“昨兒個累著你了?”他輕撫著她水嫩柔軟的桃頰,另一只手則天經地義地環上她的腰。
“……你的手在摸哪?”她瞇起水眸瞪他。
“腰。”
“我的腰沒長那麼低。”她沒好氣地抓下他不安份的手。
這男人夜夜春宵,愈來愈食髓知味,將她禁錮在他的祿陽樓,足不出戶的,一段時日之後,所有人看她的目光都不同了,儼然她是當家主母似的,府裡也不知道何時多了批專門伺候她的丫鬟。
這男人疼她的方式,是傾盡一切的給予,根本不管她到底要不要。
“怎麼,你向來不是最大膽的?”
她橫眼瞪去。“大膽不是用在這個地方的好嗎?”她可不想再讓自己被徹底吃干抹淨。“反倒是你,身為一莊之主,沒分沒寸,人家會以為你是個大色狼的!”端莊一點嘛,他以前不是這樣的。
軒轅徹微笑,輕牽起她的手。“你今兒個打扮得真美。”
“昨兒個不美?”她嬌嗔。
“一樣美。”他笑著說,從懷裡取出一樣東西,懸在她的腰帶上頭。
“這什麼?”待他系好,她拉起一看,燙金的令牌,上頭刻著軒轅莊。
“軒轅莊的令牌,你佩戴著,無人敢動你。”話落,又輕輕牽起她的手。
“你怕我被劫走啊?”她輕笑。
“我想試試有誰有種敢動我的人。”他將她打橫抱上馬車。
正准備離去時,卻瞥見有人策馬往軒轅莊來。
軒轅徹瞇起黑眸。
“莊主,像是差爺。”一旁忙著差使小廝的數宇趕緊跑來稟報。
“我知道。”
急馬來到面前,差爺下馬,恭敬地行禮後道:“唐大人托言,希冀軒轅莊主能夠大事化小,小事化無,請莊主到大人府上一聚。”
他懶懶揚眉。“告訴你家大人,想小事化無,便拿他兒子那塊玉佩來交換,至於他的府上,本莊主沒興趣探訪。”話落,他交代了數宇幾句後,隨即上了馬車。
馬車總算往前走,速度卻異常緩慢。
“剛剛那人是誰?”一上馬車就被強迫窩在溫熱懷裡的花弄月,耳朵貼在軒轅徹胸膛上,邊數他的心跳邊問。
“差爺。”他注視著她,將窗上的幔簾懸起,讓外頭徐徐涼風拂入。
“找你什麼事?”
“沒什麼大事。”
差爺都找上門了,還說沒什麼大事?“你剛剛和差爺說什麼?”
“沒什麼。”
一直被敷衍,花弄月氣得爬起身瞪他。“離我遠一點。”
“地方就這麼一丁點大,你要我離多遠?”長臂一探,他輕易地再將她撈進懷裡。
“你什麼都不跟我說。”她鼓著腮幫子,氣得很。“根本是把我當外人嘛!”
“胡說,現下整個軒轅莊裡,有誰敢將你當外人?”
她眨眨眼,驀地意會。“難道說,你是故意的?!”
“故意什麼?”他笑得邪氣,光明正大香她一記。
“故意把我留在你的祿陽樓,好召告天下咱們干了什麼好事!”難怪子矜先前看她的目光又是不屑又是狠毒,卻又復雜地存在著淡淡傷悲、淺淺惆悵。
“那又如何?我正打算挑個好日子完婚呢。”他是言出必行,非要將她定在軒轅莊裡,讓她花弄月的大名進了他軒轅家的祖譜不可,讓她哪兒都不能去。
“還完什麼婚?”
“你想耍賴?”他瞇起銳眸。
“我耍賴?我耍什麼賴呀!”見他說變臉就變臉,她不由得往他嘴上一咬。“你兒子女兒都有了,咱們之間完不完婚又有什麼差別?”
“自然是不同,我要你生下我的子嗣。”要她成為他孩子的娘,心甘情願地留在他身邊。
花弄月緩挑起眉,再咬他一口,這一回力道重了點。“軒轅徹,你設計我!”原來他不是食髓知味,而是惡意要她強迫中獎!
“我是愛你。”低啞嗓音透著魔魅,恍若帶著力量,打進她的心坎裡,成了定住她的咒力。
他沒勁地垂下肩。這男人不懂禮義廉恥,以往不說不做的事,現在說就說,做就做,讓她難以招架。
“你這個壞人。”不咬唇了,沒挑戰性。隔著衣衫,她狠啃他胸膛一口。
“誰壞?”他輕抽氣,黑眸危險地瞇起,狠將她拽進懷裡。“我都還沒怪你未經我答允,便帶著子矜和如鳳上馬市。”
哎呀,要翻臉了。
“就當是旅游啊,一家子一道出門,有什麼不對?”花弄月很識時務的不敢再輕舉妄動,更不敢再動手動腳兼動口,乖乖窩在他懷裡動也不動。
軒轅徹濃眉微揚。“你是我的一家子了?”唇角彎彎勾起,笑意將他有點冷漠的臉部線條徹底軟化。
“就不知道你有沒有把我們當一家子了?”
“我們?”
“我呀,子矜,如鳳。”她佯裝傻笑。
“……你想說什麼?”
“我說啊,你已經有兒子女兒了,不需要我再為你生子嗣吧?”後娘難為,懂不懂呀?
“那不同。”他沉著臉,只是想用他的方式將她留在身邊。
“哪裡不同了?雖然子矜只是你的義子,但他對你的忠心尊敬,你會沒感覺?還是你介意他大哥……”
“你都知道了?”他微愕。
“嗯,子矜跟我說了。”
“他會跟你說那些?”軒轅徹垂斂著眸,長睫掩去他的心思。
“套他話的嘛。”她這麼聰明,呵呵∼∼“你怎麼說?”
“我若真介意他大哥,當年就不會收養他。”
“我就說嘛,我看上的男人是個是非分明、頂天立地的好男兒。”捧他兩句,外加香吻一記。
果真如她所料,他立即笑了,而且笑得很柔情。“你灌我迷湯。”
“先灌點迷湯,待會下狠藥,你就不會痛。”先厘清子矜的事,接下來就是如鳳了。“如鳳啊……唔唔∼∼”
軒轅徹倏地張口封了她的唇,濕熱的舌迅速鑽入狠吻著,吻得又重又沉,像是刻意要挑起她情欲似的。
“不需你教我怎麼做,我的眼比誰都要雪亮,恩怨情仇,我知道該怎麼解。”他輕嚙著她老愛咬人的嫩唇。“如鳳是我的女兒,子矜是我的兒子,但我要你為我生下子嗣,因為我想要一個像我的兒子,一個像你的女兒,懂不懂?”
被吻得暈頭轉向,花弄月差一點點就要乖乖點頭。
“那個,再研究研究。”見他又逼近,她才回神,連忙退了點,卻撞上隔板,疼得噙淚瞪他。“都你害我的!”
“來,我替你揉揉。”他輕輕將她攬回。
趴在他懷裡,等著他揉她的後腦勺,豈料他的手極度不安份,從發梢滑落之後,就再也沒升上過了。
“……我的頭不在那兒。”她粉頰羞紅。
“我知道。”他粗嗄地覆在她的耳畔。
“這是馬車。”給、她、住、手!
“看得出來。”
啊啊∼∼氣死!“你不要一直動手動腳的!”他到底知不知道這車子的木板有多薄?
依她看來,他根本不是要她幫他傳子嗣,只是純粹好色吧!
“那麼動口呢?”
花弄月瞪大眼,開始懷疑,真正大膽且應該被冠上傷風敗俗的人,應該是他吧?
明明看起來就是個虛懷若谷的卓爾君子,但現在竟然隨時都在發情,但他染滿情欲的模樣又該死的性感,實在讓人難以抗拒……嗚……待會下馬車,她要把臉蒙起來……
原本快馬來回不需半日的路程,因為怕花弄月暈車,再加上軒轅徹臨時動色,所以當來到馬市時,已經快黃昏了。
軒轅子矜看著她的眼神,充滿譴責,唇角冷冷的笑意,像在質問她:還說你不是刻意勾引他?
花弄月羞得無地自容,只想要挖個洞,把旁邊的軒轅徹埋進去!
被人在心底千刀萬剮的男主角壓根沒接收到她的殺氣,親自幫她把帷帽戴上,不許任何人瞧見她,然後不容置喙地牽她閒逛馬市,還刻意放緩腳步,讓身後的兩個小家伙能跟上。
“你以後絕對不可以再這樣!”她很羞很氣的低聲說。
軒轅徹唇角彎得很。“可是這麼一來,你是不是就沒暈車了?”
用性愛解暈車?還真虧他想得出來、說得出口,分明是想以合法掩飾不法!她瞪著他,臉還是羞得紅透透。
“莊主。”馬市的主事一瞧見軒轅徹,立即恭敬地迎向前來。“今兒個從邊城外取來疆北悍馬的馬種,不知道莊主有沒有興趣?”
“喔?”他淡淡揚眉。
“務必請莊主到觀樓瞧瞧。”
他微頷首,牽著花弄月往前,卻發覺她動也不動,不由回頭。“怎麼了?”
“你自己去吧,我想到其他地方晃晃。”隔著柵欄看馬已經是她現在的極限了,要她親手接觸,干脆把她打暈算了。
“你想要一輩子都不能再騎馬嗎?”他皺眉。
“你總要給我一點時間慢慢適應吧。”無法親近馬兒,她心裡也不好受呀。“那兒熱鬧得很,我想去那頭逛逛。”
“不成。”看向她指的市集方向,他的手握得死緊。
“喂!”花弄月正要抗議,突然瞥見後頭幾步外的一大一小。“我跟子矜約好了,他要陪我去逛市集。”
軒轅子矜驚嚇的瞪大眼。蠢女人,你在鬼扯什麼?
“子矜?”軒轅徹瞇眼瞪他。
“我……”
“你明明答應我的!你說你不放心我跟如鳳兩個逛市集,又不希望我們影響你爹與人洽談商事,自告奮勇要保護我們的,你可不能反悔!”花弄月急聲道。
軒轅子矜臉色刷白,因為他瞧見他爹的臉黑了。
死女人,早晚有天被她害死!
“你放心,有子矜在,沒問題的。”花弄月見無人出聲,快快再下一城。
半晌,軒轅徹垂眸忖度了下。“子矜,你確實能保證她倆安好?”
軒轅子矜原本是要答不,但又覺不妥,畢竟他不想讓爹小覷了他,但要答能的話,豈不是趁了那個蠢女人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