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最近經常打電話找「野狼」的人拿到了他的指示,而且他非常清楚要嚴格按「野狼」的要求去辦。他要在華盛頓出現。這就是他的任務。
「野狼」的出現必定會引起騷亂。難道不是嗎?
他打到聯邦調查局和其他地方的電話很快就會被追蹤到賓西法尼亞大道上的四季酒店。
這也是當前計劃的一部分,而且這個計劃幾乎是完美無瑕的。
所以他平靜地走下酒店大廳,確保酒店服務台的服務生和大門外的幾個門僮都看到了他。這個人是個高個子,金髮,有鬍鬚,穿了一件羊毛長大衣。這身打扮全都是遵照計劃要求安排的。
然後,他懶散地漫步在麥迪遜大街上,還時不時地看看飯店櫥窗裡的菜單和喬治城時裝店裡最新款式的服裝。
他覺得這事很滑稽,因為他可以看到警察的巡邏車和聯邦調查局的特工不停地從各個方向朝四季酒店會聚。
最後,他登上一輛停在麥迪遜大街和托馬斯?傑弗遜大街路口等他的白色「雪弗萊」麵包車。
汽車迅速開上了通往機場的公路。除了司機,車上還有另一個人。他就坐在這個不斷從四季酒店打出電話的人旁邊。
「怎麼樣?」司機在距麥迪遜大街幾英里的地方問道。而此時的四季酒店裡肯定已經熱鬧起來了。留鬍鬚的男子聳了聳肩。「當然沒問題。酒店大廳裡的人都看見我了。夠他們忙的,隨他們怎麼說吧。一切都很完美。我完成任務了。」
「很好,」另一個人一邊說著,一邊從衣服裡掏出了一支「貝瑞塔」手槍,朝金髮男子的太陽穴開了一槍。金髮男子甚至連槍聲都沒聽到就已經腦死亡了。
現在警方和聯邦調查局都有了酒店裡的人對「野狼」的描述——但卻沒人能抓到這個「野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