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靈雞湯 卷一 愛的力量 愛的力量(之二)
    小狗待售

    如果你想受人尊敬,那麼首要的一點就是你得尊敬你自己。

    ——陀思妥耶夫斯基

    一家寵物店老闆在店門掛了張「小狗出售」的牌子。這種招牌通常很能吸引孩童的眼光;不久後,果真有一個小男孩走進店裡詢問:「要多少錢才能買到小狗?」

    老闆回答:「從30元到50元不等。」

    小男孩伸手到口袋,但掏出的只有些零錢,他說:「我只有二塊三毛七,我能看看小狗嗎?」

    老闆微笑地點了點頭,然後吹了一聲口哨,這時從走道那端跑來一隻狗媽媽,後面跟了5只毛絨絨的初生小狗;前面4只跑起來像是會滾動的球,但最後一隻卻是一破一跤地往前進。小男孩一眼就看到這只不良於行的小狗,他問道:「這隻小狗怎麼啦?」

    老闆解釋說,經過獸醫檢查,原來這隻小狗後腳殘缺,這輩子注定要當跛腳狗了。小男孩聽了之後興奮異常:「我就要買這隻小狗。」

    老闆開口了:「這隻狗不必買,你若真想要,送你就好了。」

    然而這話卻使得小男孩十分不悅,他雙眼直視著老闆,語氣堅定地說:「我不要你送我,這隻小狗和其他小狗一樣值錢,我會付足價錢買下。我現在只能給你二塊三毛七,但以後每個月我會給你五毛,直到把錢付清。」

    老闆擺了擺手:「你何必買這隻小狗呢?它又不能像其他小狗一樣陪你跳,陪你玩。」

    這時小男孩彎下腰,拉起左邊的褲管,露出嚴重的扭曲畸形的左腿,他能站著全靠金屬支架支撐。他抬頭看看老闆,輕聲地說:「我自己也跑不快,這隻小狗正好有個同病相憐的主人。」

    (丹·克拉克)

    《平安度過風暴》

    馬戲團

    一個好人生命中最珍貴的那一部分,就是他微小、默默無聞、不為人知的、發自仁慈與愛的善行。

    ——威廉·渥茲涯斯

    當我還是個少年的時候,父親曾帶著我排隊買票看馬戲。排了老半天,終於在我們和票口之間只隔著一個家庭。這個家庭讓我印象深刻:他們有8個在12歲之下的小孩。他們穿著便宜的衣服,看來雖然沒有什麼錢,但全身乾乾淨淨的,舉止很乖巧。排隊時,他們兩個兩個成一排,手牽手跟在父母的身後。他們很興奮地嘰嘰喳喳談論著小丑、象,今晚必是這些孩子們生活中最快樂的時刻了。

    他們的父母神氣地站在一排人的最前端,這個母親挽著父親的手,看著她的丈夫,好像在說:「你真像個佩著光榮勳章的騎士。」而沐浴在驕傲中的他也微笑著,凝視著他的妻子,好像在回答:「沒錯,我就是你說的那個樣子。」

    賣票女郎問這個父親,他要多少張票?他神氣地回答:「請給我8張小孩的兩張大人的,我帶全家看馬戲。」

    售票員開出了價格。

    這人的妻子扭過頭,把臉垂得低低的。這個父親的嘴唇顫抖了,他傾身向前,問:「你剛剛說是多少錢?」

    售票員又報了一次價格。

    這人的錢顯然不夠。

    但他怎能轉身告訴那8個興致勃勃的小孩,他沒有足夠的錢帶他們看馬戲?

    我的父親目睹了一切。他悄悄地把手伸進口袋,把一張20元的鈔票拉出來,讓它掉在地上(事實上,我們一點兒也不富有!)他又蹲下來,撿起鈔票,拍拍那人的肩膀,說:「對不起,先生,這是你口袋裡掉出來的!」

    這人當然知道原因。他並沒有乞求任何人伸出援手,但深深地感激有人在他絕望、心碎、困窘的時刻幫了忙。他直視著我父親的眼睛,用雙手握住我父親的手,把那張20元的鈔票緊緊壓在中間,他的嘴唇發抖著,淚水忽然滑落他的臉頰,答道:「謝謝,謝謝您,先生,這對我和我的家庭意義重大。」

    父親和我回頭跳上我們的車回家,那晚我並沒有進去看馬戲,但我們也沒有徒勞而返。

    (丹·克拉克)

    海中救援

    只要願意付出關愛,你身旁的世界便會明亮起來。

    ——艾倫·柯漢

    幾年前,在荷蘭一個小漁村裡,一個年輕男孩教會全世界懂得無私奉獻的報償。

    由於整個村莊都靠漁業維生,自願緊急救援隊就成為重要的設置。在一個月黑風高的晚上,海上的暴風吹翻了一條漁船,在緊要關頭,船員們發出了S·O·S的信號。救援隊的船長聽到了警訊,村民們也都聚集在小鎮廣場中望著海港。當救援的划艇與洶湧的海浪搏鬥時,村民們也毫不懈怠地在海邊舉起燈籠,照亮他們回家的路。

    過了一個小時,救援船通過雲霧再次出現,歡欣鼓舞的村民們跑上前去迎接。當他們筋疲力盡地抵達沙灘後,自願救援隊的隊長宣佈,救援船無法載所有的人,只得留下其中一個;再多裝一個乘客,救援船就會翻覆,所有的人都活不了。

    在忙亂中,隊長要另一隊自願救援者去搭救最後留下的人。16歲的漢斯也應聲而出。他的母親抓著他的手臂說:「求求你不要去,你的父親10年前在船難中喪生,你的哥哥保羅3個禮拜前才出海,現在音訊全無。漢斯,你是我惟一的依靠呀!」

    漢斯回答:「媽,我必須去。如果每個人都說:『我不能去,總有別人去!』那會怎麼樣?媽,這是我的責任。當有人要求救授,我們就得輪流扮演我們的角色。」漢斯吻了他的母親,加入隊友;消失在黑暗中。

    又過了一個小時,對漢斯的母親來說,比永久還久。最後,救援船駛過迷霧,漢斯正站在船頭。船長把手圍成筒狀,向漢斯叫道:「你找到留下來的那個人嗎?」漢斯高興得大聲回答:「有,我們找到他了。告訴我媽,他是我哥保羅!」

    (丹·克拉克)

    小小碎片

    想被滿溢的心所愛,自己必須知道怎樣成為一個海綿。

    ——尼采

    通常我的母親會要求我把「精緻瓷器」擺上餐桌。做過太多次,我也沒問過母親為什麼。我猜那不過是我母親一時興起叫我這樣做。

    有一天黃昏,我正在佈置餐桌,一個鄰居的婦人瑪姬忽然來我們家。她敲了門,因為母親正忙著做菜,就叫她自己進來。瑪姬進了我們的大廚房,看見餐桌佈置得這麼雅致,發表了評論:「哦,我想你需要招待客人,我待會兒再來,你應該第一個叫我來才是。」

    「不,我很好,」我的母親回答,「我們並沒在等客人。」

    「那麼,」瑪姬的表情顯得相當困惑:「為什麼你把最好的瓷器擺出來,我們家每年只拿出來招待客人兩次。」

    我的母親笑答:「因為我準備了我家人最喜歡吃的菜。如果你會為特別的客人精心佈置餐桌,為什麼不為自己的家人也這樣做?他們對我來說比任何我能想到的人都特別。」

    「是呀,可是你漂亮的瓷器可能會打破……」瑪姬回答,她顯然並不瞭解我的母親為何用這種方式來表示家人的重要性。

    「哦。」我的母親隨口說。

    「一些瓷器上的小瑕疵比起我們全家聚在餐桌享用這些可愛的碟子進餐,是微不足道的。而且,」她的眼眨了眨,「每個瑕疵都有一個故事,不是嗎?」她看著瑪姬,以為兩個孩子都已長大的母親應該懂得這些。

    母親走到櫥櫃旁,拿下一個盤子,並說:「看到這個缺口裂痕沒有?這是我17歲時發生的事,我永遠不會忘記那一天。」母親的聲音在想起往事時變得更溫柔了。

    「某一年秋日,我哥哥們必須幫忙堆起當季最後的一堆乾草,於是他們雇了一個英俊高大的小伙子來幫忙。我的母親叫我到母雞窩裡撿拾鮮蛋,那時我才看到新來幫忙的人。我停下來看他把一大捆沉重的新鮮綠色乾草扛到肩上,毫不費力地把它們擲向乾草堆中,看了好一會。我告訴你,他是個出色的男人:頎長,手腕細但手非常有力,頭髮既多又亮。他一定也覺察到我在看他,因為當他把一捆草舉到半空中時,他微笑著轉頭停下來看我。他的帥勁簡直難以形容。」她緩緩地說,以一隻手指撫過那個盤子,輕輕地叩著它。

    「我想我的哥哥們挺喜歡他,所以才邀他和我們共進晚餐。當我大哥指定他坐在我旁邊時,我感覺自己差點死掉。你可以想像我有多羞澀,因為他曾看見我站在那兒癡癡盯著他瞧,而我現在竟要坐他旁邊!他的出現使我窘迫不堪,舌頭打結,只能低頭看著桌子。」

    忽然間媽想起她是在小女兒和鄰居婦人面前說故事,她臉緋紅了,飛快地將故事收了尾——

    「當他把盤子遞給我要求我幫他盛東西時,我的手濡濕而顫抖。我拿起盤子時,它滑了出去,撞上烘焙用的瓦盤,敲出了一個缺口。」

    「哦,」瑪姬一點兒也沒被我母親的故事感動,「它聽起來像個我會企圖忘卻的記憶。」

    「相反的,」我母親繼續說:「一年後我就跟這個很棒的男人結婚了。直到今天,我看見這個盤子時,我都會想起我初遇他的那一天。」她小心地把盤子放回櫥櫃裡——在其他的盤子後頭,它有單獨的空間。她看我正凝視著她,飛快地對我眨眨眼。

    她知道瑪姬對她剛說的愛的故事毫無感覺,於是她又很快地拿下另一個盤子,一個曾經碎裂又被一塊一塊拼回的盤子,在參差不齊的接合處還有膠水凝固的痕跡。

    「這個盤子是在我們從醫院把新生兒馬克帶回家那天打破的。」媽說,「那天很冷,風又大!我6歲的女兒想幫忙把它拿到洗碗槽時,把它掉到地上了。剛開始我有點不高興,但我告訴自己:『只不過是盤子破了,我不會讓一個破盤子影響我們家歡迎新生兒的快樂。』我還記得,我們全家幾次企圖把它用膠水拼起來時是多麼有趣!」

    我相信,關於那一套瓷器,我媽還有其他故事要說。

    過了幾天,我還是忘不了那個盤子。它一定很特別,不然我的母親不會小心地把它存放在其他盤子後面。對它的好奇心一直在我心中醞釀成一個小陰謀。

    又過了幾天,我的母親到城裡去買生活用品。和往常一樣,我被指定在她不在時照料其他的孩子。車子開走後的前10分鐘,我做了每次她到城裡去時我都會做的事情。我跑到父母的臥室中(我被禁止這麼做!)拉過椅子,打開衣櫃最上層的抽展,到處瞧瞧,這件事我已經做過很多次了。在抽屜的最後端,在好聞的柔軟成人衣物下面,有一個日本製造的珠寶盒。我把它拿出來,打開了它。在裡頭放著媽媽最喜歡的姑媽——希兒達姑媽送給媽媽的紅寶石項鏈;一對婚禮當日祖母送給母親的精緻珍珠耳環;還有我母親高雅的結婚項鏈,當她幫忙父親做外頭雜務時,她總會把這項鏈摘下來。

    由於我被這些昂貴的珍藏吸引了,我做了每個小女孩都會做的事:我試戴它們,腦子裡充滿了對長大後的燦爛幻想,我想我會長成像母親一樣的美女,也會擁有這些珍貴的寶物。我簡直等不及長大,好支配完全屬於我自己的抽屜,告訴別人:不許碰!

    這天我並沒有幻想太久。我動了小木盒子蓋上的紅色氈布——它將珠寶和一小塊很平常的白色碎片隔了開來,對我而言,這看來毫無意義。我移開那塊玻璃,把碎片放在燈下小心地檢查,且根據我的某種直覺,跑到廚房裡,拉把椅子爬上去看櫃子裡的那個盤子。就跟我猜想的一樣。那塊碎片——被小心翼翼地和母親僅有的3件寶物一起貯放的碎片,果然屬於那個她第一天看見我父親打裂的盤子,和那個缺口十分吻合。

    我變聰明了,而且對這神聖的碎片充滿敬意,小心地把它放回珠寶盒中,讓那塊氈布保護它。現在我知道瓷器保存著母親對家庭的愛的故事,但沒有任何一個故事比那個盤子的傳奇更值得紀念。因為有了這個碎片之後才延伸出了一個又一個愛的故事,現在已經進行到第五十三章:我的父母已經結婚53年了!

    我的妹妹問母親,未來她是否會把古董紅寶石項鏈給她時,另一個妹妹聲稱要祖母的珍珠耳環。我樂意把這些美麗的珍寶讓給妹妹們。對我來說,我寧可擁有一個非凡女子開始她非凡的愛情人生的紀念物。我寧願要那塊小小的瓷器碎片。

    (貝蒂·B·楊絲)

    它需要勇氣

    面無懼色地面對每一次經驗,你會得到力量、經驗與信心……你必須做你做不了的事情。

    ——艾林諾·羅斯福

    她的名字民妮姬,住在我家同一條街的另一頭。幾年來這個年輕女孩一直鼓舞著我。她的故事感動了我的心,因為勇氣!

    這個故事是從她7年級時一篇醫生的報告開始。她家人的憂慮變成了事實,診斷的結果是白血球過多症。接下來的幾個月,她都必須經常到醫院接受定期檢查。她打過無數支針,測試過千百次。然後就是化學療法,它是個可能救命的機會,可是她的頭髮因此全掉了。對一個7年級的女孩而言,掉頭髮是一場噩夢,頭髮不會再長。她的家人開始擔心了。

    升上8年級前的暑假時她戴上假髮。感覺不太舒服,會癢,可是她還是戴著。以前,她相當受歡迎,很多同學都喜歡她。過去她是啦啦隊隊長,總有一大堆孩子圍繞在她身旁,但事情似乎改變了。她看來很奇怪,你知道孩子會有什麼反應。我想就和我們某些人一樣,有時我們會在背後嘲笑別人,且做出粗暴傷人的事,縱然我們知道那對別人來說是很大的傷害。在她升8年級的前一兩個禮拜,她的假髮被人從後頭拉走6次左右。她停下步子,彎腰,因為害怕和困窘而顫抖,戴好她的假髮,甩掉眼淚並且走回班上,她埋怨為什麼沒有人會為她挺身而出。

    這樣的事持續了兩個可怕得像地獄一樣的星期。她告訴父母她再也無法承受了。他們說:「如果你願意,你可以待在家裡。」你想,如果你的女兒會死在8年級,你不會介意她有沒有升上9年級,你只能給她快樂,讓她有平靜的時光。妮姬告訴我沒有頭髮不算什麼,她說:「我可以應付,但是你可知道沒有朋友的感覺?你走在校園裡,而他們因為你來了,遠遠地把你隔開,像紅海一樣。在該吃比薩餅的那天到餐廳吃比薩餅——我們學校供應的最好的午餐——你一到,他們卻留下一堆吃了一半的盤子走開了。他們說他們不餓,可是你知道那是因為你坐在那兒他們才離開的。你可知道沒有人願意在數學課坐在你旁邊,在你貯物櫃左右的孩子把自己的櫃子移開的感覺?他們寧願把書跟別人放在一起,只因為他們怕站在一個戴假髮、得怪病的女孩旁邊。他們摘我的假髮不要緊,可是他們難道不知道我最需要朋友嗎?是的,」她說,「失去生命無妨,因為你信仰上帝,確知你會如何得到永生。失去頭髮不算什麼,但失去朋友才是折磨。」

    她打算離開學校回家休養,但這個週末有件事發生了。她聽到兩個男孩的故事,一個是6年級,一個是7年級,他們的故事給她勇氣繼續前進。7年級的這個男孩來自阿肯薩斯,儘管新約聖經在此不受歡迎,他還是把它放在襯衫口袋裡帶到學校。後來,有3個男孩逮到他,翻出他的聖經說:「你這膽小鬼,宗教和祈禱都是為膽小鬼設的,別再把聖經帶到學校來。」他卻虔誠地把聖經遞給3個男孩中最大的那一個,而且說:「看你有沒有膽子,把它帶到學校,繞著校園走一圈!」他們無話可說,他因而交了3個朋友。

    鼓舞妮姬的另一個故事是個從俄亥俄來的6年級學生,名叫吉米·麥斯特丁諾。他相當仰慕加州,因為加州有一句州座右銘,叫「Eureka(知道了)」,而俄亥俄沒有,而他為俄亥俄帶來了一句有創意的話。他一個人去取得足夠的簽名。他把請願書籤滿了,然後帶它到州立法局去。今天,因為這個勇敢的6年級學生,俄亥俄官方的州座右銘是:「有上帝,凡事可能。」

    妮姬受到這剛聽到的故事所鼓舞,下一個星期一,她又戴上假髮上學。她盡量把自己弄得很漂亮,告訴她的父母:「我今天要回學校上學。我必須做一些事,發現一些新事物。」他們很擔心,不知道她的意思是什麼,他們擔心有什麼不好的事發生,但還是載她到學校去。最後這幾個禮拜的每一天,妮姬在下車前一定擁抱親吻她的父母。雖然她還是不受歡迎,但縱使有很多孩子嘲笑、作弄她,她從不被嘲笑所阻擋。這天不同尋常,她擁抱且親吻父母,但當她離開車子前,她靜靜地轉身,且說:「爸媽,你猜今天我要做什麼?」她的眼睛充滿了淚水,但那是歡愉與堅強的眼淚。是的,還有對未知的恐懼,但她已經有了一種動力。他們問:「寶貝,怎麼了?」她回答:「今天我要去發現誰是我最好的朋友,誰是我真正的朋友。」她摘掉了假髮,把它放在她的座位旁。她說:「他們必須接受我原來的樣子,爸,否則他們就是不接受我。我沒有太多時間了。我今天必須把真正的朋友找出來。」她開始走,走了兩步,又轉頭說:「為我祈禱吧!」他們說:「會的,寶貝。」當她向600個孩子走去時,她聽見他的父親說:「那才是我的好孩子!」

    那天,奇跡發生了。她經過運動場,走進學校,沒有人大聲譏嘲,沒有人敢作弄這個充滿勇氣的小女孩。

    在這世上的數千個妮姬——做你自己,運用上帝給你的天賦,即使在困惑、痛苦、恐懼和迫害中,堅持你認為對的東西是生活惟一真實的道路。

    妮姬早就從高中畢業了。沒有人想到她會結婚,過幾年,她卻結了婚而且驕傲地成為一個小女孩的母親,她的女兒和我的小女兒取同樣的名字:艾茉莉。每一次,當我必須面對一些似乎無可逾越的障礙時,我總想到妮姬,我的力量因而增強。

    (比爾·山德斯)

    做你自己

    我來這世界上不該有人問我:「為什麼你不是摩西?」我應該被問的是:「為什麼你不是朱絲亞?」

    ——瑞比·朱絲亞

    從我是個小孩子起,我就不想做我自己。我想像比爾·威鐸登一樣,而比爾·威鐸登卻一點也不喜歡我。我學他走路,學他說話的方式,上他上過的高中。

    比爾·威鐸登也同樣地改變自己。他開始纏著荷比·凡德登:走路學荷比·凡德登,說話學荷比·凡德登。他使我困惑了!我開始以比爾·威鐸登的方式走路、說話,而他竟正在學著荷比·凡德登走路、說話。

    然後我發現荷比·凡德登走路和說話都像裘伊·哈布林。而裘伊·哈布林走路和說話像林奇·沙必森。

    所以我走路和說話的方式像比爾·威鐸登所模仿的荷比·凡德登所看見的裘伊·哈布林所企圖倣傚的柯奇·沙必森的走路方式。你認為柯奇·沙必森說話、走路像誰?所有人中,他最像杜佩·威靈頓——而這傢伙走路和說話的方式都像我!

    (作者佚名)

    (由史考特·舒曼提供)

    卡文·柯立芝總統曾邀請他家鄉的好友到白宮共進晚餐。這些客人怕自己的餐桌禮儀不佳,於是決定事事學柯立芝做。在咖啡送來時難題出現了。總統把咖啡倒在咖啡碟裡,客人也這麼做。柯立芝又加了糖和奶精,客人們如法炮製。然後柯立芝彎腰,把他的碟子放在地板上的貓面前。

    (艾瑞克·歐森)

    你不必變成你媽,除非是你想要成為她。你不必變成你的外婆、曾祖母或曾曾祖母。你可能會繼承她們的下巴、臀部或眼睛,但你並不注定要和這些比你先來的女人一樣,你不注定要過她們的生活。所以如果你要繼承些什麼,就繼承他們的勇氣和她們的韌性,因為你只被注定成為你決定成為的人。

    (潘·芬格)

    當我得到冠軍之後穿上舊牛仔褲,戴上舊帽子,蓄起鬍子,我要走到那條老鄉村路,在那兒沒人認識我,除了一隻不知道我叫什麼名字的小狐狸,它只愛我本來的樣子。我會把它帶回我被百萬傢俱裝演簇擁的價值25萬元的房子,我也要把我所有的凱迪拉克車和雨中用的室內游泳池給它看,告訴它:「這都是你的,親愛的,因為你愛我原來的樣子。」

    (穆罕默德·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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