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教堂(跟NPC對話就可以回去),無極拉過半生。
「下線!」說完,他立刻注銷下線。
半生愣了愣,看向我,問道:「怎麼回事?」
我笑而不答。
「那麼神秘喔。」半生皺眉,旋即又翻了個白眼。「好啦好啦!我下啦!」
「催什麼催!」半生邊碎碎念著,叫出系統選單下線。
「這是怎麼回事?」一劍看著半生消失的地方,問出跟他一樣的問題。
「老大跟半生大哥怎麼啦?」千裡也問道:「怎麼突然下線?」
「沒什麼。」我搖搖頭,說道:「我也要下了。」
「啊?」
「什麼?」
不理會眾人的疑問,我自顧自地叫出下線選單,跟著注銷下線。
「不是順利洗白了嗎?又怎麼了?」千裡問。
「我怎麼知道。」一方聳聳肩。
「等等問半生大哥吧。」小羊說道。
「嘿嘿嘿!」沙利葉笑得一臉曖昧。「不用問啦。」看那兩人的神情,她就大概猜到有什、麼、事要發生了。
一劍困惑地看著她,說道:「笑得那麼詭異,你知道什麼事?」
「小葉你知道喔!」小羊趕忙湊到她身邊。「快說快說!」
千裡也好奇地看著她。
沙利葉豎起食指,在他們面前搖了搖,淘氣地笑道:「佛曰:不可說、不可說。」
「少來!」一劍、小羊跟千裡同聲叫道。
***
被催下線的雲生,無奈地走進無極房間,剛好看到他塞了幾件衣服到背包裡。
「你在干嘛?」半生問道:「要去旅行?」
「快去訂機票,我要到台南。」無極說完,繼續從衣櫃裡拿出幾件衣服塞進背包。
「啊?」雲生傻眼。「你要去台南找小月嗎?」
「別問那麼多。」無極強硬地說:「去訂就是了。」
「好啦。你要什麼時候的?」雲生問道。
「現在。」無極頭也不抬。
「現在!」雲生驚叫,像看怪物似地看著無極。「你知道現在幾點了嗎?」
「晚上十點。」無極挑挑眉。「那又怎樣?我馬上就要去機場,你在這之前把機票訂好。」
「什麼!你也太瞧得起我了吧。」馬上就要弄張機票出來,他也太強人所難了……雖然雲生自認不是辦不到啦。
「訂不到的話……」無極起身,拉上背包的拉鏈,緩緩地說:「就派我們家的包機來。」
雲生瞪大了眼睛,他知道無極平時並不喜歡動用家裡的力量,無極會這麼說,表示他有著非做不可的決心,雲生連忙拿出手機,走到書房講電話。
無極整理好了行李,穿上外套,提起背包就要出門,他推開門板的瞬間,雲生跑到他身邊,塞了張紙條給他。
「十五分鍾後的飛機。」雲生說道:「你趕得上吧?」
「當然!」無極傲笑著。
「記得把我這幾天的行程都調開。」丟下這句話,無極就「砰」地把門關上了。
「啊?」看著關上的門,雲生再次傻眼。
「我是你的秘書,又不是傭人,真是的……」誰叫他吃人頭路,不乖乖照辦還能怎樣。
「發情也不用那麼趕吧!」雲生埋怨。
***
「叮咚!」
門鈴的聲音響起,我連忙上前開門。無極背著背包,正站在門外。
「這麼快!」才過不到一個小時他就趕來了。
「我搭飛機來的。」無極說道。
「進來吧。」我伸手欲接他的行李。「別站在外面了。」
無極一直站在原地,並沒有移動腳步的意思。
「怎麼了?」
「我……想要你。」他目光似火,強烈的,我覺得會在他的凝視下被燒成灰燼。「很想……很想……」
「你可以不讓我進去。」他雙手死死抓著門沿,像是在忍耐什麼。「可是我一進去……」他頓了頓,眼中的火焰更加熾烈。
「我不希望你後悔。」
「我怎麼會後悔呢。」我伸手撫上他的臉。「請你……請你先進屋來吧。」
很含蓄、很含蓄的回答,這就足以燃起無極刻意壓抑的欲望,無極二話不說,跨步踏進屋內。
日光燈,刺得我幾乎睜不開眼,無極溫暖的手撫摸著我微微顫抖的身體,他的嘴唇,安撫似地輕吻著我。我好怕,好怕接下來會發生的事,可是,也有點期待。
「月……」無極喚著,同時把手往我身下探,撫上。
「啊!」我驚叫一聲,滿臉通紅地看著他,「拜托,」我哀求,「不用這樣……」
「我想摸你。」無極壞笑著,另一手也加入。
「唔……」我緊咬著嘴,不讓自己呻吟出聲。
「別勉強。」無極封住著我的嘴唇,把我羞於發出的聲音全數吞入。
微微的顫抖變得劇烈,然後,剩下起伏的喘息。
不等喘息平息,無極扳開我的雙腿,將頭埋入。
「等……等……」我死命拉著無極的頭發。「住……住手……」真是丟臉死了!
「你可以開始了……」我奮力掙扎著。「……拜托別這樣!」
無極抬眼看著我,問道:「你不喜歡?」
他頭顱所在的位置,讓我不好意思地垂下眼瞼。「……別這樣。」
「可是我想幫你,」無極溫柔地說:「我不希望你不舒服。」
「不會的……」我趕忙說:「拜托,開始吧……」要無極幫我……幫我……如果他真的這麼做,我一定會害羞得馬上昏倒。
「好吧……」無極苦笑。「其實我快忍不住了。」
「我……知道……」看到無極的下身,害我的臉又熱又燙。
「那麼……」無極從床頭櫃上拿起他剛剛放的一小管軟膏。「要先用這個。」
「嗯……」我別開眼,小聲地應著。不用想也知道那是什麼。
無極將軟膏內的粉紅膏狀物擠在他手指上,然後將那只手指探入我體內。
「啊!」強烈的異物感讓我忍不住驚叫出聲。
「很痛吧?」無極滿懷歉意地親吻著我。
「不……不會……」我忍住下身的抽痛。「只是……有點冰。」
「沒事的。」無極安慰道,接著,又伸入一只手指。
這次是刺痛,那種身體被硬拉扯開來的痛。我知道,接下來還會更痛,可是,只要是無極,都無所謂……
「月……我很想……也很高興,能擁有你。」無極低語,「所以,有點急……可能會傷到你。」說話的同時,第三只手指再度深入。我死命地咬著牙,疼得連冷汗都冒出來了。
無極的手指開始在我體內搔刮、翻轉著。漸漸地,除了痛楚,還有些異樣的感覺摻在裡面。
「可以、可以了……」我緊抓著無極的肩膀。「進來吧。」
「還不行,會傷到你。」
「不會。」我抬起眼簾,央求著,「拜托你……跟我……」
話雖然沒說完,無極已經了解意思了,他抽出手指,將剩下的軟膏擠在他手上,但無極並沒有馬上塗抹上去,而是等到軟膏被手掌的溫度暖化後,再深入他等下要進入的部位。
那貼心的舉動,使我感動不已。我無心的一句話,他卻記在心上。
我的心、我的愛情,都給了這個人。
而身體……也將是……
唇舌交纏,在無極挺進的瞬間,我感受到,除了痛苦以外的東西也一起進入。
「月,」無極在我身上瘋狂的律動,忘情的呢喃,「我的月……我愛的月……」
他一只手緊扣著我的腰,一只手與我十指交纏著。
「我得到你了!你是我的了!」無極的汗水在燈光下揮灑出耀眼的晶光。
我無法言語,只是不住地喘息、呻吟著。
日光燈好刺眼,我偏頭別開目光,無極與我交纏的手,映入眼簾。
十指,緊扣著。
我知道……
我知道。
我們,在一起了。
我……
不再是。一個人。
***
晨光穿透窗欞,灑落在床沿,淡藍色的窗簾被清風吹得緩緩飄揚。
「沙沙!沙沙!」靜謐而安詳。
無極剛睡醒,他躺在床上,側著身,看著睡在他身旁的人兒,眼中滿是深情。
翦羽般的睫毛,覆蓋在白皙的肌膚上,隨著呼吸微微顫動著,柔和的睡臉散落幾簇墨黑發絲,無極伸出手,輕輕撥開。
如此美好的早晨,在心愛的人身邊醒來,看著他沉睡的臉,無極覺得,他整顆心像朵棉花,柔柔的、軟軟的,膨脹著幸福。
托著頭,他看著月的睡臉,覺得有點昏昏欲睡……
無極平常不是貪睡的人,可是此刻,他卻很想一直賴在床上不起來。這張床好溫暖、好溫暖。
他傾身親吻月的眉、眼瞼、鼻尖,直到唇,膜拜似的,動作好輕好輕,無極不想吵醒他。
唇不捨地離開,無極皺了皺眉頭,月的體溫有點高,他好像發燒了。
無極很是愧疚,昨晚他太過魯莽,渴望地要了月一次又一次,明知道月會吃不消,可是……就是無法停止。
除了欲望,還有其它的東西蠱惑著他。
那時候,一次又一次的時候,無極總覺得月在對他說:不要拋下我。
所以無極努力地回應著,他不會,他不會再讓月一個人。
無極走進浴室,擰了條溫毛巾,幫月擦拭身體。
月白嫩胸膛上的點點紅斑,看得他有些暈眩也有些臉紅。無極不是沒有跟別人發生過關系,但第一次跟同性,也是第一次,讓他害羞。
就像初夜,不……比初夜還更讓他緊張。
再擰了一條毛巾,連私密的部位都清理過,無極再次伸手探向月的額頭。體溫還是略高,而且他清理的過程中,月一直沉睡著。
月的呼吸仍有些急促,無極替他蓋好被子,把冷氣的溫度調高,悄悄地走出房間。
無極打算弄些東西給月睡醒後吃,他的廚藝並不是很好,跟半生兩人三餐幾乎都請人外送,不過弄些簡單的食物還難不倒他。
從冰箱拿出雞蛋、蔬菜跟碎肉,在飯鍋裡盛了碗昨晚吃剩的白飯,把白飯倒入陶鍋,加水,慢慢把碎肉跟蔬菜加入。無極想做個營養又好入口的稀飯。
平常跟半生工作到太晚想吃宵夜,都是隨便下個面,再丟幾個火鍋料就搞定了,兩個大男人,隨便吃吃就好,哪像現在這麼仔細。
無極可以出門買,可是他就是不想走出這間屋子,有月在的空間,時間流動得特別靜謐,空氣中充滿美好而安詳的氣味。
滿足與幸福,不就是人一生在追尋的東西。
看著鍋底晃動的小火苗,無極心想,他已經在這裡得到了。
無極把蛋汁倒入稀飯內時,月剛好醒來。
我蒙蒙地睜開雙眼,四肢像灌了鉛似地沉重,下身也酸痛不已。
「無極呢?」看向身邊,卻空無一人。「他回去了?」應該不可能吧。
想要起身,下身的痛苦卻讓我忍不住呻吟出聲。「好痛!」
聽到這聲音,無極趕忙跑進房內,關心地問:「怎麼了?沒事吧?」
「我沒事。」我對他苦笑。「只是有點……」說話間,我努力地想要站起來。
「你別亂動。」無極心疼地攬住我的腰,扶著我。「我剛剛看過了,你那邊有點流血。」無極內疚的眉頭都糾在一起。
「有……有點流血!」不會吧,他看過了!
「嗯。」無極拿開枕頭,讓我靠坐在床上。「我等下幫你擦藥。」
「擦藥!」我羞得滿臉通紅。「不用了啦!」
「不擦藥,你又會發燒。」
無極伸手摸了摸我的額頭。「現在好像有點退了。」他松了一口氣,凝視著我,欲言又止,「我……」
「嗯?」
無極想道歉,可是他也知道,我不會高興他為了這種事道歉,所以他又忍住了。「你先等一下,我拿稀飯給你吃。」
「稀飯?」他什麼時候出門買的?
「我自己煮的。」無極笑著,那笑容比任何時候都來得驕傲。
不一會,無極端了盆陶鍋進來,他先將陶鍋放到一旁的桌子上,又拿了個碗,把稀飯盛入碗裡。不等我開口,無極舀了一湯匙的稀飯,吹涼,遞到我面前。「我喂你。」
「我自己來就好。」正要伸手拿過湯匙,無極就把湯匙送到我嘴邊,揚著眉,霸道地說:「張嘴!」
我只好苦笑著張口。
「味道怎樣?」無極緊張地問。
我偏著頭,笑道:「你沒加鹽。」
「啊!我重弄。」無極連忙起身。
我抓住他的衣擺,甜笑著。「沒關系,我喜歡吃淡一點的。」
看無極遲疑了一下,我接著說:「再喂我吧!我肚子餓了。」
無極笑了,舀了一湯匙稀飯,放到嘴邊吹涼,然後遞給我。
清晨的風,窗簾帶起飄動的波浪,鳥兒清脆地鳴叫著。
所謂幸福……所謂的幸福,就是亙古不變的這一刻。
吃飽了飯,無極硬押著我,幫我上藥。
我原本一直掙扎,可是在聽到無極越來越急促的呼吸聲後,馬上石化不敢動了。
「怎麼。」他調侃地笑著,「突然變乖啦?」
「我被梅杜莎石化,動不了了。」
梅杜莎,人稱蛇發女妖,出沒於中央大陸沼澤區,它的特殊攻擊是從眼睛射出石化光束,被照到的人有一定的機率被石化。我想緩和某個快變成野獸的人,所以故意這麼說。
無極接著我的話,說道:「真糟糕,我不是祭司,也不是地系法師,沒學解除石化,幫不了你。」
「沒關系,石化很快就會解除了。」我掃了無極一眼。「你快點把藥上好啦。」
無極不但沒加快上藥的速度,反而順著我的背脊撫摸,狂吃豆腐。
「別摸啦。」我怨懟地瞪著他。
「你家只有一台游戲頭盔吧?」無極顧左右而言他。
「對啊。我只有一台,怎麼了?」
「沒有游戲頭盔就不能玩天運了。」無極看著我,笑得很詭異。「所以……我們來玩點別的吧。」
「啊?」他那笑容……我有不好的預感。
手中的膏丟在一旁,無極整個人貼到我身上。「我等下再幫你上一次。」伸手,往我兩腿間探入。
「等等……等等啦!」不是都乖乖給他上了嗎,怎麼還……
「哇!我不是說,不要這樣……」
***
天運這款游戲,不……應該說現在所有的擬真網絡游戲,都需要使用游戲頭盔才能玩。
游戲頭盔就像鼠標或鍵盤,已經屬於電腦的必須配備之一,很多游戲公司都有生產自己的游戲頭盔,但就算不是用該游戲公司生產的頭盔,也是可以玩它的游戲,只要把頭盔裡的游戲芯片換掉就好。
一組游戲頭盔雖然不便宜,也不是貴到買不起的地步,所以為了讓我們兩個都能玩天運,無極就打算再去買一個游戲頭盔。
我當然二話不說就拒絕。
先不論游戲頭盔的價錢,光是要在同一台電腦上接兩個游戲頭盔,就要再花不少錢買分流器之類的輔助設備,太浪費了。
可是,不玩天運的話,無極又會說「那我們來玩點別的吧」,然後,開始……開始玩……玩床單……
我不是討厭玩床單啦,而是……呃……後遺症很多。
腰酸背痛、四肢發軟、該痛的地方會痛不說,我本來就胃不好,所以事後還會發燒跟胃痛。這毛病我已經習慣了,不大在乎,可是無極就不同,每看到他那懊悔又心痛的表情,我忍不住為自己身體那麼差而懊惱。
再加上我跟無極實在很想玩天運(我們都中毒太深了),於是我決定到附近一間以設備跟服務好聞名的網咖「海藍星」玩。
海藍星我曾跟一劍來過幾次,其中我最喜歡的是他們VIP的包廂服務,可以完全不受人打擾,安心的玩游戲。
到了海藍星網咖,趁無極停機車時,我對他說:「我先去包一個包廂,我比較喜歡在包廂玩。」
很多網咖的老板,喜歡把顧客在游戲裡的畫面接到大熒幕給別人欣賞。因為垠之無軍團在天運玩家間很有名,所以之前我跟一劍到別的網咖,常常有老板拜托我們,把游戲畫面接給其它人看。
游戲畫面接到熒幕後,雖然不會呈現出玩家的基本資料(密碼、屬性、等級跟裝備之類),但是,我實在不喜歡別人看著我玩游戲。
而可以包廂的網咖就不同了,雖然價位較高,但至少夠隱密。我可不是那種會炫耀自己等級裝備的人。
「好。」無極的手機剛好在這時響起。「我先講電話,等等進去找你。」
我對他笑了笑,走進網咖包廂。
「雲生……我在網咖,等一下就上線了,有什麼事上線再說。」無極的語氣跟剛才截然不同。
「我說老大!」半生說道:「你在小月家也待得夠久了吧,公司裡還有一堆事等著你處理耶。」把事情都丟給他,自己卻在那邊逍遙快活。
無極聽了,揚揚眉,無賴地說:「除了月底的干部會議,我不認為還有什麼事需要我親自出馬。」說好聽點就是,他對半生的能力很有信心。
「是沒有必要。」半生也同意,這瑣碎的小事實在沒有必要麻煩無極,可是……
「問題是有人有意見啊。」
無極冷眸微瞇。「喔?又是他們。」不屑地哼了一聲。「哼!那老賊。」不管是怎樣的公司,總有一位高權重又野心勃勃的人,而那人,剛好是他的父執輩,所以就算無極很想「送」走他們,也沒有辦法。
「對,就是那老賊有意見。」半生對那阻礙公司發展,老想把無極拉下來的「老臣」們也感冒很久。「他們說身為總裁的繼承人,不好好管理公司,成天只想玩游戲……」
「別再說了。」無極打斷他的話,「這我都會背了。」如果他都只在玩游戲,不管理公司的話,那人怎麼可能沒辦法拉下他。
「我現在還不想回去,不然……」無極的視線直追著正與店員交談的月,心不在焉地說:「你把資料寄到月的電腦,我再看吧。」
「這……」半生覺得不妥。
「你不相信月?」無極的語氣驟冷。
「我不是這個意思。」半生連忙解釋。「而是這樣跟交給我處理有什麼兩樣?雖然視訊會議很普遍,可是一些重要文件,還是要你親手簽字比較好吧。」
「那麼……」看著月溫和的笑容。無極的心裡突然閃過一個陰狠的計謀。
永、絕、後、患!
「你就趁我不在的這段期間,好好整頓公司吧!」那些老賊,他礙於爺爺的面子,一直對他們很包容,是他們不知好歹,非要騎到他頭上,這可怪不了他。
「我!」不會吧!「要我做壞人喔!」
「你不是想做想很久了嗎?」無極壞笑著,「不用顧慮那麼多,放手去辦,反正我不在場,他們也沒辦法說我不懂得敬老尊賢。」
「喔……」半生何嘗不知道無極的計謀,這樣一來,他不但有借口繼續留在南部,而且還可以除掉那些老賊們,一石二鳥。
「那這樣我有什麼好處?」他才不會這麼便宜無極呢!
「我想想喔……」
「總裁給你做吧。」無極說道:「大名鼎鼎的朝陽集團總裁喔!這好處夠大了吧。」
「我沒興趣。」半生不屑。這哪裡是好處啦!燙手山芋,不接也罷。
「可是我也沒興趣。」無極聳聳肩。要不是他愛玩的老爸「落跑」了,爺爺也不會把總裁的位置丟給他。可惜無極已經決定要跟月在一起一輩子,所以沒辦法丟給自己的孩子。
「認了吧你!」半生笑道:「未來的總——裁——大人。」
這時月訂好包廂,手裡拿了兩張磁卡出來,無極連忙結束通話。
「我認我認。」無極說道:「我要上線了,有什麼事上線再說。」說完,就把電話掛掉,不理會半生在電話那頭大喊。
「喂!有沒有搞錯……」回應他的只有電話的「嘟嘟」聲。
「重色輕友!」可惡的家伙!
半生抱怨著:「忙都忙死了,誰還有時間上線!」他也很想玩游戲啊!
「算了!既然你說都交給我處理……」嘿嘿嘿……他可不會讓無極失望。
某只狐狸正如無極所說的,很樂在其中。
***
「這是磁卡。」月將一張黑色塑膠卡片遞給無極。「插入旁邊的計時器就可以玩了,玩完再付錢就好。」這樣就不用在意剩下多少時間,可以好好的玩。
「謝了。」無極溫笑著,接過磁卡。老實說,這是他第一次上網咖玩游戲,把玩著手中的磁卡,無極覺得非常新奇有趣。
月寧願上網咖,也不願無極花錢買頭盔,在游戲中也是,防御跟能力相同的裝備,就算比較不漂亮,他也會買便宜的那個。沒有必要的話,絕不浪費,這樣的月,令無極覺得,好可愛好可愛……
「他們在整理包廂,等等就好。」說話間,一名身穿制服的員工走過來。
「包廂整理好了,我帶你們過去。」服務生說道。
月跟著員工走到包廂,才發現無極還站在原地。
「進來啊。」他將頭探出包廂,笑道:「你不想玩嗎?」
長長的睫毛,眨啊眨的,深潭似的黑眸,漾著期待的光芒,小小的頭顱露出門外,微微地歪著,幾絲長發懸在空中飄蕩。那可愛的表情,讓無極忍不住看呆了。
「我一直很期待跟朋友一起上網咖,跟認識的人一起在網咖玩游戲,感覺特別好玩呢!」
「當然……」月微微臉紅。「更期待跟旭一起玩。」
無極決定,進到包廂後,他要先狠狠地吻月,再玩天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