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心俱樂部”是黎文恩與其他三個志同道合的男人所組成的單身俱樂部,名其花 心,顧名思義這四個男人最大的特質便是花心了。四個來自世界各地的華人因緣際會的 在年方十八,血氣方剛的年紀,紛紛被送進了聞名國際的武術老師威震天門下學習中國 武術。
然而,這四個心高氣傲的貴族公於差一點就因為彼此看不順眼而動手打起來,被威 震天關進山中的一個大洞穴閉關思過,四個人就在這幾天裡莫名其妙的成了莫逆。
四人的花心封號可不是他們自己封的,而是世界名校法國巴黎大學為他們所冊封, 四人索性便以“花心俱樂部”的名號組成獨樹一幟的杜團,在學武念書之際將獵下校園 名花為職志,展開了一場空前絕後的比賽,這場比賽在該校園中成了絕響,因為自此而 後再也找不出比黎文恩、藍少白、余克帆、郭熙四人更今學校頭疼又莫可奈何的人物了 ,此四人以玩樂嬉戲女人為志,當年受傷的名花可不下數百人。
十年後的現在,四個花心俱樂部的成員之共同目標是以單身不婚為職志,獵取世界 名花為伴卻依然是四個人生活之中的一件大事,不過,一個月一次的會面他們卻是絕不 帶女人的,這是他們私下約定的承諾,行之有年,沒有人違反過。
一間酒吧的角落裹,一個男人頸子上系了一條名家設計的紅色領巾,一身的白讓紅 色的領巾更為突顯出來,若這條領巾系在一般男人身上也許是畫虎不成反類犬的不搭調 ,但這條領巾系在藍少白這個服裝設計師的脖於上則成就了不凡的點綴效果,讓他在俊 美而略微嚴厲的表象中璔添一抹陰柔的美感。
“黎究竟在搞什麼鬼?”藍少白漂亮濃黑的眉微微的挑起,一雙眸子緊緊盯著酒吧 的門看,簡直到了望眼欲穿的地步。
“不要用那種眼神盯著門,不曉得的人還以為你等的是女人呢。”郭熙笑著打趣道 ,端起桌上的酒輕啜了一口。
余克帆聞言哈哈大笑起來,朗朗笑聲打破他一身黑衣給人陰暗的感覺,俊美的臉眉 飛色舞的瞅著藍少白,嘖嘖有聲,“熙,經你這麼一說,還真像是有這麼一回事哩!”
“什麼這麼一回事?”藍少白冷了臉,“什麼意思?”郭熙不懂,沒好氣的掃了在 座的兩人一眼,“你們最好不要當小狗。”
“什麼意思?”郭熙不懂,望了余克帆一眼。
“他的意思是要我們別狗嘴吐不出象牙!”余克帆非常好心的立刻附上郭熙的耳邊 解釋道。
郭熙聞言,抿嘴但笑不語。
“笑什麼?小心得內傷!”藍少白冷冷地去了一句。
“什麼打人、打狗的?你們在說什麼?”黎文恩不走正門,翻身一躍便從酒吧的木 頭柵欄隔屏外跳進來。
“你這臭小子總算來了!搞什麼,耍大牌啊?”余克帆迅速的一拳揮過,實實在在 的拳頭打在黎文恩的肩窩處。
“該死的!一見面就想搞謀殺啊。”黎文恩揉揉被揍疼的肩窩,帥氣迷人的臉上扭 曲了好幾秒。
“嘖嘖,你這些日子都沒練武啦?功夫一點長進也沒有,見到拳頭不會閃啊?”余 克帆嘲弄道。
“你以為我是你啊?每天刀光劍影的,又不是在拍武俠片。”黎文恩沒好氣的坐了 下來。“嗨,熙、少白,等很久了?”
“你再不來,我們巳經打算殺到你家去。”藍少白將煙灰彈了彈,優雅的夾著淡煙 吸了一口。
“怎麼?憋很久了?非得挑這個時候辦要不可啊?”余克帆挑釁的湊上前,伸手便 往黎文恩干淨英俊得令所有男人嫉妒的臉蛋上拍了拍。“跟誰?把那個經紀人搞定了沒 有?”
黎文恩將他的手甩開,沒好氣的瞪他一眼,“不要胡說八道,丹渠是個很認真的姑 娘,不是我的對象。”
“哎呀!采花賊怎麼會有人性了?完了、完了,你不會是動了心吧?”
余克帆此話一出,其他兩人的目光也望向黎文恩。
黎文恩臉不紅、氣不喘的將四方的視線收人眼底,粲然一笑,眼底詭譎的流光閃動 ,“她是個高難度的挑戰,我根本無能為力,怎麼談得上“動心”兩個字呢?你們誤會 了。”
“高難度挑戰?”余克帆爽朗俊美的臉上有著感興趣的笑容。
“天下有哪一個女人能逃得過你的魔力?我不相信。”藍少白淡道。
黎雖稱不上是他們四人之中最美、最俊的,但黎那陽光般孩子氣的迷人笑容與大眾 情人的天生氣質可是無人能及,每個女人見了黎都很難不對黎一見鍾情,再說,他們三 人又沒出現過,他就不相信那個叫丹渠的能對黎免疫。
“我同意。”郭熙微微頷首,“除非她愛的不是男人。”
瞧瞧這三個人,愈說愈離譜了。“我保證她愛的絕對是男人,只不過她太聰明,所 以不愛我而已。”黎文恩為元丹渠澄清道。
“太聰明?何以見得?”
“她一眼就看出我是那種不結婚的男人,她怎麼可能傻得來愛我?”
“那是你的魅力不夠。”余克帆搖頭,“再聰明的女人一旦遇到愛情總是只有俯首 稱臣的份,她之所以還保持理智,那就表示你的魅力還不夠讓她神魂顛倒,得多下點功 大才行。”
“克說得有理,看來你這回是踢到鐵板了。”藍少白笑咪咪的打趣道。等這臭小子 等了這麼久,總算有點樂子可以讓他笑一笑了。
“我看你是根本沒打算要追她吧?”郭熙突然冒出一句,比一般男人略微狹長,近 似銀狐般的眼輕輕的掃過黎文恩。
黎文恩被他這一掃,竟有點心虛起來,嘿嘿兩聲的打起太極,“看到美女不追,這 像我嗎?”
“是不像。”藍少白第一個同意。花心俱樂部的成員可是個個花名在外,就連挑的 職業也以能接觸女人為第一志願,怎麼可能有美人不追的道理?除非真的追不到,看來 黎這個經紀人的確是個難搞定的女人。
余克帆的興趣真的被挑動了,玩性漸起,“這樣吧!黎,哪天帶她來給我們幾個見 見,你不行,可不代表我們幾個也不行。”
“有道理,世界上絕對沒有一個女人是我們四個男人都追不上的,如果有,天都得 下紅雨了。”藍少白十分自負道。
花心俱樂部成員可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組合,當時不只風靡法國各大校園,就連美 國、新加坡、英國各大校的人都知道他們這個俱樂部的存在,來挑戰的校園美女不知凡 幾,每個都是鎩羽而歸。
除了一個人例外,那是他們四個胸口永遠的痛……“十年前已下過一次了。”郭熙 提醒道。
經郭熙一提,剎那間四個男人的臉色頓時黯淡下來。
十年前曾有一個女人,一個他們四個都同時愛上的女人,卻沒有看上他們其中任何 一個,不管他們用任何方法都無法搏得她的青睞,當真是上天派來對付他們四個自大男 人的克星。
“嗯,好慘。”連自認為對女人最得心應手的余克帆都不由得點點頭承認自己的失 敗。
“你們在干什麼?都快三十歲的老男人還在哀悼過去啊!”黎文恩有點受不了的翻 翻白眼。
“別告訴我你不想她。”余克帆挑眉一笑,“當年追她追得最勤的可是你黎大公子 啊。”
“那又怎麼樣?逝者已矣,來者可追啊,人不能老活在過去痛苦的回憶裡,那是最 不智的事。”黎文恩豁然道。
若不是如此,他就整天望著美麗誘人的丹渠自怨自艾好了,雖說她對他真的挺好, 但卻老是將“娶”這個字掛在嘴上,唉,令他倒盡了胃口,此外,近來又出現一個渾然 不把他放在眼底的女人——唐敏。
唉!他黎文恩這大眾情人的美名都快讓這兩個女人給毀了!
“看你一副苦惱的樣於,可一點也不像嘴邊說得豁達。”余克帆蹺起二郎腿,眼睛 朝四處瞄了起來。
“真談戀愛了?”藍少白瞅了黎文恩一眼。
“像喔。”郭熙微笑著點頭。
黎文恩嘿嘿笑了幾聲,“你們別想陷害我,說說你們吧!近來有沒有比較辣的妹妹 上勾啊?”
“當然有,克身邊就有一個最嗆的,喝,身材一等一的好,熙,也許你可以找她拍 寫真,一定大紅大紫。”
“熙已經夠紅、夠紫了,哪個模特兒和電影明星不想找他掌鏡的?多此一舉,頂多 只是紅了克身邊的女人罷了。”黎文恩笑笑。
“克,你說說你的女人有多美給他們飲恨一下。”藍少白見過那女人一次,真是驚 為天人。
“她不只美,還野得很,有史以來的最佳床伴。”余克帆不吝嗇的說出女伴的好, “不過,拍片就不適合了。”
“為什麼?不信任熙的技術?”黎文恩好奇道。
“不是,是我不願意與各位分享她的美。”余克帆露出一副色迷迷且樂在其中的樣 子。
“再美的女人熙都見過,搞不好還天天碰哩,嘖,差你那一個。”
郭熙淡笑,對他們幾個老是拿他的職業當話題也不以為意,老實說,也只有跟他們 幾個人在一起的時候才是他最輕松快樂的時刻,他的朋友很少,更不曾想過要在自己的 圈子裡裹交朋友。
“嘿!各位,酒吧裡來了一朵清新的小花。”突然間,余克帆的眼睛亮了亮,“好 久沒碰碰這種清純的女孩子了,有點像迷途羔羊哩。”
聞言,眾人都往余克帆望的方向瞧去,不瞧還好,一瞧,黎文恩的臉色驀地大變。
“她好像在找人。”
“真的很純,小小的瓜子臉挺可愛的。”
“我倒覺得她丑得很。”黎文恩冷冷地冒出一句。
“嗄?”此話一出口,其他二人的目光全從那名看起來就不像會走出現在酒吧的女 人的身上調了回來,全部落在黎文恩身上。
丑?這個字似乎不曾在他們四人口中出現過,因為他們從不曾用這個字形容過女人 ,事實上,只要是女人,他們就有辦法替她們找到屬於她們美的那一部分,現在,黎竟 有點負氣的說出這個字,嘿,真是奇了。
“我覺得她挺楚楚可憐的,雖稱不上是上等美女,但是卻我見猶憐。”藍少白提出 自己的看法。
“是啊,挺可愛的.怎麼看也跟“丑”字沾不上邊,黎,你今天有點怪異喔。”余 克帆說著,伸出手去探黎文恩的額想看看他是不是發燒腦筋不正常。
“文恩。”唐敏終於看見他了,高興的朝黎文恩揮揮手後往他們這頭走來。
“文恩?嗯?”余克帆露出一抹興味的笑容。
“原來你認識她。”藍少白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她是丹渠替我請來的助理,是她自己跟來的,不是我帶她來的喔。”黎文恩瞅了 他們一眼,微微的歎口氣,淡淡的帶過算是解釋。
唐敏走近,才發現眼前還坐著其他三個男人,她有點不自在的朝那幾個莫名其妙對 她笑的男人點點頭,“嗨,各位好,我是文恩的助理,我叫唐敏,大家都叫我敏兒。”
“敏兒好,這裡坐。“余克帆伸出一只大手將她拉到身邊坐下,體貼的替她張羅著 ,“想喝點什麼?馬丁尼、威士忌?還是玫瑰紅、香檳?”
“我……”
“她不喝酒,喝果汁。”黎文恩逕自替她說道。
“人家克問的是敏兒,又不是你。”藍少白憋住笑,懶洋洋的挑弄道。
“想喝什麼就喝什麼,敏兒,有我們在,黎不敢欺負你的,放心好了。”余克帆將 長手橫過唐敏的肩,輕拍了拍她,溫柔的對她說道。
“是啊,想喝什麼就喝什麼,我請客。”藍少白也很大方的將一張俊臉湊上前去獻 殷勤。
“我想我還是喝果汁好了。”唐敏怪怪的看了黎文恩一眼。他現在一定很生氣,她 不聽話的還是跟來了。
“這麼聽黎的話?”藍少白打趣的瞅著唐敏,一雙電眼閃閃爍爍著。
“不是這樣的,我只是怕喝醉了。”
“喝醉我們都很樂意迭你回去的,你家住哪?”
“我住……”
“她住我家裡。”黎文恩從剛剛就瞪著那雙擱在唐敏肩上的大手,說不上體內那種 奇怪翻攪的情緒是什麼,總之,他非常不喜歡那只擱在她身上的手就是了。
因此,幾乎可以說是下意識地,他走上前撥開余克帆的手,將唐敏給拉起,“走, 我送你回去。”
住他家?!三個男人有點張口結舌。
他們都還沒有把女人帶回家裡住過的紀錄哩,沒想到黎破了戒。
“急什麼?人家敏兒剛來。”郭熙也加人鬧事的陣營,不過,只是靜靜的坐在那裡 動也不動,只動口。
“她不適合這裡。”黎文恩沒好氣的瞪了看好戲的眾人一眼,遂又低下頭看她一眼 ,“走不走?不走,你就自己留在這裡。”
“哇,這麼凶,不像你喔,黎!”余克帆出吉調侃。
“是啊,黎是最溫柔體貼的,怎麼會對一個小女孩這麼凶,有問題,一定有問題! ”藍少白馬上附和。
“別管他,你盡管坐下就是,黎一個人打不過我們三個的,何況,光克就可以把他 擺平了,敏兒,安心留下吧。”藍少白非常好心的伸出手要將唐敏拉回,人沒碰到,倒 先碰到了黎文恩暗藏在桌底下的拳頭。
“少白,小心我毀了你的寶貝小手。”黎文恩警告道。
“那就看是你的臉值錢,還是我的小手值錢嘍!”他藍少白又不是被嚇大的,想誆 他?門都沒有!
“那就試試吧。”黎文恩也火了,放開唐敏便卷起袖子。
唐敏有點愕然的看著正在卷袖子的兩個男人,實在搞不清楚他們究竟想要做什麼, 不得不拉拉站在她身旁的余克帆的衣袖問道:“他們兩個卷袖子要干什麼?”
“為你這位美人開打啊。”余克帆幸災樂禍,眉開眼笑道。
“什麼?”唐敏將目光調向他,有點無法消化自己耳朵所聽到的訊息,“你說他們 兩個要……打架?在這裡?”
“沒錯。”余克帆故意親匿的將她拉到懷裡,在她耳邊低語道:“坐下來好好看他 們為你爭風吃醋的樣子吧!很有趣的,相信我。”
有趣?看他們打架很有趣?唐敏愕然的瞪著眼前的男人。這個長得既有武打明星趙 文卓的帥氣與比他大一號體格的男人竟然要她眼睜睜的看著他們打架?
“你是不是他們的朋友啊?”她對他一開始的好印象全沒了,急切的眼神裡充滿著 控訴。
“他們當然是我的朋……”也不等他回完話,余克帆已見她小小的身子沖到兩個即 將開打的男人面前。這下真有好戲看了。
“你們住手!”唐敏伸出雙臂擋在黎文恩身前,緊張的看著眼前脖子上系著紅領巾 的男人。“你不要打他,有什麼事好好說,好嗎?”
藍少白大而分明的眼睛充滿著笑意,那勾畫得有如娃娃般完美的臉上則有著前所未 有的溫柔。“敏兒啊,我是為你開打耶,這絕對是你莫大的榮幸,能讓花心俱樂部的成 員為你而戰,你該感到高興,不要阻止我們,靜靜的坐在一邊有若就好,嗯?”
“我不管什麼榮不榮幸,我也不要你們為我開打,總之,我不准你動他,要打他就 先打我好了。”他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她怎麼跟丹渠姊交代?
黎文恩皺了皺眉,對一個嬌弱女子奮不顧身的擋在自己面前覺得啼笑皆非。她以為 他黎文恩是軟腳蝦嗎?需要一個弱女子的保護?
“敏兒,讓開!”黎文恩伸手將她拉開,“到一邊去!”
“不要!你不能跟他打架的。”
面對著一張焦急又對自己關心不已的臉孔,黎文恩的嗓音也軟化下來,他拍拍她的 臉頰,安慰的笑道:“我不會輸的,放心。”
“可是……你們為什麼要打架呢?”她又急又氣的幾乎快要跳腳,這些男人真的很 莫名其妙。
“敏兒,少白只是要教教黎怎麼有禮尊重的對一個女人,他對你這麼凶,理該受到 一點教訓。告訴我,他是不是老找你的庥煩?一定是的,對不對?我們今天就幫你好好 教訓他。”余克帆走了過來,大手一拎便將唐敏拎到一旁,緊緊的扣在懷裡。
“他對我很好啊,沒有欺負我……”唐敏急急忙忙替黎文恩辯駁道,根本沒暇注意 自己被一個大男人抱在懷裡。來不及了,兩個等待得不耐煩的男人已在酒吧動起手來, “老天,快去阻止他們啊!”
“沒事的,放心。”余克帆示威似的將懷中的人兒摟得更緊,對投射過來一記惡毒 目光的黎文恩視若無睹。
黎文恩因為分心被藍少白的一記右勾拳狠狠的打上門面。
一時之間,酒吧的客人都紛紛叫好起哄,還有人開始下起注來。
“好好先生,你們怎麼在我店裡打起來了?”老板聞聲急急忙忙人從裡頭跑出來。
“放心,他們只是練拳,今天店內所有的開銷都算到我們帳上,希望你不要介意他 們借用一下你的場地練練拳。”說著,郭熙拿了一張空白支票簽上名後遞給老板,“數 字多少由你填。”
“呃,由我填?”老板有點愕然的瞪著他。天下有這麼好的事嗎?這個穿著牛仔褲 的人,家裡是開銀行不成?
“是啊,由你填。”郭熙溫柔的笑容一點都不具殺傷力,說出來的話更有一種令人 不得不信服的威嚴,他依然優雅的喝著酒,微笑的觀看已被客人包圍住的兩人。
余克帆看老板一副呆了的樣子,好笑的挪出另一只手搭上他的肩,“別想乘機揩油 ,我那個朋友家裡什麼都不多,槍和警徽最多。”
“嗄?”老板被他這一說,手中的支票差點沒從手上滑下去。
看到自己的威嚇達到效果,余克帆哈哈大笑的放開老板,拉著唐敏也到場中下注去 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